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又是打擂台
“明白。哥儿就放心吧。对了，你的伤到底要不要紧，还要不要郎中？”
“不用了，没伤着要害。郎中随便塞点钱就请他回去吧！我想早点睡一觉喽。”
楼涌总算交代完了所有事情，舒舒服服的躺下：“哎呦，一回来就这么多操心事，累死了，早知道就不回来喽！”
第二日，申平换回了男装。刚要上工，老列把一串钱送到了他的手里：“这是前几日的工钱，已经结算清楚了。”
申平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串钱：“什么意思？”
“从今日开始，你的工钱计算方法可就不一样了。就算不干活，也是有抽成的。”
申平一听，惊喜不已，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完，雷胖子又把他叫去了楼涌身边。
见到申平的男装，楼涌夸张的表扬了一通：“哎呀呀，这样穿真是精神多了！这才是英姿勃勃，翩翩少年应有的样子嘛！”
申平从小长到大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在长相上得到别人的认可，虽然这夸奖可能是别有目的的，还是觉得内心有着小小的窃喜。
嘻嘻，看来做男孩子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嘛，起码别人对你的长相会把标准低价很多。
“找我什么事情啊？”申平问。
“等会儿有人来打擂，你准备一下。”
申平一听，真是哭都哭不出来：“怎么又要打？”
自己的身手自己太清楚了，昨晚打赢那就是侥幸，今天又来？
“有人来打擂很正常啊，昨晚我和你的较量，今天这一传出去，周围的热血壮士可不是都要来会会你嘛？”
申平一听，更是绝望了，这样下去，根本就是注定不得善终啊。泄气的问道：“打输了……会怎么样？”
“别呀，要是输了那可就惨了，以后我们码头的兄弟遇上人家都要低一头的。若是对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也是没权利拒绝的。反正就相当于，又多了一个需要低头讨好的大哥。人活一口气，你要让大家跟着你过那样的日子吗？哎呀呀，不能啊！”
申平舔了舔嘴唇，有一种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觉。
老列照例负责划定擂台，昨天的痕迹还在，又拿着木炭描了一遍。
老李和大丰又在争论着谁会赢，雷胖子扶着“重伤”的楼涌到椅子上坐下。
楼涌瞧见想看热闹的众人：“你们都不用干活了吗？现在又不是休息时间，别围在这儿，该干嘛干嘛去！”
于是擂台周围只留下了申平、楼涌和雷胖子。
前来打擂的一行十余人，赶在午饭前就到了码头。先是和楼涌一阵寒暄，许久不见，近来如何之类，接着是围绕申平的又一阵套话，后生可畏，切磋赐教之类。
申平在这些客套话中也终于认识了今天来打擂的主角，是同城负责街挑活计的负责人，老马。
平日里也会有兄弟在码头等着帮散客挑运东西，所以得到消息最快，来的也最快。
今日若是输了，码头的兄弟就要比这些时常见面的挑工低一头，那真的是脸都丢尽了。
寒暄再多也有结束的时候，站到擂台上的申平已没有时间再去多想了，反正想了也没用，凭着一股热血就上吧。
挥出一拳，老马轻巧的躲过。再一拳，还是躲过。
申平本就没有练过拳法，乱七八糟的一阵拳脚打出去，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心中顿时冷了半截。
要不要换成用剑？只是自己的剑术还不如拳头呢。换了只怕会输的更惨。
老马守过了前面几招，也不慌不忙的出手了，申平伸手去挡，却不想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拳劲道竟是如此诡异。明明拳头被挡住了，却还是有一股说不清的力道扑到了胸口，连退了两步才稳住脚步。
挨了这一下，申平已经知道自己今天的比试是必败无疑了。刚才的攻击力，是真气无疑。面对一位真正的修真者，自己连修真的门槛都没摸着过，怎么可能有办法打赢。
只是要开口说出认输两个字，又是对不起整个码头的兄弟。申平感到很绝望，绝望到希望对方出手重一点，自己晕死过去才好，才不用去管这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悲惨局面。
申平带着自杀式的心情，蛮力挥出一拳。老马果然意料之中的侧身躲过，同时一掌拍在申平的肩头，申平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出局！”同老马一同来的见证者喊道。同时，雷胖子这边则是叹息之声。
申平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跌出了擂台的范围。
