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吃完饭，回到公寓楼下。瑞丽：“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早上再带你们转转。明天见。”众人和她打完招呼，走进一单元，都没上楼，根在菜太闲身后。菜太闲开了102房门，大家一拥而进。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卧室双人床，衣柜。客厅一桌两椅。东西很简单，可能是标配。众人先检查一遍房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才在客厅就坐，就是坐在地上，只有金艺婉坐了一个椅子。菜太闲：“谁先说。”范友哲：“我先，我觉得这里挺好。一个月三千，不包吃，但是管住。”白岳东：“关键是美女随便炮，还不用负责。是不是？”范友哲：“我才没你思想那么龌龊。这里都是蓝皮的，看不习惯。”白月溪：“黑皮你们都不放过，还嫌弃蓝皮。”金艺婉：“从今天情况来看，处境不算太难。但是真有点匪夷所思。”白月溪：“什么意思？”菜真贤：“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优待俘虏。不打不问，一视同仁。”金艺婉：“我观察了，咱们就是多了一个脚环。”菜太闲：“我有个想法，天也不晚，咱们可以出去探探。”没人理他，都看金艺婉。金艺婉：“其实是可以的，咱们分开行动，先不要远走，就在附近周边，遇事还可以用艾玛联系。咱们现在灵力被封，千万不要与人冲突。”白月溪：“我要跟菜太闲一起。”菜真贤：“那我跟金碗姐姐吧。”金艺婉：“那好，咱俩再带上木兰。”赵公明：“那剩下我们三人一伙吧。”

    几人在小区门口分三个方向，菜太闲和白月溪直着向前。首先看到街道是双向六车道，最里侧明显是快车道，中间速度慢，外边道是上下客的临时停车道。全都是无人驾驶，所以车流井然有序。不时有一辆车从车流里分离出来，停在路边，上下客后，再汇入车流。而行人都在路边行走，没有一人走到行车道上。白月溪：“哥你说他们怎么过马路。”菜太闲：“仙灵就可以飞。”

    俩人走了一会儿，白月溪：“有点无聊。”菜太闲：“难得呀，逛街都能无聊。”白月溪：“就是在压马路，好吗。都没有什么可逛的。你看看，理发店，菜市场，家居店，让我逛哪个？”菜太闲：“前面有个服饰店，进去看看吧。”进店后有个女服务员过来：“二位是要提货吗？”菜太闲：“不提货，就随便看看。”服务员：“那您看吧，店里品种不全，您最好在网上订购。”白月溪看了看确实没什么满意的款式，问：“在哪上网？”服务员：“随便那个终端设备都可以啊。”白月溪：“你们这有终端设备吗？”服务员：“我们这的终端设备不对外。”菜太闲：“这样，我们想换一个新设备，这附近有卖的店铺吗？”服务员：“出门右拐，没多远就有。”菜太闲：“那好谢谢。”拉着白月溪就出来了。白月溪：“拉我干什么，我还没问完呢。”菜太闲：“服务员脸上就两字‘大傻子’。明显咱俩露怯了。”白月溪：“那就问问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菜太闲：“我脸皮薄。”白月溪：“呵呵了我就。你要是脸皮薄，那我就没脸活了都。”

    菜太闲：“行，我皮厚。前面真有一个设备店，咱俩去看看。”进来，一个男服务员过来：“您好，二位提货还是现购。”菜太闲：“就是想看看，换一个能上网的设备。”服务员：“手环和平板都有新款。”菜太闲：“手环也能上网吗？”服务员：“能啊。”菜太闲：“哪个是新款？”服务员：“您二位戴的就是新款啊。”菜太闲：“哦，是啊。是这样，刚买的新款还不太会用，有什么新功能吗？”服务员：“新款可以折叠了，还能记录运动数据。”菜太闲：“你用我这个试试上网功能。我怎么感觉有点卡呢。”服务员：“不会吧，一般是不会有延迟的。”然后抬起自己手环“小彪子出来。”手环上出现一个小投影，好像一只猫。服务员又说：“连接网络，新闻头条。”小彪子：“新闻头条，‘捕捞飞船惊现八个外界傻子’。前天，天刺军探险队开拓者号捕捞飞船返航，有八个外界傻子装死人，混上飞船。被我军发现后，不动声色带回天灵界。现在已经移交巡警司。据说八个傻子当时就投降了。已经获得释放，目前在考察期。”

