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戏剧舞台
卡洛夫，下层人，但有幸加入了火铳队，因为深谙人际交往的精髓，舔上司舔的非常到位，让他基本不用出去巡逻，只要待在营地吹吹牛就能升职，甚至还上司还给了他一次机械改造的机会。
他怀揣着激动来了实验室，被告知进行机械改造的人数量不少，需要排队等待前面的人完成，因此卡洛夫耐下性子开始等待，直到快要到他的时候，供电设施又出问题了。
前面的工作人员再一次给他带来了坏消息，如果在启动备用能源时改造很容易出现意外，希望他可以再等一段时间。
卡洛夫想自己也等了大半天，不缺这最后一会儿，也就同意下来，没有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和和维修人员一起去供电室搭把手，期许自己能在今天完成改造。
然而命运似乎就想要作弄他，在他和维修人员协力修理供电设施时，外面出现了动乱，紧随其后的是连绵不绝的枪声。
维修人员发觉后直接不修跑路了，而卡洛夫因为太过害怕没有出去，躲在停止运转的供电设施中躲过一劫。
一直待到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卡洛夫才从供电室中出来，出来后他发现整个地下实验室已经基本被搬空了，完全无法移动的设施也被强行损坏。
最让他绝望的还是离开地下实验室的几个出口都被封死，他完全挖不开，要不是还有一些连接上面的通气口他们没去管，说不定卡洛夫会活活窒息在里面。
几次确认自己的确暂时无法离开后，卡洛夫把没有被拿走仅剩的一些开始腐烂的食物收集起来，每天吃一点，水源则靠着没有修缮完全的青砖墙缝中渗出的一点水来维持生机。
只不过食物腐烂，水源也是遭到污染的，卡洛夫的身体情况不断恶化，几天内不断发烧，浑身无力，他差一点就受不了这不间断的折磨，准备把自己送走了。
不过最后关头，命运没有再一次戏弄他，苏启出现在了地下实验室中。
不过也有可能是苏启不在这个世界的命运内，所以才让卡洛夫活了下去？
谁知道呢。
“原来如此，既然你是要进行机械改造的，那被改造后的人是怎么样，会有什么改变？”
苏启听完卡洛夫倒霉到家的经历后都有点同情了，不过这是在他问完话之后。
“不知道。”
卡洛夫摇头，很快补充道：“被机械改造后都不会呆在这里，直接被送到上层去，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期待接受机械改造了。”
他不是想要机械改造后的强大力量，甚至还更喜欢自己现在这样，对一部分身体变成机械还有些排斥，但他更想到上层过好一点的生活，而不是在31层朝不保夕的活着。
“恕我冒昧的问一下，您是隶属于反抗军的人吗？”
没有了生命危险，卡洛夫这才注意到苏启与人之间的巨大差别，谨慎而恭敬的询问苏启，措辞中还带着敬语。
“哦？你觉得我是不是反抗军，如果是又怎样？”苏启笑着说。
“如果您是反抗军的那我可以加入反抗军，为伟大的事业出一份力，在火铳队时我并没有攻击过他反抗军，要是并不是反抗军而是上层下来的，我现在还是个光荣的火铳队队员。”
“只是您对上层并不了解，所以我只说了反抗军。”
卡洛夫在识人上很有天赋，他觉得面对苏启时实话实说是最好的。
“你真的很会说话，我并不是反抗军的人，只是自远方而来的旅行者，你可以称呼我为超越。”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作为你给我消息的报酬。”
苏启点点头，这无懈可击的话确实让他没产生什么恶感。
“好的，超越先生，我看您对机械改造非常感兴趣，是想去上层吗？”
“确实，只是31层到30层的峭壁比下面防备森严很多，我暂时没有上去的头绪。”
没有太多避讳，他直接了当的告诉卡洛夫，也是想看看卡洛夫有什么办法。
“我之前被上司带着去过几次中层，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希望您能在去时带上我，这肯定会有所帮助。”
“至于怎么去30层，我可能没什么办法，但在我被躲在供电室时，在供电室搜索的人似乎有说过一个月后反抗军会再次攻城，想要打破那堵围住他们的高墙，那时候我们应该有机会上去。”
苏启稍加思索，同意了卡洛夫的要求，在准备离开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听过施瓦克吗？”
这个被他忽略许久的任务他依旧没有去完成的想法，但他总觉得发任务给他的是有角之人，而有角之人的套路有些多，为了防止被祂套路，不如先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任务中提到人的情况。
卡洛夫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不过您知道他的大致信息，比如他是上层人还是中层人呢？”
“不知道。”苏启也摇头。
“那外貌特征呢？”
“也不知道。”
“......”
