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没什么两样
刚刚那是……凤鸣吗？
我思量着看着前方，却没有再看见什么，不由得回头看向魂，“……你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魂闻言，眉头一蹙，“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果然，只有我看见了吗？那确实是凤鸣吧？之前……我在魂的剑阵中也看见它了。
我瞥向手中的刺青，那是小阳托付给我的灵力，如今已经消逝，散入了灵界结界中。
旁边的芜和赤瞳它们还在与妖魔大军们对峙，结界已经修复好，妖魔大军们失去了退路，竟变得有些慌张，我也加入战局，很快就将它们尽数俘虏。
这次攻击灵界的妖魔并不多，可是我依旧没能懂它们的意图。
我们将其困在禁锢结界中，芜看上去有些疲倦，但还是一直在追问千绪它们闯进来的意图。
我替赤瞳和澜沧处理伤口，赤瞳的伤虽说不严重，但它才刚刚恢复人形，身体虚弱得就要倒下，我帮它包扎完毕后，就让它躺在一旁注意。
澜沧的伤比较严重，可能是因为之前同钰言对决的时候被其所伤，我用灵力替它治愈，可刚到一半，它便笑着摇头，“我没事了，你去看一下他。”
澜沧指的是芜，我思忖着，点了点头便朝芜走了过去，他心神浮躁，可能是之前被魂刺激到了的关系，我二话不说把他扯到一旁处理伤口，然后把他推到澜沧那里休息。
我环视所有妖魔后。便进入禁锢结界中，也许是我的举动太出乎意料，它们竟都发呆地盯着我。很快又恢复敌意和警惕。
澜沧和赤瞳对视一眼，并没有阻止，反倒是一旁的芜和魂吃惊地盯着我。
我朝着那些妖魔一步一步走去，它们不住地后退，千绪傲视着我，举剑挡在我之前。
“你想做什么。”它冷冷地开口。
“千绪和钥离带着这些妖魔们来这里又是做什么？你们明知道这里是灵界，凭着你们几个。是绝不可能打败灵界千万神族的，可是你们却还是不怕死地前来，这是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而且。你们不是去攻击人界吗？为何转而攻击灵界，这般分散战力，太不正常了吧？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钥离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吗？”
我瞥向它。忽然注意到它手臂上蜿蜒狰狞的伤口。幽幽淌着猩红色的血。
我顿了顿，脚下展开治愈结界，覆盖整个禁锢结界，将它们身上的伤尽数治愈。
它们有些狐疑又有些不敢置信，“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又想骗我们吗！”
“不是啊……”我左思右想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只能无奈地摊手，“我只是不想伤你们罢了，总之。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它们有些犹豫，其中有一个妖魔出声问道：“你想跟我们谈什么？”
“谈三界和平啊！”我歪头和善一笑。“你们攻击灵界，是故意的吧？你们以为，只要攻击灵界，灵界就会对妖界动武，到时候又可以激起你们主子统一三界的野心。”
“你们并不想要自己的主子畏畏缩缩地待在妖界，你们希望凌夜能够像千年前一样，带领你们驰骋沙场，所以你们把自己当做弃子，不顾自己的生死攻入了灵界。就这点看，我还挺佩服你们的。”
千绪放肆长笑，“佩服？哼，虚伪至极，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我们就会臣服于你。”
“臣服？我不需要你们臣服。”我认真地看向千绪，“只是，我想告诉你们，无论你们怎么做，灵界都不会向妖界发动战争。”
“现在人界和妖界的战乱已经够麻烦了，若灵界在参插一脚，必定会闹得生灵涂炭，万物尽枯。而且，如若灵界发动总攻，你们以为妖界能同时应付人界和灵界的夹攻吗？”
“你们的主子已经决定停战，但你们似乎还是不死心呢？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吗？”
“你又懂什么？”千绪冷冷盯着我，“这场战争代表着妖界的荣耀，人类凌虐妖魔，妖魔就不能凌虐人类吗？我们要让那些愚蠢的人类感到痛苦！”
“没错！让他们臣服于妖界！这是我们的荣誉之战！”旁边的妖魔纷纷起哄。
“哪里是荣耀啊！”我走上前狠狠挥了它一巴掌。
它惊愕地看着我，旁边的妖魔开始骚动，在结界外的赤瞳它们纷纷起身。
我不顾千绪的惊讶，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冷声问道：“你有家人吗？你有所爱之人吗？”
