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找回梦境的秘密（3/3）
在食堂用餐完毕之后，Haruka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史蒂芬院。为了保证贤者之石不被其他舍友看到，她最后还是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里。
“那么，‘全能’的虚空之主，让吾等一起去探寻你的梦境吧！”
虽然Haruka是这样说的，但是我们两人却对如何探寻一无所知。
在将念力的感知和‘全觉’组合起来，用了一次又一次却一无所获之后，我们甚至研究起来了别的东西——比如我必须和她离多近，才能借用‘全觉’。
在我消耗了两根士力架之后，终于得出了今晚第一个有用的结论：使用‘全觉’的能力真的会让肚子变饿！而且是谁用谁饿！
当然，能借用到能力的最远距离这种事情也顺道发现了：只要我和Haruka间的距离在两米之内，就可以借用到‘全觉’。
“幸亏我不是近战系的，要不然就算你收了从者，也基本上没用了吧？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真视之眼和虚空之主的羁绊，果然是命中注定的吗？”
我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在摆在书桌上的贤者之石，给我提供了新的话题：
“你说，我们是不是研究方法错了啊？”
我看了看还在喃喃自语着“羁绊”、“命中注定”一类词的Haruka，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我还是解释起来：“因为贤者之石不受到任何能力的影响，所以根本就没办法观察啊！”
“滴血认主一下试试？”
嗯，好办法……个鬼啊！为什么这种完全不是日系中二的想法会出现在你的嘴里啊Haruka！
当然了，无计可施的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又试了试滴血上去：
第一次只滴一个人的，随后两个人交替顺序滴，再然后两个人一起滴——然而直到我们两人的手指都被挤白了，贤者之石依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完全没用啊喂！这个石头根本就不吸血吧？”我狐疑的看着贤者之石，以及它下面垫着的被染红的纸巾。
“那怎么办呢？能看到，摸到，却感知不到的东西……总不能用放大镜吧？”
于是我们找来了放大镜，当然结果也是以失败告终。放大镜的放大功效甚至还不如‘全觉’能力带来的观察增益来的大。
“很好，看来不管是物理观察，还是精神感知，都没有办法分析贤者之石！”我在最后为研究盖棺定论。
可是这样的话，长发同学为什么要把贤者之石给我呢？
“不要放弃啊虚空之主，午夜刚刚降临，此刻正是勾连虚空的最佳时机！”
Haruka和我并排坐在她的床上，看起来兴致很高，好像对“制造贤者之石”这种活动非常的感兴趣的样子。
“这附近的虚空能量已经要被我抽干了，该休息……”
对了！虚空！如果在精神上无法感知的话，那么在他原本该在的位置上，是什么东西？
我再一次调动起了念力和‘全觉’，只不过这一次却不再去注意贤者之石，而是观察起贤者之石所在的位置。
‘全觉’的观察增幅不知为何能够通过我的念力感知不停放大，因此我一遍遍的强化感知，感受着贤者之石原本所在的位置：
感知中，和一开始无异，平平无奇的桌子上方没有任何贤者之石的踪迹——增强观察的细致程度——没有任何反应——再次加强观察——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已经想要放弃的时候，一丝十分微弱的波动突然出现了。
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让我明白，这并非物质的波动。
于是我再次增幅了一次感知，然后体会起这缕波动来。
随后大段的信息开始涌入我的脑海，这信息流是如此的汹涌，以至于我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当我的恢复清醒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源自四肢的疼痛，随后便是感觉肩膀有点儿沉。
微微侧头，我发现Haruka不知道为什么靠在了我肩膀上，好像是睡着了。
下一刻，无数的画面纷纷涌入了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段玄之又玄的感觉。
没错，就是感觉。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段感觉十分重要，于是我开始拼命的将这种感觉印刻在脑海中。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Haruka的一声嘤咛声在我身边响起。
