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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雍

    并未出动太多人,只是两个抬轿侍女飞身而出,视这些赵兵惊慌之下射出的弓弩如无物,径直扑杀。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腥味越来越浓。

    没过多久,即尸横遍野。

    侍女们返回,舞婵儿瞧了一眼道:

    “将这些赵兵尸体冰封运往皇城,殿下说不定用得着。”

    在轿子里的赵曼缨听的心惊肉跳,用得着?有什么用?

    难道是留下这个证据,借此向赵国开战?

    大雍的战场不是在大乾吗?

    转念一想,这些尸体在冰封之下可以保存很久,那岂不是说,太子想什么时候用这个借口就用?

    虽然这女子对她点名道姓有些意外,但她不相信太子在万里之外能预料到有有赵兵追击至此,这很可能是这个女人自己的决定。

    她应该是太子的身边人,由此可以推知,这太子绝非简单人物。

    步步落子,以待长远。

    想到自己要和这般人物打交道,赵曼缨的心也不禁有几分沉重。

    如果让这太子助自己复国,代价该有多沉重?

    自己又能不能承受得起?

    望了一眼美丽不可方物的姑姑,赵曼缨心中不禁有些悲戚。

    自己和姑姑的命运,如今完全不由自己掌握,曾几何时,两人还都是赵国的皇室血脉,一人所受圣宠甚至超过太子,而一人,则是太子的掌上明珠,可现在,一切都远去了……

    轿外,舞婵儿冷漠的眼神飘过,已仰起了臻首,她目光涟涟,脸蛋娇嫩雪白,宛若冰雪雕琢,惹人怜爱。

    但若人知道她自从来到这里后,场中发生的变化,恐怕再也起不了一丝旖旎心思。

    而就在她仰首的那一刻,一道惨叫响起:

    “公主救我!!!”

    声音尖利惊慌,赫然是老怪的求救。

    下一刻,老怪噗通坠地,噬心镰竟然也拿不稳,摔在了一边的土地上。

    紧接着,三道身影飘若惊鸿,仙裙飘飘,似慢实快地降落在老怪的身上,碧罗仙子站在老怪的后脑,李竹儿和李雪衣分别站在老怪的两只脚上。

    三人身姿轻盈,份量虽轻,但在老怪此时的感受上,却无疑重若千钧,他不仅一动不能动,甚至极为恐慌脑后的女人一用力,自己便要脑浆四溅。

    更尖利的声音响起:

    “公主,老奴愿意无偿助公主复国,求公主救我啊!!!”

    前一刻还威逼赵曼缨要当相国,此时性命不保,却提也不提了。

    在十个数内解决老怪,碧罗仙子李雪衣李竹儿也不由松了口气,碧罗仙子望向舞婵儿,以做请示。

    舞婵儿目光并无闪动,眼眸色泽浅淡,晶莹的像是盛着光的琥珀。

    她还没有说什么,身后的气息一沉,轿帘掀开,赵曼缨露出头来,轻声道:

    “这位大人,能否饶他一命?他和‘现任赵国皇帝’赵启是兄弟血脉。”

    赵曼缨艰涩地说出现任赵国皇帝几字。

    本来见识了老怪残忍对待那些门人弟子的手段,将一个人骨头全弄碎,还是个女子,这何其残忍,当时既惊且怒。

    但形势陡变,舞婵儿的手段让让她对那大雍太子忌惮不已,自然希望身边能有个帮手。

    所以刻意点明了现任赵国皇帝兄弟的身份。

    这女子连赵兵的尸体都肯留,这样的身份,不会直接就杀了吧。

    正在她求情时,不远处传出一道凄厉的声音:

    “大人,草民是沧州山铁枪门门主幕雄,这恶贼手段残忍戕害我铁枪弟子十余,并将唯一的女弟子全身骨头震碎,手段残忍至极,求大人将此贼枭首以报此血仇,草民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报大人大恩!!!”

    幕雄泣血求告,想叩头却不能,身体依然一动不能动。

    铁烈也双眸迸泪,两道血印挂在眼角极为凄厉,他也求告道:

    “大人,小人是沧州山铁刀门门主,弟子被这恶贼杀害,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两人的声音让老怪既惊又怕,还要说话顿觉脑袋一沉,显然是站在头上的碧罗仙子给自己的警告,只好闭嘴,心中惊悸恐慌。

    他自小遭磨难和许多非人对待,否则也不至于以相国兄弟的身份却是一个阉人,因此心理多有变态,对他人极其残忍,但轮到自己,却也是战战的只觉得小腹抽搐。

    舞婵儿瞧了那边一眼,慢慢地走上前去,低头看了幕雄和铁烈一眼,从两人身上的装扮移到血腥的弟子现场。

    开口道:

    “沧州山?”

    幕雄铁烈俱都点头。

    在两人身上拍了下,两人都是恢复了行动能力,舞婵儿的声音淡淡传出:

    “沧州山是我大雍国土,赵兵侵我大雍已尽诛……”

    淡淡的话语中,赵曼缨升起不妙之感,正在这时,舞婵儿的问话传来:

    “他叫什么?”

    赵曼缨立即意识到在问谁,回道:“赵震。”

    哦了一声,舞婵儿道:

    “赵震越境杀我大雍之人,还这般死法,穿他琵琶骨,洞穿肝脾肾。”

    “是!”

    下一刻,赵震神情惊恐,还来不及求饶,数道寒光浮现,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清冷入骨。

    连续数道惨叫皆出自赵震之口,就见他的背部插着三病长剑,正随着他身体的剧烈抖动而剧烈颤动。

    但事情还没完,这一行人一路而行,显然没带那残酷刑具。

    就见赵震被踢起,直挺站立,并非软剑,而是两柄金刚长剑代替刑具从他琵琶骨洞穿而过,赵震剧烈惨嘶,整个人如同筛子一般颤抖,面色已经青紫,脸部肌肉已经痛苦到扭曲狰狞,如同恶鬼。

    望着幕雄和铁烈仇恨但不满意的目光,舞婵儿淡然道:

    “出来行走江湖,学艺不精就要做好这般准备,我罚他不是因为他恃强凌弱,而是他来到大雍地界却不心怀敬畏,他对我大雍国土,大雍子民没有丝毫觉悟,但你们也别想我替你们报仇。”

    “若人人都是如此,我大雍武林谈何强盛?”

    漠然声中,舞婵儿走到几乎瘫成饼的涂小曼身旁,蹲下身去打量片刻不由啧啧两声。

    将涂小曼翻了个身,这才看到面容清秀,娇艳如花,只是,却带着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