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别开枪，自己人
一旦敌不过对方，就不是在打他的脸了，是在打系统的脸。
系统也不想自己的老脸，被一个女人抽得啪啪响吧！
一边是精神力，一边是机械肢体。
两人就这么全功率僵持了十多秒，墨镜女的精神力开始减弱，但她很不甘心，从兜里掏出一针管绿色液体，就想往身上扎去……
可秦九哪会给对方机会，他可是有两只手啊，一只手抓着墨镜女的纤细脚腕，另一只手抓向墨镜女另一只小腿，用力一扯……
双手齐出，墨镜女被秦九干扰后，重心不稳，手一滑，手里的绿色针管掉落在地。
秦九趁机翻身站起，原先抓住的脚腕并没有放开，而是一把扯过墨镜女脚腕，将墨镜女往墙上甩去。
墨镜女的反应也很迅速，还在半空就掏枪射击，枪口对准的是秦九面部。
砰砰砰——
叮叮叮——
面对这几枪，秦九不躲不闪，任由子弹落在脸上，额头上。
但子弹击中额头后，只是擦掉了额头的仿真皮肤，子弹击中皮肤下面的超合金，溅起火星。
子弹的冲击力震得秦九微微偏头，手上动作却没停，继续将墨镜女甩向墙角。
直到这时，墨镜女才终于知道，自己正在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怪物。
“该死，”墨镜女暗骂一声，快速抬起双手护住脑袋，用精神力护着身体，准备承受撞击。
轰——
墨镜女整个上半身，结结实实撞在楼梯墙角，直接把这一角撞塌了。
接着，秦九又把墨镜女继续朝楼梯铁质扶手甩去。
墨镜女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早晚要被秦九玩死，就在她要撞上楼梯铁质扶手时，再次释放了精神力。
只不过，她这次并不是朝秦九释放精神冲击，而是朝她自己的反方向，楼梯扶手释放精神力，她瞬间朝秦九快速反弹而去，整个人架在秦九身上。
紧接着，墨镜女另一只脚用力一蹬，再次释放了精神力，瞬间挣脱被秦九死死抓住的脚腕，她挣脱的方向是走廊护栏外，就这么掉了下去。
秦九看向墨镜女掉落的护栏外，扔掉了墨镜女解开的靴子，探头朝下望去。
只见墨镜女在半空迅速调整身形，集中精神力朝地面爆发，一股反作用力瞬间减缓了墨镜女下坠的速度。
在接近地面时，墨镜女借着刚才的精神力冲击，调整好下坠姿势，翻滚卸力，平稳落地。
落地后，墨镜女抬头深深凝望着公寓楼上的秦九，迅速退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对于墨镜女的逃跑行为，秦九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之前手枪没用，现在没有手枪，就算是有手枪，也不见得能对墨镜女起作用就是了。
只是，这人从二十多层楼摔下去都不死，这可是有七八十米，这都没死，精神力可真方便啊！
“对了，”秦九急忙返回电梯，电梯门早已关上，他的配枪还在里面。
按下电梯，他等待电梯回来的同时，忽然看到滚落在地的绿色针管，是墨镜女准备扎自己的东西。
那时候两人正僵持不下，他察觉到墨镜女的精神力减弱时，墨镜女就想用这个针筒扎自己，只不过被他阻止了。
看着针管里流动的绿色液体，他觉得这东西应该跟精神力有关，不然墨镜女也不会在那种危急时刻，还要给自己扎针。
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先收起来再说，他先把这管绿色液体收入系统仓库，准备打扫现场时。
叮——
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也换回了人类身体，仿生人破了用不了，需要系统修复，新身体额头的皮也破了，也用不了，他也只能换人类身体了。
万幸，从电梯里出来的是友非敌，是阿友与黄永发，还有江雪，九妹和双胞胎。
“是阿九，你没事吧？那个女人呢？”阿友第一个冲了出来。
因为这群人里，在九妹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也就只有阿友还有点战斗力了。
“没事，”秦九摆了摆手，对阿友问道，“我的配枪呢？”
“在这，”黄永发走过来，递给秦九遗落在电梯里的配枪，看向遭到破坏的走廊。
