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一个男孩哇哇大叫，死人，死人，孩子吓的飞速上了岸，这一下，可把大家吓坏了，有说找村长的，有说报警的，都是小老百姓，大家七嘴八舌的，也没个主意，老爸硬是压着哥哥不让他过去看，挂小七是根本不敢过去看，害怕呀，老爸还要把好不易摘来的莲蓬都丢掉，多不吉利呀，别和我抬杠，农村人都这样，你们高大尚，是你们，不包括所有人，哥哥死活不答应，你下河搞几个莲蓬上来，看你舍不舍得丢？老爸不准我们吃，不准吃，就不准吃吧，先保住莲蓬在说，硬推着那二八大杠自行车，走的更快了，好不易到了刘大师家，其实大家想叫他刘半仙，这人识的几个字，觉得大仙，半仙土，还是大师，高大尚，用刘大师的话，人家城里有本事的人，都叫大师的，所以叫他刘半仙，他不乐意理你，好像前几年到处吹，他是刘大仙，不是刘半仙的人不是他一样，这又整个刘大师让人叫，你累不累？累不累的不知道，挂小七累了，到了刘大师家里，喝了点糖水，几人才好受点，刘大师不在，出门了，就刚刚，河里死了人，村里人才喊了刘大师和他儿子去看看，这家里就二个妇女，一个是刘大师老伴，一个是儿媳妇，刘大师小孙子也跟着去看热闹了。好吧，完美错过，喝糖水，等吧，我爸这张嘴呀，就是会说话，左一个大娘，又一个弟妹的，聊个田间地头的，打发时间，挂小七和哥哥快坐不住了，终于是把刘大师给等来了，刘大师一进门，看见我哥，和我在扒莲蓬蓬玩，无聊不是，姨姨给拿了个碗，我俩就在那儿扒着玩了，这刘大师一进门，正好看见，气的连碗都给丢门外去了，又一连声的叫老伴把东西都丢出去。这让我爸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听说这刘大师性格古怪，没想到古怪到这种成度，这怎么整？这就回去，不是白来了吗？好在刘大师儿子和孙子回来了，一顿劝，总算是没把我们赶出门，刘大师总算是愿意听我爸讲明来意了，一听到我外公的大名，态度一下就好多了，直夸外公人品好，只是他这有点事，今天去不了，只能明日去我外婆家了，我爸忙问，什么事，要帮忙吗？农村人，都这样，一听对方有事，就问要帮忙吗？刘大师开口道“今早死了个人，知道不，我去看了下，估计河里有水猴子。”我爸一听水猴子，脸色不太好看了，水猴子，也叫水鬼，据说水猴子将人拖入水底后，会用污泥堵住人的七窍，待人失去抵抗能力后，水猴子吸食人体的血液，吃人身体上的一些器官。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小时候，水猴子对于我们来说那可是恶梦般的存在。我爸有些后悔说什么有事他帮忙了。刘大师接着说“其实，水猴子，也是水獭，水獭行踪诡秘，喜欢栖居在陡峭的岸边、河岸浅滩，以及水草少和附近林木繁茂的河湖溪沼之中，过着隐蔽的穴居生活。人们常用“狡兔三窟”来形容兔子具有很高的防敌警惕性，然而，无独有偶的是水獭也有好几处住所，经常迁居，水獭的水性娴熟，不但能快速灵活地游泳，还能通过小圆瓣把鼻孔和耳朵紧闭起来，不动声色地贴身水面之下，作长距离潜泳，它是水中的矫健猎手，凡被水獭一眼瞅见的鱼、蛙、虾都难以逃脱厄运，最终必定丧生獭口。水獭的一生几乎都是在水里捕食和生活的，而水猴子，其实就是水獭变异而来，以我们这行来说，就是指水獭通了灵性，有些道行了，身体也就变异了，被称为水猴子了，也可以称为水鬼吧！这东西，也就吃人了，怎么说呢，老虎强大吧？有时老虎也吃人的，这水獭变成了水猴子，它变强了看不中水里的吃食了，以前它吃小鱼，小虾，水里有什么吃什么，它饿得发慌时也会离水到岸边去觅食老鼠和小鸟，甚至冒险潜入村舍去偷吃小鸡雏鸭。就和人一样，没钱时，我吃青菜，有钱了，我不得买点肉吃吃，即然水猴子很强，抓个人吃了一口，很香，那不就换口味了？改吃人了，最烦人的，水猴子吃了好的，就不爱吃差的了，这东西很麻烦，从水里赶走水猴子，好办，但这东西，吃人，上了瘾，麻烦就大了，你赶走它，它换个地方，接着吃人，怎么整？想弄死水猴子，也不容易，它会老实呆着让你弄死它？狡兔三窟啊，水性好，怎么整？”刘大师解释完，摸了摸头，差点把他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扯掉了。