千绪阴冷的目光与我对视，“这与你无关！”
我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把你所爱之人，全部残忍地杀死，就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
它的眼神变得暴怒，“你敢！”
周围的妖魔扑了上来，却被我的结界弹了出去，我掐着千绪，不屑地瞥向那些妖魔们。
钥离暴怒地冲上前想要救下千绪，我注意到它的眼神变得十分着急焦虑。
我了然地看向千绪，“怎么不敢，反正你又杀不死我，你们这里没有谁打的过我，只能一个又一个被蹂躏致死，反正弱者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弱肉强食，不就是你们所坚定的法则吗？”
它的眼神一滞，呆怔地盯着我。我的手徒然握紧，眼中的杀意已决，将它摔了出去，握着剑向它刺去。
速度太快，它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睁大眼眸盯着那把寒光四射的剑。
钥离惊恐地嘶吼了一声：“千绪——”
剑在划过千绪脖子的那一刻，偏了一厘，只将它的脖子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冷汗从额角坠落，我举着剑，认真地盯着它，“这下，你懂了吗？”
“你们做的事情，跟我刚刚做的事情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它的目光一滞，猛然睁大，瞳孔倒映着我的眼眸。
我幽幽收起剑，看向一旁的钥离，它似乎还没从刚刚的状况回过神来，眼中的焦虑一览无遗。
我朝它轻轻启唇说道：“我差点杀了千绪，钥离很心痛，对吗？因为千绪对你很重要，可是你知道吗？在你们杀死人类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身后那个人的担心焦急、害怕恐惧，并不比现在的你少。”
“妖魔也是有情感的，与人类没什么区别，可是你们却可以轻易去抹杀有情感的人类。那么，都一样不是吗？弱肉强食，不过是强者吞噬弱者的借口，如若你是弱者，会甘愿被吞噬吗？”
我思量着看着前方，却没有再看见什么，不由得回头看向魂，“……你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魂闻言，眉头一蹙，“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果然，只有我看见了吗？那确实是凤鸣吧？之前……我在魂的剑阵中也看见它了。
我瞥向手中的刺青，那是小阳托付给我的灵力，如今已经消逝，散入了灵界结界中。
旁边的芜和赤瞳它们还在与妖魔大军们对峙，结界已经修复好，妖魔大军们失去了退路，竟变得有些慌张，我也加入战局，很快就将它们尽数俘虏。
这次攻击灵界的妖魔并不多，可是我依旧没能懂它们的意图。
我们将其困在禁锢结界中，芜看上去有些疲倦，但还是一直在追问千绪它们闯进来的意图。
我替赤瞳和澜沧处理伤口，赤瞳的伤虽说不严重，但它才刚刚恢复人形，身体虚弱得就要倒下，我帮它包扎完毕后，就让它躺在一旁注意。
澜沧的伤比较严重，可能是因为之前同钰言对决的时候被其所伤，我用灵力替它治愈，可刚到一半，它便笑着摇头，“我没事了，你去看一下他。”
澜沧指的是芜，我思忖着，点了点头便朝芜走了过去，他心神浮躁，可能是之前被魂刺激到了的关系，我二话不说把他扯到一旁处理伤口，然后把他推到澜沧那里休息。
我环视所有妖魔后。便进入禁锢结界中，也许是我的举动太出乎意料，它们竟都发呆地盯着我。很快又恢复敌意和警惕。
澜沧和赤瞳对视一眼，并没有阻止，反倒是一旁的芜和魂吃惊地盯着我。
我朝着那些妖魔一步一步走去，它们不住地后退，千绪傲视着我，举剑挡在我之前。
“你想做什么。”它冷冷地开口。
“千绪和钥离带着这些妖魔们来这里又是做什么？你们明知道这里是灵界，凭着你们几个。是绝不可能打败灵界千万神族的，可是你们却还是不怕死地前来，这是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而且。你们不是去攻击人界吗？为何转而攻击灵界，这般分散战力，太不正常了吧？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钥离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吗？”
我瞥向它。忽然注意到它手臂上蜿蜒狰狞的伤口。幽幽淌着猩红色的血。
我顿了顿，脚下展开治愈结界，覆盖整个禁锢结界，将它们身上的伤尽数治愈。
