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命途的终点5
2011年，5月，005号病人，舒郁萤，重度精神分裂者，按照指导应用新型治疗药物阿发西克。
“神志模糊，记忆消退，自我意识消退，药物应用成功。”
模糊......消退，竟然是试验成功的标准，联系到如今所谓的‘基因工程’和‘未来人意识永生’顾晨不得不做出大胆的猜测。
为了避免意识冲突，所以用药物清除本我意识，再通过时间机器投放新的意识。
“喵的，还真是一环扣一环，也许我的抵抗意识再弱一点，被药物轻易成功的话，指不定走不出这家医院。”
“何芸应该也猜到药可能有问题，但苦于没证据，就默认我将其扔掉吧。”
正当顾晨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间大作的滴滴滴声，让他心脏一窒。
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按下静音按钮，仔细听了听周围没有什么声音，才松了口气。
“丫的，吓了我一跳。”
低头时，手机上的一条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ACE终于回信了？
平静的打开信件，密密麻麻的字符，遍布视野。
上面写了很多东西，任何人看到要么大吃一惊，要么当他是疯子。
但是顾晨极为平静的看完，甚至没有丝毫波动。
“改造，指的是躯壳改造，为了保证时间跳成功率的先期创造，就需要世界的科技，能清除现在的意识的能力，然后未来的意识通过时间跳跃来到这条世界线。”
“世界线跳跃成功，他们便被称为‘新人类’。”
“而那些失败的躯壳，则被灌入统一的意识，以大型AI终端连接，他们被称之为‘愚者’。”
“原本这项技术的研发应该处于缓慢进展状态，至少还有20-30年的研究过程，但是中途却莫名突飞猛进。”
愚者？
顾晨脑海里闪烁着面目统一的HRP，以及这所医院见到的公式化笑容，心沉到了谷底。
微微顿了顿，随即噼里啪啦在手机上按了起来。
“告诉我我能做什么，我是回溯者！”
手指在发送按钮上顿了很久，终于狠心之下，按了发送。
他无法确保另外一头的邮箱，看到这句话是什么想法，或许是滑稽的嘲讽？又或者是继续扮演骗子的角色？
顾晨甚至连对方的真实性都不知道，但是顾晨依旧想做点什么。
原以为，可能要等很久才能才能收到回信，可是这次几乎是在他将邮件发送之后，便收到了的回复。
只有一句话。
“救舒郁萤。”
“什么意思？怎么救？”
顾晨再一次发送邮件，可是这一次，手机上出现的并非发送成功的标志，而是直接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红色勾勒，外圈沾染了十二个点，又好像是滴落的血渍的瞳孔标志。
“找到你了，观测者。”
顾晨一个机灵，随手将手机放兜里，脚步飞快的冲出了治疗室，朝着电梯而去。
电梯上输入密码，在叮咚声中迅速按下1楼，一气呵成。
“丫的，究竟是哪个家伙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信息化时代，纯属扯犊子。
电梯门缓缓打开，顾晨深吸两口气，便要往外跑，结果迎头而来的便是一位西装男，嘴里高呼，宛如唱歌。
“找到你了，观......”
“观你妹，滚！”
顾晨一个激灵，手机化作搬砖照着脑门就是一击，那一刹那他竟然听到些许骨头断裂的声音。
补上一脚将之踹飞，拼命按住电梯按钮，一路朝着楼顶而去。
焦急的等待中，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
第一条是回复怎么救舒郁萤。
“不知道，但她应该是整个时间跳跃计划的关键，从很早之间便参与试验，远在这项技术成熟之前。”
而第二条开始，便是各种喊着逃之类的废话。
“跑！他们截获了邮件。”
“活下去，活下去！”
“去南方，去南方。”
顾晨人脸一黑，人家都发威胁短信了！
你光喊有毛线用，逃是喝水那么简单是吧？
狠狠的将碎屏手机扔兜里，电梯门缓缓打开......
正当顾晨要走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妩媚中带着戏谑的瞳孔。
顾晨面色不改，缓缓退回电梯。
“不好意思，走错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按动按钮，但是按了半天，电梯依旧没有反应。
再一次对上那双饱含嘲弄的双目，顾晨叹了口气。
一步一步踏出电梯，这时候才发现周围布满了人，分散站在两边，大多数是医院的白衣护士，少数是西装男。
“小家伙，胆子不小，咯咯咯，竟敢戏弄我。”舒郁萤满脸笑意，却带着绝无仅有的高傲，“我现在非常好奇，你是第几号观测者。”
顾晨咧了咧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哦？我的名字，依旧高高挂在医院门口，知道我是谁并不称奇。”
顾晨走到一个台阶的地方坐下，吹着清风，惬意的道：
“成为新人类是什么感受？”
舒郁萤哦了一声，也没太惊讶。
只是双手搂住胸口，瞳孔微眯，带着迷醉，丝丝红晕在脸颊浮现。
“好得不得了，年轻的身体，没有褶皱的皮肤，甚至就连触碰肌肤的反应都让人欲罢不能。”
“呵呵呵~你不是舒郁萤。”
“刚刚还说知道很多，现在又说我不是舒郁萤，男人啊......还真的是善变。可惜......”舒郁萤从那种迷醉的状态回过神，瞳孔再一次泛起冰冷，“可惜，你猜错了，我就是舒郁萤！”
顾晨也不辩解，不管这个意识来自于什么时候，又或者哪里，和她熟知的舒郁萤绝对不是同一个。
或许，多年前还呆在病房中的她，知道些什么。
“小家伙，跟你聊的够多了，那么再见了。”
顾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手摊开，瞳孔不见一丝波动，从容应对死亡。
直到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人，顾晨才愣了愣。
“何芸......”
