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裂缝
“什么！怎么不见的？”
李逸也焦急起来，陈思盈在他心里是和亲妹妹一样的存在，从小到大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拍摔，含在嘴里怕化。听到她发生意外，他恨不得瞬移到她身边保护她。
陈叔急切地解释起来龙去脉。
“才凝一早就拿着龙牙回公司了，赵阳思盈好奇你昨天说的瞿如的事，就想着去闹事的废弃公寓看一看，我感觉没什么安全问题就同意了。结果去了没多久，赵阳急匆匆跑回来，说思盈跟他在公寓外围转悠的时候，一转眼不见了，让我们叫醒你说下情况，然后又火急火燎往回跑。”
“唉，怪我！当时柳清不想让他们乱跑，是我支持，他们才去的。”
“报警没有？”
“我们两个直接找你来了，赵阳一直在找大概没时间报警。”
李逸捎上手环，飞快跑向出事的废弃公寓，中途不忘拨通桃鸢的电话。
电话很快打通，传来桃鸢清亮的声音。
“找我干嘛？”
“你先别插嘴，听我说。我妹妹突然消失在昨天出现瞿如的那栋废弃公寓附近，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边略微沉默片刻，说道：“听描述，你妹妹可能是误入了‘裂缝’。时间紧就不解释了，你在那周围找找你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千万千万不要鲁莽往里冲！在那等我，我马上带人过去……就这样。”
又是一段沉默后，她把电话挂断。
桃鸢话还没说完，李逸已经到达废弃公寓。
公寓外表平常，白色墙壁在阳光下闪烁，墙皮偶有位置因老化而发黄，脱落。
附近没什么人，很安静，只有江阳在不远处一遍又一遍大声喊叫着陈思盈的名字。
用“赤透观命”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陈思盈的身影，李逸双眉紧锁，脸上乌云密布。
不对劲的地方？
李逸直接开放“驾雾”，使其笼罩整个公寓，用每一粒水珠感受这片天地。几乎是瞬息之间，他锁定到墙角一块平平无奇的地面，这块地面给他塌陷撕裂的诡异质感，可外表没有任何问题。
收回雾气，李逸站到那片地面上方。桃鸢所说的‘裂缝’无非是空间裂缝或虫洞之类的东西，他需要做的，便是钻进它，找到陈思盈，把她安全的带出来。
至于桃鸢的警告？那东西哪有亲人的安全重要！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李逸站在上面许久，没有一丝动静，他又不敢胡乱破坏地面，要是这个“裂缝”因为他的举动消失了呢。
难道只能等待桃鸢？
李逸将到处寻找陈思盈的江阳抓到身旁，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详细给我说说。”
江阳愧疚地低下头，用嘶喊太久力竭沙哑的嗓音说道：“当时我和思盈过那边那个墙角，我走在前面，一回头，发现思盈突然消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逸哥，会不会是你上次说的那种我们看不见的怪鸟叼走了她！”
“不是怪鸟，具体点，思盈消失的时候你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赵阳一拍脑袋，回想起了什么：“对！好像有一瞬间，我看什么东西都是扭曲的！”
“扭曲的……赵阳，你这信息没用啊。”
赵阳道：“要不我站到思盈消失的位置试试？”
“不行！”李逸立刻严词拒绝，“如果你也突然消失那不就乱套了！而且刚刚我试过，没用。”
看来只有等桃鸢了，叹息一声，两人怀揣着焦虑的心情，无奈地瘫坐在地面上。
很快，几架颜色漆黑，造型冷厉的三角巡逻机整整截截飞来，停靠在公寓旁。
一双长腿从直升机里伸出，跳到地面上。
桃鸢身着深色作战服，表情严肃，英姿飒爽。
看到桃鸢冷艳的相貌，江阳不禁呆上片刻。若是平时，江阳一定会调侃一番李逸，现在陈思盈生死未卜，事情还是因他而起，没有那个心情。
李逸立刻将不对劲的地点告诉桃鸢，她带来的人利索地将一些器具搬到“裂缝”附近。
短暂布置后，桃鸢狐狸一样的双眸反复注视李逸，递给他一套奇怪的黑色服装。
服装较为贴身，上有凸起螺纹，胸腹处贴有金属甲片，脖后还有一顶能防护住整个脑袋的透明头罩。
她犹犹豫豫道：“这是进入裂缝必需的防护服。还有件事，你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裂缝’与只能进行瞬时空间转移的虫洞类似，本质上是不可控而多变的，还细分为稳定和不稳定‘裂缝’，稳定的，两边的传送位置会固定到一定范围；不稳定的，不小心进入传送到哪里完全不讲规律，回来也是同理。而且，即便是稳定‘裂缝’，没有穿着特制防护服进入其中的人……大部分结局都不太好。”