这就，输了？
“还来吗？”老马伸手扶起申平，同时问。
申平不做声。输的这么狼狈，是真的永远永远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可服软的话，还是说不出口。这老马也真是的，一个习武之人，还是做粗活的，行事偏偏这么君子干嘛，你倒是下手狠一些，或者只是别这么客气也行。这让自己如何下台啊！
“行啦行啦，看这孩子脸都红成这样了，别为难他了。”楼涌倒是一贯的没脸没皮：“胖子，问问老刘饭做好了没，我要请老马吃酒。”
“嘿，请我吃酒？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假了啊，哪有早上就吃酒的，大家都还赶着回去干活呢，都是干一天活有一天饭吃的人！再说你身上还有伤呢，也不注意着点。改天晚上再来找你吃。”
老马倒是立刻推辞了，又凑到楼涌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通，然后方才道别，带着来时的一群人客客气气的离去。
“怎么样啊？平儿老弟，你没事吧？”看着人走远了，楼涌这才开始关注申平：“这一架打完，有什么感想？”
申平还是不做声，他已经做好了被码头所有人轮流前来嘲笑、挖苦、讽刺、咒骂的心理准备。
“是不是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申平心想，这还用你说，我原本就是垫底的资质，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无敌过。
“是不是觉得人生起落，胜败无常？”
申平又想，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推着我上擂台，先是让我莫名其妙的赢一局，再让我……等等，今天这局不会也是他安排的吧？
“是不是认识到自己能力有限，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楼涌倒是把申平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而申平却是越想越不对，这老马和楼涌看起来感情很好啊，根本不像来树威风的。而且自己就这么输了，这楼涌也没有动怒或者惋惜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不用了，没伤着要害。郎中随便塞点钱就请他回去吧！我想早点睡一觉喽。”
楼涌总算交代完了所有事情，舒舒服服的躺下：“哎呦，一回来就这么多操心事，累死了，早知道就不回来喽！”
第二日，申平换回了男装。刚要上工，老列把一串钱送到了他的手里：“这是前几日的工钱，已经结算清楚了。”
申平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串钱：“什么意思？”
“从今日开始，你的工钱计算方法可就不一样了。就算不干活，也是有抽成的。”
申平一听，惊喜不已，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完，雷胖子又把他叫去了楼涌身边。
见到申平的男装，楼涌夸张的表扬了一通：“哎呀呀，这样穿真是精神多了！这才是英姿勃勃，翩翩少年应有的样子嘛！”
申平从小长到大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在长相上得到别人的认可，虽然这夸奖可能是别有目的的，还是觉得内心有着小小的窃喜。
嘻嘻，看来做男孩子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嘛，起码别人对你的长相会把标准低价很多。
“找我什么事情啊？”申平问。
“等会儿有人来打擂，你准备一下。”
申平一听，真是哭都哭不出来：“怎么又要打？”
自己的身手自己太清楚了，昨晚打赢那就是侥幸，今天又来？
“有人来打擂很正常啊，昨晚我和你的较量，今天这一传出去，周围的热血壮士可不是都要来会会你嘛？”
申平一听，更是绝望了，这样下去，根本就是注定不得善终啊。泄气的问道：“打输了……会怎么样？”
“别呀，要是输了那可就惨了，以后我们码头的兄弟遇上人家都要低一头的。若是对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也是没权利拒绝的。反正就相当于，又多了一个需要低头讨好的大哥。人活一口气，你要让大家跟着你过那样的日子吗？哎呀呀，不能啊！”
申平舔了舔嘴唇，有一种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觉。
老列照例负责划定擂台，昨天的痕迹还在，又拿着木炭描了一遍。
老李和大丰又在争论着谁会赢，雷胖子扶着“重伤”的楼涌到椅子上坐下。
