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狗偷衣
千里秦岭，东起昆仑，分岭长江与黄河，崇山峻岭，巍峨磅礴！在它的深处，葳蕤蓊郁，丛林郁郁葱葱，层层密密，常年难见阳光，偶现的雾气缭绕更是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附近的山野樵夫和老猎手哪怕经验再丰富，也不敢只身前去，土生土长的他们谈及大山深处讳莫如深，虽说遇到光怪陆离的诡异事儿的人不多，但是有些代代相传似乎刻在骨子里的禁忌，他们一直奉如圭臬。
在秦岭一处山脚下，稀疏的住着二三十户人家。村子有个大气的名字——龙门村，这里依山傍水，地灵人却不杰，这不，几十年才出的一个高材生今天又灰头土脸的回了老家。
村口，正好拄着拐杖遛弯的老村长恨恨的盯着那个背着大包裹走来的年轻人，咬牙切齿道：“日恁个仙人板板，恁个瓜娃子咋个又回来了嘛！家里粪香还是咋地？”
听了这顿嘲讽，那满头大汗的年轻人只是嘿嘿嘿的笑着，看着贱贱的挺欠抽！
年轻人姓李，叫李不缺！村里人都知道是老光棍李老汉二十年前花了一大笔钱买来的，买来的时候孩子才一岁不到。而这名字是村里学历最高的村长起的，初中文化，虽然中途辍学了。据说当年李老汉抱着孩子找村长赐名的时候，村长望着李老汉沉默了许久，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李啊，你啊，攒了大半辈子的钱，一戳溜，没了！唉！咱也不好说你啥，不过你有这钱，咋不干脆自己买个媳……”村长瞥了眼老汉怀里的孩子欲言又止，很是恨铁不成钢道：“现在啊，不仅缺媳妇，还缺心眼！就你还养娃娃，养出来还不跟你一样啥都缺！唉！要不那啥，我看啊，不然就叫不缺，李不缺！多顺口，不缺不缺啥都不缺！”
李老汉听了念叨了几下名字，傻嘻嘻道了声谢，就抱着孩子一溜烟跑回家了！村长望着老汉迅速远去的背影爆喝道：“他娘的也不说请吃顿饭，抠搜了一辈子，你跑得了，你家的鸡是一只也跑不了！”
李不缺望着这个头发稀疏，黑瘦矮小的老人顿时煞是亲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村长身前，包裹一丢，一把搀住老村长拄着拐杖的胳膊，笑眯眯道：“呦，老头子这胳膊还是那么孔武有力啊！村里的跑山鸡看来着实出了不少力啊！”
听了这话里话外的，受气的老村长举杖就要打，可是胳膊却被紧紧的抓住，不由吹胡子瞪眼道：“你这小滑头，除了耍点小聪明还会啥？你还会点啥？啊？！”
李不缺另一只手提起包裹，背在背上，拽着老村长就往村里走，贼嘻嘻笑道：“我会啥，村长还不是最清楚？啥逮鱼摸虾、顺手牵鸡都不值一提，就是一人高的墙跟子翻得也仅次于您老人家！嘿嘿！”
村长彻底炸了毛，挣脱李不缺，举起拐杖就招呼了下去，哪知李不缺早就见势不妙撒腿跑开了。
“打断你狗腿！我看你往哪跑！”
李不缺小跑着，时不时回头看看老村长，嘿嘿道：“老头子啊，问个正经事，您那宝贝孙女在家不？我在外面学了不少新知识，想着除了我之外，就您孙女最聪明，我这一肚子知识得后继有人啊！”
老村长脸色一震，脸彻底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卯足了劲就追去，远远地骂道：“还一肚子知识？一肚子坏水还差不多！不缺！你比你爹还缺，当初给你起这名是白瞎了！缺了老德了你！”
老村长骂完，望着那远去越看越是缺德的背影，硬生生压下心头火气，心道不妙，连忙就开始往家走，嘴里还不住的道：“我得赶紧回家看好了！这娃贼啊！”
老村长之所以这么火急火燎，无它，正是被李不缺提醒了，他那宝贝孙女在镇上小学做老师，正好赶到周末放假来看望他！
其实吧，老村长之所以担心还有一个原因，他孙女杨洁起小就特别崇拜李不缺，她打心里觉得她的不缺哥真的是啥都会，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胆子又大，干啥都比同龄人厉害！自李不缺考上大学去了省城，老村长是既脸上有光心底还有些窃喜。
