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惩罚式决斗
夜晚，拿骚的海滩，燃起了一堆堆篝火，海盗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酒，唱歌，吹牛皮。
到处都能听到海盗之歌。
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
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
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
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
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
在骷髅旗的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
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
永远没有终点，在七大洋上飘荡的海盗。
……
拿骚的海盗，航行抢夺的日子过得苦难血腥，停港靠岸休整的日子，又是另一番景象，惬意快活。
海盗里，有各种各样的人。
曾经的贵族，曾经的科学家，曾经的作家，曾经的诗人，曾经的平民，曾经的奴隶……
由于不同的原因，聚在了一起。
共同打造了新的生活，有新的规矩《罗伯茨法典》，有属于海盗的歌谣，有海盗们编的故事……
当然，必不可免的还有矛盾冲突。
一行十几人来到了波德.史密斯所在的海滩驻地。
拔出了刀剑，干脆利落，武器架在波德.史密斯与其四名家族成员脖子上，控制起来。
“范恩船长，你违反了罗伯茨法典。”
波德.史密斯脸上并无惧色，向突如其来的暴徒怒斥道。
这十几名暴徒，为首的是游侠号船长，查尔斯.范恩。
查尔斯.范恩个头不高，也不壮硕，身材比列却很好。胸肌部位宽，整个身体呈倒三角状，加上穿着紧身的衣裤，给人以灵动矫健的感觉。
其眼神最为犀利，不管看什么都如一匹饿狼盯着猎物那般。配上永远不带笑的冷脸，被人称为屠夫。
他没有回应波德.史密斯的怒斥，只是眼神锁在其身上，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
洛，现任游侠号的舵手，道:“波德，你加入了猎手号。”
这人块头比查尔斯.范恩稍稍小一号，眼睛，神态形似查尔斯.范恩。
拿骚海盗称其为小屠夫。
他刚来拿骚的时候，就是艘单桅武装船船长，第一次上岛卖货时，鲸油桶上全是血迹。
洛，没人知道其姓氏及全部名字，只有这么个称呼。
这人平常少言寡语，从不谈及过去，朋友同样很少。
虽然号称小屠夫，但比查尔斯.范恩还要狠。
他是拿骚为数不多，经常杀战俘的残暴海盗船长，货物上常常沾满血迹，为此经常与黑市商人起争执。
带血迹的货物，需要重新包装，耗费成本。再者，有些生意，由黑市商提供线索，他们不希望海盗在缴械投降的商船上杀人，毕竟，有可能是合作伙伴。
所有人都不喜欢洛。
之后，没有海盗愿意跟这位船长，差点混不下去，查尔斯.范恩用人别具一格，将其招募入麾下，镇住其暴虐的性子。
这样的性格，没人会投票让其成为舵手。
但罗杰与杰克.拉克姆策划罢免查尔斯.范恩失败后。
洛趁机靠暴力威胁其他船员，加上查尔斯.范恩不管束，便上位成游侠号的舵手。
洛道:“波德，你已经两次背叛游侠号。”
罗杰与杰克.拉克姆在游侠号上下台后。
洛与波德.史密斯的矛盾越来越激烈。
按照罗伯茨法典制定的规矩，舵手需要船员投票认命。
不出意外，绝大多数船员会支持波德.史密斯。
可是，洛的上位，没有投票仪式，游侠号走上与其他海盗船不一样的路。
奈何，最大的刺头，罗杰与杰克.拉克姆双双被驱逐后，再无人可以对抗查尔斯.范恩的一言堂。
查尔斯.范恩只是偏执霸道，不会说那些花里胡哨的忽悠套话而已，但对兄弟们非常好，战斗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分钱的时候，对受伤的兄弟格外优待，深得人心。
尤其护短，游侠号上的船员，可以在拿骚横着走，没人敢惹，哪怕是一丝冒犯都鲜少发生，这使得查尔斯.范恩拥有不少忠实的拥趸。
波德.史密斯道:“我是游侠号上的船员，享有神圣的投票权，投谁都不是背叛。”
“我是拿骚海盗，我是自由人，我有权选择加入任何招募我的海盗船，我有权离开任何让我不舒服的海盗船，何来背叛一说。”
他对查尔斯.范恩只是不喜欢，仅此而已，所以当初投罗杰一票。
他对洛非常不满，这人太狠辣，很多时候，即便战斗结束，依然要杀人。
加上查尔斯.范恩已经开始走独裁的路，一意孤行认命洛为舵手。
使得波德.史密斯开始讨厌查尔斯.范恩。
“我接受了投票，我赢得了投票，我还赢了决斗，事实证明，游侠号的船长，我最合适。”
查尔斯.范恩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夹杂其中，只是陈述。
“这是投票的结果，你必须尊重。”
“你是自由人，你有权利离开。”
