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凿通西域计划
本来修补城墙是这些又是充当劳役又是当作边军的秦卒的活儿，如今全被成蛟安排给了从允吾城带来的月氏族人。
对于秦军来说，自然是一件美事，对比之前的待遇，他们越发地归心于成蛟。
这一点成蛟是有预料的，他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这么做的。但令他意外的是，那些被赤尔川派来”受苦”的月氏族人，竟然也很高兴。
成蛟好奇地问了一下，才知道这些人并非天生像被压榨工作的受虐狂，而是因为这几天竟然每天都能吃到两顿半饱的饭，这在他们原先的地方是不可想象的。
作为月氏最底层的族人，这些被拉来做壮丁的人们平日生活中几乎从未吃饱过饭，平日里以为月氏的贵族放牧为生，每天只吃一顿饭，饿了就忍耐，饿得受不了了便睡觉，睡着了便不知道饿了。
这是绝大多所底层月氏族人的真实状况。
听到这个，成蛟皱起了眉头，他不禁回忆起自己曾经忽略的一处地方，那就是他来往于月氏王城与枹罕城的道路上，还真没看到过成片的农田。
而依据成蛟还记得的一些浅薄的初中地理知识，河西走廊这一带应该还是比较适合农业发展的。
可结合着刚才这些月氏壮丁们的诉说，看来月氏虽然已经结城而居，但是仍然保持着原来的习性，依旧以畜牧业为主。
以古代的水平，别说畜牧业，就是农业都是靠老天爷吃饭的，但显而易见，以游牧为主的民族更加脆弱。
华夏民族世代农为本，奔走于田地之间，遇到庄稼欠收，好歹有余粮可以坚持度日。至于出现更大的天灾，各级政府也会拿出往日的存粮或者对富裕地域进行调剂支援受灾的地区，保持基本的社会稳定。
但游牧民族却很脆弱，一次突如其来的降温便有可能击溃他们。没有储备粮的他们为了继续生存下去，维持住部落的稳定，只能将目光放在其他有粮的部落身上。
如果大家都没有，那好了，所有人集结起来，一商量，南边的大户华夏有，抢他丫的。
这就是为什么游牧民族总是南下劫掠的主要原因。
想到这里，成蛟突发奇想，要不要通过引导提前将月氏一族从游牧民族转变为农耕民族。
他们不会耕地就派人教他们开垦荒地，不会灌溉就派人灌溉，甚至秦国可以帮助他们修建各种水利设施。成蛟正好知道，秦国的郑国渠快要完工了，到时候会有一大批水利专家闲下来。
这样帮助月氏的好处有很多，最显而易见的三个，第一个是，如果秦国真的能够让月氏完成民族转变，月氏上下都会对秦国感恩戴德，没准就会像现在的义渠一样，渐渐的被秦国同化，最终不分你我。
第二个好处则稍微隐蔽一些，成蛟看得比较远。假如未来有一天，匈奴强大了起来，想要劫掠粮食，他们的目标便不止一个。
而相比于中原地区，显然月氏更好欺负一些。即便抢劫也是先抢他们不是。这样无论那个时候统治中原的是大汉还是仍然是大秦，都有了充分的准备时间。
第三个好处则是河西走廊地区与陇西以及中原地区气候毕竟不一样，这也意味着所有地区一起遭受天灾的可能性不大，这也就是说，如果中原出现灾荒，便有了一个新的粮食产出地。
成蛟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不再犹豫，直接打算回府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可就在他走到都尉府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蒲鶮？”
那道身影闻声看来，见到成蛟，顿时激动地跑了过来，俯身便拜，“公子！”
成蛟有些疑惑，“你怎么来这里了？”
蒲鶮抬头，从蒲小乐被人欺骗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他一路沿着消息追到陇西，结果便听闻蒲小乐被人救到了枹罕城。
成蛟点点头，要不是蒲鶮提起，他都要快忘掉蒲小乐还在枹罕城这件事了。其实，也不怪他记性不好，实在是最近的大事实在是太多了。这些小事不特意去关注自然遗忘得快。
他不以为意，但蒲鶮却十分郑重，只见他再次朝着成蛟行礼，“公子施手营救舍妹之恩，鶮没齿难忘！”
成蛟扶起他，笑着说道，“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牧吧，是他把你妹妹从虎口中解救出来的。”
“那是自然。”蒲鶮连连点头，他来到这里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蒲小乐与牧的事情，当时他的心情还有些复杂。
他本来还想着看看自己的妹妹能不能攀上成蛟，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跟了成蛟的御者。
不过蒲鶮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到没有因此有什么怨言，毕竟就算是车夫，那也是士的范畴，比他这种纯粹的商人地位好很多。
正在两人交谈之时，牧也赶了过来，他先是笑着给自己大舅哥打了声招呼，然后跟在成蛟身后走进了都尉府，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什么事？”
看出了牧的欲言又止，成蛟停住了脚步，直接开口问道。
牧瞅了眼蒲鶮，咬了咬牙，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公子，我那贱内想要我给她那兄长谋个一官半职。”
说着，牧见成蛟皱起了眉头，他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严词拒绝了她。”
牧会错了意，成蛟皱眉并不是因为不喜牧的请托，牧救过他命，这点小要求他自然不会不满足。
他此时犹豫的是，他军中好像还真没有比较适合蒲鶮的岗位。他之前与蒲鶮有过长时间接触，知道一部分他的能力和性格，显然，蒲鶮并不适合蒙恬治理下的部队。而其他的官职，他暂时也安排不了。
他只是一个都尉，要是他是郡守，让蒲鶮当郡丞都行，可惜他并不是。