“神志模糊，记忆消退，自我意识消退，药物应用成功。”
模糊......消退，竟然是试验成功的标准，联系到如今所谓的‘基因工程’和‘未来人意识永生’顾晨不得不做出大胆的猜测。
为了避免意识冲突，所以用药物清除本我意识，再通过时间机器投放新的意识。
“喵的，还真是一环扣一环，也许我的抵抗意识再弱一点，被药物轻易成功的话，指不定走不出这家医院。”
“何芸应该也猜到药可能有问题，但苦于没证据，就默认我将其扔掉吧。”
正当顾晨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间大作的滴滴滴声，让他心脏一窒。
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按下静音按钮，仔细听了听周围没有什么声音，才松了口气。
“丫的，吓了我一跳。”
低头时，手机上的一条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ACE终于回信了？
平静的打开信件，密密麻麻的字符，遍布视野。
上面写了很多东西，任何人看到要么大吃一惊，要么当他是疯子。
但是顾晨极为平静的看完，甚至没有丝毫波动。
“改造，指的是躯壳改造，为了保证时间跳成功率的先期创造，就需要世界的科技，能清除现在的意识的能力，然后未来的意识通过时间跳跃来到这条世界线。”
“世界线跳跃成功，他们便被称为‘新人类’。”
“而那些失败的躯壳，则被灌入统一的意识，以大型AI终端连接，他们被称之为‘愚者’。”
“原本这项技术的研发应该处于缓慢进展状态，至少还有20-30年的研究过程，但是中途却莫名突飞猛进。”
愚者？
顾晨脑海里闪烁着面目统一的HRP，以及这所医院见到的公式化笑容，心沉到了谷底。
微微顿了顿，随即噼里啪啦在手机上按了起来。
“告诉我我能做什么，我是回溯者！”
手指在发送按钮上顿了很久，终于狠心之下，按了发送。
他无法确保另外一头的邮箱，看到这句话是什么想法，或许是滑稽的嘲讽？又或者是继续扮演骗子的角色？
顾晨甚至连对方的真实性都不知道，但是顾晨依旧想做点什么。
原以为，可能要等很久才能才能收到回信，可是这次几乎是在他将邮件发送之后，便收到了的回复。
只有一句话。
“救舒郁萤。”
“什么意思？怎么救？”
顾晨再一次发送邮件，可是这一次，手机上出现的并非发送成功的标志，而是直接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红色勾勒，外圈沾染了十二个点，又好像是滴落的血渍的瞳孔标志。
“找到你了，观测者。”
顾晨一个机灵，随手将手机放兜里，脚步飞快的冲出了治疗室，朝着电梯而去。
电梯上输入密码，在叮咚声中迅速按下1楼，一气呵成。
“丫的，究竟是哪个家伙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信息化时代，纯属扯犊子。
电梯门缓缓打开，顾晨深吸两口气，便要往外跑，结果迎头而来的便是一位西装男，嘴里高呼，宛如唱歌。
“找到你了，观......”
“观你妹，滚！”
顾晨一个激灵，手机化作搬砖照着脑门就是一击，那一刹那他竟然听到些许骨头断裂的声音。
补上一脚将之踹飞，拼命按住电梯按钮，一路朝着楼顶而去。
焦急的等待中，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
第一条是回复怎么救舒郁萤。
“不知道，但她应该是整个时间跳跃计划的关键，从很早之间便参与试验，远在这项技术成熟之前。”
而第二条开始，便是各种喊着逃之类的废话。
“跑！他们截获了邮件。”
“活下去，活下去！”
“去南方，去南方。”
顾晨人脸一黑，人家都发威胁短信了！
你光喊有毛线用，逃是喝水那么简单是吧？
狠狠的将碎屏手机扔兜里，电梯门缓缓打开......
正当顾晨要走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妩媚中带着戏谑的瞳孔。
顾晨面色不改，缓缓退回电梯。
“不好意思，走错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按动按钮，但是按了半天，电梯依旧没有反应。
再一次对上那双饱含嘲弄的双目，顾晨叹了口气。
一步一步踏出电梯，这时候才发现周围布满了人，分散站在两边，大多数是医院的白衣护士，少数是西装男。
“小家伙，胆子不小，咯咯咯，竟敢戏弄我。”舒郁萤满脸笑意，却带着绝无仅有的高傲，“我现在非常好奇，你是第几号观测者。”
顾晨咧了咧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哦？我的名字，依旧高高挂在医院门口，知道我是谁并不称奇。”
顾晨走到一个台阶的地方坐下，吹着清风，惬意的道：
“成为新人类是什么感受？”
舒郁萤哦了一声，也没太惊讶。
只是双手搂住胸口，瞳孔微眯，带着迷醉，丝丝红晕在脸颊浮现。
“好得不得了，年轻的身体，没有褶皱的皮肤，甚至就连触碰肌肤的反应都让人欲罢不能。”
“呵呵呵~你不是舒郁萤。”
“刚刚还说知道很多，现在又说我不是舒郁萤，男人啊......还真的是善变。可惜......”舒郁萤从那种迷醉的状态回过神，瞳孔再一次泛起冰冷，“可惜，你猜错了，我就是舒郁萤！”
顾晨也不辩解，不管这个意识来自于什么时候，又或者哪里，和她熟知的舒郁萤绝对不是同一个。
或许，多年前还呆在病房中的她，知道些什么。
“小家伙，跟你聊的够多了，那么再见了。”
顾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手摊开，瞳孔不见一丝波动，从容应对死亡。
直到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人，顾晨才愣了愣。
“何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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