“但你的离开，对我的声誉造成恶劣的影响。”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同样也不是我的错。”
“不过，你知道，我不喜欢东西被别人抢，波德，对不住了。”
查尔斯.范恩的语气中丝毫不带任何的情绪，没有气愤，没有怨恨，只是陈述。
“波德，拔剑！”
查尔斯.范恩偏执霸道，却并非不讲道理，相反极其有原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要对波德.史密斯动武，并非是因为背叛，其尊重自由，尊重罗伯茨法典。
但规矩永远不健全，波德.史密斯在这个时候离开游侠号，会对查尔斯.范恩的声望造成很大影响。
个人利益与不健全的规矩产生冲突的时候。
查尔斯.范恩选择捍卫个人利益。
下属挪开架在波德.史密斯脖子上的剑。
洛道:“波德，你质疑我，不尊重我，抹黑我，作为游侠号舵手，我向你发起决斗邀约。”
“刀剑无眼，你我各安天命。”
决斗，这是拿骚海盗冲突时，为避免大规模流血事件，而制定的一项规矩。
通常，需要很多德高望重的老船长做公正。
规矩是简单的，现实是复杂的。
这次的决斗是不成立的。
决斗需要双方同意，且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在各种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
“洛，我父亲已经上年纪了，你要点脸嘛！”
威廉.史密斯气愤道。
“我代他跟你决斗。”
查尔斯.范恩道:“威廉，对不起，我是在惩罚你父亲，即便他没有错。”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我一向不喜欢占便宜，只要一条腿。”
“波德，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接受决斗，二，回到猎手号上。”
查尔斯.范恩狠辣，却并非不讲情义，他有自己一套准则，只是其他人难以接受。
波德.史密斯拔出了自己的水手刀。
他能理解查尔斯.范恩，认同查尔斯.范恩所说。分歧在于对规矩有不同的标准，一系列冲突之后，大家都下不来台。
说白了，查尔斯.范恩，罗杰，杰克.拉克姆，波德.史密斯，洛。
所有人都不是软骨头，都是要站着撒尿的海盗。
没人愿意退步。
势必要有人付出代价。
波德.史密斯心里非常清楚，自己不是洛的对手，但他不能认怂。
如果因为怕死，而不能坚持自己的原则，那以后在江湖上，会被人瞧不起。
“洛，来吧！”
……
啊……
波德.史密斯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
到处都能听到海盗之歌。
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
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
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
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
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
在骷髅旗的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
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
永远没有终点，在七大洋上飘荡的海盗。
……
拿骚的海盗，航行抢夺的日子过得苦难血腥，停港靠岸休整的日子，又是另一番景象，惬意快活。
海盗里，有各种各样的人。
曾经的贵族，曾经的科学家，曾经的作家，曾经的诗人，曾经的平民，曾经的奴隶……
由于不同的原因，聚在了一起。
共同打造了新的生活，有新的规矩《罗伯茨法典》，有属于海盗的歌谣，有海盗们编的故事……
当然，必不可免的还有矛盾冲突。
一行十几人来到了波德.史密斯所在的海滩驻地。
拔出了刀剑，干脆利落，武器架在波德.史密斯与其四名家族成员脖子上，控制起来。
“范恩船长，你违反了罗伯茨法典。”
波德.史密斯脸上并无惧色，向突如其来的暴徒怒斥道。
这十几名暴徒，为首的是游侠号船长，查尔斯.范恩。
查尔斯.范恩个头不高，也不壮硕，身材比列却很好。胸肌部位宽，整个身体呈倒三角状，加上穿着紧身的衣裤，给人以灵动矫健的感觉。
其眼神最为犀利，不管看什么都如一匹饿狼盯着猎物那般。配上永远不带笑的冷脸，被人称为屠夫。
他没有回应波德.史密斯的怒斥，只是眼神锁在其身上，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
洛，现任游侠号的舵手，道:“波德，你加入了猎手号。”
这人块头比查尔斯.范恩稍稍小一号，眼睛，神态形似查尔斯.范恩。
拿骚海盗称其为小屠夫。
他刚来拿骚的时候，就是艘单桅武装船船长，第一次上岛卖货时，鲸油桶上全是血迹。
洛，没人知道其姓氏及全部名字，只有这么个称呼。
这人平常少言寡语，从不谈及过去，朋友同样很少。