两人对视许久，苏启轻咳几声，放弃了这个话题：“走吧，先离开地下实验室，出去等反抗军组织进攻吧。”
31层是下层人人数最多的阶梯，许多害怕污水漫上来的下层人不惜代价，一路跑到了31层生活。
不是火铳队的人不想拦，而是他们人数太多，也太疯狂了，如果全部杀掉就会少掉很多苦力。
只不过31层阶梯也是上、中层人的底线。
人数过多，造成了这一阶梯难以管理的现象，在这层的火铳队如果想要巡视，需要穿过挤挤挨挨的人群，还要注意躲在人群中的反抗军。
反抗军是有干掉火铳队的能力的，可他们除非进行无差别扫射，不然很难干掉藏在里面的反抗军人。
种种因素的叠加，导致这一层的管理比下面反而要宽松一些，火铳队的兵力大部分都去驻守高墙了。
卡洛夫远远的看着高墙和依旧完全正常的人群，苏启则是在玩他不断完善的多功能魔方，有了实验室中仅剩的一些材料支持和苏启的不断摸索，魔方成功的从五阶进阶到六阶。
虽然没有新加什么功能，但坚固性已经大大提升，到了可以挨一两枪还不会受损的程度。
“不应该呀，难道真的是那人随便说的？”
卡洛夫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有些不解。
难道是他呆在地下实验室太久，因为时间感混乱导致自己记错了？
又过了一会儿，突兀的一声爆炸从城墙下响起，原本在下面行色匆匆的人在爆炸声出现的那一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衣服里抽出长枪就朝着高墙被炸出来的口子冲锋。
卡洛夫这才松了口气，和苏启一同绕了一圈，去离战场较远的位置。
此时反抗军与火铳队的交火进入了白热化，许多士兵都被抽调到主战场对敌，只留有少部分兵力驻守，防备危险。
“反抗军能攻破进入中层吗？”苏启问道。
“不清楚，不过我认为不行，反抗军攻过四次城，除了第一次差点攻破以外，其他几次都损失严重。”
卡洛夫抽空回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有在离开后直接倒戈加入反抗军，他并不觉得这次反抗军能创造奇迹。
谈话间，他们来到了城墙底下，后方远处的草丛骤然射出几颗子弹，精准击中上方巡逻士兵的头部，从城墙上掉了下来。
卡洛夫在发现情况不对后拉着苏启一个翻滚，看到尸体落下来后警惕的注意草丛。
草丛中走出几人，其中有个苏启的熟人。
“莫塔？”
“你居然在这。”莫塔朝他点点头，也有些意外。
他身边的一位面部紧绷的人抬枪瞄准了苏启二人，冷声说道：“他们两个发现了我们，为了确保任务成功，我们得干掉他们。”
莫塔见状，连忙压下他举起的枪：“别别别，超越我在下层就认识了，是反抗军这边的，不会暴露我们。”
“确实，让我和反抗军沾上关系，搞得我上来时被好多火铳队的人围追堵截，应该让你们的攻城计划轻松不少吧。”
略带火药味的发言让莫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面前的“超越”可以以一己之力几次冲破了上层派下来的精锐部队的狠人，而他确实也借着苏启吸引注意力的便利隐蔽安全的让很多反抗军来到了31层。
“我确实借助了一些便利，不过上层人会对有着特殊病症的、拥有特殊能力很感兴趣，只要被发现了就会被他们抓捕，不如和我们反抗军合作会更好一些。”
“这不代表你可以主动算计我。”苏启瞥了一眼莫塔，拎起卡洛夫飞跃城墙。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去四环的波妮衣帽店，那里的人会帮你的。”双方分开时莫塔补充了一句。
......
