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迫娘化
刚放学，皓隽就焦急地狂奔回家，打开家门，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欢迎回家，皓隽。”澜莎堆满了笑容。
“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瘫坐在椅子上的藤玲说：“本小姐亲自出手能有什么事？”
“毕竟你是神明大人对吧。”
“只有萍莉奈可以这么喊我，你敢这么喊...你自己能猜到后果的吧？”藤玲露出坏笑。
“明明你是权限我是本体，为什么我要被你威胁啊？太不公平了。”皓隽憋屈地抱怨。
澜莎揉了揉皓隽的头，“行了行了，这次多亏了藤玲我才能安全回来。你一个大男生哪来这么多牢骚。”
看见自己姐姐也站在了藤玲那边，皓隽彻底放弃挣扎了，“藤玲救你确实功劳很大，但姐姐你怎么一下子就倒戈了呢，居然帮藤玲说话。”他装出哭的样子，“呜呜呜。”
藤玲根本不管他的作秀，饶有兴趣地问：“皓隽，我跟你商量个好玩的事，你想不想参加？”
“嗯？什么事居然都能让你感兴趣到喊我去参加。”皓隽有点小意外。
“你想不想去代理之影里面当个替影？”
“哈？”皓隽突然很大声地惊叫一声，“你怎么突然想去那种地方。”
澜莎听了也很吃惊，惊讶地看着藤玲，“皓隽去那种地方，太危险了吧。”
“你看啊，你需要眼界和对世界的了解，那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你需要锻炼战斗的技能，那里天天都在你死我活的争斗；而且许多事是需要足够经济支持才能做成，那里任务的报酬就是金币。一举三得，不是很棒吗？”藤玲掰着指头比了个三说道。
心动肯定是有的，不过皓隽还是保持着理智，“你有考虑过我的实力这个限制条件吗？”
“你的实力？”藤玲面露不解，“本小姐的实力不就是你的实力吗？”
“你的意思是要给我开放权限？！”
藤玲显然不准备这么做，连连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
“融合到你的身体里，就像我和萍莉奈那样。那样我所有的力量你都可以使用了。”
“那我岂不是和你的意识争夺身体？我总觉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抹消我，从而获得自由。”皓隽有点难以接受。
“本小姐活着是因为你活着，所以你这个设想根本不成立。”藤玲很认真地说，“你只管放心，我绝对是为你好。”
看到藤玲如此认真，皓隽感觉到踏实了许多：“那行吧。还有最后一件事，你难道想让我用自己的外貌？”
“你当本大小姐和你一样蠢啊。”藤玲从椅子上浮起，飘到皓隽面前：“闭上眼睛。”。
皓隽乖乖闭上眼睛，藤玲的身影开始忽明忽暗地闪，有点像老电视信号不稳定时那样。她的相貌逐渐虚化，变成密密麻麻地数字，最后彻底化为密密麻麻的数字团。蓝光莹莹的数字涌动起来，形成一条条的数字链将皓隽团团围住，从头到脚。皓隽的身影匿于一片蓝光中，数字链收紧并融入他的体内，等到所有的数字都融入后，蓝光也随之消失了。
皓隽的脑海里又传出了藤玲的声音：“完成了，你再去照照镜子。”睁开眼后，他看到澜莎正在憋着笑看着自己，于是他赶忙跑进卫生间的镜子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发不仅从黑色发变成了蓝色，还变成了齐肩短发；原本只是稍微有点尖的椭圆脸，这下彻底成了符合黄金分割律的瓜子脸；瞳孔的颜色也从黑变绿；鼻子耳朵的形状也都变得有点像个女生，唯有喉结保证着自己的性别。
皓隽不敢接受自己的脸变成如此摸样，不断地揉捏自己的脸，还感叹道：“这完全就是成了女装大佬啊。”他拿起剪刀，想把头发剪短，可手却被澜莎给按住了。“别剪了，我看你这样也挺可爱的。”澜莎强忍着笑意说。
“而且你从弟弟变成了妹妹，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当着妈妈的面......”澜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痴笑，“嘿嘿，嘿嘿嘿......”