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已很明显了，她不看好能完完整整地救出陈思盈。
“但仍有小部分完好无损的，不是吗？”
李逸心情也很沉重，只是他不似桃鸢那么悲观。
准备工作做完，白大褂确定此处的裂缝为稳定裂缝，李逸松了口气。
看不见异兽的江阳留在外面，李逸桃鸢都换上防护服装，还为陈思盈准备了一件，由李逸拿着。两人在几位白大褂的指导下站到“裂缝”上方一个圆形平台上。
其中一位白大褂说道：“好，听我口令，一，二，三！”
平台发出一声低微的嗡鸣，两人隐没在空气中。
……
李逸眼前一黑，挤压感从四面八方冲击他的身体，不过很快消散，应该是特制服起的效用。
不知多久过去，也许是几秒后。
挤压感消失，李逸确认没有危险，脱下头罩，进行深呼吸。
与空气比较浑浊的帝都完全不同，大自然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李逸感觉自己的全身毛孔舒张，吞吐空气，飘飘欲仙。
他们处于一座不知名大山的山腰，空气中弥漫着薄薄雨雾，一棵棵高大到到几乎等同于摩天大楼的板根树木遮天蔽日，类似于蓝星濒危的巨杉，不过品种不同，体型也更雄伟。
无数体型仅次于树木的藤蔓交错且野蛮地缠绕在粗壮的树干，有的上面还坐落着奇异花朵，树脚堆成山的落叶上生长着颜色各异的庞大真菌，犹如各种色彩的颜料点状泼洒在深绿色的调色盘里，让人眼花缭乱。
乍一看像是原始雨林，可体型脱离常识的花草树木，和不时自千里之外传来的莽荒古音，无一不是在表明——
这不是蓝星！
穿着黑色防护服的李逸和桃鸢站在这巨型荒古丛林，宛如两只不起眼的蚂蚁，渺小无力。
李逸余光瞥了一眼同样脱下头罩的桃鸢，她快速扫视着四周，寻找人影。
进入裂缝前，他问过桃鸢，只要是稳定裂缝，陈思盈不可能距离他们很远，没有在降临地点见到她破碎的尸体和血迹，说明陈思盈的生还几率非常大。
古怪的是，无论穿越过裂缝的陈思盈是什么状态，以李逸对她的了解都不会乱跑，她却不在触目可及处。
不管查看四周的桃鸢，李逸变化龙瞳，用“赤透观命”巡视附近。
仔仔细细查找完，他收回龙瞳，有些失望。
山腰附近除桃鸢和他外没有一个人形的橙色轮廓，山脚零零散散有几个中型生物。山顶却是有一块地方橙色密集，团成大椭圆，不过整体亮度不高，估计是某种小型生物的群落。
看着依旧愣愣的桃鸢，李逸右手握拳抬起挡到嘴前。
“咳咳！”
桃鸢被猝然的咳嗽声吓到，抿起小嘴瞪了李逸一眼。
李逸：“我妹妹不在附近，只有山顶存在大量生物。”
桃鸢一脸狐疑地望向李逸，粉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询问，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
看到她好奇又憋着不问的表情，李逸不由失笑：“这是我的一个能力，可以感知到附近的生命体。你呢，有什么特殊能力没有？”
桃鸢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特殊能力是大白菜啊！我身体素质是正常人的九倍还多一点算不算。”
“就这？”
李逸诧异，在他看来桃鸢在超管局里地位不低，实力应当不弱。
虽然他知道不可能每个人都是被龙砸后获得的能力，但没有任何特殊能力，只是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跟他那五花八门的神通相比，真的……普通。
桃鸢看到李逸的表情，愤慨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局里吃过果子的一般才三倍身体素质，能达到九倍都算特别天赋异禀了！”
李逸耸耸肩，识趣的不再追问是什么果子，眼前事要紧。
“稳定裂缝的降临地点真的是固定的？”
周围一点人类活动地痕迹都没有，李逸救妹心切，问出这句问题并非怀疑桃鸢是在骗他，只是担心出现意外情况。
对此桃鸢的解释是：“我们刚刚走上的白色平台是用于进一步稳定裂缝的，传送范围会缩小一点，但误差不会太大。”
“山顶上的群落不出意外就是瞿如群，最近帝都出现的瞿如应该有一部分是源自这个裂缝。瞿如是食腐生物，你妹妹可能是通过裂缝后晕过去，然后被瞿如误以为是死去的动物捡走了。”
闻言，李逸哪还敢耽误，不再浪费时间说话。两人穿过各种奇树异草，马不停蹄朝着山顶前进。