谁不担心自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呢？
再看李不缺，已经一溜烟跑进了村，看到村民就远远的打招呼：“嗨，王大爷，身体还好吧？嗨，张大爷，田里都忙完了吗？要我帮忙不？……”
每个村民看到李不缺都是一愣，而后无一不是重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理睬，自个忙自个的，权当没听见。
李不缺对此也是浑然不在意，咧着嘴继续往村尾家的方向跑去。
不一会功夫李不缺就跑回了家，家门锁着，一看就是爸不在家，估计还在田里忙活。李不缺熟门熟路从窗台花盆下拿出钥匙，打开门，放下包裹，开始收拾家里，生火做饭。
天黑了李老汉才扛着锄头回了家，看到家里灯亮着，还有桌子上几盘冒着热气的菜，悬着的心也是放下了，心底叹了下，放下锄头，走进了家。
正在后院洗衣服的李不缺听见声响甩了甩手上的水就钻进了屋，看见他爸黝黑的脸，他挠了挠脑袋道：“爸，我想你了，回来瞅瞅你！过几天就走！”
李老汉也不搭话，默默走到桌子旁招呼他坐下吃饭。李不缺见状赶忙从包裹里摸出一瓶好酒打开给他爸满上，也给自己小倒了点，傻笑道：“爸，走一个！”
见此李老汉心里隐隐的气也消了大半，不过也是没好气沉声道：“下次再不带个媳妇回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
夜深，李老汉已经呼呼大睡，穿着条大裤衩的李不缺晕乎乎的出来放水，抬头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突然百感交集，想起酒桌上爸爸对他说起埋藏在心里二十年的秘密，醉意也是消了三分。
村里人都知道他是买来的，却都只跟他说他是捡来的，包括他的爸爸，这不是亲生的是隐瞒不住的，打小没有妈妈李不缺能不知道吗，又不是傻子。
可是晚上他爸喝高了却说起这个秘密，他也是心头巨震了好久，原来这事还有隐情。
其实，李不缺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既不是亲生的也不是捡来的，而是被买来的。其实那时他也没什么感觉，从捡来到买来都不是亲生的，等他上了高中念了大学对法律道德了解了更多对李爸的行为也谈不上什么怨怼，毕竟是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爸爸。只是没想到今晚让他怔怔了好久的是，他这条命其实是李老汉救下的。
当年李老汉背着大半辈子积蓄准备去省城做个生意，不巧看到一辆车出了车祸，翻倒在路边。车里爬出来三个人，一人怀里还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孩子脸上还有着几点殷红的血迹。
李老汉那时壮的跟牛似的，虽然看起来有点憨，但是也是一副热心肠，周野无人，就他一个人跑过去救人。谁知道那些人看他跑来顿时脸色大变，哆哆嗦嗦的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对准李老汉。
李老汉见势停下脚步也是摸不着头脑，心思急转，难道这些人有问题？
李老汉虽然憨但不傻，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三人护着一个婴儿唯独没有婆娘，娃娃这么小的年纪，出门怎么可能母亲不跟着。虽然那时候消息闭塞，但是李老汉还是知道人贩子这腌臢行当的，再看这几人的反常举动更是差不离了。
李老汉瞅了眼那看起来奄奄一息越哭越无力的娃娃，心里焦急，没想太多喊出声：“俺知道你们是干啥的，反正也是卖，不如卖给俺，俺手里有钱！”
说着李老汉从怀里摸出厚厚一沓钱。
那三人见状互相瞅了瞅，又看了眼怀里要死不活的孩子，三人低头交流了几句，其中一人抱着孩子走向李老汉。那人越走越快，到了李老汉跟前一把抢过钱，然后把孩子一扔，三人就撒丫子跑了，留下接过孩子的李老汉呆愣了好久。