“鉴于你这么危险的思想，我更加坚定了剪掉头发的想法。”皓隽感觉后背发凉。
花了好大力气终于把剪刀夺过来，皓隽毫不犹豫地开始剪头发。但他用很大力气剪了一刀后，却没有剪断哪怕半根头发，他又咬着牙用很大力气试了几下，头发还是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个头发属于本小姐的祷式。”藤玲这时候才说话。
“这是几阶祷式？”皓隽打算进行破解。
“八阶。”藤玲说的很干脆，她知道皓隽为什么这么问。
“哈？！这么个头发都是八阶祷式？！你肯定在开玩笑。”皓隽十分不信，用手拽着头发就开始试。他刚催动祷式，头发就开始变短。“我就知道藤玲你在吓唬我。”
皓隽透过镜子，看着头发变回了原样，可下一刻，他的头发又开始伸长，变色。
“这头发还挺倔强。”皓隽又开始催动祷式。
头发变短，又变长。
“本小姐劝你放弃，都说了它是八阶，你应付不了的。”藤玲幸灾乐祸地说。
“我就不信我连个头发都搞不定。”
皓隽再次催动祷式，头发又重复了一下变短再长长。
他叕次催动祷式。
............
澜莎在客厅看了好一会书后，看到卫生间走出一个长发“少女”。
“少女”满脸沧桑与绝望，眼神空洞无神，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缓缓“飘”进卧室。“少女”的头发比他最开始的长了一倍。
澜莎刚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了皓隽毫无生气的话语：“藤玲你太狠毒了！每次都会比之前长这一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
“大小姐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这头发消失了好不好，就变回最开始那样就行了。”
虽然只能听到皓隽的话，但澜莎能猜出来，藤玲不会答应皓隽。
现实证明了澜莎的猜想的正确性：皓隽吃晚饭甚至到睡觉时，都带着这头湖蓝色的长发。
第二天是周六，本来以为皓隽会睡个懒觉、澜莎起床后发现，早饭都做好了，旁边贴着一张纸条：
姐姐，早饭准备好了，希望和你胃口。我和藤玲去黑色集市找代理之影了，藤玲的实力你也见识过，不用担心我俩。纸条下面有个道具，你要是出什么事就直接把星粒汇入它里面，我和藤玲立马就会出现。
纸条下有一个白色的小园片。
正在赶路的皓隽依靠着藤玲的指引，终于走反了，“你强迫我穿女装去就算了，为什么会迷路？而且还是走反了这么远你才发现。”
“本小姐是神没错，但也是可以犯错的吧，刚才不小心把坐标看反了。”反正走路的是皓隽，正反累的都不是自己，藤玲口气很愉悦。
“你看看满足传送祷式的条件吗？可以的话直接用传送祷式吧。”皓隽终于放弃走过去的想法了。
藤玲将功补过道：“用吧，本小姐昨天去过一次。”
皓隽抬起手，开始吟唱远距离传送祷式。蓝光占满视野，眼睛一闭一睁，他就出现在离黑色集市不远的山坡上。为了隐藏实力，他特意离集市远了点。
走进集市后，皓隽发现，这里的人不是带个面具就是批个斗篷，他也连忙凑到近的摊子前，买了个斗篷。
令皓隽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满是补丁的破斗篷就花光了他带的所有钱，一个金星。“真对得起这里的名字，宰人够狠的。”他刚在房屋的间隙换上斗篷出来，有个男的迎面撞了他。
“抱歉。”男人只是小声道歉，脚步根本不停，逃也似得跑走了。
“你钱袋被他偷了。”藤玲提醒道。
皓隽摸了摸口袋，钱袋果然不见了，“算了，要回来估计别的人也偷，反正没钱了，全当是送他了。”
