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谈判根本不是对手
玖月坐在桌子旁，先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中午吃的肉串太多了，老是觉得渴。
“说吧，你们打算赔偿我们多少银子？”
“赔偿？赔偿什么？他不是好好的吗？没少胳膊没少腿，头部最多留个疤，头发长出来，什么都看不见了，说起来赔偿这件事，我大哥说你们把他家给砸了个稀巴烂，我那可是刚建好的房子，房子里都是购置的新家具，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你们怎么打算赔偿我们呀？”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儿子没少胳膊没少腿，你们就当这件事过去了？良心呢？过意的去吗？我儿子留了那么多血，身体这么弱，你轻飘飘一句话就算完了？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就只能去衙门了，好多人都看着呢，是你大哥把我儿子快打死了，你不想你大哥的名誉臭吧？或者让他坐牢吧？”
“你儿子好好的，你确定我大哥够得上坐牢？县太爷最多让我们赔偿你家一点营养费，可是呢，我家损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我家那桌子，是钱家送的，可是楠木的，那碗碟是白公子送的，从京城让人捎回来的，价格多少，不用我细说吧？我想县太爷秉公处理，一定会让我们相互赔偿，这样也好，我家还占了便宜呢，本觉得你们家太无赖了，要不回来了，要是有衙门撑腰，我这要回来的希望还挺大的，去吧，赶紧去吧，我们等着衙门的人过来。”
姚母冷汗都下来了，她说的真金白银可能太夸张了，可要真是钱家和白公子送的，那价值确实不会少。
她现在真恨儿子，没事砸了他家的东西干什么？
玖月见她眼神都慌张了，谈判吗？要的就是先发制人，要的就是气势。
她依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茶，悠闲的道：“如果到衙门，正好我们也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说一下，说说你们平时如何压榨女儿的，如何卖女儿的？我听说县太爷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不知道他听了我大嫂的遭遇之后，会作何处置呀。”
“女儿是我生的，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难道还向别人交待吗？”
“可是你忘了，你把她五两银子送给马员外的时候，她已经和我大哥去衙门公证过了，从律法上讲，她已经是我褚家的人了，私底下卖女儿是什么罪，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吗？”
“我就不信这还没有天理了？我生的女儿没权做主，你们把我儿子快打死了，还让我们赔偿你们？”姚母发现自己完全被压制住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试图吓唬吓唬玖月。
玖月笑了：“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呀，我娘说看在大嫂的面子上，让我们息事宁人，私底下解决，不要惊动衙门，我本来答应了，但是你知道我是个狠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要是激怒我了，我说不定现在就把你们告到衙门。”
姚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也知道自己是个狠人，不是什么善茬？做得太过分了？我看你就是凶神转世，恶毒的很，将来谁敢娶你这样的毒妇？”
“那就不牢你操心了。”
玖月喝完茶，肚子饱了，喝不下去了，放下茶杯，不耐烦的道：“好了，我没时间跟你啰唆，你们想怎么样？如果想私底下解决，我们也好说，如果想衙门解决，我们也奉陪。”
姚母不甘心的道：“私底下解决，你想要给多少？”这个褚玖月真是邪门，她居然说不过她，本来一个小姑娘，她事先都想好怎么反击，一步步怼她了，最后反而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儿子失血过多，我们的确需要给点银子，让他多补充补充营养，把身体养好，就给他每天吃肉好不，一斤肉三十文，一个月一两银子就够了，看他的情况，吃两个月的肉好不，二两银子，这件事呢，他受伤了，也受了点罪，我们额外在给他一两银子作为补偿，三两银子，怎么样？我们够不够仁义？”
“三两银子？我儿子命都快没了，就给三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姚母的心快沉到谷底了，三两银子，离他儿子预想的一百两银子差别也太大了吧？
她怎么给讲到一百两银子上去呀？
“我打发叫花子？叫花子的生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们姚家一年能攒三两银子吗？还嫌少？姚轩这几年都没挣过三两银子吧？现在挣的算少吗？”
“哎，你等等，先别说话，我还没说完，这是我们应该赔偿你们的银子，还有你儿子在我家里嚣张，砸的桌椅碗碟，这些东西，我都按照成本价给你算，一共二十两银子。”
“你，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哄人的？什么桌椅碗碟能值这么多银子？”
“破坏的桌椅都还在呢，找人去鉴定去啊，看看是不是值这么多银子？”
姚母简直绝望了，难不成儿子快没命了，最后还要赔偿别人银子？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们还是公堂上见吧。”
“好啊，公堂上见。”玖月好不犹豫的道。
“你们欺人太甚了。”
“这句话应该我说吧？你们姚家是不是嚣张惯了，到哪里都占便宜，不知道什么叫欺负人呀？要不要我给你数一数？我看姚轩现在这个样子都纯属活该，我大哥别说失手推了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是该。”
“别怪我没告诉你，早晚他要吃大亏。”
姚母气冲冲的出去了，谈判不欢而散。