想了想，总得试试，这大人能忍住不下水，孩子们可是调皮的很，放着这么个东西在水里，早晚得出事。忙喊了儿子，让他出去告诉村长，让村长叫人准备鱼网，红布，铜锣，有多少，先弄多少。看了看我和父亲三个，又拿了柳枝，沾了水，在我们身上一顿抽打，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说什么一看就下河了，给我们去去晦气。我爸决定留下帮忙了，用我爸说的话，农村人说话，那是一个吐沫一个钉，我严重怀疑我爸就是因为好奇心，水猴子呀，传说中的水鬼呀，还真没几个人见过，以后吹牛，多刺激，甭管抓不抓得着它？参于了就够吹半天了，在说，这一村的汉子，人这么多，怕个毛线呀？让你一人去干它，你铁定不敢，你整个几百人，你敢不？当然敢，这又大白天的，怕个毛线啊？人多力量大，很快两长大网，几个小网，全备齐了，刘大师让人把红布拆成了条，在大小网眼上，东一个，西一个系上了，铜锣不够，怎么整？有办法，铁盆什么的不缺呀，整上些，一样用，又让大家带上趁手的东西，好打那水猴子，万一逼水猴子上了岸，好动手呀！一群人杀去了河边，河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把刘大师气的直跳脚，先别说水里还有没有水猴子了，就是有，这么大动静？它不跑？等着你捉啊？但是，来都来了，总不能啥也不干，回去吧？看了看村长，这小老头铁定会骂娘的，算了，下网吧，抓不着水猴子，整点鱼上来也行，组织人，先在河一边下了网，又让人拿着铜锣，盆，从另一边下水，几米站一个汉子，一顿敲，这里可有一大片荷花呢，先用人站成一排，在水里敲，用鱼网抓过鱼的应该知道，先拿一个大丝溜子，在下游拉上，在让人在河里敲盆，弄出声音，往一边赶鱼，刘大师就是让人这么干的，等人赶鱼出了那一片大莲花地，在另下一长网，两边收网就行了，你在莲花叶子里，可下不了丝溜子，下了，你也没发收网啊！两边在慢慢收网，终于两边的网收的中间大约还差2米时，刘大师让人停了，基本上和自己想的一样，水猴子，应该是逃走了，动静那么大，要是还在，早赶出来了，跟村长商量了一下，忙大半天了，捉鱼吧，让人把鱼网又收了些，村民门，没捉到水猴子，有点失望，不过一听说，谁抓的鱼归谁，网子上拉上来的，归村里分配，一下子，冲进水里，不少人，捉鱼捉的，那叫一个欢实，岸上的人更是看的高兴，我那个是我老爹，你看我爸给我抓了一条多大的鱼，你那条没我这条大，这是我爸给我抓的，孩子们叫着闹着吵着，刘大师只让男人们下了水，小孩子们，妇女，老人，什么的，只能在岸边看看。一场捉水猴子的伟大事件，完美转了方向，你说死人的事？死人早让公安给拉走了，这回谁还记的？水里捉鱼，捉的正欢实，一个汉子终于捉住了一条大鱼，忽然水里有什么东西，抱住了他的腿，手一松，鱼没了，这汉子气呼呼的骂？王老四，你呀的上次抱腰，这次抱腿，不让我好好捉鱼，有意思吗？王老四一脸懵，这次真不是他干的，两个汉子吵了起来。岸上刘大师正准备回去呢，他可不想吃这里的鱼，荷花里赶出来的，莲蓬他都觉得晦气得很，谁知这鱼吃没吃过人肉？想想就恶心。这两汉子一吵吵，顺间吸引了刘大师，又听有人说被东西扎了脚，刘大师慌了“上岸，上岸，都他妈的给老子滚上来，快点，底下有水猴子。”众人，立马慌了，这可是水鬼呀，能不慌吗？你在水里，你也慌，这一乱，就岀事了，扯着网的，网没了，光拉人上岸了，没顾上网，这网一落水，直接沉了大半，只见一个长着毛的东西，露出了水面，叽叽的怪叫声，把众人差点吓死，那东西顺着没了网的缺口，冲了过去，只留下了个毛毛的脊背。大伙回过神来，什么也没有了，孩子吓的哇哇叫，大人脸发白，刘大师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差一点就捉住这水猴子了，这东西这么精，只怕以后想捉住，更是难上加难，但是没办法了，唉，只能就这样了，在村长的碎碎念中，刘道长更气了，村里伤了好几个汉子，虽然是些小伤口，还是有人受伤了，村长这老头生气，就爱骂人，从屁股大时，就被村长骂过，习惯了，只是我刘大师在村里也算个人物，您老人家留点面子给我，行不？老村长给你刘大师面子？想多了，一群人垂头丧气的回了，爸爸和刘大师，订好了明天见，又告了別，推着凤凰牌二八大杠，前面一个娃，后面一个娃，回家了。