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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她叫唯

    窗外下着大雨,大风吹的小树摇摇摆摆。

    窗前的凹槽蓄满了雨水,双手搭在窗边看着外面,头发前边也不免被打湿了一部分。

    屋里的笔记本放着轻缓的音乐,阎寂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屋外。

    下雨不喜欢,因为会让家里很潮湿还影响外出打工。

    喜欢下雨,蜗居在家里看着屋外的大雨,倾听雨水打落的声音。

    一个人有些孤独,但也很自由,不会受到束缚也不用顾及别人。

    或许每一个单身的人都是这种想法来自我认为单身自由,但不可否认有一部分还是想要伴侣的。

    他们单身并不是厌恶谈恋爱,而是不想跟那群网上的女拳谈恋爱,不跟某厕所谈恋爱。

    只有遇到正常的人才是谈恋爱,否则那是自我折磨。

    阎寂也是这样想的,就像现在虽然孤独但他品味片刻的孤独。

    “唉,有些迷茫啊。”

    阎寂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二十岁的年纪一无所有前路茫然。

    虽然知道了身上的异常和世界的奇妙变化,但还是两眼一抹黑。

    更不知道中亚联邦乃至全世界有没有更厉害的。

    一定是有的吧。

    唉,毫无头绪毫无线索。

    让我这个书都没读过几回,一肚子耿而不是计谋的我来计划以后的路?

    先去搞钱?

    现在身体的力气蛮大的,搬砖的话一定能日入二百吧。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阎寂在询问她。

    她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阎寂,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自那天后她没有开过口,但她会偶尔出现在身边陪着。

    阎寂有很多问题,不过都没有问,包括为何不开口。

    “你有名字吗?”

    摇摇头。

    “那我叫你唯好吗?”

    她歪了歪头,破天荒的又开口。

    “为什么要取唯字?”

    “按你们人类的思维来讲,名字是包含寓意的。”

    “对你来说,唯是什么寓意。”

    “你不会出现在别人的记忆里吧?”

    “不会。”

    “嗯,没什么寓意。”

    “你骗我。”

    “啊!?”

    “我接收了她诞生到回归的一切,这加深了我对你,对人类的理解。”

    “根据我的感受,你似乎对我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从我们的关系来看,我是在某种意义上要依存你的。”

    “唯是唯一唯独的意思,我没有名字。”

    “我接受。”

    说到最后唯的身躯快速消散,阎寂撑不住的缓慢靠在墙上。

    她这是,答应了.....

    不少时间了,阎寂也明白头疼的原因与唯有关。

    应该是唯的出现和行动与自身的精神力强弱有关,大概率是的。

    远距离呆着还好,一但开口说话或稍有动作就会极大缩短存在的时间。

    这一原因让阎寂的某些奇怪想法消散了。

    叮~

    微蚁消息。

    陈立的消息:这有个活老好了,一日三百八要不要来?

    什么活能一天三百八?

    你小子可别搞不干净的玩意,可别为了钱替人坐牢。

    陈立:你想多了不是的,就只是给人搬运木材装车而已。

    搬木材能一天三百八?

    陈立:当然是有一点不干净了,木材是不让砍的所以你懂吧?

    不过放心,这点活就算被抓了顶多坐一天就出来了。

    那还行,但对方不会放鸽子什么的吧?

    陈立:不会,他们说能先付一百,干完活了再给全部。

    这么好,我也去。

    陈立:ok,我给你报着了。

    这种类似黑活阎寂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大多数情况下联邦警员也都睁着眼闭着眼。

    毕竟那些珍贵的木材说不定就是给他们上司做家具用的。

    地点是东阳仓库。

    那里不是一个废弃厂子遗留的地方吗?

    看来确实不是什么正经木材。

    至于危险性这东西吧,其实没多少。

    这种公开招人的一定是不越界的,所以挺安全不会出什么事。

    赚钱的事先放放,目前阎寂有一种被限制的感觉。

    就像是小说里即将突破的那种,有可能冲破这层限制就能真正到达超人的地步?

    不管了,雨声最适合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当苦力。

    .........

    .........

    咚咚~~

    “来了,来了。”

    瞅瞅外面多云的天空没有拿帽子,随手拿了件黑色格子外套打开门。

    “来这么早?”

    “这不喊你去吃早饭然后干活吗。”陈立挥挥手。

    “不过吗....”

    “?”

    “你这家伙怎么感觉变帅了?”

    “有吗?”

    “当然有了,你皮肤变白了点欸,脸上的痘痘也没有了。”

    “可能是在家呆久了捂的,至于痘痘。”

    “我本来就不怎么起啊。”

    “行吧,走了。”

    下了车,陈立手里还拿着一个没吃完的煎饼果子。

    “这里就是东阳仓库了吧?”

    “差不多,你看那里还有一伙人呢。”陈立指了指。

    走进一个梳着大背头身穿西装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的就是雇主。

    “好了,这下大家都来齐了。”

    “刚好九点一点没晚,大家还是很守时的。”

    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很和善的大叔自来熟的开口道。

    “那是,你能先给钱咱们肯定不会不来,俺们都守信呢。”

    “货很快就给嫩弄完,下回有活再叫我啊。”

    “哈哈,那很不好意思今后可能没有了。”

    “走吧。”

    打开仓库门,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涌出。

    黑漆漆的仓库被外面的光线照耀的亮堂了些。

    仓库大门打开的一瞬间阎寂只感到脊背陡然一凉,随后那种阎寂已经习惯的物质浓郁了几分。

    不对劲!

    拉着陈立的手臂开始往后退。

    陈立发觉阎寂状态不对小声问了句。

    “咋了?”

    “不对劲,快走。”

    “啊?”

    扑通。

    扑通.....扑通....

    二十几个人全部倒地,陈立也开始最后方的二人也开始摇摇欲坠。

    陈立紧接着昏厥没几秒阎寂也昏倒在地。

    男人走到阎寂二人身边用脚踢了踢阎寂的脸。

    “还挺灵巧的,可惜遇上了我。”

    啪,男人打了个响指。

    四个浑身遍布肉包和鳞片酷似浑身得了肿瘤的蜥蜴人走过来拖走了所有人进到仓库。

    其实阎寂还没有完全晕,眯着缝的眼睛保留着一丝视线。

    仓库里没有什么珍贵的木材,只有不知何时遗留的一小堆木头,旁边放着沾着血迹的电锯。

    地面残留着干涸的血液和尘土,没多会阎寂彻底晕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