第十九章 老故事再次上演

    七月初十是张小娘及笄的日子，徐师傅是提前一天来的裁缝店。她也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儿小娘睡在一起。她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小娘，不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五更刚过，张小娘就被鸡叫声吵醒，徐师傅说“涟漪你这是要故技重施呀。”苏姊刚从窗户爬进来，就被徐师傅打晕了。又对张小娘说“小娘你再睡一会吧。”徐师傅心里想，我及笄到现在才不过二十三年，这一转眼我最小的女儿都要及笄了。佟师傅为了凑热闹，说也要给苏姊及笄。

    张小娘起床之后，正要自己去穿衣服，徐师傅却拉住了她的手，说“小娘，让娘来给你穿吧。”徐师傅给张小娘穿上了一件粉色的桃花上袄和粉色的裙子，鞋子是粉色的绣花鞋。耳坠是一对翡翠的小桃花。又画了淡妆。佟师傅则给苏姊准备了淡蓝色的上袄和裙子。鞋子也是蓝色的，衣服上面绣的是兰花。苏姊的耳坠是琥珀做的玉兰花。

    苏姊和张小娘坐在对着窗子的桌子前，两个人的手悄悄的拉在一起。佟师傅和徐师傅则分别给自己的女儿梳妆。佟师傅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戴在了苏姊头上，说“小姊，这簪子跟了娘二十三年，娘现在把它给你，小姊你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徐师傅也是从自己头上拔下来的簪子插到了张小娘的头发上，说“小娘你之前的那只是仿制的，娘现在把真的这只给你。”

    张小娘梳妆打扮之后给徐师傅行了跪拜之礼。张小娘很羞涩的对徐师傅叫了一声“娘”。苏姊则就自然很多了。佟师傅说“小姊别把你小娘姐掉到河里去。”徐师傅不由想起自己落水的一幕。

    张小娘刚出来，张小瑛和张小素就围了过来说“徐姐姐，你看起来好漂亮啊。”张小娘说“死丫头，这么快就不认得你姐姐了。”张小素说“徐姐姐你可是徐师傅的女儿，这裁缝店都是你家开的。万一哪天姐姐不高兴就我们赶出去了。”张小瑛说“小素你快少说几句吧，这几句话不说你会疯吗。姐姐，小素她就是心直口快你别和她一般计较。”张小娘说“看来我就是平时把你给惯坏了，没大没小的。”苏姊说“小素、小瑛今天有时间吗？我们正好出去走走。”张小素说“小姊姐，你娘也太狠了，我现在还难受着呢。正好出去走走。”苏姊说“我娘不也是你娘吗”张小素说“这是什么怎么回事”苏姊说“小素小瑛你们两个是当时莲菏姨娘抱着你小娘姐，肚子里怀着你们两个回去的。而莲菏姨娘又是姜家的妾室，所以我娘也是你们的母亲。”张小瑛说“看来这家里只有小桂是娘亲生的。”张小娘说“看来我们以后要管小桂叫小姨了。”张小素说“没办法啊，谁让娘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太复杂了。她们是关系挺好的，我们就被搅进来了。”苏姊说“今天就不提那些烦心事了，先出去走走。”

    张小娘她们是沿着河边走的，七夕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的时间，但街上的花灯还在，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姑娘正好撞在了张小娘的身上，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了，苏姊说“这谁家的姑娘大白天醉成这个样子。”张小娘说“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吗，再说我也没丢东西。至于这样斤斤计较吗。”苏姊说“糟了，那姑娘身上并没有酒味，好像是被人下药了。”张小素说“姐姐你看，那个姑娘在桥上。”张小娘只看见那个姑娘身子一软，直接掉进了河里。苏姊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小娘就已经跳进了河里，去救那个姑娘了。没一会张小娘就抱着那个姑娘游了回来，苏姊搭了一把手把那个姑娘拉了上来，张小娘也已经自己上了岸。苏姊说“小娘姐你不要命了吗？你娘当年就是在这里落的水。我娘也是在这里落的水。万一你死了，你让你娘该怎么办？”张小娘“小姊你还是要相信你姐姐的能力。”张小素也已经在帮那个姑娘往出压喝进去的水，好在喝的水不是很多，那姑娘没一会就醒了。张小娘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掉水里？”那个姑娘说小女许幼娘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也是迷迷糊糊的就掉下去了。苏姊说“姑娘你已经是我见过的第五个叫幼娘的姑娘了，果然叫幼娘的姑娘都和有缘。你看一看徐幼娘落水，姜幼娘落水，罗幼娘下水救人，今天又有张幼娘下水救人，许幼娘落水”张小娘说“张幼娘是谁？我认识她吗。”苏姊说“姐姐是不是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苏姊拿出了张小娘的身份名册上面写着的名字确实是“张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