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审讯
戛洛村里的牢房就是战前的俘虏营改造过来的，它的占地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墙体设计的异常坚固，犯人们平时都是关押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与外界几乎没有任何联络。
安娜被羁押在地下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这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发霉味。每天都会有一个爱吹口哨的审讯员过来盘问她问题，不过这家伙明显是在应付了事，不等安娜开口他就提前在笔记上写了一堆文字，然后又吹着口哨离开，可以看出来这家伙也是在例行公事而摸鱼混日子。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监管森严的监狱对于戛洛这样一个小村子来说过于多余，整个一层的地下监狱里就关押着四位女犯。
一位说自己是村子里的洗衣妇，弄丢了老爷衣服里的金戒指而吃了官司进来。
另一位老太太自始至终不开口说一句话，她总是用汤勺敲击着铁栏杆发出扰人噪音。
离着安娜最近的这位胖女人名叫洛吉拉，她对于自己的特殊职业毫不避讳，说出那些有关交媾的话题也很轻松自然，就好像这种身份是理所应当存在于人们口中的，而她从事这行也问心无愧。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呢？”安娜好奇问她犯了什么法令清规。
“这个无所谓，姐妹，村子里的人隔三差五就会把像我这样的人抓进来管教，大家的生活都是一样的枯燥庸俗，他们就是喜欢这样，日复一日把那些他们认为的糟糕之人列出来，你懂的，姐妹，不管是游街还是坐牢其实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人们都是一样的庸俗无聊，而大家伙又不愿承认这现实，于是他们就找出那些他们自认为低人一等的人来出丑，以好证明自己比这些人优秀一些，以换取那丁点可怜的骄傲与自信聊以自慰。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你懂吗？姐妹。”
“好像是这样。”安娜对她这番长言大论听得云里雾里，自然一时间难以消化。
一位狱卒走来，他上来就恶狠狠地朝着洛吉拉铁栅栏上踢了一脚，然后为她打开了门锁。
“洛吉拉，有人来探望你，赶快挪动你那肥猪一样的屁股动作利索点！”
“哦，天哪！我猜又是那房东老头子来管我找房间备用钥匙了吧？那老糊涂。”
安娜把脸靠在铁栏前，问狱卒自己可不可以寄出信件。
狱卒冷冷回答她道：“你是特殊照管对象，你的一切与外界沟通的行为都要向马尔多大人请示才能通过。”
“那请问我该如何向那位帝国军需官请示？”
“写信。”狱卒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胖女人洛吉拉走了，只留下一串噼里哗啦的脚链擦地声响彻监牢。
安娜只好无奈坐在地上，她其实想给黑商当铺的路易吉写信，好给他一些提示去把自己收藏的财富转让给奥米尔铁匠铺。不过，现在看来什么要求都是奢望，自己俨然成了被特别对待的重犯。
“嘿，小姑娘，别让那妖里妖气的烂货婊子把你洗脑了。”走廊对面的洗衣妇向安娜搭起话来，她说那个洛吉拉是个天生的荡妇妓女，是整个戛洛最淫荡不要脸的玩意，她什么人都勾搭什么人的钱都赚，早晚有一天会得了性病烂死在床上。
安娜听着那些谩骂与诅咒没有什么同感，她虽然在道德观念上确实抵触这种淫乱的行经，但是她也不希望洛吉拉暴死在床榻上，毕竟跟她又没什么过节。
“唉，也不知道轻羽先生现在怎么样了，他会不会还在想法设法营救我呢？我倒是希望他远走他乡，不要再回来了……”安娜依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坐下，她心里十分复杂，她既希望着秦羽心里有自己的存在，可又不想让他来身闯险境，到时候马尔多与他的走狗们肯定会把整个刑场围个水泄不通，秦羽就算来了也是九死一生。
如果可以，请放手吧，轻羽先生，忘了我然后远走高飞，去别的城市村落里去活下去……
安娜闭上眼睛，把头深深埋进了膝盖里。
走廊上又传来脚步声，这时候一位新的审讯员出现在安娜面前，并还打开了门锁。
安娜警惕地抬起头来，发现来者不是往常那位糊弄了事的人，这次的审讯员竟然还亲自走到了她的面前。
“呦呵，小妞，这次换大爷我来审问你了。”在阳光下，安娜终于看清了那人面容，原来竟然那天被秦羽砍伤的一位喽啰，他脸上竖贴着一道长长绷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医用药水的味道。
“刚才不是已经录完口供了吗？”安娜看他一脸的邪恶的笑容，两只胳臂不禁挡在胸前。
“别开玩笑了，小妞，真有人在意那些没用的文字记录吗？戛洛这里哪有什么起义军，大爷我就是为你来的！”说完，这男子一把扔掉了纸笔，张开手就向安娜扑去。