墙面凹进去一大块，楼梯转角缺了一个口子，还有楼梯铁质扶手扭曲到面目全非……
这些破坏，难道都是秦九跟墨镜女打斗造成的？黄永发不禁这么询问自己，这两人难道都不是正常人不成，而且这破坏力，可不像是正常人能造成的。
“阿九，那个女人呢？”阿友四处查看，并没有发现墨镜女，又退回来询问道。
“跳楼逃了，追不上，”秦九摇头回应阿友的同时，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
嗡嗡，嗡嗡——
忽然，秦九手机震动，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黑西装，他急忙对众人说道：“别出声，我接个电话。”
秦九：“喂，什么事？”
黑西装：“你在哪？你说的恐怖分子呢？”
秦九：“进入公寓楼的小巷入口。”
黑西装：“这里有一具尸体，一个断腿，一个昏迷，这群人的头，疤脸不在。”
秦九：“本来想等你们收尾的，但我家里出了点急事，就没在那等你们……”
黑西装：“你忙完没有？”
秦九：“忙完了，我这就下来……”
挂掉电话，秦九又对众人叮嘱道：“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家，对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往外说，不管谁问，都说不知道。”
秦九扫过众人，九妹是自己人没事，双胞胎在九妹眼皮底下也没事。
黄永发是墨镜女的目标，如果对方往外说，那就是找死，谁来了都救不了。
最后，秦九目光停在阿友身上，这群人中要说他最放心谁，非阿友莫属了，阿友是个沉稳中年道士，性格摆在那，要是对方喜欢多管闲事，就不会隐居炒糯米饭了。
迎着阿友的目光，他对阿友说道：“麻烦道长清理一下这里，无法复原的墙壁不用管，等我回来请你们喝酒。”
接着，秦九给九妹打了个眼色，乘坐电梯下楼了。
进入电梯时，他扫到电梯内有子弹壳，还有弹头，也全都捡了起来，还有一些白色冷却液，也被他抹掉了。
秦九走后，剩下众人开始打扫被破坏的走廊。
“道长，我们还是赶快清理这些痕迹吧！”黄永发拖着断手，捡起了地上的大块碎石。
没多久，秦九两人的打斗痕迹就被清理了，只剩下一些无法修复的墙面，也被双胞胎女孩找来的海报，与小广告掩盖住了。
这种老旧的小区，本就到处都是传单小广告，这里被贴上小广告，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最后，只剩下扭曲的楼梯铁质扶手，这痕迹一时半会也无法修复。
九妹等众人都散去后，悄悄过来把扭曲的钢筋掰直，剩下一些凹坑，断裂，无法复原的楼梯扶手，暂时就不用管了。
处理完打斗痕迹后，九妹带着双胞胎女孩回屋了，走廊上只剩下渣渣辉和江雪，还有阿友。
“道长，这种破坏程度，可不像是正常人能破坏的啊？”黄永发提出了疑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友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意味深长瞥了眼黄永发，摆了摆手告辞道：
“谁还没点秘密，少打听人家的事，只要无恶意就行了，你自己不就包养了一只女诡？”
阿友这话把黄永发说得尴尬无比，他不由瞟了眼脸色微红的江雪，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打听别人的秘密，确实是件很不礼貌的行为。
而且对方还救了他，不光救了他，还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工作，这就更能说明对方无恶意了。
最后，黄永发也带着江雪回屋了。
“发仔，你手臂受伤了？”江雪关心问道。
“没事，明天再处理，”黄永发望向窗外，此时已将近午夜，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还会不会再来。
要不是他用眼睛威胁那个女人，还撑不到阿友到来，也撑不到楼下，等不到秦九。
秦九说得对，这双眼睛被恐怖组织盯上了，对方早晚还会找来，他必须想办法摆脱这双眼睛才行。