原来打算等着警察过来，毕竟这里出了车祸，后来老汉看着怀里可爱的娃娃也是起了私心，自己快四十了，还没给老李家留个后，想到这他抱着孩子就跑了。
李老汉之所以觉得那群人并不是简单的人贩子，是后来见多识广，越是回想越是不对劲，那翻过来的车子倒出来一个带有“十”字型符号的箱子，箱子里都是医用品和手术用品，那拿刀对着他的人的手里的刀更是手术刀。
就这样，李老汉抱着孩子回了村子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那时消息闭塞，村子也是偏僻，也没人去揭发啥的，毕竟李老汉人也不错，打着光棍也挺可怜的。可是，李老汉自始至终没跟人说起这事还有这么大个隐情。这也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有人背地里说闲话，说他要不是傻那就是没生育能力，不然谁有那钱不自己找个婆娘自己生个呢！
李不缺想到这也是想起自己，因为出身穷酸，在大城市处处受人挤兑，就是从高中开始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也跟别人跑了，白瞎了自己一肚子的才华，嗯，还有自己帅气的脸庞！
打了个尿噤，李不缺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回头一看一只大黑狗从家里跑出来，嘴里叼着什么因为夜太黑也没看清。
“哪来的野狗！找打！”
说着李不缺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用力扔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黑狗屁股上，只听狗子嗷呜的一声惨叫差点衔丢嘴里的东西，又是一眨眼的功夫这黑狗就跑没了。
李不缺骂了一声就回了屋，却没有注意到黑暗的竹林里一双幽幽发光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回到屋后，李不缺东瞅西瞅了半天也没发现丢了啥东西，其实他不知道，他自己房间的包裹里丢了一件自己才买没多久的格子衬衫。
就是他知道，他也不敢相信，一只狗不偷鸡怎么可能偷件衣服！
在秦岭一处山脚下，稀疏的住着二三十户人家。村子有个大气的名字——龙门村，这里依山傍水，地灵人却不杰，这不，几十年才出的一个高材生今天又灰头土脸的回了老家。
村口，正好拄着拐杖遛弯的老村长恨恨的盯着那个背着大包裹走来的年轻人，咬牙切齿道：“日恁个仙人板板，恁个瓜娃子咋个又回来了嘛！家里粪香还是咋地？”
听了这顿嘲讽，那满头大汗的年轻人只是嘿嘿嘿的笑着，看着贱贱的挺欠抽！
年轻人姓李，叫李不缺！村里人都知道是老光棍李老汉二十年前花了一大笔钱买来的，买来的时候孩子才一岁不到。而这名字是村里学历最高的村长起的，初中文化，虽然中途辍学了。据说当年李老汉抱着孩子找村长赐名的时候，村长望着李老汉沉默了许久，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李啊，你啊，攒了大半辈子的钱，一戳溜，没了！唉！咱也不好说你啥，不过你有这钱，咋不干脆自己买个媳……”村长瞥了眼老汉怀里的孩子欲言又止，很是恨铁不成钢道：“现在啊，不仅缺媳妇，还缺心眼！就你还养娃娃，养出来还不跟你一样啥都缺！唉！要不那啥，我看啊，不然就叫不缺，李不缺！多顺口，不缺不缺啥都不缺！”
李老汉听了念叨了几下名字，傻嘻嘻道了声谢，就抱着孩子一溜烟跑回家了！村长望着老汉迅速远去的背影爆喝道：“他娘的也不说请吃顿饭，抠搜了一辈子，你跑得了，你家的鸡是一只也跑不了！”
李不缺望着这个头发稀疏，黑瘦矮小的老人顿时煞是亲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村长身前，包裹一丢，一把搀住老村长拄着拐杖的胳膊，笑眯眯道：“呦，老头子这胳膊还是那么孔武有力啊！村里的跑山鸡看来着实出了不少力啊！”
听了这话里话外的，受气的老村长举杖就要打，可是胳膊却被紧紧的抓住，不由吹胡子瞪眼道：“你这小滑头，除了耍点小聪明还会啥？你还会点啥？啊？！”
