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坦克继续往南行驶，越往南建筑越完整。敌人空军并没有把南区当回事，一切完好无损。大道上也没有什么废墟，行动有利。

    惠风：“欢迎，欢迎新人同志！”

    “…”

    张三和李四想说些什么的，可想说的活都凝结成了冰，狠狠地往肚子里坠。

    惠风看到坐在炮手位置的小雨，扭头又看了看坐在装填手位置的李四。和李四对视了一会儿，李四把眼光放坦克外面了。

    她显得很疲惫不堪，软绵绵的，坐在炮手位置上，双手搭在后座力防护板上，好像从炮闩里长出来的一样。那样子，仿佛干了几天几夜的农活，瘫痪在那里了。

    惠风刚想开口和小雨搭话，坦克经过一处断坑，右半边突然下沉，过了一会又恢复。

    小雨的额头重重的敲在后坐力防护板上，头骨与金属的撞击声让在驾驶室的张三也听到了，“不愧是你。”

    此时惠风，被小雨蔑视。惠风他想笑又不敢笑，李四在侧舱对外面小声的笑，张三的嘴都笑歪了。

    张三：“报告，老大，啊不，车长，刚才遇到反步兵坑，是否返过去摧毁？”

    惠风能感觉到小雨的愤怒，他眼睛向她看，而她横眉怒目。气氛有些死一样的迷。

    小雨：“看什么看！”

    她说话像一飘凉水，向惠风劈头拨来。

    “额…额…嘶，啊…”惠风终于想到了，“啊！是这样，为欢迎您的到来，我们三特意来接，啊，没想到在中央路口处遇到了，啊哈…哈…”

    “所以？你想说什么？”

    她的话音充满娇气，话言又很难听，像一把匕首插人心。

    惠风：“前面有街，女孩子都很喜欢，我们就去看看吧。”

    小雨：“…你怎么不去*。”

    惠风的身体听完骂，瞬间觉醒了什么，连一旁的李四也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他缓缓转身向惠风伸了个大拇指，用眉毛的跳动向惠风传达消息：就是这个感觉，爽啊。

    “咳咳，咳…额，张三，在前面拐进去。”惠风对张三发令。

    这里拐进去是昔日的繁华大道，曾经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现在…只有四个人和一辆坦克。

    张三换挡，以车速15km/h逛街中…

    惠风坐在坦克顶盖上，李四也从侧舱钻出来，两人围在指挥官炮塔边，小雨站在指挥官的座位上。

    “好像…同志你看的到外边吗？”李四问。

    “要不要找点什么垫一下…”惠风补道。

    小雨：“快！点！”

    这两个字充满了电，一下子驱动李四惠风跃下坦克。惠风看到，他身前的书店门很破败，“打扰了，老板？”书店里连只蜘蛛也没有，看着挺阴森的。

    书店不大，只有一个书架，走一圈就浏览完了全部。架上几本书吸引了他的眼球：《震惊！如何才能与女生正常搭话的十个方法》《每天学点**十年后成立坦克公司》《快速排查坦克故障的十个方法》……

    惠风一直包一手拿，还有不少这样的书，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定价之高。惠风搬了不少册书，抬到收银台，“老板，多少钱？”

    “…”

    “谢谢老板，好人有好报。”

    惠风带着这些书离开书店，坦克停在前面桥边。惠风把书卧放在引擎盖上，用从电线杆子上割下的细电线固定好。从中抽出几本厚点的书扔进坦克。

    “李四？张三？哪儿去了？”

    李四从蛋糕店出来，抱着一个小小的烤箱，“老大，里面还有两袋面粉。”

    “好家伙，我也来。”刚撸起袖子就察觉到不对劲，转头一看，政委正恶狠狠地…目光灼灼，像火焰光线一般照射在惠风脸上，流汗…

    “这，这…李四你干什么呢？怎么能拿群众的东西！”

    “啊？！”李四一脸懵逼。

    “还不快给放回去！！！”惠风斥责道，眼神传达信息：放，回，去，政，委，盯，着，呢。

    李四明白了惠风的意思，“哦…哦…我真混蛋，我这就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小雨把惠风丢进来的几本书垫在车长位上，只是头冒出来了，眼睛离车长目镜还差几厘，听到外面惠风和李四在吵架，“…？…这两个二货在干什么？”

    张三从旁边的儿童店里出来，看到惠风和李四以为是在玩什么，就把手上沾满灰尘的毛绒玩具砸向他们。

    “什么东西？”

    “老大，是三！”

    “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