现在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外出为好，等明天，明天再上医院处理手臂的问题。
……
踏踏踏——
秦九乘坐电梯下楼，来到小巷出口，再次见到了昨天的黑西装，这次他们还是四个人，一天没见，这人的四人小队又补充满了。
“谁在那？”黑西装四人听到脚步声，纷纷掏出配枪，指向年久失修，没有路灯的漆黑小巷内。
“别开枪，自己人，昨天才见过的，”秦九先开口出声，防止这群黑西装误伤，接着在举手慢慢走出昏暗的小巷，来到大道路灯能照亮的小巷路口。
“是你啊，都放下枪，”为首国字脸的黑西装看到是秦九，立即让队员都放下枪。
秦九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孔，给人一种沉稳老练，可靠的安全感，这人不就是昨天想套路他的黑西装，除了对方还能是谁。
看到这人，秦九立即掏出烟盒，给对方递烟。
但国字脸黑西装却摆了摆手，回绝了秦九递来的香烟，上下打量了一番秦九后，对秦九问道：“没受伤吧？”
“还好，只是一群会耍枪的小混混，不是职业佣兵，”秦九摇了下头，将烟盒重新放回兜里。
“说说吧，怎么回事？一个死亡，一个重伤昏迷，一个断手断腿，两个不知所踪……”
“只是简单的跟踪报复，上次我枪杀了他们六人，他们在街上尾随我，跟到这里无人，你要活口，我才打断他们的腿。”
面对黑西装的询问，秦九自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因为没有隐瞒的必要。
“只是这样么？”黑西装盯着秦九，带着上司的审视，他知道秦九隐瞒了一些事。
听到这，秦九陷入了沉思，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打电话给黑西装之前，他也没想到会有墨镜女那档子事。
如果说出那件事，可能会牵连黄永发。
就连黄嘉汶都被黑西装带走了，黄永发肯定也跑不了，只是黑西装还未找到黄永发而已。
要是如黑西装所说，只是去做个小手术，摘眼睛，那倒还好。
被黑西装背后的秘密部门带走保护，也不完全是件坏事，但当事人总归不是他，他也无法替黄永发做决定。
可要是还有其他试验……
“林队长，他很可能跟刚才探测到的精神力波动有关，”其中一名黑西装见秦九低着头，沉默不语，明眼人都知道秦九必定有隐瞒。
“我会处理，你们留下一人，带这三人先回去，”林队长见秦九沉默不语，他也没有催秦九。
反而先安排队员带人回去，总归还有个活口，多少也能问出一点东西。
“我遇到了那个女人，”秦九思索片刻，眼神变幻不定，他知道黄永发是藏不住的。
对方身后可是暴力机构，包括他都是其中的一员，他很清楚其中的弯弯道道，既然藏不住，他便索性说了出来。
“她在哪？”黑西装背对秦九问道。
“不知道，跳楼了，”秦九摇头，依旧是实话实说，至于黑西装信不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她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吧？”黑西装凝视着秦九，一提到墨镜女，他就会想到被对方杀害的队员。
至于秦九是如何与对方遭遇？
秦九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对方又是如何撤离的？
他都不关心，谁还没点秘密，秦九是自己人，对待自己人还犯不着逼问自己人。
不过，林队长还是出声对秦九劝说道：
“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一一排查过去，把那个女人想找的眼睛筛选出来，我们也会摘走眼睛，至少能保证他的生命安全，换做那个女人，可就不一定了。”
林队长很欣赏秦九，那人跟秦九也可能是朋友，他才会劝说秦九，如果秦九肯配合还好，如果秦九不肯配合，秦九是活死人这件事，就有待商榷了。
换做别人，估计直接下命令了，而抗命不遵的下场，懂的都懂。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之前没提起，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闹得太僵……