    菜太闲话都没说，拉着白月溪就出来了。白月溪：“又拉我干什么？我还没听完呢。”菜太闲：“你也是八个傻子之一。”白月溪：“这回是听了你的主意，所以就是你一个人傻，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菜太闲：“你说完我更难受了。”白月溪：“别多想了，再逛逛街就好了。”菜太闲有点垂头丧气的被白月溪拉着往前走。白月溪：“前面有个酒吧，去喝酒吗？”菜太闲：“不想喝。”白月溪：“那边还有个游戏厅，去玩吗？”菜太闲：“不会玩。”白月溪：“那有个影院，去看电影？”菜太闲：“不想看。”白月溪：“那就只有回家，看我了。”菜太闲：“还是去看电影吧。了解一下这里的文化气氛。”白月溪：“看完电影也得回家看我。”菜太闲：“我想选”白月溪：“男人不能选，全都得要。”菜太闲：“我说我想选回家看你两遍。”俩人还是进了电影院。白月溪：“好像咱们还没一起看过电影吧。”菜太闲：“都在一起了谁还看电影啊。”白月溪：“我要体会一下谈恋爱看电影的感觉。”菜太闲：“什么意思？”白月溪：“就是你要做男朋友在电影院里对女朋友做的事。”菜太闲：“做什么，我不知道啊。”白月溪：“哼，你自己想，最好多想出几个来。”

    说话间，电影开始了。屏幕上出现“为了下一代，向前冲。”镜头一转，太空中，无数天灵战舰，冲向敌人。镜头又转，天空中，战舰飞出无数机甲扑向地面敌军。一阵惨烈的搏杀，敌人撤退，一个机甲举起手中武器高喊“为了下一代，向前冲。”歘，一下劈掉敌人脑袋。菜太闲一头扎在白月溪怀里，小声说：“诶呀，太可怕了，吓死我了。”白月溪：“你气死我了，抢我剧本，赶紧起来。换一个。”

    俩人看完电影出来，菜太闲说：“咱俩回家吧。”白月溪：“看个电影就想把我领回家啦。”菜太闲：“不是，这又是哪出啊？”白月溪：“不都是吃饭逛街看电影，然后才骗回家吗？”菜太闲：“出来之前在食堂吃过饭了。”白月溪：“食堂吃的不算。必须是浪漫晚餐。”菜太闲：“我跟你说，现在要不回去，一回儿宿舍关门了。”白月溪：“关门好呀，在外面留宿。”菜太闲：“咱俩逛这半天，你看见旅馆酒店了吗？”白月溪：“好像没有。”菜太闲：“是吧，还是回家吧，我给你说，我妹会吹笛子，可好听了。”白月溪：“哼，你就瞎吹吧。”

    俩人回到102。白月溪：“你会吹笛子的妹妹呢？”菜太闲：“他不在家，可能出去了。”白月溪：“那谁吹笛子啊？”菜太闲：“当然是妹妹你吹啦。”俩人正要好戏上演。菜太闲手环响了：“开门，我们都在外面。”

    菜太闲打开门，一拥而进，一个不少。范友哲：“我们等你俩好久了，怎么才回来？”菜太闲：“不是四处走走，看看情况吗？”范友哲：“你们看到什么了？”菜太闲：“我们探到一个重要信息，这个手环能上网，还能买衣服。”白岳东：“还能看电影，看新闻。”范友哲：“对，看新闻头条。”菜太闲：“上网既然都知道了，说说别的吧。你们发现什么了？”范友哲：“酒吧你去了吗？”菜太闲：“你觉得我会去那种地方吗？”范友哲：“哦，对啊。我跟你说，里面老刺激啦。”白月溪：“有多刺激啊~。”范友哲：“也没什么就男男女女喝喝酒聊聊天而已。”白月溪：“呵呵，你这男男女女关系挺复杂呀。”菜太闲：“这有什么复杂啊？”白月溪掰着手指数：“男女，男男，女女，男女男，女男女，男男女女。”菜太闲：“行了，别数了，已经不能相像了。”赵公明：“我声明，我就是跟着，旁观者，没有参与。”白岳东：“这男男女女里面也没我。”范友哲：“你俩好意思吗？说的好像里面有我似的。”菜太闲：“那还有别的吗？”范友哲：“没了。”菜太闲：“现在我觉得男男女女里面，你们至少占了三。”

