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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沙摩柯战死

    沙摩柯猛烈的和董平拼杀了七八招,身上血流如注,渐渐的手都在颤抖,力气也在缓缓变慢。

    沙摩柯脸色苍白无比,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一个精神恍惚差点从马匹上摔倒下来。

    他强行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和董平继续交战起来,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攻击。

    董平很吃惊,沙摩柯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他震惊了,他为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这种不怕死的人,并且如此的坚强,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坚持耸立不倒?

    董平也很清楚,若不是趁着沙摩柯分神刺了一枪,他很可能拿不下沙摩柯,这沙摩柯确实骁勇。

    另外一边的周泰也看到了沙摩柯的表现,内心同样剧震,怎么回事?越王李智云部下的番将难道都是这么悍不畏死的吗?

    周泰目光闪动,并没有去支援董平,现在得情况董平要杀沙摩柯完全是时间问题,而且时间不会太长,那个沙摩柯流血实在是太多了。

    果然,沙摩柯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又是七八招过后,沙摩柯已经摇摇欲坠,感觉到了头晕目眩。

    一个精神恍惚就又被董平一枪扎中了心窝,沙摩柯被刺痛惊醒,反手一招砸到董平的手臂。

    “啊……”

    董平惨叫一声,拔枪后退了几步,他没想到沙摩柯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反击,而且速度这么快。

    沙摩柯昂天喷出一口鲜血,不甘心道,“殿下,公孙将军,我先走一步了!孟获兄弟,我沙摩柯来了!”

    铁蒺藜骨朵掉在地上,沙摩柯抽出一根箭矢刺向自己的咽喉,结束了这没有希望的战斗。

    ……

    就在公孙瓒误入包围圈的同时,瓦岗将领李君羡和萧梁上将郑文秀领着从三千精骑,穿着越军的衣甲纵马狂奔在平原之上,一路直奔鄱阳城而去。

    斜阳西沉之时,这支部队终于赶到了仓城之外。

    只见仓城城门紧闭,吊桥被高高拉起,城墙上几队士卒来回巡逻,虽然依旧是戒备森严,但城墙上的兵力明显变得稀疏起来。

    李君羡见状大喜,正准备喊话诈城,却只见城墙上突然探出一个头颅,冲着下面喝道:“你们是哪里的军马?如今公孙将军被围攻甚急,尔等为何不去援救公孙将军,反而来鄱阳?”

    “裴将军真是料事如神!”

    李君羡听到那人喊话之后暗喜不已,当即催马上前,对着那人喊道:“这位兄弟,我们是卢俊义将军的属下,原本是跟随卢俊义将军出城救援公孙将军,可是出城几里之后卢俊义将军又恐鄱阳城有失,便临时差遣我们前来增援。”

    “哦,原来是这样!”

    那人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君羡一行人一番,突然开口说道:“你们既然是卢俊义将军的部下,想必一定认识杨冲将军吧,他可是我的大哥呢!”

    李君羡闻言突然拉长了脸,冲着城头喝骂道:“胡说,公孙将军手下根本没有叫杨冲的部将,只有一个名叫林冲的部将,而且他是独生子,哪来的弟弟?”

    李君羡身后的郑文秀暗自庆幸一声:“多亏董将军有先见之明,临出发之前将麾下几个副将的情况都告知我和李君羡,否则这会儿就露馅了。”

    城头上那人听到李君羡的喝骂后,有些歉意地挠了挠头,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位兄弟勿怪,鄱阳乃是我大越军事重地,我们这也是以防万一,来呀,快去把城门打开!”

    “嘎吱!”

    原本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李君羡强按下心头的激动,伸手一挥说道:“弟兄们,进城!”

    一千瓦岗军和两千梁军得了李君羡命令,个个捏紧了手中兵器,勒住战马迤迤而行,向着城门缓慢行去。

    “弟兄们冲啊!”

    眼看着距离城门不过几十步路,李君羡正要下令夺城,却听到身后一声咆哮,一个壮汉便已经拍马舞刀向着仓城内冲了进去,此人正是万瓒。

    这一声喝后,三千大军登时一起发作,呐喊着一齐向城门处涌去。

    马蹄翻卷,好似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李君羡见状登时一脸愤怒地看向郑文秀,万瓒是他的心腹部将,若是没有他的指令,寻相怎么敢阵前抢功?

    郑文秀面色平静,嘴角微微一勾,道:“李将军,万瓒是心急了一些,但他也是一片好意,而且现在我们的首要目的是拿下鄱阳城,其他事情还是先放放吧!”说着一拍战马,也朝着仓城内冲去。

    “哼!”

    李君羡怒哼一声,纵马也跟了上去。

    万瓒争功心切,一马当先冲进城里,正在得意之际,却不料突然连人带马栽进陷坑之中。

    那陷坑里鹿角枪、竹签、荆棘等尖锐之物遍布,登时便把万瓒活生生地戳死在坑里。

    仿佛是信号一般,就在寻相落坑而亡的同时,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密集的破空之声,无数的羽箭划过天际,朝着正往里冲锋的梁军和瓦岗军射出。

    “噗噗噗!”

    利箭入体之声不绝如缕,正汹涌向前的士兵遭到了迎头痛击,眨眼间便有上百骑中箭倒地,战马的嘶鸣声,士卒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哈哈哈,无谋贼寇,我皇甫嵩在此恭候多时了!”

    伴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原本寥寥无几的城墙上突然间涌出无数的弓弩手,当中簇拥着一人,身材挺拔,面色威严,正是本应留守豫章的皇甫嵩。

    李君羡和郑文秀见状都是面色一变,急忙勒转马头,大声吼道:“有埋伏,弟兄们,快!快撤!”

    “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皇甫嵩冷笑一声,伸手一招,那些弓弩手重新搭箭上弦,瞄准着下头的唐军骑兵继续射了出去。

    箭如飞蝗而下,骑兵无处可避,几乎成了越军的活靶子,不时地有人中箭落马,扑地而亡。

    “快!快撤!”

    李君羡和郑文秀拼命地挥舞着兵器拨打箭矢,胯下战马跑得飞快,径直奔着城门口逃去。

    皇甫嵩见状伸手取过来一面黄色令旗,使劲挥了几下。

    两边甬道上登时冲下来近千名步兵,列阵将城门堵住,近百名刀盾手身着厚厚的铠甲,手持重盾排在最前方。

    刀盾手后面的都是长槊手,身子躲在盾牌后面,只把手中的那一柄长槊举过头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前面就是一阵乱攒猛刺。

    越军的长槊似乎是经过特殊加长,敌军骑兵还没有冲到盾牌手的跟前,就已经被长槊刺落马下。

    “可恶,通通给我闪开!”

    看到麾下兵马死伤惨重,李君羡怒从心起,舞槊杀上前去,奔至盾阵近前,几柄长槊便从正前方迎面刺来。

    李君羡咬了咬牙,伸手一拍胯下坐骑,那马儿迅速人立而起,瞬间便躲了过去。

    李君羡又猛地一夹马腹,那战马嘶鸣一声,后蹄发力,一个纵身飞跃便跳进了人群当中,顿时将满腔怒火发泄了出来,一柄马槊挥舞得如狂风暴雨,左劈右刺,摧枯拉朽一般,片刻功夫便有二十几名越军丧命于他的马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