系统也不想自己的老脸，被一个女人抽得啪啪响吧！
一边是精神力，一边是机械肢体。
两人就这么全功率僵持了十多秒，墨镜女的精神力开始减弱，但她很不甘心，从兜里掏出一针管绿色液体，就想往身上扎去……
可秦九哪会给对方机会，他可是有两只手啊，一只手抓着墨镜女的纤细脚腕，另一只手抓向墨镜女另一只小腿，用力一扯……
双手齐出，墨镜女被秦九干扰后，重心不稳，手一滑，手里的绿色针管掉落在地。
秦九趁机翻身站起，原先抓住的脚腕并没有放开，而是一把扯过墨镜女脚腕，将墨镜女往墙上甩去。
墨镜女的反应也很迅速，还在半空就掏枪射击，枪口对准的是秦九面部。
砰砰砰——
叮叮叮——
面对这几枪，秦九不躲不闪，任由子弹落在脸上，额头上。
但子弹击中额头后，只是擦掉了额头的仿真皮肤，子弹击中皮肤下面的超合金，溅起火星。
子弹的冲击力震得秦九微微偏头，手上动作却没停，继续将墨镜女甩向墙角。
直到这时，墨镜女才终于知道，自己正在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怪物。
“该死，”墨镜女暗骂一声，快速抬起双手护住脑袋，用精神力护着身体，准备承受撞击。
轰——
墨镜女整个上半身，结结实实撞在楼梯墙角，直接把这一角撞塌了。
接着，秦九又把墨镜女继续朝楼梯铁质扶手甩去。
墨镜女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早晚要被秦九玩死，就在她要撞上楼梯铁质扶手时，再次释放了精神力。
只不过，她这次并不是朝秦九释放精神冲击，而是朝她自己的反方向，楼梯扶手释放精神力，她瞬间朝秦九快速反弹而去，整个人架在秦九身上。
紧接着，墨镜女另一只脚用力一蹬，再次释放了精神力，瞬间挣脱被秦九死死抓住的脚腕，她挣脱的方向是走廊护栏外，就这么掉了下去。
秦九看向墨镜女掉落的护栏外，扔掉了墨镜女解开的靴子，探头朝下望去。
只见墨镜女在半空迅速调整身形，集中精神力朝地面爆发，一股反作用力瞬间减缓了墨镜女下坠的速度。
在接近地面时，墨镜女借着刚才的精神力冲击，调整好下坠姿势，翻滚卸力，平稳落地。
落地后，墨镜女抬头深深凝望着公寓楼上的秦九，迅速退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对于墨镜女的逃跑行为，秦九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之前手枪没用，现在没有手枪，就算是有手枪，也不见得能对墨镜女起作用就是了。
只是，这人从二十多层楼摔下去都不死，这可是有七八十米，这都没死，精神力可真方便啊！
“对了，”秦九急忙返回电梯，电梯门早已关上，他的配枪还在里面。
按下电梯，他等待电梯回来的同时，忽然看到滚落在地的绿色针管，是墨镜女准备扎自己的东西。
那时候两人正僵持不下，他察觉到墨镜女的精神力减弱时，墨镜女就想用这个针筒扎自己，只不过被他阻止了。
看着针管里流动的绿色液体，他觉得这东西应该跟精神力有关，不然墨镜女也不会在那种危急时刻，还要给自己扎针。
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先收起来再说，他先把这管绿色液体收入系统仓库，准备打扫现场时。
叮——
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也换回了人类身体，仿生人破了用不了，需要系统修复，新身体额头的皮也破了，也用不了，他也只能换人类身体了。
万幸，从电梯里出来的是友非敌，是阿友与黄永发，还有江雪，九妹和双胞胎。
“是阿九，你没事吧？那个女人呢？”阿友第一个冲了出来。
因为这群人里，在九妹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也就只有阿友还有点战斗力了。
“没事，”秦九摆了摆手，对阿友问道，“我的配枪呢？”
“在这，”黄永发走过来，递给秦九遗落在电梯里的配枪，看向遭到破坏的走廊。
墙面凹进去一大块，楼梯转角缺了一个口子，还有楼梯铁质扶手扭曲到面目全非……
这些破坏，难道都是秦九跟墨镜女打斗造成的？黄永发不禁这么询问自己，这两人难道都不是正常人不成，而且这破坏力，可不像是正常人能造成的。