“你倒还真看得开。”
马不停蹄地找了半天，什么药水店，晶石店，武器店等等大大小小的店铺见了好多家，偏偏见不到代理之影的影子，皓隽求助道：“藤玲，给我说说，代理之影的总部在哪？”
“本小姐不是早说了，就是这啊。”
皓隽环顾四周，普通的街市场景，“我没有看到哪家店的牌匾写着代理之影啊。”
“你笨啊，那种组织怎么可能那么明显。”
皓隽想了想，突然顿悟了，“说的也是！那它是不是建在地下？”
“对，你自己想办法钻地吧。”
皓隽跺了跺地面，“别逗了吧，这地面怎么踩都是实的。”他话刚说完，脚下忽然出现吟唱好的术式。
晃眼间，代理之影的门出现在皓隽面前，他的旁边站着好几个人，同样是刚过来的。
“真麻烦，刚才本小姐释放的术式你看清没？下次自己来啊。”
“我还没看清就消失了，你让我怎么学？”皓隽不满地说。
“谁让你不集中注意力，本小姐这种程度的谕物师，除了释放超位祷式外，其它的都是甩甩手。”
皓隽放弃和藤玲讲道理了，他扭头看了看周围，踱步进了大门。
面前代理之影总部的大门，后面是阴冷漆黑的墙壁，墙壁向两边无限延伸最后消失于黑暗中。门左右两边不远处各有其他入口，再远处还有门。每个人到这里时都会出现在某个没有人的门前，每个门都毫无装饰，门与门之间有盏光线惨淡的烛台，提供着微弱的光。
门外黑，门内的会堂却亮堂。屋顶悬挂着用祷式支撑着亮光的灯，五光十色，将整个会场照亮。这里的人有的打扮奇特，带着面具，不遮掩相貌，有的和皓隽一样藏在斗篷的阴影里。
不遮掩的应该是替影，跟我差不多的应该是本影，隐私保护的不错啊。皓隽想。
“去哪里申请成为替影呢？”皓隽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前台什么的。
“你想成为替影？”女生的声音传来。
转头看去，一个萝莉外表的少女就站在他身后。浅紫色长发直达膝盖，黄色瞳孔，穿着普通，身上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明明是个萝莉，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直穿灵魂。
皓隽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萝莉转身走到拐角处的房间后走了进去。
“欢迎回家，皓隽。”澜莎堆满了笑容。
“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瘫坐在椅子上的藤玲说：“本小姐亲自出手能有什么事？”
“毕竟你是神明大人对吧。”
“只有萍莉奈可以这么喊我，你敢这么喊...你自己能猜到后果的吧？”藤玲露出坏笑。
“明明你是权限我是本体，为什么我要被你威胁啊？太不公平了。”皓隽憋屈地抱怨。
澜莎揉了揉皓隽的头，“行了行了，这次多亏了藤玲我才能安全回来。你一个大男生哪来这么多牢骚。”
看见自己姐姐也站在了藤玲那边，皓隽彻底放弃挣扎了，“藤玲救你确实功劳很大，但姐姐你怎么一下子就倒戈了呢，居然帮藤玲说话。”他装出哭的样子，“呜呜呜。”
藤玲根本不管他的作秀，饶有兴趣地问：“皓隽，我跟你商量个好玩的事，你想不想参加？”
“嗯？什么事居然都能让你感兴趣到喊我去参加。”皓隽有点小意外。
“你想不想去代理之影里面当个替影？”
“哈？”皓隽突然很大声地惊叫一声，“你怎么突然想去那种地方。”
澜莎听了也很吃惊，惊讶地看着藤玲，“皓隽去那种地方，太危险了吧。”
“你看啊，你需要眼界和对世界的了解，那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你需要锻炼战斗的技能，那里天天都在你死我活的争斗；而且许多事是需要足够经济支持才能做成，那里任务的报酬就是金币。一举三得，不是很棒吗？”藤玲掰着指头比了个三说道。