30层阶梯，中层区。
相较于下城区的中世纪建筑，中层区的房屋有了质的飞跃，变成了具有现代风格的正常风格，至少看起来不像危楼了。
整个建筑群呈环状分布，每往中心深入一圈建筑就越高大，可以看出可能中层的阶级问题可能比下层还严重一些。
此时苏启取消了盔甲形态，苏启藏在了卡洛夫的袖口中间一同来到中层。
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卡洛夫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小声向苏启介绍中层区的情况。
“超越先生，在中层区的人其实大多也不富裕，不过他们相比下层区的人至少可以吃得饱饭，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在这里，最重要的就是得体的行头，如果穿着着昂贵的衣服，带着首饰，哪怕他们知道你是个穷鬼也会好好和你说话。”
“我在中层区认识了一位好友，他应该会接济我，也能顺便躲过追兵。”
只要反抗军的突袭结束，火铳队很快就会发现另一面那些死掉的士兵，从而推断出有人闯入了中层区，中层区里面比较安定，至少没有拿着枪巡逻的人，不过在接下来的大搜查中就不一定了。
中层区的环境比下面好了很多，从上面下来的污水都通过地下管道直接运到了31层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污染。
进入城区后，苏启的感知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原来感知范围的平整道路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涂满红色的圆形高大舞台。
每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身后都有几条丝线不断延长伸向远方，没入云雾中不见源头，似乎他们是木偶戏中被操控的木偶，在台上扮演着名为生活的戏剧......
这种奇异的视角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苏启被卡洛夫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恍然间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是在四环的一栋小楼，卡洛夫轻车熟路的来到三楼，从地摊下面取出把钥匙打开大门，动作一气呵成。
“这是我的好友缇茜·佩林的家，现在她还在上班，晚一点就会回来。”把钥匙放回去后关上门，卡洛夫说。
苏启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卡洛夫，有一位女性家的钥匙，能随意进出，真的还是好友吗？
卡洛夫仿佛能够感受到苏启的犀利视线，脸色微红，有些窘迫的说：“这里只有一间房间，可能要麻烦您在大厅过夜了。”
在谈话间，门被打开了，一位干练的短发女性走了进来，发现卡洛夫坐在沙发上时有些惊讶，放下手提包过来挽着卡洛夫的手臂。
“亲爱的，你怎么现在来了，难不成你加入了革命军，准备反啦？”
“咳，佩林，我没有加入革命军，而且超越先生还在这里呢。”
卡洛夫有些拘束，不过并没有松开抓着佩林的手。
“啊，超越先生，您可是被火铳队高价通缉的通缉犯，可不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的大搜查被发现了，不然我可能会被当成同伙一起抓起来的。”
佩林大大方方的在卡洛夫的左脸亲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苏启的身份，毕竟像他一样的生命体在阶梯维度不说是凤毛麟角，也是基本找不到相同的存在。
两人扯了一会儿，苏启开口问道：“你知道半机械化部队在哪里吗？”
他怀揣着激动来了实验室，被告知进行机械改造的人数量不少，需要排队等待前面的人完成，因此卡洛夫耐下性子开始等待，直到快要到他的时候，供电设施又出问题了。
前面的工作人员再一次给他带来了坏消息，如果在启动备用能源时改造很容易出现意外，希望他可以再等一段时间。
卡洛夫想自己也等了大半天，不缺这最后一会儿，也就同意下来，没有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和和维修人员一起去供电室搭把手，期许自己能在今天完成改造。
然而命运似乎就想要作弄他，在他和维修人员协力修理供电设施时，外面出现了动乱，紧随其后的是连绵不绝的枪声。
维修人员发觉后直接不修跑路了，而卡洛夫因为太过害怕没有出去，躲在停止运转的供电设施中躲过一劫。
一直待到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卡洛夫才从供电室中出来，出来后他发现整个地下实验室已经基本被搬空了，完全无法移动的设施也被强行损坏。
最让他绝望的还是离开地下实验室的几个出口都被封死，他完全挖不开，要不是还有一些连接上面的通气口他们没去管，说不定卡洛夫会活活窒息在里面。
几次确认自己的确暂时无法离开后，卡洛夫把没有被拿走仅剩的一些开始腐烂的食物收集起来，每天吃一点，水源则靠着没有修缮完全的青砖墙缝中渗出的一点水来维持生机。
只不过食物腐烂，水源也是遭到污染的，卡洛夫的身体情况不断恶化，几天内不断发烧，浑身无力，他差一点就受不了这不间断的折磨，准备把自己送走了。