虽然号称小屠夫，但比查尔斯.范恩还要狠。
他是拿骚为数不多，经常杀战俘的残暴海盗船长，货物上常常沾满血迹，为此经常与黑市商人起争执。
带血迹的货物，需要重新包装，耗费成本。再者，有些生意，由黑市商提供线索，他们不希望海盗在缴械投降的商船上杀人，毕竟，有可能是合作伙伴。
所有人都不喜欢洛。
之后，没有海盗愿意跟这位船长，差点混不下去，查尔斯.范恩用人别具一格，将其招募入麾下，镇住其暴虐的性子。
这样的性格，没人会投票让其成为舵手。
但罗杰与杰克.拉克姆策划罢免查尔斯.范恩失败后。
洛趁机靠暴力威胁其他船员，加上查尔斯.范恩不管束，便上位成游侠号的舵手。
洛道:“波德，你已经两次背叛游侠号。”
罗杰与杰克.拉克姆在游侠号上下台后。
洛与波德.史密斯的矛盾越来越激烈。
按照罗伯茨法典制定的规矩，舵手需要船员投票认命。
不出意外，绝大多数船员会支持波德.史密斯。
可是，洛的上位，没有投票仪式，游侠号走上与其他海盗船不一样的路。
奈何，最大的刺头，罗杰与杰克.拉克姆双双被驱逐后，再无人可以对抗查尔斯.范恩的一言堂。
查尔斯.范恩只是偏执霸道，不会说那些花里胡哨的忽悠套话而已，但对兄弟们非常好，战斗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分钱的时候，对受伤的兄弟格外优待，深得人心。
尤其护短，游侠号上的船员，可以在拿骚横着走，没人敢惹，哪怕是一丝冒犯都鲜少发生，这使得查尔斯.范恩拥有不少忠实的拥趸。
波德.史密斯道:“我是游侠号上的船员，享有神圣的投票权，投谁都不是背叛。”
“我是拿骚海盗，我是自由人，我有权选择加入任何招募我的海盗船，我有权离开任何让我不舒服的海盗船，何来背叛一说。”
他对查尔斯.范恩只是不喜欢，仅此而已，所以当初投罗杰一票。
他对洛非常不满，这人太狠辣，很多时候，即便战斗结束，依然要杀人。
加上查尔斯.范恩已经开始走独裁的路，一意孤行认命洛为舵手。
使得波德.史密斯开始讨厌查尔斯.范恩。
“我接受了投票，我赢得了投票，我还赢了决斗，事实证明，游侠号的船长，我最合适。”
查尔斯.范恩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夹杂其中，只是陈述。
“这是投票的结果，你必须尊重。”
“你是自由人，你有权利离开。”
“但你的离开，对我的声誉造成恶劣的影响。”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同样也不是我的错。”
“不过，你知道，我不喜欢东西被别人抢，波德，对不住了。”
查尔斯.范恩的语气中丝毫不带任何的情绪，没有气愤，没有怨恨，只是陈述。
“波德，拔剑！”
查尔斯.范恩偏执霸道，却并非不讲道理，相反极其有原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要对波德.史密斯动武，并非是因为背叛，其尊重自由，尊重罗伯茨法典。
但规矩永远不健全，波德.史密斯在这个时候离开游侠号，会对查尔斯.范恩的声望造成很大影响。
个人利益与不健全的规矩产生冲突的时候。
查尔斯.范恩选择捍卫个人利益。
下属挪开架在波德.史密斯脖子上的剑。
洛道:“波德，你质疑我，不尊重我，抹黑我，作为游侠号舵手，我向你发起决斗邀约。”
“刀剑无眼，你我各安天命。”
决斗，这是拿骚海盗冲突时，为避免大规模流血事件，而制定的一项规矩。
通常，需要很多德高望重的老船长做公正。
规矩是简单的，现实是复杂的。
这次的决斗是不成立的。
决斗需要双方同意，且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在各种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
“洛，我父亲已经上年纪了，你要点脸嘛！”
威廉.史密斯气愤道。
“我代他跟你决斗。”
查尔斯.范恩道:“威廉，对不起，我是在惩罚你父亲，即便他没有错。”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我一向不喜欢占便宜，只要一条腿。”
“波德，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接受决斗，二，回到猎手号上。”
查尔斯.范恩狠辣，却并非不讲情义，他有自己一套准则，只是其他人难以接受。
波德.史密斯拔出了自己的水手刀。
他能理解查尔斯.范恩，认同查尔斯.范恩所说。分歧在于对规矩有不同的标准，一系列冲突之后，大家都下不来台。
说白了，查尔斯.范恩，罗杰，杰克.拉克姆，波德.史密斯，洛。
所有人都不是软骨头，都是要站着撒尿的海盗。
没人愿意退步。
势必要有人付出代价。
波德.史密斯心里非常清楚，自己不是洛的对手，但他不能认怂。
如果因为怕死，而不能坚持自己的原则，那以后在江湖上，会被人瞧不起。
“洛，来吧！”
……
啊……
波德.史密斯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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