李不缺另一只手提起包裹，背在背上，拽着老村长就往村里走，贼嘻嘻笑道：“我会啥，村长还不是最清楚？啥逮鱼摸虾、顺手牵鸡都不值一提，就是一人高的墙跟子翻得也仅次于您老人家！嘿嘿！”
村长彻底炸了毛，挣脱李不缺，举起拐杖就招呼了下去，哪知李不缺早就见势不妙撒腿跑开了。
“打断你狗腿！我看你往哪跑！”
李不缺小跑着，时不时回头看看老村长，嘿嘿道：“老头子啊，问个正经事，您那宝贝孙女在家不？我在外面学了不少新知识，想着除了我之外，就您孙女最聪明，我这一肚子知识得后继有人啊！”
老村长脸色一震，脸彻底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卯足了劲就追去，远远地骂道：“还一肚子知识？一肚子坏水还差不多！不缺！你比你爹还缺，当初给你起这名是白瞎了！缺了老德了你！”
老村长骂完，望着那远去越看越是缺德的背影，硬生生压下心头火气，心道不妙，连忙就开始往家走，嘴里还不住的道：“我得赶紧回家看好了！这娃贼啊！”
老村长之所以这么火急火燎，无它，正是被李不缺提醒了，他那宝贝孙女在镇上小学做老师，正好赶到周末放假来看望他！
其实吧，老村长之所以担心还有一个原因，他孙女杨洁起小就特别崇拜李不缺，她打心里觉得她的不缺哥真的是啥都会，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胆子又大，干啥都比同龄人厉害！自李不缺考上大学去了省城，老村长是既脸上有光心底还有些窃喜。
谁不担心自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呢？
再看李不缺，已经一溜烟跑进了村，看到村民就远远的打招呼：“嗨，王大爷，身体还好吧？嗨，张大爷，田里都忙完了吗？要我帮忙不？……”
每个村民看到李不缺都是一愣，而后无一不是重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理睬，自个忙自个的，权当没听见。
李不缺对此也是浑然不在意，咧着嘴继续往村尾家的方向跑去。
不一会功夫李不缺就跑回了家，家门锁着，一看就是爸不在家，估计还在田里忙活。李不缺熟门熟路从窗台花盆下拿出钥匙，打开门，放下包裹，开始收拾家里，生火做饭。
天黑了李老汉才扛着锄头回了家，看到家里灯亮着，还有桌子上几盘冒着热气的菜，悬着的心也是放下了，心底叹了下，放下锄头，走进了家。
正在后院洗衣服的李不缺听见声响甩了甩手上的水就钻进了屋，看见他爸黝黑的脸，他挠了挠脑袋道：“爸，我想你了，回来瞅瞅你！过几天就走！”
李老汉也不搭话，默默走到桌子旁招呼他坐下吃饭。李不缺见状赶忙从包裹里摸出一瓶好酒打开给他爸满上，也给自己小倒了点，傻笑道：“爸，走一个！”
见此李老汉心里隐隐的气也消了大半，不过也是没好气沉声道：“下次再不带个媳妇回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
夜深，李老汉已经呼呼大睡，穿着条大裤衩的李不缺晕乎乎的出来放水，抬头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突然百感交集，想起酒桌上爸爸对他说起埋藏在心里二十年的秘密，醉意也是消了三分。
村里人都知道他是买来的，却都只跟他说他是捡来的，包括他的爸爸，这不是亲生的是隐瞒不住的，打小没有妈妈李不缺能不知道吗，又不是傻子。
可是晚上他爸喝高了却说起这个秘密，他也是心头巨震了好久，原来这事还有隐情。
其实，李不缺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既不是亲生的也不是捡来的，而是被买来的。其实那时他也没什么感觉，从捡来到买来都不是亲生的，等他上了高中念了大学对法律道德了解了更多对李爸的行为也谈不上什么怨怼，毕竟是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爸爸。只是没想到今晚让他怔怔了好久的是，他这条命其实是李老汉救下的。