那种那种玄妙的感觉随之消散，而一开始涌入的画面似乎也找到了归宿，在我的记忆里安了家。
梦境细节以第三视角在我的意识中分毫毕现，甚至还多出了几个片段。
——粉发少女在湖畔大厦上嘟囔着“真是浪费啊”这样的话语，随后扣下扳机
——又是粉色头发的少女，这次是在某个高层建筑中，她正瞄准着几公里外的一间早茶馆，嘴里嘟囔着一样的话，然后扣下扳机
——还是粉色头发的少女，在一样的高层建筑中，满脸不情愿的装弹，然后一边嘟囔着相似的话语，一边带着弄丢了中了五百万彩票的表情扣下了板机
但是最后一次出了些小意外，狙击枪的枪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拨了一下。当少女再次用目镜看向目标时，目标的身躯已经断成了两节。
画面到此为止。
等我回过神来，正好对上了Haruka充满纠结眼睛。她正秀眉微蹙，好像在苦恼些什么。
“你也……看到了？”
Haruka底下了脑袋，轻轻点了点。
“那是……怎么回事？”
“……”
Haruka沉默不语。
深夜的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拥有‘全觉’的你，为什么会三次都在瞄准的时候瞄偏？”
没错，在三次射击里，不管是哪次，射击的瞄准方向都不是那么准确。甚至可以说，在借用‘全觉’能力的我的计算下，瞄准的误差是如此之大，甚至根本不可能射中。
Haruka又和我对上了视线，她的眼神里竟然写满了错愕。唔，难道我们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那必然是因为那个梦境中的虚空之主不想死咯！总不能是因为身为邪恶化身的真视之眼不愿意杀你叭？”
这样听起来，好像我们看到的东西又是一样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随口呢喃着，Haruka倒是非常配合，犹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点头。
其实只要再确认一些东西就好了，比如：
“‘创生之所’，是真实存在的‘神造物’吗？”
Haruka停止了点头，难得的正经起来：“‘创生之所’，第一神造物，目前的确归属于‘全知’的永恒者，也就是少爷。”
“虽然如此，但终焉咏者的末席，自上一次轮换之后一直都是空缺的状态。甚至连乔伊斯·普拉德这号名字我都从来没听到过，”Haruka紧接着道，“而且那个奇怪的病毒计划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怎么会有人敢于算计少爷呢？所以说啦，虚空之主肯定是在做梦！”
然而梦境的细节是如此的真实，甚至于这几天经历的一切都能对的上——除了完全消失的病毒计划和乔伊斯。
一切都对的上，只有导致我间接被卷入死亡的乔伊斯和病毒计划完全消失了。
仔细一想的话，甚至就连时间都对的上。梦境中我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上周日的上午到中午，而这个奇怪的梦境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间，是这周一的清晨。
一个离经叛道的猜想浮现在我的心头：
“世界是一个轮回，从诞生到毁灭，有其既定的命运……”
Haruka那边传出了一声响亮的咽唾沫的声音；紧跟着我的话语，她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念诵出了那个预言的后半部分：
“而神可以改变这个轨迹……”
至此，那荒诞的念头已经在我们二人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我们看到的，是世界被改变之前的命运！”
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这个念头刚刚浮起，马上就被Haruka打乱的无影无踪
“いいえいいえ！”Haruka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跳下了床，“呸呸呸，不是梦的话，没法解释全觉的真视之眼竟然瞄歪了！”
“我都能猜到啦！”我稍稍抬了抬手，又揉起了她的脑袋，“肯定是因为真视之眼很珍视与虚空之主的友谊，所以那时候心软了叭！”
“才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
“没有脸红！”
“咚咚咚！”
天花板上传来一阵捶击声。
“都怪你声音太大了……”Haruka压低了声音，吐了吐舌头，“另一个任务呢？制造贤者……贤者之石不见了！”
“嗯？”
我将顺着她惊诧的目光，看向桌子，才发现只有在“滴血认主”尝试中被鲜血染红的纸巾孤零零的躺在桌面上。