安娜想要反抗但是手脚都有枷锁束缚，只推挡了几下就被对方一手抓住头发按压在墙角。
“你这混蛋！”安娜眼神凶狠地朝他脸上吐了口水。
那男子伸着舌头反而将那口水舔个干净，然后一手揪着安娜头发将她用力向墙上磕碰。
“你那黑发同伙才是混蛋！竟敢把本大爷这英俊的脸庞毁成这样！可恶，既然没有抓住那个该死的狗贼，那大爷我只能从你身上来发泄怒火了！你可要用身体来好好偿还我啊。”
就在安娜的上衣衣服要被撕碎时候，一道皮靴轻砸地砖的走路声从走廊一头传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绷带脸男子停下了手中动作，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到的是自己身后突然出现棕红色风衣。
“马尔多大人！您怎么来这里了？”一见到上级突然到来，这喽啰立刻起身行礼。
“嗯？”马尔多摘下墨镜，高昂着头斜视了一眼跪倒在地满脸通红的安娜，又瞅见了她上半身被撕破的衣物。然后，他又回头瞪了一眼身边瑟瑟发抖的手下。
“这怎么行呢，审讯工作可不是用来勾搭婊子的。再者说了撕掉衣服这算什么逼供手段，怎么着也得用上些手术工具来辅佐吧？”
“是，马尔多大人，属下我马上去准备一些刑具。”
“对了，我要看看你的刑讯笔录。”马尔多伸手管他要那记录本子，结果喽啰一脸抱歉地笑着说刚才过于激动掉在了地上。
“啊啊，原来是这样呢……你这废物！”结果上一秒还跟下属有说有笑的马尔多突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抬起脚来对准他胸前就是一脚，那人瞬间砸倒了铁栈栏，一下子飞到了老婆婆面前。
伴随着那连接水泥砖块的铁栅栏连根倒塌砸地声响起，走廊尽头的一位瞌睡狱卒被吓得跳了起来，走过来一见是马尔多大人所为，只好呆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
在纷落的碎石与掀起的尘雾中，马尔多弯腰捡起了那本崭新的笔记，他拍了拍上面灰尘，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不敬业也起码要拿出个样子来啊，这个吃白饭的废物。”
面对着这位难以捉摸的猩红帝国军需官，安娜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她看了一眼走廊上昏死过去的那位喽啰，那可怜家伙正在被老太太用勺子敲打着头部。
“从现在开始你的审讯工作由我马尔多大人亲自担任。”马尔多高昂着他傲慢的头颅，不经意看到了安娜裸露的胸部，于是他顺手抓起身后那位呆若木鸡的狱卒身上制服，将它甩给安娜。
哼，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你的名字？”
“安娜•佩多缇可。”
“平日最喜欢什么食物？”
“发酵的凝胶甜品。”
“讨厌什么食物？”
“玉米豆子做的浓汤。”
“喜欢什么水果？”
“苹果，你问这些干什么？”安娜穿上了警卫的制服，不过胸前太紧，穿着很不合身。
“以后照着这些要求准备食材，听到没有？”马尔多随手将记录的纸页撕下交给身旁光着上身的下属。
“是！马尔多大人！”
安娜整理好头发，她依旧十分警示地看着面前这位鸡冠头，对于她来说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心里想法无法揣摩。
“你难道不想问些有价值的话题吗？”
“问了有什么用？你会说吗？”马尔多将胸前口袋里挂着的墨镜重新戴上，然后将手中笔记随手丢在走廊的桌子上。
“虽然不知道我朋友为何得罪了你，但是我敢保证他绝对没有偷拿你的东西！”见他要走，安娜鼓起勇气向他坦白事情的经过。
“这一切我都知道，就凭那小子根本不可能劫掠帝国运输队，也不可能从我那里偷走那颗石之心。”
“那你为什么要抓住我？！”安娜被他这番云淡风轻的发言给整不会了，弄一大顿这家伙是明知自己无罪还关押自己？
面对笼中麻雀的质问，马尔多捂着脸开始狞笑起来：“因为有些事情光靠我自己也是办不到的啊，我希望那黑发小子能给我带来些许惊喜，又或者与他再战一次也是不错选择。这个家伙明明是个剑都不会倒手的门外汉新手菜鸟，但是能在情急之下超常发挥如此之多，我可真是太期待他的进步了。”
我等着那天到来，黑发小子。我要看你拔出那冰冷的刀锋，让那刀光剑影来刺激我的感官，让我的全身上下都兴奋起来，让我所有血管里的血液狂奔不止，让我手扣动扳机的时候感受不到任何犹豫，让我这副无聊的躯体重新感受那活着的意义吧！你一定会办的到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也必将如此！
安娜被羁押在地下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这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发霉味。每天都会有一个爱吹口哨的审讯员过来盘问她问题，不过这家伙明显是在应付了事，不等安娜开口他就提前在笔记上写了一堆文字，然后又吹着口哨离开，可以看出来这家伙也是在例行公事而摸鱼混日子。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监管森严的监狱对于戛洛这样一个小村子来说过于多余，整个一层的地下监狱里就关押着四位女犯。