李逸也焦急起来，陈思盈在他心里是和亲妹妹一样的存在，从小到大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拍摔，含在嘴里怕化。听到她发生意外，他恨不得瞬移到她身边保护她。
陈叔急切地解释起来龙去脉。
“才凝一早就拿着龙牙回公司了，赵阳思盈好奇你昨天说的瞿如的事，就想着去闹事的废弃公寓看一看，我感觉没什么安全问题就同意了。结果去了没多久，赵阳急匆匆跑回来，说思盈跟他在公寓外围转悠的时候，一转眼不见了，让我们叫醒你说下情况，然后又火急火燎往回跑。”
“唉，怪我！当时柳清不想让他们乱跑，是我支持，他们才去的。”
“报警没有？”
“我们两个直接找你来了，赵阳一直在找大概没时间报警。”
李逸捎上手环，飞快跑向出事的废弃公寓，中途不忘拨通桃鸢的电话。
电话很快打通，传来桃鸢清亮的声音。
“找我干嘛？”
“你先别插嘴，听我说。我妹妹突然消失在昨天出现瞿如的那栋废弃公寓附近，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边略微沉默片刻，说道：“听描述，你妹妹可能是误入了‘裂缝’。时间紧就不解释了，你在那周围找找你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千万千万不要鲁莽往里冲！在那等我，我马上带人过去……就这样。”
又是一段沉默后，她把电话挂断。
桃鸢话还没说完，李逸已经到达废弃公寓。
公寓外表平常，白色墙壁在阳光下闪烁，墙皮偶有位置因老化而发黄，脱落。
附近没什么人，很安静，只有江阳在不远处一遍又一遍大声喊叫着陈思盈的名字。
用“赤透观命”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陈思盈的身影，李逸双眉紧锁，脸上乌云密布。
不对劲的地方？
李逸直接开放“驾雾”，使其笼罩整个公寓，用每一粒水珠感受这片天地。几乎是瞬息之间，他锁定到墙角一块平平无奇的地面，这块地面给他塌陷撕裂的诡异质感，可外表没有任何问题。
收回雾气，李逸站到那片地面上方。桃鸢所说的‘裂缝’无非是空间裂缝或虫洞之类的东西，他需要做的，便是钻进它，找到陈思盈，把她安全的带出来。
至于桃鸢的警告？那东西哪有亲人的安全重要！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李逸站在上面许久，没有一丝动静，他又不敢胡乱破坏地面，要是这个“裂缝”因为他的举动消失了呢。
难道只能等待桃鸢？
李逸将到处寻找陈思盈的江阳抓到身旁，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详细给我说说。”
江阳愧疚地低下头，用嘶喊太久力竭沙哑的嗓音说道：“当时我和思盈过那边那个墙角，我走在前面，一回头，发现思盈突然消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逸哥，会不会是你上次说的那种我们看不见的怪鸟叼走了她！”
“不是怪鸟，具体点，思盈消失的时候你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赵阳一拍脑袋，回想起了什么：“对！好像有一瞬间，我看什么东西都是扭曲的！”
“扭曲的……赵阳，你这信息没用啊。”
赵阳道：“要不我站到思盈消失的位置试试？”
“不行！”李逸立刻严词拒绝，“如果你也突然消失那不就乱套了！而且刚刚我试过，没用。”
看来只有等桃鸢了，叹息一声，两人怀揣着焦虑的心情，无奈地瘫坐在地面上。
很快，几架颜色漆黑，造型冷厉的三角巡逻机整整截截飞来，停靠在公寓旁。
一双长腿从直升机里伸出，跳到地面上。
桃鸢身着深色作战服，表情严肃，英姿飒爽。
看到桃鸢冷艳的相貌，江阳不禁呆上片刻。若是平时，江阳一定会调侃一番李逸，现在陈思盈生死未卜，事情还是因他而起，没有那个心情。
李逸立刻将不对劲的地点告诉桃鸢，她带来的人利索地将一些器具搬到“裂缝”附近。
短暂布置后，桃鸢狐狸一样的双眸反复注视李逸，递给他一套奇怪的黑色服装。
服装较为贴身，上有凸起螺纹，胸腹处贴有金属甲片，脖后还有一顶能防护住整个脑袋的透明头罩。
她犹犹豫豫道：“这是进入裂缝必需的防护服。还有件事，你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裂缝’与只能进行瞬时空间转移的虫洞类似，本质上是不可控而多变的，还细分为稳定和不稳定‘裂缝’，稳定的，两边的传送位置会固定到一定范围；不稳定的，不小心进入传送到哪里完全不讲规律，回来也是同理。而且，即便是稳定‘裂缝’，没有穿着特制防护服进入其中的人……大部分结局都不太好。”
