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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心悦女子

    那小和尚忽地站起,一脸茫然地看了昏迷的唐洛瑜许久,最后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最后从偏院另一侧请来一手拿念珠,年纪稍长的和尚。

    大和尚往唐洛瑜所在的房间走去,开口时连连抱怨,“怎么这么久?你不是说那药有奇效吗?”

    “师兄恕罪,”那小和尚点头哈腰地道歉,“这女子多半是体质特殊,喝了那茶水后半天也没有效果。”

    大和尚眉头一皱,剃光的额前立即冒出许多沟壑,“那你叫我过来作甚?”

    “她……她……”小和尚支支吾吾起来,“那茶水虽对她没有效果,但是我讲了一会儿经书后她竟然昏迷了。”

    “昏迷?”大和尚捏着念珠的动作一顿,“你莫不是加多了,这药多了可是会出人命的。”

    “就是按照往常的剂量掺的,”小和尚梗着脖子辩驳,额头上冒出一排细汗,“不多不少,会不会是此人身子虚弱,吃不得这药,会不会起些红疹子冒出些淤血之类的,若是……”

    “莫急。”

    大和尚的眼珠子飞快地转了一圈,随后抬腿进了屋子,隔着衣服摸了摸唐洛瑜的颈动脉,又用念珠搁在她鼻尖探了探,见念珠上起了一层水雾后便放松许多。

    “应当只是身子骨虚,受不住这药效。”

    小和尚这才抚着心口长舒一口气,“那便好,此人方才在前殿说她家有钱有势,我看她和那姓薛的穿得也不像是普通人家,他们兄妹俩身边跟着的两个侍从也是衣容不凡,若是她出了事,当真不知如何交代。”

    大和尚闻言就来了气,将念珠“啪”一声摔在他头上,“咻”的一声,小和尚头上便鼓起两道红痕。

    “师兄,怎的了?”

    小和尚不明所以地捂住脑门,很是不解。

    “你尚未探清底细就将人带到偏院来,惹出祸端怎办?”大和尚双眼一红,“若这对兄妹家中当真有权有势,你我都难辞其咎!”

    大概是觉得唐洛瑜早就昏死过去,二人斥责时也全然没有顾虑。

    “是是,”小和尚赶紧低头认错,“我明白了。”

    两人沉默半晌,那小和尚又抬起头来,试探着问:“那如今怎办?”

    “当然是不能按照原先的来了,就先让她在这歪着,等会她兄长出来再叫醒她,就说她染了风寒又跋山涉水自己睡过去了,”大和尚捏着念珠,力度之大指节泛白,“你这次记住她的药量,下次莫要用多了,这次就先算了,若是一来就出了事儿也不好兜。”

    小和尚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地同意。

    唐洛瑜自然没有当真将那茶水喝下,她宽袖中藏了一吸水性极好的海绵,方才用宽袖遮挡时她将茶水都倒在了海绵上,随后全程装昏迷。

    两个和尚对她毫无顾忌,在屋中叽叽歪歪地讨论了半晌,唐洛瑜只听出这茶水中定是掺了药物,但这药物是什么,喝下后具体有什么症状,以及二人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她是一点也未探听出来。

    她这边装昏迷装得腰酸背痛,薛林策那边已经被领到一处偏殿,这里确实竖立着一座巨大的月老雕塑,只是他身边还置放着几座从未见过的神像,薛林策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奇怪。

    那僧人替他拿来一蒲团,示意他跪下。

    “施主,现在就可以磕头许愿了,”僧人笑盈盈开口,“记住,心诚则灵,速度则不达,莫要急功近利啊。”

    这和尚竟然还能讲几句漂亮话。

    薛林策心中犯了句嘀咕,面上却是恭恭敬敬,他一掀衣摆跪了下来,随后又在胸前双手合十,装模作样地冲着各位奇异的神像雕塑叩拜几次。

    那僧人只在一旁瞧着,也全然没有起到引导的作用。

    叩拜了十下左右,那僧人忽然出了门,薛林策心中正奇怪,回头时又正好撞见他进来。

    “施主,您可以起身了。”

    那僧人面容和谐地开口,薛林策闻言便顺从地起身,将蒲团置放到一旁,直起身子时才发现此人手上捏了两张红纸片。

    他心中疑惑,脑中揣测片刻后那僧人直接将红纸片递到他跟前。

    “施主,您方才已经诚心许愿过,如今便在这红纸片上写下你心悦女子的容颜和品性吧,越是详尽越好。”

    对上这僧人笑得满脸褶子的脸,薛林策心中那股异样之感越发浓厚。

    他眉心抽了抽,还是将那两张看起来像是姑娘家口脂的红纸片接了过来,大概是手上沁出了些汗水,那纸片刚捏在手里,便将他的指尖染得殷红,搭眼一瞧,当真像是流了血一般。

    那僧人没有注意,还顺势递过来一支饱蘸墨水的、极细极细的毛笔,随后还出门以表示回避。

    薛林策拿了那毛笔和纸片,瞧着那造型别致的众神像,索性按照自家娘子的模样和性格写了一通。

    写完吹干,他将两张红纸片叠在一起,出门交给了在外等候的僧人。

    见那僧人将红纸片包在一个小小信封里,他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做出纨绔子弟的模样,只看着自己面前的空气问:“怎么样?本公子什么时候可以找到这姑娘?”

    “施主放心,”那僧人一面笑一面将信封揣进袖子,“您既然已经在月老前许过愿,十日后便可和这姑娘见上一面。”

    “十日?”

    薛林策马上拉下脸,面色一黑,“你先前不是说快吗?怎么还要本公子等十日?”

    “施主息怒,”那僧人倒是不温不火,面色平静,“先前小僧告知公子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道理,施主只需耐心等待十日,十日后再来,定可以见到姑娘本人。”

    薛林策的太阳穴跳了跳,心中的疑惑像是春雨后的杂草,顷刻间就茂密不已,“当真如此?”

    “出家人不打诳语。”僧人向他行了一礼,随后又眼珠子一转,直言道,“今日的香油钱是十两。”

    “好,”薛林策故作豪迈,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十日后本公子再来,届时必须见到那姑娘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