一片鲜红中央，不规则的空白暗示着那里曾经放着什么东西。
贤者之石不见了！
“那么，‘全能’的虚空之主，让吾等一起去探寻你的梦境吧！”
虽然Haruka是这样说的，但是我们两人却对如何探寻一无所知。
在将念力的感知和‘全觉’组合起来，用了一次又一次却一无所获之后，我们甚至研究起来了别的东西——比如我必须和她离多近，才能借用‘全觉’。
在我消耗了两根士力架之后，终于得出了今晚第一个有用的结论：使用‘全觉’的能力真的会让肚子变饿！而且是谁用谁饿！
当然，能借用到能力的最远距离这种事情也顺道发现了：只要我和Haruka间的距离在两米之内，就可以借用到‘全觉’。
“幸亏我不是近战系的，要不然就算你收了从者，也基本上没用了吧？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真视之眼和虚空之主的羁绊，果然是命中注定的吗？”
我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在摆在书桌上的贤者之石，给我提供了新的话题：
“你说，我们是不是研究方法错了啊？”
我看了看还在喃喃自语着“羁绊”、“命中注定”一类词的Haruka，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我还是解释起来：“因为贤者之石不受到任何能力的影响，所以根本就没办法观察啊！”
“滴血认主一下试试？”
嗯，好办法……个鬼啊！为什么这种完全不是日系中二的想法会出现在你的嘴里啊Haruka！
当然了，无计可施的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又试了试滴血上去：
第一次只滴一个人的，随后两个人交替顺序滴，再然后两个人一起滴——然而直到我们两人的手指都被挤白了，贤者之石依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完全没用啊喂！这个石头根本就不吸血吧？”我狐疑的看着贤者之石，以及它下面垫着的被染红的纸巾。
“那怎么办呢？能看到，摸到，却感知不到的东西……总不能用放大镜吧？”
于是我们找来了放大镜，当然结果也是以失败告终。放大镜的放大功效甚至还不如‘全觉’能力带来的观察增益来的大。
“很好，看来不管是物理观察，还是精神感知，都没有办法分析贤者之石！”我在最后为研究盖棺定论。
可是这样的话，长发同学为什么要把贤者之石给我呢？
“不要放弃啊虚空之主，午夜刚刚降临，此刻正是勾连虚空的最佳时机！”
Haruka和我并排坐在她的床上，看起来兴致很高，好像对“制造贤者之石”这种活动非常的感兴趣的样子。
“这附近的虚空能量已经要被我抽干了，该休息……”
对了！虚空！如果在精神上无法感知的话，那么在他原本该在的位置上，是什么东西？
我再一次调动起了念力和‘全觉’，只不过这一次却不再去注意贤者之石，而是观察起贤者之石所在的位置。
‘全觉’的观察增幅不知为何能够通过我的念力感知不停放大，因此我一遍遍的强化感知，感受着贤者之石原本所在的位置：
感知中，和一开始无异，平平无奇的桌子上方没有任何贤者之石的踪迹——增强观察的细致程度——没有任何反应——再次加强观察——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已经想要放弃的时候，一丝十分微弱的波动突然出现了。
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让我明白，这并非物质的波动。
于是我再次增幅了一次感知，然后体会起这缕波动来。
随后大段的信息开始涌入我的脑海，这信息流是如此的汹涌，以至于我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当我的恢复清醒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源自四肢的疼痛，随后便是感觉肩膀有点儿沉。
微微侧头，我发现Haruka不知道为什么靠在了我肩膀上，好像是睡着了。
下一刻，无数的画面纷纷涌入了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段玄之又玄的感觉。
没错，就是感觉。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段感觉十分重要，于是我开始拼命的将这种感觉印刻在脑海中。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Haruka的一声嘤咛声在我身边响起。
那种那种玄妙的感觉随之消散，而一开始涌入的画面似乎也找到了归宿，在我的记忆里安了家。
梦境细节以第三视角在我的意识中分毫毕现，甚至还多出了几个片段。
——粉发少女在湖畔大厦上嘟囔着“真是浪费啊”这样的话语，随后扣下扳机