心动肯定是有的，不过皓隽还是保持着理智，“你有考虑过我的实力这个限制条件吗？”
“你的实力？”藤玲面露不解，“本小姐的实力不就是你的实力吗？”
“你的意思是要给我开放权限？！”
藤玲显然不准备这么做，连连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
“融合到你的身体里，就像我和萍莉奈那样。那样我所有的力量你都可以使用了。”
“那我岂不是和你的意识争夺身体？我总觉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抹消我，从而获得自由。”皓隽有点难以接受。
“本小姐活着是因为你活着，所以你这个设想根本不成立。”藤玲很认真地说，“你只管放心，我绝对是为你好。”
看到藤玲如此认真，皓隽感觉到踏实了许多：“那行吧。还有最后一件事，你难道想让我用自己的外貌？”
“你当本大小姐和你一样蠢啊。”藤玲从椅子上浮起，飘到皓隽面前：“闭上眼睛。”。
皓隽乖乖闭上眼睛，藤玲的身影开始忽明忽暗地闪，有点像老电视信号不稳定时那样。她的相貌逐渐虚化，变成密密麻麻地数字，最后彻底化为密密麻麻的数字团。蓝光莹莹的数字涌动起来，形成一条条的数字链将皓隽团团围住，从头到脚。皓隽的身影匿于一片蓝光中，数字链收紧并融入他的体内，等到所有的数字都融入后，蓝光也随之消失了。
皓隽的脑海里又传出了藤玲的声音：“完成了，你再去照照镜子。”睁开眼后，他看到澜莎正在憋着笑看着自己，于是他赶忙跑进卫生间的镜子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发不仅从黑色发变成了蓝色，还变成了齐肩短发；原本只是稍微有点尖的椭圆脸，这下彻底成了符合黄金分割律的瓜子脸；瞳孔的颜色也从黑变绿；鼻子耳朵的形状也都变得有点像个女生，唯有喉结保证着自己的性别。
皓隽不敢接受自己的脸变成如此摸样，不断地揉捏自己的脸，还感叹道：“这完全就是成了女装大佬啊。”他拿起剪刀，想把头发剪短，可手却被澜莎给按住了。“别剪了，我看你这样也挺可爱的。”澜莎强忍着笑意说。
“而且你从弟弟变成了妹妹，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当着妈妈的面......”澜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痴笑，“嘿嘿，嘿嘿嘿......”
“鉴于你这么危险的思想，我更加坚定了剪掉头发的想法。”皓隽感觉后背发凉。
花了好大力气终于把剪刀夺过来，皓隽毫不犹豫地开始剪头发。但他用很大力气剪了一刀后，却没有剪断哪怕半根头发，他又咬着牙用很大力气试了几下，头发还是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个头发属于本小姐的祷式。”藤玲这时候才说话。
“这是几阶祷式？”皓隽打算进行破解。
“八阶。”藤玲说的很干脆，她知道皓隽为什么这么问。
“哈？！这么个头发都是八阶祷式？！你肯定在开玩笑。”皓隽十分不信，用手拽着头发就开始试。他刚催动祷式，头发就开始变短。“我就知道藤玲你在吓唬我。”
皓隽透过镜子，看着头发变回了原样，可下一刻，他的头发又开始伸长，变色。
“这头发还挺倔强。”皓隽又开始催动祷式。
头发变短，又变长。
“本小姐劝你放弃，都说了它是八阶，你应付不了的。”藤玲幸灾乐祸地说。
“我就不信我连个头发都搞不定。”
皓隽再次催动祷式，头发又重复了一下变短再长长。
他叕次催动祷式。
............