“阿九，那个女人呢？”阿友四处查看，并没有发现墨镜女，又退回来询问道。
“跳楼逃了，追不上，”秦九摇头回应阿友的同时，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
嗡嗡，嗡嗡——
忽然，秦九手机震动，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黑西装，他急忙对众人说道：“别出声，我接个电话。”
秦九：“喂，什么事？”
黑西装：“你在哪？你说的恐怖分子呢？”
秦九：“进入公寓楼的小巷入口。”
黑西装：“这里有一具尸体，一个断腿，一个昏迷，这群人的头，疤脸不在。”
秦九：“本来想等你们收尾的，但我家里出了点急事，就没在那等你们……”
黑西装：“你忙完没有？”
秦九：“忙完了，我这就下来……”
挂掉电话，秦九又对众人叮嘱道：“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家，对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往外说，不管谁问，都说不知道。”
秦九扫过众人，九妹是自己人没事，双胞胎在九妹眼皮底下也没事。
黄永发是墨镜女的目标，如果对方往外说，那就是找死，谁来了都救不了。
最后，秦九目光停在阿友身上，这群人中要说他最放心谁，非阿友莫属了，阿友是个沉稳中年道士，性格摆在那，要是对方喜欢多管闲事，就不会隐居炒糯米饭了。
迎着阿友的目光，他对阿友说道：“麻烦道长清理一下这里，无法复原的墙壁不用管，等我回来请你们喝酒。”
接着，秦九给九妹打了个眼色，乘坐电梯下楼了。
进入电梯时，他扫到电梯内有子弹壳，还有弹头，也全都捡了起来，还有一些白色冷却液，也被他抹掉了。
秦九走后，剩下众人开始打扫被破坏的走廊。
“道长，我们还是赶快清理这些痕迹吧！”黄永发拖着断手，捡起了地上的大块碎石。
没多久，秦九两人的打斗痕迹就被清理了，只剩下一些无法修复的墙面，也被双胞胎女孩找来的海报，与小广告掩盖住了。
这种老旧的小区，本就到处都是传单小广告，这里被贴上小广告，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最后，只剩下扭曲的楼梯铁质扶手，这痕迹一时半会也无法修复。
九妹等众人都散去后，悄悄过来把扭曲的钢筋掰直，剩下一些凹坑，断裂，无法复原的楼梯扶手，暂时就不用管了。
处理完打斗痕迹后，九妹带着双胞胎女孩回屋了，走廊上只剩下渣渣辉和江雪，还有阿友。
“道长，这种破坏程度，可不像是正常人能破坏的啊？”黄永发提出了疑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友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意味深长瞥了眼黄永发，摆了摆手告辞道：
“谁还没点秘密，少打听人家的事，只要无恶意就行了，你自己不就包养了一只女诡？”
阿友这话把黄永发说得尴尬无比，他不由瞟了眼脸色微红的江雪，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打听别人的秘密，确实是件很不礼貌的行为。
而且对方还救了他，不光救了他，还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工作，这就更能说明对方无恶意了。
最后，黄永发也带着江雪回屋了。
“发仔，你手臂受伤了？”江雪关心问道。
“没事，明天再处理，”黄永发望向窗外，此时已将近午夜，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还会不会再来。
要不是他用眼睛威胁那个女人，还撑不到阿友到来，也撑不到楼下，等不到秦九。
秦九说得对，这双眼睛被恐怖组织盯上了，对方早晚还会找来，他必须想办法摆脱这双眼睛才行。
现在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外出为好，等明天，明天再上医院处理手臂的问题。
……
踏踏踏——
秦九乘坐电梯下楼，来到小巷出口，再次见到了昨天的黑西装，这次他们还是四个人，一天没见，这人的四人小队又补充满了。