——又是粉色头发的少女，这次是在某个高层建筑中，她正瞄准着几公里外的一间早茶馆，嘴里嘟囔着一样的话，然后扣下扳机
——还是粉色头发的少女，在一样的高层建筑中，满脸不情愿的装弹，然后一边嘟囔着相似的话语，一边带着弄丢了中了五百万彩票的表情扣下了板机
但是最后一次出了些小意外，狙击枪的枪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拨了一下。当少女再次用目镜看向目标时，目标的身躯已经断成了两节。
画面到此为止。
等我回过神来，正好对上了Haruka充满纠结眼睛。她正秀眉微蹙，好像在苦恼些什么。
“你也……看到了？”
Haruka底下了脑袋，轻轻点了点。
“那是……怎么回事？”
“……”
Haruka沉默不语。
深夜的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拥有‘全觉’的你，为什么会三次都在瞄准的时候瞄偏？”
没错，在三次射击里，不管是哪次，射击的瞄准方向都不是那么准确。甚至可以说，在借用‘全觉’能力的我的计算下，瞄准的误差是如此之大，甚至根本不可能射中。
Haruka又和我对上了视线，她的眼神里竟然写满了错愕。唔，难道我们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那必然是因为那个梦境中的虚空之主不想死咯！总不能是因为身为邪恶化身的真视之眼不愿意杀你叭？”
这样听起来，好像我们看到的东西又是一样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随口呢喃着，Haruka倒是非常配合，犹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点头。
其实只要再确认一些东西就好了，比如：
“‘创生之所’，是真实存在的‘神造物’吗？”
Haruka停止了点头，难得的正经起来：“‘创生之所’，第一神造物，目前的确归属于‘全知’的永恒者，也就是少爷。”
“虽然如此，但终焉咏者的末席，自上一次轮换之后一直都是空缺的状态。甚至连乔伊斯·普拉德这号名字我都从来没听到过，”Haruka紧接着道，“而且那个奇怪的病毒计划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怎么会有人敢于算计少爷呢？所以说啦，虚空之主肯定是在做梦！”
然而梦境的细节是如此的真实，甚至于这几天经历的一切都能对的上——除了完全消失的病毒计划和乔伊斯。
一切都对的上，只有导致我间接被卷入死亡的乔伊斯和病毒计划完全消失了。
仔细一想的话，甚至就连时间都对的上。梦境中我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上周日的上午到中午，而这个奇怪的梦境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间，是这周一的清晨。
一个离经叛道的猜想浮现在我的心头：
“世界是一个轮回，从诞生到毁灭，有其既定的命运……”
Haruka那边传出了一声响亮的咽唾沫的声音；紧跟着我的话语，她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念诵出了那个预言的后半部分：
“而神可以改变这个轨迹……”
至此，那荒诞的念头已经在我们二人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我们看到的，是世界被改变之前的命运！”
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这个念头刚刚浮起，马上就被Haruka打乱的无影无踪
“いいえいいえ！”Haruka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跳下了床，“呸呸呸，不是梦的话，没法解释全觉的真视之眼竟然瞄歪了！”
“我都能猜到啦！”我稍稍抬了抬手，又揉起了她的脑袋，“肯定是因为真视之眼很珍视与虚空之主的友谊，所以那时候心软了叭！”
“才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
“没有脸红！”
“咚咚咚！”
天花板上传来一阵捶击声。
“都怪你声音太大了……”Haruka压低了声音，吐了吐舌头，“另一个任务呢？制造贤者……贤者之石不见了！”
“嗯？”
我将顺着她惊诧的目光，看向桌子，才发现只有在“滴血认主”尝试中被鲜血染红的纸巾孤零零的躺在桌面上。
一片鲜红中央，不规则的空白暗示着那里曾经放着什么东西。
贤者之石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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