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已很明显了，她不看好能完完整整地救出陈思盈。
“但仍有小部分完好无损的，不是吗？”
李逸心情也很沉重，只是他不似桃鸢那么悲观。
准备工作做完，白大褂确定此处的裂缝为稳定裂缝，李逸松了口气。
看不见异兽的江阳留在外面，李逸桃鸢都换上防护服装，还为陈思盈准备了一件，由李逸拿着。两人在几位白大褂的指导下站到“裂缝”上方一个圆形平台上。
其中一位白大褂说道：“好，听我口令，一，二，三！”
平台发出一声低微的嗡鸣，两人隐没在空气中。
……
李逸眼前一黑，挤压感从四面八方冲击他的身体，不过很快消散，应该是特制服起的效用。
不知多久过去，也许是几秒后。
挤压感消失，李逸确认没有危险，脱下头罩，进行深呼吸。
与空气比较浑浊的帝都完全不同，大自然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李逸感觉自己的全身毛孔舒张，吞吐空气，飘飘欲仙。
他们处于一座不知名大山的山腰，空气中弥漫着薄薄雨雾，一棵棵高大到到几乎等同于摩天大楼的板根树木遮天蔽日，类似于蓝星濒危的巨杉，不过品种不同，体型也更雄伟。
无数体型仅次于树木的藤蔓交错且野蛮地缠绕在粗壮的树干，有的上面还坐落着奇异花朵，树脚堆成山的落叶上生长着颜色各异的庞大真菌，犹如各种色彩的颜料点状泼洒在深绿色的调色盘里，让人眼花缭乱。
乍一看像是原始雨林，可体型脱离常识的花草树木，和不时自千里之外传来的莽荒古音，无一不是在表明——
这不是蓝星！
穿着黑色防护服的李逸和桃鸢站在这巨型荒古丛林，宛如两只不起眼的蚂蚁，渺小无力。
李逸余光瞥了一眼同样脱下头罩的桃鸢，她快速扫视着四周，寻找人影。
进入裂缝前，他问过桃鸢，只要是稳定裂缝，陈思盈不可能距离他们很远，没有在降临地点见到她破碎的尸体和血迹，说明陈思盈的生还几率非常大。
古怪的是，无论穿越过裂缝的陈思盈是什么状态，以李逸对她的了解都不会乱跑，她却不在触目可及处。
不管查看四周的桃鸢，李逸变化龙瞳，用“赤透观命”巡视附近。
仔仔细细查找完，他收回龙瞳，有些失望。
山腰附近除桃鸢和他外没有一个人形的橙色轮廓，山脚零零散散有几个中型生物。山顶却是有一块地方橙色密集，团成大椭圆，不过整体亮度不高，估计是某种小型生物的群落。
看着依旧愣愣的桃鸢，李逸右手握拳抬起挡到嘴前。
“咳咳！”
桃鸢被猝然的咳嗽声吓到，抿起小嘴瞪了李逸一眼。
李逸：“我妹妹不在附近，只有山顶存在大量生物。”
桃鸢一脸狐疑地望向李逸，粉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询问，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
看到她好奇又憋着不问的表情，李逸不由失笑：“这是我的一个能力，可以感知到附近的生命体。你呢，有什么特殊能力没有？”
桃鸢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特殊能力是大白菜啊！我身体素质是正常人的九倍还多一点算不算。”
“就这？”
李逸诧异，在他看来桃鸢在超管局里地位不低，实力应当不弱。
虽然他知道不可能每个人都是被龙砸后获得的能力，但没有任何特殊能力，只是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跟他那五花八门的神通相比，真的……普通。
桃鸢看到李逸的表情，愤慨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局里吃过果子的一般才三倍身体素质，能达到九倍都算特别天赋异禀了！”
李逸耸耸肩，识趣的不再追问是什么果子，眼前事要紧。
“稳定裂缝的降临地点真的是固定的？”
周围一点人类活动地痕迹都没有，李逸救妹心切，问出这句问题并非怀疑桃鸢是在骗他，只是担心出现意外情况。
对此桃鸢的解释是：“我们刚刚走上的白色平台是用于进一步稳定裂缝的，传送范围会缩小一点，但误差不会太大。”
“山顶上的群落不出意外就是瞿如群，最近帝都出现的瞿如应该有一部分是源自这个裂缝。瞿如是食腐生物，你妹妹可能是通过裂缝后晕过去，然后被瞿如误以为是死去的动物捡走了。”
闻言，李逸哪还敢耽误，不再浪费时间说话。两人穿过各种奇树异草，马不停蹄朝着山顶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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