“谁在那？”黑西装四人听到脚步声，纷纷掏出配枪，指向年久失修，没有路灯的漆黑小巷内。
“别开枪，自己人，昨天才见过的，”秦九先开口出声，防止这群黑西装误伤，接着在举手慢慢走出昏暗的小巷，来到大道路灯能照亮的小巷路口。
“是你啊，都放下枪，”为首国字脸的黑西装看到是秦九，立即让队员都放下枪。
秦九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孔，给人一种沉稳老练，可靠的安全感，这人不就是昨天想套路他的黑西装，除了对方还能是谁。
看到这人，秦九立即掏出烟盒，给对方递烟。
但国字脸黑西装却摆了摆手，回绝了秦九递来的香烟，上下打量了一番秦九后，对秦九问道：“没受伤吧？”
“还好，只是一群会耍枪的小混混，不是职业佣兵，”秦九摇了下头，将烟盒重新放回兜里。
“说说吧，怎么回事？一个死亡，一个重伤昏迷，一个断手断腿，两个不知所踪……”
“只是简单的跟踪报复，上次我枪杀了他们六人，他们在街上尾随我，跟到这里无人，你要活口，我才打断他们的腿。”
面对黑西装的询问，秦九自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因为没有隐瞒的必要。
“只是这样么？”黑西装盯着秦九，带着上司的审视，他知道秦九隐瞒了一些事。
听到这，秦九陷入了沉思，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打电话给黑西装之前，他也没想到会有墨镜女那档子事。
如果说出那件事，可能会牵连黄永发。
就连黄嘉汶都被黑西装带走了，黄永发肯定也跑不了，只是黑西装还未找到黄永发而已。
要是如黑西装所说，只是去做个小手术，摘眼睛，那倒还好。
被黑西装背后的秘密部门带走保护，也不完全是件坏事，但当事人总归不是他，他也无法替黄永发做决定。
可要是还有其他试验……
“林队长，他很可能跟刚才探测到的精神力波动有关，”其中一名黑西装见秦九低着头，沉默不语，明眼人都知道秦九必定有隐瞒。
“我会处理，你们留下一人，带这三人先回去，”林队长见秦九沉默不语，他也没有催秦九。
反而先安排队员带人回去，总归还有个活口，多少也能问出一点东西。
“我遇到了那个女人，”秦九思索片刻，眼神变幻不定，他知道黄永发是藏不住的。
对方身后可是暴力机构，包括他都是其中的一员，他很清楚其中的弯弯道道，既然藏不住，他便索性说了出来。
“她在哪？”黑西装背对秦九问道。
“不知道，跳楼了，”秦九摇头，依旧是实话实说，至于黑西装信不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她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吧？”黑西装凝视着秦九，一提到墨镜女，他就会想到被对方杀害的队员。
至于秦九是如何与对方遭遇？
秦九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对方又是如何撤离的？
他都不关心，谁还没点秘密，秦九是自己人，对待自己人还犯不着逼问自己人。
不过，林队长还是出声对秦九劝说道：
“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一一排查过去，把那个女人想找的眼睛筛选出来，我们也会摘走眼睛，至少能保证他的生命安全，换做那个女人，可就不一定了。”
林队长很欣赏秦九，那人跟秦九也可能是朋友，他才会劝说秦九，如果秦九肯配合还好，如果秦九不肯配合，秦九是活死人这件事，就有待商榷了。
换做别人，估计直接下命令了，而抗命不遵的下场，懂的都懂。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之前没提起，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闹得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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