澜莎在客厅看了好一会书后，看到卫生间走出一个长发“少女”。
“少女”满脸沧桑与绝望，眼神空洞无神，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缓缓“飘”进卧室。“少女”的头发比他最开始的长了一倍。
澜莎刚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了皓隽毫无生气的话语：“藤玲你太狠毒了！每次都会比之前长这一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
“大小姐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这头发消失了好不好，就变回最开始那样就行了。”
虽然只能听到皓隽的话，但澜莎能猜出来，藤玲不会答应皓隽。
现实证明了澜莎的猜想的正确性：皓隽吃晚饭甚至到睡觉时，都带着这头湖蓝色的长发。
第二天是周六，本来以为皓隽会睡个懒觉、澜莎起床后发现，早饭都做好了，旁边贴着一张纸条：
姐姐，早饭准备好了，希望和你胃口。我和藤玲去黑色集市找代理之影了，藤玲的实力你也见识过，不用担心我俩。纸条下面有个道具，你要是出什么事就直接把星粒汇入它里面，我和藤玲立马就会出现。
纸条下有一个白色的小园片。
正在赶路的皓隽依靠着藤玲的指引，终于走反了，“你强迫我穿女装去就算了，为什么会迷路？而且还是走反了这么远你才发现。”
“本小姐是神没错，但也是可以犯错的吧，刚才不小心把坐标看反了。”反正走路的是皓隽，正反累的都不是自己，藤玲口气很愉悦。
“你看看满足传送祷式的条件吗？可以的话直接用传送祷式吧。”皓隽终于放弃走过去的想法了。
藤玲将功补过道：“用吧，本小姐昨天去过一次。”
皓隽抬起手，开始吟唱远距离传送祷式。蓝光占满视野，眼睛一闭一睁，他就出现在离黑色集市不远的山坡上。为了隐藏实力，他特意离集市远了点。
走进集市后，皓隽发现，这里的人不是带个面具就是批个斗篷，他也连忙凑到近的摊子前，买了个斗篷。
令皓隽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满是补丁的破斗篷就花光了他带的所有钱，一个金星。“真对得起这里的名字，宰人够狠的。”他刚在房屋的间隙换上斗篷出来，有个男的迎面撞了他。
“抱歉。”男人只是小声道歉，脚步根本不停，逃也似得跑走了。
“你钱袋被他偷了。”藤玲提醒道。
皓隽摸了摸口袋，钱袋果然不见了，“算了，要回来估计别的人也偷，反正没钱了，全当是送他了。”
“你倒还真看得开。”
马不停蹄地找了半天，什么药水店，晶石店，武器店等等大大小小的店铺见了好多家，偏偏见不到代理之影的影子，皓隽求助道：“藤玲，给我说说，代理之影的总部在哪？”
“本小姐不是早说了，就是这啊。”
皓隽环顾四周，普通的街市场景，“我没有看到哪家店的牌匾写着代理之影啊。”
“你笨啊，那种组织怎么可能那么明显。”
皓隽想了想，突然顿悟了，“说的也是！那它是不是建在地下？”
“对，你自己想办法钻地吧。”
皓隽跺了跺地面，“别逗了吧，这地面怎么踩都是实的。”他话刚说完，脚下忽然出现吟唱好的术式。
晃眼间，代理之影的门出现在皓隽面前，他的旁边站着好几个人，同样是刚过来的。
“真麻烦，刚才本小姐释放的术式你看清没？下次自己来啊。”
“我还没看清就消失了，你让我怎么学？”皓隽不满地说。
“谁让你不集中注意力，本小姐这种程度的谕物师，除了释放超位祷式外，其它的都是甩甩手。”
皓隽放弃和藤玲讲道理了，他扭头看了看周围，踱步进了大门。
面前代理之影总部的大门，后面是阴冷漆黑的墙壁，墙壁向两边无限延伸最后消失于黑暗中。门左右两边不远处各有其他入口，再远处还有门。每个人到这里时都会出现在某个没有人的门前，每个门都毫无装饰，门与门之间有盏光线惨淡的烛台，提供着微弱的光。
门外黑，门内的会堂却亮堂。屋顶悬挂着用祷式支撑着亮光的灯，五光十色，将整个会场照亮。这里的人有的打扮奇特，带着面具，不遮掩相貌，有的和皓隽一样藏在斗篷的阴影里。
不遮掩的应该是替影，跟我差不多的应该是本影，隐私保护的不错啊。皓隽想。
“去哪里申请成为替影呢？”皓隽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前台什么的。
“你想成为替影？”女生的声音传来。
转头看去，一个萝莉外表的少女就站在他身后。浅紫色长发直达膝盖，黄色瞳孔，穿着普通，身上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明明是个萝莉，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直穿灵魂。
皓隽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萝莉转身走到拐角处的房间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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