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夜
回旖夏居一天，第二天又抓紧溜出来了。这次香椿不仅没有依依不舍，甚至有点急切，想赶紧把季夏送走，等着季夏带好吃的回来。这次出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来不及儿女情长了。
“小娘子用这么多的牛奶干什么啊？”牛奶小哥来来回回好几趟，终于把所有的牛奶都搬进了点翠楼。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从桶里随意舀了一勺水边喝边问。
“明天你就知道了。”季夏忙着查看牛奶的成色，牛奶小哥这是把那几头牛都薅秃吧，不得不说，质量还是不错的。
“我能来玩不？我知道你们要搞比赛。”牛奶小哥一时间有了兴致，吵着要参加。
“可以啊，你记得早点去占位置。”季夏漫不经心地说。
“我叫阿满，你叫什么啊？”牛奶小哥听到能去看比赛，觉得很开心，坐在季夏隔壁快乐地晃荡着双腿。
“我叫季夏，你也可以像叠翠一样叫我小夏。”
听到叠翠的名字，阿满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小夏姐姐，那可是个女煞星！”
叠翠有一次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路边有个男人背着自己的女儿，女儿的头上插着草标，那可是卖女儿的标志。原本大家都对这事有点见怪不怪，可偏偏，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看上了那个小女孩，扔下一碇银子，拽着小女孩就走。
脸上带着令人恶心的淫笑，拉着小女孩进马车，不顾青天白日竟就要开始脱了女孩的衣服办事。
路人一阵唏嘘，一些妇人赶紧掩着眼睛不忍再看。叠翠愣愣看了一会儿，直接上前一脚。
你以为叠翠踹的是富商？不，她直接一脚把整个马车都翻了。富商的衣服脱了一半，从马车里面滚出来的时候，双手还不忘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腰带。小女孩才五岁多点，被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喝彩有之，欢呼有之，更有议论纷纷的。
富商是东市街人，颇有名的一个文玩店的东家，姓陈名贵。陈贵平日在店中总是一副文邹邹的样子，私下里却是衣冠禽兽。狎妓还能说是男子风流，但陈贵却偏爱年轻的女子，屡屡拍下青楼花魁的开苞夜，在坊间也算是有所耳闻。
那些花魁们都对陈贵又爱又怕，陈贵出手大方，但性格粗暴，把花魁们一顿折腾。但每个花魁只要过了十六，陈贵就会彻底对她们失去兴趣。听一些小娘子们的私下议论，陈贵在府中养了不少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怕也是为一己私欲。
但没想到的是，这次连五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青天白日就要对人下手。街坊们都议论纷纷，但是一来陈贵是出了钱的，银货两讫，旁人不好干涉。再者拉入马车，虽说要发生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真的掀开马车的帘子揭穿陈贵的暴行，又是另一回事。
季夏当时就在旁边目睹一切，眼看陈贵就要跳起来找叠翠的麻烦，季夏灵机一动，往人多的地方钻去。边在人群中穿梭，边说“陈贵泯灭人性”，“光天化日的也不怕有报应”、“可怜这小女孩才五岁，自己的五岁的孩子还在玩泥巴呢！”、“陈贵这样是要遭天谴的”、“这是自己家的女儿可怎么办哟！”。
本来人们就对陈贵的行为不齿，有人一煽动，群情汹涌，叫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有钱又如何！”
“我们上！不能这么欺负我们穷人家的孩子！”
混乱中，陈贵被一些胆子大的人打了好几拳，想用手护着脑袋，裤子又要往下掉。混乱中季夏拉着叠翠逃跑了，叠翠一句话也没说，但还是不忘拉上停止了哭泣呆看着的小女孩。
后来这事儿闹得挺大的，但是叠翠一口咬定是看到马车上有老鼠才踢的，街坊们纷纷帮腔，陈贵抵不住压力，婉翠小姐又使了点手段才算是压下去了。小女孩的父亲怕陈贵要回那些钱，夹着尾巴逃走了。点翠楼赔了钱，陈贵也没再问小女孩的下落。
看着不远处在花园门口捉羊拐的小花，季夏心想，你觉得是女煞星，可在小花的心里，叠翠可是大救星。虽然是被卖入青楼，但总好过五岁就成为富商的玩物吧？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
“夏姐姐，我还想喝。”小花玩捉羊拐玩累了，跑进来跟季夏讨牛奶喝。小小的一个人，竟然已经会照顾自己，甚至会扒着灶台做饭吃。每次季夏看到小花就觉得，这小小的年纪，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苦难。
阿满见季夏充满慈爱地看着小花喝牛奶，托着腮问季夏：“小夏姐姐，你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季夏瞬间愣住了。阿满跳过了恋爱、成亲，直接一步到位要生小孩了？“我都没有意中人，怎么生啊？”
“生小孩又不是只有和意中人才可以，女子有不是都能嫁给意中人的。”阿满满不在乎地说，“在我们那儿，可以不成亲，直接就生孩子的。”
季夏心想，我怎么不知道新疆的民风竟是如此开化？“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要和中意的人在一起，才能算作是圆满吧！”
“这样啊，我还想说让小夏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呢！”阿满依旧笑嘻嘻的。
“我给你头上打几个大包你要不要？”季夏笑容不改，随手拿起一把大扫把。