所以，他还真无法答应牧的请求。对此，成蛟也并没有隐瞒，他把蒲鶮叫进来，直言不讳地说道，“咱们之前相遇时，我便十分钦佩你的本事，如今你更是与牧成为了一家人，那便与我也是亲人，我本应该重用你，可惜我受困于陇西，暂时没有好的职位适合你，等我回到咸阳，一定会再找机会。”
听到成蛟的话，蒲鶮十分感动，他连忙说道，“公子厚爱了，我就是一介商贾，不值得公子如此。”
商贾？
听到这个称呼，成蛟猛地一愣。
见他愣住，蒲鶮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自己是不是太谦虚了，让成蛟当真了，到时候他要真不给自己谋个前程，岂不是折了妹妹又赔钱。
好在他只是想多了，成蛟只是想起了自己的另外一个计划。
丝绸之路，即便在他穿越的那个年代也是国家极其重视的存在，如今却仍然隐藏在黑暗的地图之中，尚未被张骞点亮。
不同于这个时代对于西方的陌生与无知，成蛟可是清楚的知道，西方到底有着什么，那里蕴含着无法估量的财富与价值。
成蛟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盯着蒲鶮，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还没有人做，你倒是有些合适。”
见成蛟郑重其事，蒲鶮立即肃立，“不知公子所说的是何事？”
成蛟笑了，他走到大厅的门口，望着西方的天空，目光深邃而又意味深长，
“一件注定做成之后便会名垂千古的事情。”
成蛟的身后陷入短暂的寂静，然后又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成蛟回头，便对上了两双不可置信的眼睛，见到两人的表情，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再次强调了一遍，
“不错，这是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
蒲鶮见成蛟说得肯定，问都没问，犹豫都不犹豫，直接向成蛟行礼，“但凭公子吩咐，鶮定不负公子重望！”
成蛟看着蒲鶮，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考虑考虑，考虑以后再给我答复。”
蒲鶮还想直接说不用，一旁的牧直接抢过来话头，问道，“公子，您什么时候也会吊人胃口了，您赶紧说说是什么名垂千古的大事，我都快急死了。”
撇了牧一眼，成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蒲鶮，目光有些炙热，认真地说道，“凿通西域。”
“西域？”
与成蛟的炙热相比，蒲鶮与牧却有着茫然，他们对视一眼，相互摇了摇头，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牧开口问道，“莫非西域是某条大河，需要向郑国渠一样凿通？”
成蛟满脸的兴奋为之一凝，看着牧，以及觉得牧说得很有道理的蒲鶮，他突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也没有怪罪两人，别说他们不知道西域，即便是张骞成功到达西域，活着回到大汉的时候，汉武帝也是为张骞的精神所感动，同时对没有和月氏达成抗击匈奴的联盟感到惋惜，他同样没有意识到张骞蹚出的这条道路到底有多么重要的战略意义，它对世界的影响又是多么的巨大。
这种可能创造历史的爽感只能由成蛟自己享受，蒲鶮和牧并不能理解其中含义。
“西域，顾名思义，便是西方的地域。”
“西方的地域？那不就是月氏吗，莫非公子想要灭掉他们？”
成蛟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个世界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广大，西域并不是月氏，而是在月氏更西方的位置，那里有着完全不小于我们大秦和山东六国的广袤土地。”
“唔！”
牧和蒲鶮惊呆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要不然成蛟的身份尊贵，恐怕他们下意识以为这是胡扯了。
蒲鶮有些明白了成蛟之前所说的“凿通西域”了，“莫非，公子想要我去这个叫做西域的地方？”
成蛟点点头，“不错，那里的富饶远超齐国，许多我们奉为珍宝的东西在那里像沙漠里的沙子一样常见，但同时，那里离大秦足有万里之遥，道路艰难，九死一生。我需要有人探出一条能够与西域稳定交流的道路，就像如今我大秦的直道一样方便安全。”
成蛟说着，也颇感无奈，他上辈子地理并不是特别全能，这辈子也不是地图精转世，要是欧洲的国家分布还能说道说道，但对于西域他也就知道个大致位置，详细的地形地貌并不了解，顶多知道三山夹两盆，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而且，就算知道，其实也没有用，后世的西域因为气候的变迁早就和先秦的西域完全不一样了，后世走得通的路这个时候并不一定也能行。
所以，成蛟是真的觉得探索一处陌生的地域十分危险，所以才会和蒲鶮认真地说明。
但蒲鶮关注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听到成蛟的叙说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作为一名商人，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公子，在我们这里稀奇贵重的宝物在西域普遍寻常，那是不是在我们这里寻常的东西，在那里也很珍贵呢？”
成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不禁暗叹，蒲鶮果然是专业的，一下子就发现了凿通西域的商业价值。
当然，如果真凿通西域了，不仅仅只有商业价值，还有更为深远的战略意义，但这些就不用对蒲鶮说了，因为他此时对这项任务已经非常感兴趣了。
牟利这是印在世代为商的他的骨子里的，几乎是一瞬间，他便发现了这种被地域隔绝的两个地方如果能够畅通商道，将会产生多么巨大的利益。