它们有些狐疑又有些不敢置信，“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又想骗我们吗！”
“不是啊……”我左思右想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只能无奈地摊手，“我只是不想伤你们罢了，总之。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它们有些犹豫，其中有一个妖魔出声问道：“你想跟我们谈什么？”
“谈三界和平啊！”我歪头和善一笑。“你们攻击灵界，是故意的吧？你们以为，只要攻击灵界，灵界就会对妖界动武，到时候又可以激起你们主子统一三界的野心。”
“你们并不想要自己的主子畏畏缩缩地待在妖界，你们希望凌夜能够像千年前一样，带领你们驰骋沙场，所以你们把自己当做弃子，不顾自己的生死攻入了灵界。就这点看，我还挺佩服你们的。”
千绪放肆长笑，“佩服？哼，虚伪至极，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我们就会臣服于你。”
“臣服？我不需要你们臣服。”我认真地看向千绪，“只是，我想告诉你们，无论你们怎么做，灵界都不会向妖界发动战争。”
“现在人界和妖界的战乱已经够麻烦了，若灵界在参插一脚，必定会闹得生灵涂炭，万物尽枯。而且，如若灵界发动总攻，你们以为妖界能同时应付人界和灵界的夹攻吗？”
“你们的主子已经决定停战，但你们似乎还是不死心呢？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吗？”
“你又懂什么？”千绪冷冷盯着我，“这场战争代表着妖界的荣耀，人类凌虐妖魔，妖魔就不能凌虐人类吗？我们要让那些愚蠢的人类感到痛苦！”
“没错！让他们臣服于妖界！这是我们的荣誉之战！”旁边的妖魔纷纷起哄。
“哪里是荣耀啊！”我走上前狠狠挥了它一巴掌。
它惊愕地看着我，旁边的妖魔开始骚动，在结界外的赤瞳它们纷纷起身。
我不顾千绪的惊讶，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冷声问道：“你有家人吗？你有所爱之人吗？”
千绪阴冷的目光与我对视，“这与你无关！”
我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把你所爱之人，全部残忍地杀死，就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
它的眼神变得暴怒，“你敢！”
周围的妖魔扑了上来，却被我的结界弹了出去，我掐着千绪，不屑地瞥向那些妖魔们。
钥离暴怒地冲上前想要救下千绪，我注意到它的眼神变得十分着急焦虑。
我了然地看向千绪，“怎么不敢，反正你又杀不死我，你们这里没有谁打的过我，只能一个又一个被蹂躏致死，反正弱者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弱肉强食，不就是你们所坚定的法则吗？”
它的眼神一滞，呆怔地盯着我。我的手徒然握紧，眼中的杀意已决，将它摔了出去，握着剑向它刺去。
速度太快，它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睁大眼眸盯着那把寒光四射的剑。
钥离惊恐地嘶吼了一声：“千绪——”
剑在划过千绪脖子的那一刻，偏了一厘，只将它的脖子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冷汗从额角坠落，我举着剑，认真地盯着它，“这下，你懂了吗？”
“你们做的事情，跟我刚刚做的事情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它的目光一滞，猛然睁大，瞳孔倒映着我的眼眸。
我幽幽收起剑，看向一旁的钥离，它似乎还没从刚刚的状况回过神来，眼中的焦虑一览无遗。
我朝它轻轻启唇说道：“我差点杀了千绪，钥离很心痛，对吗？因为千绪对你很重要，可是你知道吗？在你们杀死人类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身后那个人的担心焦急、害怕恐惧，并不比现在的你少。”
“妖魔也是有情感的，与人类没什么区别，可是你们却可以轻易去抹杀有情感的人类。那么，都一样不是吗？弱肉强食，不过是强者吞噬弱者的借口，如若你是弱者，会甘愿被吞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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