回到外婆家，哥哥兴奋的把事情，讲给外婆，小舅舅，大舅舅，姨姨，和妈妈听，挂小七快听不下去了，什么那水猴子，青面獠牙，身高九尺，什么长发披肩，嘴上带血，等等，这也太能吹了，哥哥，你当时顶多看见了个后脊背，这么说好吗？好不好不知道，把小舅舅给整了个热血沸腾，要去抓水猴子。把外婆哄的，信心百倍，刘大师那是惊天动地，神功无敌，大战水猴子三百回合，一个不注意，让水猴子，重伤而逃，挂小七心想，我去，我哥真能吹，刘大师他下水了吗？他连个衣服都没湿，顶多动动嘴，爸爸就在那儿傻笑，半点没有揭开哥哥老底的意思。半夜了在哥哥兴奋的说等回去见了二蛋要把水猴子的事讲给他听，让二蛋他们羡慕死时，终于安静了。哥哥太累，自言自语，睡着了。而我见到了七师兄，七师兄手里掐着个鸟，用七师兄的话，丑鸟，七师兄掐着那丑鸟的脖子，一会用力，一会松开，见到挂小七，七师兄手松了一下，那丑鸟飞快的把头钻出来了，飞速冲进挂小七怀里，怕怕，他要掐死我，挂小七可听不懂鸟语，七师兄是听懂了，暗想刚才是不是应该顺手掐死这丑鸟？看了看挂小七，算了，算了，又想想自己好不易存点东西，让这鸟给吃了个干净，还让自己给它去找吃的？我他妈的，真的喂着这只丑鸟？又扫一眼挂小七“你的丑鸟，自己养。”挂小七，什么我的鸟？还我的丑鸟？这话听着不怎么顺耳呀，但是挂小七一看七师兄那冰块脸，立马秒怂，狗腿子道“七师兄，我养就我养，但是，这丑鸟吃什么呀？”丑鸟大叫，我是西方巨龙，巨龙，可惜挂小七听不懂，七师兄扫一眼，那意思，丑鸟，你有意见？丑鸟没骨气的怂了，丑鸟，就丑鸟吧，等老子变强了，你给我等着，肚子咕噜噜的响，饿了。挂小七差点笑晕，这丑鸟是饿了，又逗了丑鸟一会，又可怜八八的看七师兄，七师兄无语，养，养这丑鸟行吧？七师兄和丑鸟一顿交流，挂小七一脸懵逼，这什么外语？听不懂，七师兄解释道，就叫鸟语吧，鸟说话，你听的懂才怪？挂小七很想问七师兄，你怎么听得懂鸟语？你也不是鸟呀！好在她现在长大了点，脑子也好使点了，没问出口。“这丑鸟说它要吃蜈蚣，它感应到附近有一只千年以上蜈蚣，免强算是天材地宝了。”七师兄一边讲，一边随口说“还他妈的西方巨龙呢？就是一丑鸟，吃虫的不是鸟是什么？”挂小七马上吵着要七师兄带她去捉蜈蚣，七师兄开囗说“捉个毛线线，千年蜈蚣是你能捉的？你那是去送死。这蜈蚣一般呈扁平长条形，全体由22个环节组成；头部两节暗红色，有触角及毒钩各1对，背部棕绿色或墨绿色，有光泽，并有纵棱2条；腹部淡黄色或棕黄色，皱缩；自第二节起每体节两侧均有脚1对，黄色或红褐色，弯作钩形。蜈蚣的脚呈钩状，钩端有毒腺口，能排出毒汁。其喜栖于潮湿阴暗的地方，主要以捕食小型昆虫为生。这只是普通蜈蚣，这丑鸟想吃的可是千年蜈蚣，人能修道，蜈蚣也能啊，它修了千年，身体早变了，灵魂体下，也是非常强大的，分分钟把普通修着，撕吧撕吧，你就碎了，蜈蚣别说那口牙有多凶猛了，就那一堆脚，你打的过来吗？它还带毒，普通蜈蚣都能把人毒倒，千年蜈蚣，光毒，也不是你能抗住的，还去捉蜈蚣？”“那怎么办？”挂小七心想，这还怎么捉，这一听，就干不过呀！七师兄一开口牛逼牛逼的说“这小事，还真难不倒我，不过这么直接去干千年蜈蚣，就是去送死，别以为修道，是拿把大刀，管对方强不强，冲上去拼命，然后死而复生，想什么呢，魂体，你也是只有一个的，玩没一次，就挂了，你见过谁肉身死而复生的，你肉身死了，在现实界你凉了，但是在灵魂界你魂体，不一定会立刻凉凉，大不了投胎，从头来，但你魂体要是真的玩没了，那是真心凉凉了。现实，就是现实，为了魂体不被玩没了，修道人，学修习，越小心意义的，懂不？干不过跑，可得把小魂魂留着的。”挂小七心里对修道这事，立马就淡多了。修个道也这么，窝囊呀！那还修个屁。七师兄立马感到了挂小七情绪变化，其实他心里也无语，现实，就是现实，真相，就是真相啊，你以为你修个道，就天下无敌，宇宙鸿荒了？想什么呢？实际点吧，你就是个虾米，就是月亮上住着的大佬，顶多是个大虾米，各头大小而已，想到这儿，七师兄眼里迷茫一闪而过，算了，还是去捉蜈蚣喂鸟吧，一天天的尽想些有的没的，干点事，忙起来，就不胡思乱想了。捉蜈蚣大计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