当年李老汉背着大半辈子积蓄准备去省城做个生意，不巧看到一辆车出了车祸，翻倒在路边。车里爬出来三个人，一人怀里还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孩子脸上还有着几点殷红的血迹。
李老汉那时壮的跟牛似的，虽然看起来有点憨，但是也是一副热心肠，周野无人，就他一个人跑过去救人。谁知道那些人看他跑来顿时脸色大变，哆哆嗦嗦的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对准李老汉。
李老汉见势停下脚步也是摸不着头脑，心思急转，难道这些人有问题？
李老汉虽然憨但不傻，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三人护着一个婴儿唯独没有婆娘，娃娃这么小的年纪，出门怎么可能母亲不跟着。虽然那时候消息闭塞，但是李老汉还是知道人贩子这腌臢行当的，再看这几人的反常举动更是差不离了。
李老汉瞅了眼那看起来奄奄一息越哭越无力的娃娃，心里焦急，没想太多喊出声：“俺知道你们是干啥的，反正也是卖，不如卖给俺，俺手里有钱！”
说着李老汉从怀里摸出厚厚一沓钱。
那三人见状互相瞅了瞅，又看了眼怀里要死不活的孩子，三人低头交流了几句，其中一人抱着孩子走向李老汉。那人越走越快，到了李老汉跟前一把抢过钱，然后把孩子一扔，三人就撒丫子跑了，留下接过孩子的李老汉呆愣了好久。
原来打算等着警察过来，毕竟这里出了车祸，后来老汉看着怀里可爱的娃娃也是起了私心，自己快四十了，还没给老李家留个后，想到这他抱着孩子就跑了。
李老汉之所以觉得那群人并不是简单的人贩子，是后来见多识广，越是回想越是不对劲，那翻过来的车子倒出来一个带有“十”字型符号的箱子，箱子里都是医用品和手术用品，那拿刀对着他的人的手里的刀更是手术刀。
就这样，李老汉抱着孩子回了村子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那时消息闭塞，村子也是偏僻，也没人去揭发啥的，毕竟李老汉人也不错，打着光棍也挺可怜的。可是，李老汉自始至终没跟人说起这事还有这么大个隐情。这也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有人背地里说闲话，说他要不是傻那就是没生育能力，不然谁有那钱不自己找个婆娘自己生个呢！
李不缺想到这也是想起自己，因为出身穷酸，在大城市处处受人挤兑，就是从高中开始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也跟别人跑了，白瞎了自己一肚子的才华，嗯，还有自己帅气的脸庞！
打了个尿噤，李不缺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回头一看一只大黑狗从家里跑出来，嘴里叼着什么因为夜太黑也没看清。
“哪来的野狗！找打！”
说着李不缺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用力扔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黑狗屁股上，只听狗子嗷呜的一声惨叫差点衔丢嘴里的东西，又是一眨眼的功夫这黑狗就跑没了。
李不缺骂了一声就回了屋，却没有注意到黑暗的竹林里一双幽幽发光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回到屋后，李不缺东瞅西瞅了半天也没发现丢了啥东西，其实他不知道，他自己房间的包裹里丢了一件自己才买没多久的格子衬衫。
就是他知道，他也不敢相信，一只狗不偷鸡怎么可能偷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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