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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土地国有化

    张建民原本是心如死灰,毕竟这次机会来之不易自己却没把握住。

    在这京城之中,能见到皇子的可能性特别小,官二代但是见了不少。

    不过他们的样子跟他们老家土豪家孩子的面孔如出一辙,肯定也靠不住。

    他看向刘阿强,面带恳求之色。

    阿强哥口才这么好,一定能替自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那刘阿强听言点了点头说道:“他来到我们这酒馆也是三年有余,对于他的遭遇草民也是大概知晓一些…”

    想当初这张建民孤身一人来到京州城,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若不是这酒馆的老板好心收留怕是他早就成了这一缕冤魂。

    酒馆的老板也是个精明人,得知了他的事情后便让他先安心在这里打着工,不必太着急于告状之事。

    那时候的张建民哪里听的下这个东西,在第二天还没亮便是跑到京州府衙去击鼓鸣冤。

    那时的京州府衙的知府还不是杨昊,而是名叫王继出的。

    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会拥有一颗爱民的心。

    那王继出听了他的事后便回道:“此事乃皇上所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至于你说的你们官府收了你们家的良田,也是遵守了皇上的圣御而已。”

    张建民一听这话哪能善感罢休,便开始与其讲道理。

    因为他们一家人就靠着那两亩良田谋生。

    平日里朝廷里收着各种税就已经是要了半条命。

    可如今却又把唯一的那两亩良田也给收走了。

    最主要的是,来的人并不是衙门的官差,而是他们那里最最有名的土绅张二宝。

    那张二宝仗着他姐夫的势力平日里无恶不作,横行乡里,如今他又上门说是替朝廷收田他们又岂能信?

    与其争吵后张建民的父亲被失手打死,母亲也被打成重伤,没过多久后便与世长辞了。

    安葬好父母后张建民便起了告状的心思。

    他一路辗转,去过个各州府衙门,但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状况。

    那些人一听说自己是为了良田而来便三言二语的把他打发了出来。

    如今来到京州城,却依旧如此,就让他很气愤。

    说什么皇上的决定,纯属扯淡。

    皇上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决定,不都是说皇上爱民如子么?

    一定是他们这些人官官相互罢了。

    王继出一听他口出狂言也没惯着他,便是打了二十打板。

    得知后的老板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说道:“早就告诉你要耐心等候,你非得偷跑出去。”

    经过这事张建民也是放弃了挣扎,听从他们意见不在去主动告官。

    周正朗听着他说话眉头紧锁。

    当初收良田的号令确实他父皇下的,这意见还是他提出来的。

    因为大周建国初期,太祖皇帝封官有一爱号,那就是赏田。

    这个封公爵赏万亩良田,那个封伯爵赏万亩良田。

    到最后实在是没得封了,就只剩下赏田了。

    那个谁谁谁有功赏良田百亩,这个谁谁谁获得嘉奖赏良田百亩的。

    周正朗来自于未来,自然是看不惯这个现象。

    你一个朝廷的官员要那么多地干嘛?

    可是若直接收回来也不是太好,毕竟那是太祖皇帝赏赐的地…

    所以他就提了个意见,名约土地国有化。

    简单的说这个地不在是你们某个人的了,而是朝廷的。

    然后根据人口在平均划分下去。

    只不过后来的连年天灾让他们都忘记了这茬。

    周正朗看着那刘阿强他们说道:“没错,这个令的确是我父皇下的。”

    刘阿强并没有说后续的那些事,只是说朝廷收了他们的良田而已。

    毕竟,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况且,这张建民所言真假未知。

    他也是保留了几分。

    听言后的张建民满是苦涩。

    早知道这令真的是皇上下的,那他们一家人还反抗个什么劲呢?痛痛快快的交出去不就得了?也不至于落个家破人亡的情况。

    没有了地又死不了,大不了跑到有钱人那里当佣人算了。

    “不过,他们怎么会收你们家的田呢?”

    周正朗疑惑的看着他问道:“当初我父皇明明说的是大周朝土地归朝廷所有,凡持田者单人不可超过一亩,有家室者按其家室算,其雇佣无亲者不算,凡多余者理应退归朝廷。”

    张子建听言先是一愣。

    这不对啊,我家里一共五口人,按道理说应该是五亩才是,怎么还会收走呢?

    刘阿强认真的注视后这的一举一动,发现他的表情愤怒,便认为他不是在编故事。

    “而且收田的还不是官差。”

    刘阿强看着周正朗继续说道。

    “不是官差?”

    周正朗看着他眉头紧皱的问道。

    “是的,是我们乡的张二宝,因为他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我们不相信皇上会下这样的决定,便是与其发生争吵。”

    张建民十分恼火的说道,然后哭丧着脸说道:“我的父亲就是被那个畜生给活生生的打死了,我的母亲也被打成重伤,确因为我抓不起药没过多久便也走了。”

    周正朗闻言转过身子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你没报官么??”

    “草民报了,一路成衡州辗转千里,不曾停歇,可他们那些人问都问,草民来到京州城后来就一趟京州府衙,也是被打了一顿。”

    周正朗闻言眯瞪着眼看着他说道:“你是说你在京州城也告过状,那官员不仅没有管反而打了你一顿?”

    张建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打你的人叫什么?”

    “王继出。”

    周正朗一听这个名字便是感觉眼熟。

    兴安看了看便小声提示道:“王大人是最近内阁新拟进的新人,您忘了?”

    周正朗听言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个名字这么熟呢,原来是内阁的新人。

    好像是张奇的人。

    既然是张奇的人,那就没有必要在找他麻烦了,抽个空让张奇敲打一番便是。

    那张建民一听对方是个如此大的官便是急忙说道:“草民并不是要找王大人的麻烦,当时也怪草民一时激动,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这才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