为此，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所以，在成蛟的再三确认下，蒲鶮坚定地同意执行这项艰巨的任务。
而成蛟也是郑重其事地向他保证，如果他能活着回来，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他封侯。这不禁令蒲鶮更加充满动力，恨不得立即出发。
对此，成蛟当然拦住了他，让他先和蒲小乐叙叙兄妹之情。
毕竟，这是去一个遥远的未知地方，这并非一日之功，也并非一个人便可以完成的任务，在蒲鶮出发之前，还是要做很多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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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军来说，自然是一件美事，对比之前的待遇，他们越发地归心于成蛟。
这一点成蛟是有预料的，他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这么做的。但令他意外的是，那些被赤尔川派来”受苦”的月氏族人，竟然也很高兴。
成蛟好奇地问了一下，才知道这些人并非天生像被压榨工作的受虐狂，而是因为这几天竟然每天都能吃到两顿半饱的饭，这在他们原先的地方是不可想象的。
作为月氏最底层的族人，这些被拉来做壮丁的人们平日生活中几乎从未吃饱过饭，平日里以为月氏的贵族放牧为生，每天只吃一顿饭，饿了就忍耐，饿得受不了了便睡觉，睡着了便不知道饿了。
这是绝大多所底层月氏族人的真实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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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依据成蛟还记得的一些浅薄的初中地理知识，河西走廊这一带应该还是比较适合农业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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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游牧民族却很脆弱，一次突如其来的降温便有可能击溃他们。没有储备粮的他们为了继续生存下去，维持住部落的稳定，只能将目光放在其他有粮的部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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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成蛟突发奇想，要不要通过引导提前将月氏一族从游牧民族转变为农耕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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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以为意，但蒲鶮却十分郑重，只见他再次朝着成蛟行礼，“公子施手营救舍妹之恩，鶮没齿难忘！”
成蛟扶起他，笑着说道，“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牧吧，是他把你妹妹从虎口中解救出来的。”
“那是自然。”蒲鶮连连点头，他来到这里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蒲小乐与牧的事情，当时他的心情还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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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两人交谈之时，牧也赶了过来，他先是笑着给自己大舅哥打了声招呼，然后跟在成蛟身后走进了都尉府，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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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成蛟的话，蒲鶮十分感动，他连忙说道，“公子厚爱了，我就是一介商贾，不值得公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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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即便在他穿越的那个年代也是国家极其重视的存在，如今却仍然隐藏在黑暗的地图之中，尚未被张骞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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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蛟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盯着蒲鶮，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还没有人做，你倒是有些合适。”
见成蛟郑重其事，蒲鶮立即肃立，“不知公子所说的是何事？”