不过最后关头，命运没有再一次戏弄他，苏启出现在了地下实验室中。
不过也有可能是苏启不在这个世界的命运内，所以才让卡洛夫活了下去？
谁知道呢。
“原来如此，既然你是要进行机械改造的，那被改造后的人是怎么样，会有什么改变？”
苏启听完卡洛夫倒霉到家的经历后都有点同情了，不过这是在他问完话之后。
“不知道。”
卡洛夫摇头，很快补充道：“被机械改造后都不会呆在这里，直接被送到上层去，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期待接受机械改造了。”
他不是想要机械改造后的强大力量，甚至还更喜欢自己现在这样，对一部分身体变成机械还有些排斥，但他更想到上层过好一点的生活，而不是在31层朝不保夕的活着。
“恕我冒昧的问一下，您是隶属于反抗军的人吗？”
没有了生命危险，卡洛夫这才注意到苏启与人之间的巨大差别，谨慎而恭敬的询问苏启，措辞中还带着敬语。
“哦？你觉得我是不是反抗军，如果是又怎样？”苏启笑着说。
“如果您是反抗军的那我可以加入反抗军，为伟大的事业出一份力，在火铳队时我并没有攻击过他反抗军，要是并不是反抗军而是上层下来的，我现在还是个光荣的火铳队队员。”
“只是您对上层并不了解，所以我只说了反抗军。”
卡洛夫在识人上很有天赋，他觉得面对苏启时实话实说是最好的。
“你真的很会说话，我并不是反抗军的人，只是自远方而来的旅行者，你可以称呼我为超越。”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作为你给我消息的报酬。”
苏启点点头，这无懈可击的话确实让他没产生什么恶感。
“好的，超越先生，我看您对机械改造非常感兴趣，是想去上层吗？”
“确实，只是31层到30层的峭壁比下面防备森严很多，我暂时没有上去的头绪。”
没有太多避讳，他直接了当的告诉卡洛夫，也是想看看卡洛夫有什么办法。
“我之前被上司带着去过几次中层，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希望您能在去时带上我，这肯定会有所帮助。”
“至于怎么去30层，我可能没什么办法，但在我被躲在供电室时，在供电室搜索的人似乎有说过一个月后反抗军会再次攻城，想要打破那堵围住他们的高墙，那时候我们应该有机会上去。”
苏启稍加思索，同意了卡洛夫的要求，在准备离开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听过施瓦克吗？”
这个被他忽略许久的任务他依旧没有去完成的想法，但他总觉得发任务给他的是有角之人，而有角之人的套路有些多，为了防止被祂套路，不如先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任务中提到人的情况。
卡洛夫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不过您知道他的大致信息，比如他是上层人还是中层人呢？”
“不知道。”苏启也摇头。
“那外貌特征呢？”
“也不知道。”
“......”
两人对视许久，苏启轻咳几声，放弃了这个话题：“走吧，先离开地下实验室，出去等反抗军组织进攻吧。”
31层是下层人人数最多的阶梯，许多害怕污水漫上来的下层人不惜代价，一路跑到了31层生活。
不是火铳队的人不想拦，而是他们人数太多，也太疯狂了，如果全部杀掉就会少掉很多苦力。
只不过31层阶梯也是上、中层人的底线。
人数过多，造成了这一阶梯难以管理的现象，在这层的火铳队如果想要巡视，需要穿过挤挤挨挨的人群，还要注意躲在人群中的反抗军。
反抗军是有干掉火铳队的能力的，可他们除非进行无差别扫射，不然很难干掉藏在里面的反抗军人。
种种因素的叠加，导致这一层的管理比下面反而要宽松一些，火铳队的兵力大部分都去驻守高墙了。
卡洛夫远远的看着高墙和依旧完全正常的人群，苏启则是在玩他不断完善的多功能魔方，有了实验室中仅剩的一些材料支持和苏启的不断摸索，魔方成功的从五阶进阶到六阶。
虽然没有新加什么功能，但坚固性已经大大提升，到了可以挨一两枪还不会受损的程度。
“不应该呀，难道真的是那人随便说的？”
卡洛夫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有些不解。
难道是他呆在地下实验室太久，因为时间感混乱导致自己记错了？
又过了一会儿，突兀的一声爆炸从城墙下响起，原本在下面行色匆匆的人在爆炸声出现的那一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衣服里抽出长枪就朝着高墙被炸出来的口子冲锋。
卡洛夫这才松了口气，和苏启一同绕了一圈，去离战场较远的位置。
此时反抗军与火铳队的交火进入了白热化，许多士兵都被抽调到主战场对敌，只留有少部分兵力驻守，防备危险。
“反抗军能攻破进入中层吗？”苏启问道。
“不清楚，不过我认为不行，反抗军攻过四次城，除了第一次差点攻破以外，其他几次都损失严重。”
卡洛夫抽空回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有在离开后直接倒戈加入反抗军，他并不觉得这次反抗军能创造奇迹。
谈话间，他们来到了城墙底下，后方远处的草丛骤然射出几颗子弹，精准击中上方巡逻士兵的头部，从城墙上掉了下来。
卡洛夫在发现情况不对后拉着苏启一个翻滚，看到尸体落下来后警惕的注意草丛。