玖月也不着急，姚母肯定会去找人商量对策，说不定就去衙门打听了呢。
“说吧，你们打算赔偿我们多少银子？”
“赔偿？赔偿什么？他不是好好的吗？没少胳膊没少腿，头部最多留个疤，头发长出来，什么都看不见了，说起来赔偿这件事，我大哥说你们把他家给砸了个稀巴烂，我那可是刚建好的房子，房子里都是购置的新家具，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你们怎么打算赔偿我们呀？”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儿子没少胳膊没少腿，你们就当这件事过去了？良心呢？过意的去吗？我儿子留了那么多血，身体这么弱，你轻飘飘一句话就算完了？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就只能去衙门了，好多人都看着呢，是你大哥把我儿子快打死了，你不想你大哥的名誉臭吧？或者让他坐牢吧？”
“你儿子好好的，你确定我大哥够得上坐牢？县太爷最多让我们赔偿你家一点营养费，可是呢，我家损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我家那桌子，是钱家送的，可是楠木的，那碗碟是白公子送的，从京城让人捎回来的，价格多少，不用我细说吧？我想县太爷秉公处理，一定会让我们相互赔偿，这样也好，我家还占了便宜呢，本觉得你们家太无赖了，要不回来了，要是有衙门撑腰，我这要回来的希望还挺大的，去吧，赶紧去吧，我们等着衙门的人过来。”
姚母冷汗都下来了，她说的真金白银可能太夸张了，可要真是钱家和白公子送的，那价值确实不会少。
她现在真恨儿子，没事砸了他家的东西干什么？
玖月见她眼神都慌张了，谈判吗？要的就是先发制人，要的就是气势。
她依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茶，悠闲的道：“如果到衙门，正好我们也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说一下，说说你们平时如何压榨女儿的，如何卖女儿的？我听说县太爷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不知道他听了我大嫂的遭遇之后，会作何处置呀。”
“女儿是我生的，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难道还向别人交待吗？”
“可是你忘了，你把她五两银子送给马员外的时候，她已经和我大哥去衙门公证过了，从律法上讲，她已经是我褚家的人了，私底下卖女儿是什么罪，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吗？”
“我就不信这还没有天理了？我生的女儿没权做主，你们把我儿子快打死了，还让我们赔偿你们？”姚母发现自己完全被压制住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试图吓唬吓唬玖月。
玖月笑了：“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呀，我娘说看在大嫂的面子上，让我们息事宁人，私底下解决，不要惊动衙门，我本来答应了，但是你知道我是个狠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要是激怒我了，我说不定现在就把你们告到衙门。”
姚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也知道自己是个狠人，不是什么善茬？做得太过分了？我看你就是凶神转世，恶毒的很，将来谁敢娶你这样的毒妇？”
“那就不牢你操心了。”
玖月喝完茶，肚子饱了，喝不下去了，放下茶杯，不耐烦的道：“好了，我没时间跟你啰唆，你们想怎么样？如果想私底下解决，我们也好说，如果想衙门解决，我们也奉陪。”
姚母不甘心的道：“私底下解决，你想要给多少？”这个褚玖月真是邪门，她居然说不过她，本来一个小姑娘，她事先都想好怎么反击，一步步怼她了，最后反而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儿子失血过多，我们的确需要给点银子，让他多补充补充营养，把身体养好，就给他每天吃肉好不，一斤肉三十文，一个月一两银子就够了，看他的情况，吃两个月的肉好不，二两银子，这件事呢，他受伤了，也受了点罪，我们额外在给他一两银子作为补偿，三两银子，怎么样？我们够不够仁义？”
“三两银子？我儿子命都快没了，就给三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姚母的心快沉到谷底了，三两银子，离他儿子预想的一百两银子差别也太大了吧？
她怎么给讲到一百两银子上去呀？
“我打发叫花子？叫花子的生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们姚家一年能攒三两银子吗？还嫌少？姚轩这几年都没挣过三两银子吧？现在挣的算少吗？”
“哎，你等等，先别说话，我还没说完，这是我们应该赔偿你们的银子，还有你儿子在我家里嚣张，砸的桌椅碗碟，这些东西，我都按照成本价给你算，一共二十两银子。”
“你，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哄人的？什么桌椅碗碟能值这么多银子？”
“破坏的桌椅都还在呢，找人去鉴定去啊，看看是不是值这么多银子？”
姚母简直绝望了，难不成儿子快没命了，最后还要赔偿别人银子？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们还是公堂上见吧。”
“好啊，公堂上见。”玖月好不犹豫的道。
“你们欺人太甚了。”
“这句话应该我说吧？你们姚家是不是嚣张惯了，到哪里都占便宜，不知道什么叫欺负人呀？要不要我给你数一数？我看姚轩现在这个样子都纯属活该，我大哥别说失手推了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是该。”
“别怪我没告诉你，早晚他要吃大亏。”
姚母气冲冲的出去了，谈判不欢而散。
玖月也不着急，姚母肯定会去找人商量对策，说不定就去衙门打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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