成蛟笑了，他走到大厅的门口，望着西方的天空，目光深邃而又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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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蛟的身后陷入短暂的寂静，然后又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成蛟回头，便对上了两双不可置信的眼睛，见到两人的表情，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再次强调了一遍，
“不错，这是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
蒲鶮见成蛟说得肯定，问都没问，犹豫都不犹豫，直接向成蛟行礼，“但凭公子吩咐，鶮定不负公子重望！”
成蛟看着蒲鶮，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考虑考虑，考虑以后再给我答复。”
蒲鶮还想直接说不用，一旁的牧直接抢过来话头，问道，“公子，您什么时候也会吊人胃口了，您赶紧说说是什么名垂千古的大事，我都快急死了。”
撇了牧一眼，成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蒲鶮，目光有些炙热，认真地说道，“凿通西域。”
“西域？”
与成蛟的炙热相比，蒲鶮与牧却有着茫然，他们对视一眼，相互摇了摇头，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牧开口问道，“莫非西域是某条大河，需要向郑国渠一样凿通？”
成蛟满脸的兴奋为之一凝，看着牧，以及觉得牧说得很有道理的蒲鶮，他突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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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能创造历史的爽感只能由成蛟自己享受，蒲鶮和牧并不能理解其中含义。
“西域，顾名思义，便是西方的地域。”
“西方的地域？那不就是月氏吗，莫非公子想要灭掉他们？”
成蛟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个世界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广大，西域并不是月氏，而是在月氏更西方的位置，那里有着完全不小于我们大秦和山东六国的广袤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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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鶮有些明白了成蛟之前所说的“凿通西域”了，“莫非，公子想要我去这个叫做西域的地方？”
成蛟点点头，“不错，那里的富饶远超齐国，许多我们奉为珍宝的东西在那里像沙漠里的沙子一样常见，但同时，那里离大秦足有万里之遥，道路艰难，九死一生。我需要有人探出一条能够与西域稳定交流的道路，就像如今我大秦的直道一样方便安全。”
成蛟说着，也颇感无奈，他上辈子地理并不是特别全能，这辈子也不是地图精转世，要是欧洲的国家分布还能说道说道，但对于西域他也就知道个大致位置，详细的地形地貌并不了解，顶多知道三山夹两盆，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而且，就算知道，其实也没有用，后世的西域因为气候的变迁早就和先秦的西域完全不一样了，后世走得通的路这个时候并不一定也能行。
所以，成蛟是真的觉得探索一处陌生的地域十分危险，所以才会和蒲鶮认真地说明。
但蒲鶮关注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听到成蛟的叙说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作为一名商人，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公子，在我们这里稀奇贵重的宝物在西域普遍寻常，那是不是在我们这里寻常的东西，在那里也很珍贵呢？”
成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不禁暗叹，蒲鶮果然是专业的，一下子就发现了凿通西域的商业价值。
当然，如果真凿通西域了，不仅仅只有商业价值，还有更为深远的战略意义，但这些就不用对蒲鶮说了，因为他此时对这项任务已经非常感兴趣了。
牟利这是印在世代为商的他的骨子里的，几乎是一瞬间，他便发现了这种被地域隔绝的两个地方如果能够畅通商道，将会产生多么巨大的利益。
为此，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所以，在成蛟的再三确认下，蒲鶮坚定地同意执行这项艰巨的任务。
而成蛟也是郑重其事地向他保证，如果他能活着回来，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他封侯。这不禁令蒲鶮更加充满动力，恨不得立即出发。
对此，成蛟当然拦住了他，让他先和蒲小乐叙叙兄妹之情。
毕竟，这是去一个遥远的未知地方，这并非一日之功，也并非一个人便可以完成的任务，在蒲鶮出发之前，还是要做很多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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