“小夏姐姐我走啦，明天再来给你送牛奶！”阿满护着头跑远了，一旁的小花喝着牛奶嘻嘻笑个不停。
“小娘子用这么多的牛奶干什么啊？”牛奶小哥来来回回好几趟，终于把所有的牛奶都搬进了点翠楼。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从桶里随意舀了一勺水边喝边问。
“明天你就知道了。”季夏忙着查看牛奶的成色，牛奶小哥这是把那几头牛都薅秃吧，不得不说，质量还是不错的。
“我能来玩不？我知道你们要搞比赛。”牛奶小哥一时间有了兴致，吵着要参加。
“可以啊，你记得早点去占位置。”季夏漫不经心地说。
“我叫阿满，你叫什么啊？”牛奶小哥听到能去看比赛，觉得很开心，坐在季夏隔壁快乐地晃荡着双腿。
“我叫季夏，你也可以像叠翠一样叫我小夏。”
听到叠翠的名字，阿满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小夏姐姐，那可是个女煞星！”
叠翠有一次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路边有个男人背着自己的女儿，女儿的头上插着草标，那可是卖女儿的标志。原本大家都对这事有点见怪不怪，可偏偏，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看上了那个小女孩，扔下一碇银子，拽着小女孩就走。
脸上带着令人恶心的淫笑，拉着小女孩进马车，不顾青天白日竟就要开始脱了女孩的衣服办事。
路人一阵唏嘘，一些妇人赶紧掩着眼睛不忍再看。叠翠愣愣看了一会儿，直接上前一脚。
你以为叠翠踹的是富商？不，她直接一脚把整个马车都翻了。富商的衣服脱了一半，从马车里面滚出来的时候，双手还不忘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腰带。小女孩才五岁多点，被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喝彩有之，欢呼有之，更有议论纷纷的。
富商是东市街人，颇有名的一个文玩店的东家，姓陈名贵。陈贵平日在店中总是一副文邹邹的样子，私下里却是衣冠禽兽。狎妓还能说是男子风流，但陈贵却偏爱年轻的女子，屡屡拍下青楼花魁的开苞夜，在坊间也算是有所耳闻。
那些花魁们都对陈贵又爱又怕，陈贵出手大方，但性格粗暴，把花魁们一顿折腾。但每个花魁只要过了十六，陈贵就会彻底对她们失去兴趣。听一些小娘子们的私下议论，陈贵在府中养了不少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怕也是为一己私欲。
但没想到的是，这次连五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青天白日就要对人下手。街坊们都议论纷纷，但是一来陈贵是出了钱的，银货两讫，旁人不好干涉。再者拉入马车，虽说要发生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真的掀开马车的帘子揭穿陈贵的暴行，又是另一回事。
季夏当时就在旁边目睹一切，眼看陈贵就要跳起来找叠翠的麻烦，季夏灵机一动，往人多的地方钻去。边在人群中穿梭，边说“陈贵泯灭人性”，“光天化日的也不怕有报应”、“可怜这小女孩才五岁，自己的五岁的孩子还在玩泥巴呢！”、“陈贵这样是要遭天谴的”、“这是自己家的女儿可怎么办哟！”。
本来人们就对陈贵的行为不齿，有人一煽动，群情汹涌，叫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有钱又如何！”
“我们上！不能这么欺负我们穷人家的孩子！”
混乱中，陈贵被一些胆子大的人打了好几拳，想用手护着脑袋，裤子又要往下掉。混乱中季夏拉着叠翠逃跑了，叠翠一句话也没说，但还是不忘拉上停止了哭泣呆看着的小女孩。
后来这事儿闹得挺大的，但是叠翠一口咬定是看到马车上有老鼠才踢的，街坊们纷纷帮腔，陈贵抵不住压力，婉翠小姐又使了点手段才算是压下去了。小女孩的父亲怕陈贵要回那些钱，夹着尾巴逃走了。点翠楼赔了钱，陈贵也没再问小女孩的下落。
看着不远处在花园门口捉羊拐的小花，季夏心想，你觉得是女煞星，可在小花的心里，叠翠可是大救星。虽然是被卖入青楼，但总好过五岁就成为富商的玩物吧？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
“夏姐姐，我还想喝。”小花玩捉羊拐玩累了，跑进来跟季夏讨牛奶喝。小小的一个人，竟然已经会照顾自己，甚至会扒着灶台做饭吃。每次季夏看到小花就觉得，这小小的年纪，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苦难。
阿满见季夏充满慈爱地看着小花喝牛奶，托着腮问季夏：“小夏姐姐，你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季夏瞬间愣住了。阿满跳过了恋爱、成亲，直接一步到位要生小孩了？“我都没有意中人，怎么生啊？”
“生小孩又不是只有和意中人才可以，女子有不是都能嫁给意中人的。”阿满满不在乎地说，“在我们那儿，可以不成亲，直接就生孩子的。”
季夏心想，我怎么不知道新疆的民风竟是如此开化？“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要和中意的人在一起，才能算作是圆满吧！”
“这样啊，我还想说让小夏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呢！”阿满依旧笑嘻嘻的。
“我给你头上打几个大包你要不要？”季夏笑容不改，随手拿起一把大扫把。
“小夏姐姐我走啦，明天再来给你送牛奶！”阿满护着头跑远了，一旁的小花喝着牛奶嘻嘻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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