草丛中走出几人，其中有个苏启的熟人。
“莫塔？”
“你居然在这。”莫塔朝他点点头，也有些意外。
他身边的一位面部紧绷的人抬枪瞄准了苏启二人，冷声说道：“他们两个发现了我们，为了确保任务成功，我们得干掉他们。”
莫塔见状，连忙压下他举起的枪：“别别别，超越我在下层就认识了，是反抗军这边的，不会暴露我们。”
“确实，让我和反抗军沾上关系，搞得我上来时被好多火铳队的人围追堵截，应该让你们的攻城计划轻松不少吧。”
略带火药味的发言让莫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面前的“超越”可以以一己之力几次冲破了上层派下来的精锐部队的狠人，而他确实也借着苏启吸引注意力的便利隐蔽安全的让很多反抗军来到了31层。
“我确实借助了一些便利，不过上层人会对有着特殊病症的、拥有特殊能力很感兴趣，只要被发现了就会被他们抓捕，不如和我们反抗军合作会更好一些。”
“这不代表你可以主动算计我。”苏启瞥了一眼莫塔，拎起卡洛夫飞跃城墙。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去四环的波妮衣帽店，那里的人会帮你的。”双方分开时莫塔补充了一句。
......
30层阶梯，中层区。
相较于下城区的中世纪建筑，中层区的房屋有了质的飞跃，变成了具有现代风格的正常风格，至少看起来不像危楼了。
整个建筑群呈环状分布，每往中心深入一圈建筑就越高大，可以看出可能中层的阶级问题可能比下层还严重一些。
此时苏启取消了盔甲形态，苏启藏在了卡洛夫的袖口中间一同来到中层。
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卡洛夫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小声向苏启介绍中层区的情况。
“超越先生，在中层区的人其实大多也不富裕，不过他们相比下层区的人至少可以吃得饱饭，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在这里，最重要的就是得体的行头，如果穿着着昂贵的衣服，带着首饰，哪怕他们知道你是个穷鬼也会好好和你说话。”
“我在中层区认识了一位好友，他应该会接济我，也能顺便躲过追兵。”
只要反抗军的突袭结束，火铳队很快就会发现另一面那些死掉的士兵，从而推断出有人闯入了中层区，中层区里面比较安定，至少没有拿着枪巡逻的人，不过在接下来的大搜查中就不一定了。
中层区的环境比下面好了很多，从上面下来的污水都通过地下管道直接运到了31层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污染。
进入城区后，苏启的感知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原来感知范围的平整道路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涂满红色的圆形高大舞台。
每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身后都有几条丝线不断延长伸向远方，没入云雾中不见源头，似乎他们是木偶戏中被操控的木偶，在台上扮演着名为生活的戏剧......
这种奇异的视角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苏启被卡洛夫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恍然间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是在四环的一栋小楼，卡洛夫轻车熟路的来到三楼，从地摊下面取出把钥匙打开大门，动作一气呵成。
“这是我的好友缇茜·佩林的家，现在她还在上班，晚一点就会回来。”把钥匙放回去后关上门，卡洛夫说。
苏启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卡洛夫，有一位女性家的钥匙，能随意进出，真的还是好友吗？
卡洛夫仿佛能够感受到苏启的犀利视线，脸色微红，有些窘迫的说：“这里只有一间房间，可能要麻烦您在大厅过夜了。”
在谈话间，门被打开了，一位干练的短发女性走了进来，发现卡洛夫坐在沙发上时有些惊讶，放下手提包过来挽着卡洛夫的手臂。
“亲爱的，你怎么现在来了，难不成你加入了革命军，准备反啦？”
“咳，佩林，我没有加入革命军，而且超越先生还在这里呢。”
卡洛夫有些拘束，不过并没有松开抓着佩林的手。
“啊，超越先生，您可是被火铳队高价通缉的通缉犯，可不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的大搜查被发现了，不然我可能会被当成同伙一起抓起来的。”
佩林大大方方的在卡洛夫的左脸亲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苏启的身份，毕竟像他一样的生命体在阶梯维度不说是凤毛麟角，也是基本找不到相同的存在。
两人扯了一会儿，苏启开口问道：“你知道半机械化部队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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