楼涌瞧见想看热闹的众人：“你们都不用干活了吗？现在又不是休息时间，别围在这儿，该干嘛干嘛去！”
于是擂台周围只留下了申平、楼涌和雷胖子。
前来打擂的一行十余人，赶在午饭前就到了码头。先是和楼涌一阵寒暄，许久不见，近来如何之类，接着是围绕申平的又一阵套话，后生可畏，切磋赐教之类。
申平在这些客套话中也终于认识了今天来打擂的主角，是同城负责街挑活计的负责人，老马。
平日里也会有兄弟在码头等着帮散客挑运东西，所以得到消息最快，来的也最快。
今日若是输了，码头的兄弟就要比这些时常见面的挑工低一头，那真的是脸都丢尽了。
寒暄再多也有结束的时候，站到擂台上的申平已没有时间再去多想了，反正想了也没用，凭着一股热血就上吧。
挥出一拳，老马轻巧的躲过。再一拳，还是躲过。
申平本就没有练过拳法，乱七八糟的一阵拳脚打出去，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心中顿时冷了半截。
要不要换成用剑？只是自己的剑术还不如拳头呢。换了只怕会输的更惨。
老马守过了前面几招，也不慌不忙的出手了，申平伸手去挡，却不想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拳劲道竟是如此诡异。明明拳头被挡住了，却还是有一股说不清的力道扑到了胸口，连退了两步才稳住脚步。
挨了这一下，申平已经知道自己今天的比试是必败无疑了。刚才的攻击力，是真气无疑。面对一位真正的修真者，自己连修真的门槛都没摸着过，怎么可能有办法打赢。
只是要开口说出认输两个字，又是对不起整个码头的兄弟。申平感到很绝望，绝望到希望对方出手重一点，自己晕死过去才好，才不用去管这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悲惨局面。
申平带着自杀式的心情，蛮力挥出一拳。老马果然意料之中的侧身躲过，同时一掌拍在申平的肩头，申平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出局！”同老马一同来的见证者喊道。同时，雷胖子这边则是叹息之声。
申平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跌出了擂台的范围。
这就，输了？
“还来吗？”老马伸手扶起申平，同时问。
申平不做声。输的这么狼狈，是真的永远永远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可服软的话，还是说不出口。这老马也真是的，一个习武之人，还是做粗活的，行事偏偏这么君子干嘛，你倒是下手狠一些，或者只是别这么客气也行。这让自己如何下台啊！
“行啦行啦，看这孩子脸都红成这样了，别为难他了。”楼涌倒是一贯的没脸没皮：“胖子，问问老刘饭做好了没，我要请老马吃酒。”
“嘿，请我吃酒？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假了啊，哪有早上就吃酒的，大家都还赶着回去干活呢，都是干一天活有一天饭吃的人！再说你身上还有伤呢，也不注意着点。改天晚上再来找你吃。”
老马倒是立刻推辞了，又凑到楼涌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通，然后方才道别，带着来时的一群人客客气气的离去。
“怎么样啊？平儿老弟，你没事吧？”看着人走远了，楼涌这才开始关注申平：“这一架打完，有什么感想？”
申平还是不做声，他已经做好了被码头所有人轮流前来嘲笑、挖苦、讽刺、咒骂的心理准备。
“是不是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申平心想，这还用你说，我原本就是垫底的资质，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无敌过。
“是不是觉得人生起落，胜败无常？”
申平又想，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推着我上擂台，先是让我莫名其妙的赢一局，再让我……等等，今天这局不会也是他安排的吧？
“是不是认识到自己能力有限，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楼涌倒是把申平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而申平却是越想越不对，这老马和楼涌看起来感情很好啊，根本不像来树威风的。而且自己就这么输了，这楼涌也没有动怒或者惋惜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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