    金艺婉：“还是我说说吧，线下营业场所项目不多。这附近只有民生和娱乐相关的。而且相同项目都是一样的。说明都是统一管理的，甚至有可能统一分配的。类似供给制。”菜真贤：“所有店铺里面的相同商品都是一个价格。统一定价，有可能不是市场制。”金艺婉：“综合瑞丽所介绍的，天灵界这里可能是一个集体主义群体。”白月溪：“有什么区别吗？”金艺婉：“打个比方，猴群是个体集合成整体，蜂群就是整体分散成个体。”白月溪：“个体整体分不清。”菜真贤：“换个角度，猴群是个体意志高于整体意志。蜂群是整体意志高于个体意志。”范友哲：“天灵界也是高等级文明，怎么会由猴群转变成蜂群的？”金艺婉：“这个，我也不知道。得问天灵界的历史学家。”白岳东：“那猴群和蜂群谁更厉害？”金艺婉：“这个没有好坏之分，如果要一决胜负的话，就看打架的时候谁体量大了。”菜太闲：“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金艺婉：“顺其自然，现在了解的还少。”菜太闲：“嗯，那今天就这样吧。”众人同意，纷纷离去。菜太闲：“小白，你怎么还在？”白月溪：“这些年了，终于不用住大杂院了。我为什么要走。”菜太闲：“我意思是，你怎么还在这里，没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楼下汇合。瑞丽：“今天带大家去看看天灵界的大脑。天灵会所。”几人在瑞丽带领下，坐车来到一个巨大的建筑面前。从入口扫手环进入。瑞丽带领从外侧楼梯来到最顶端，是一个圆环平台，里面一圈是玻璃墙，并且有士兵站岗。瑞丽招呼几人：“过来吧，到玻璃墙这里就能看到了。”

    众人靠近玻璃墙，看到里面就像一个篮球场，中心地上竖立着一个巨大的柱形屏幕，周围阶梯式坐满了人。屏幕上正显示一个人戴着耳麦在说什么。瑞丽：“这就是天灵会所，天灵界的大脑。所有的政见提议都会汇总到这里，决策后由这里发出去。”范友哲：“这么多人，没个总统什么的吗。主持人都没有吗？”瑞丽：“曾经有一位伟人说过‘集体的未来应该交给集体来决定。’这里的座位有两万人。”范友哲：“很难理解需要两万人来做决定。”瑞丽：“先贤说过‘几万人作为天灵界的大脑，还只能算是脑残的。’这些都是各个行业领域的领头人。”范友哲：“这么多人做决策，效率呢。”瑞丽：“你的肉身脑细胞有上百亿，你觉得自己反应快吗？”范友哲：“你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不快啊。”瑞丽：“不管你们怎么想，这里就是这样的一直存在的。在这个大脑的带领下，天灵界不断壮大，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异界。至今还没有遇到对手。希望你们所在的异界，能给我们带来惊喜。”金艺婉：“你们是如何保障个人意志能服从集体意志的？”瑞丽：“你终于发现问题根源了。我们天灵界最伟大的发明就是信息素。是由天灵至尊研制出来的，可以激发个体的集体荣誉感。”赵公明：“你们天灵界有至尊？”瑞丽：“是的，虽然只有一个，但是周围的异界一个都没有。”菜太闲：“至尊是什么意思？”赵公明：“灵人修炼到头就是圣灵，如果再突破就是至尊。可以说是另外一种生命体了。”瑞丽：“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