一位说自己是村子里的洗衣妇，弄丢了老爷衣服里的金戒指而吃了官司进来。
另一位老太太自始至终不开口说一句话，她总是用汤勺敲击着铁栏杆发出扰人噪音。
离着安娜最近的这位胖女人名叫洛吉拉，她对于自己的特殊职业毫不避讳，说出那些有关交媾的话题也很轻松自然，就好像这种身份是理所应当存在于人们口中的，而她从事这行也问心无愧。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呢？”安娜好奇问她犯了什么法令清规。
“这个无所谓，姐妹，村子里的人隔三差五就会把像我这样的人抓进来管教，大家的生活都是一样的枯燥庸俗，他们就是喜欢这样，日复一日把那些他们认为的糟糕之人列出来，你懂的，姐妹，不管是游街还是坐牢其实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人们都是一样的庸俗无聊，而大家伙又不愿承认这现实，于是他们就找出那些他们自认为低人一等的人来出丑，以好证明自己比这些人优秀一些，以换取那丁点可怜的骄傲与自信聊以自慰。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你懂吗？姐妹。”
“好像是这样。”安娜对她这番长言大论听得云里雾里，自然一时间难以消化。
一位狱卒走来，他上来就恶狠狠地朝着洛吉拉铁栅栏上踢了一脚，然后为她打开了门锁。
“洛吉拉，有人来探望你，赶快挪动你那肥猪一样的屁股动作利索点！”
“哦，天哪！我猜又是那房东老头子来管我找房间备用钥匙了吧？那老糊涂。”
安娜把脸靠在铁栏前，问狱卒自己可不可以寄出信件。
狱卒冷冷回答她道：“你是特殊照管对象，你的一切与外界沟通的行为都要向马尔多大人请示才能通过。”
“那请问我该如何向那位帝国军需官请示？”
“写信。”狱卒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胖女人洛吉拉走了，只留下一串噼里哗啦的脚链擦地声响彻监牢。
安娜只好无奈坐在地上，她其实想给黑商当铺的路易吉写信，好给他一些提示去把自己收藏的财富转让给奥米尔铁匠铺。不过，现在看来什么要求都是奢望，自己俨然成了被特别对待的重犯。
“嘿，小姑娘，别让那妖里妖气的烂货婊子把你洗脑了。”走廊对面的洗衣妇向安娜搭起话来，她说那个洛吉拉是个天生的荡妇妓女，是整个戛洛最淫荡不要脸的玩意，她什么人都勾搭什么人的钱都赚，早晚有一天会得了性病烂死在床上。
安娜听着那些谩骂与诅咒没有什么同感，她虽然在道德观念上确实抵触这种淫乱的行经，但是她也不希望洛吉拉暴死在床榻上，毕竟跟她又没什么过节。
“唉，也不知道轻羽先生现在怎么样了，他会不会还在想法设法营救我呢？我倒是希望他远走他乡，不要再回来了……”安娜依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坐下，她心里十分复杂，她既希望着秦羽心里有自己的存在，可又不想让他来身闯险境，到时候马尔多与他的走狗们肯定会把整个刑场围个水泄不通，秦羽就算来了也是九死一生。
如果可以，请放手吧，轻羽先生，忘了我然后远走高飞，去别的城市村落里去活下去……
安娜闭上眼睛，把头深深埋进了膝盖里。
走廊上又传来脚步声，这时候一位新的审讯员出现在安娜面前，并还打开了门锁。
安娜警惕地抬起头来，发现来者不是往常那位糊弄了事的人，这次的审讯员竟然还亲自走到了她的面前。
“呦呵，小妞，这次换大爷我来审问你了。”在阳光下，安娜终于看清了那人面容，原来竟然那天被秦羽砍伤的一位喽啰，他脸上竖贴着一道长长绷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医用药水的味道。
“刚才不是已经录完口供了吗？”安娜看他一脸的邪恶的笑容，两只胳臂不禁挡在胸前。
“别开玩笑了，小妞，真有人在意那些没用的文字记录吗？戛洛这里哪有什么起义军，大爷我就是为你来的！”说完，这男子一把扔掉了纸笔，张开手就向安娜扑去。
安娜想要反抗但是手脚都有枷锁束缚，只推挡了几下就被对方一手抓住头发按压在墙角。
“你这混蛋！”安娜眼神凶狠地朝他脸上吐了口水。
那男子伸着舌头反而将那口水舔个干净，然后一手揪着安娜头发将她用力向墙上磕碰。
“你那黑发同伙才是混蛋！竟敢把本大爷这英俊的脸庞毁成这样！可恶，既然没有抓住那个该死的狗贼，那大爷我只能从你身上来发泄怒火了！你可要用身体来好好偿还我啊。”
就在安娜的上衣衣服要被撕碎时候，一道皮靴轻砸地砖的走路声从走廊一头传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绷带脸男子停下了手中动作，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到的是自己身后突然出现棕红色风衣。
“马尔多大人！您怎么来这里了？”一见到上级突然到来，这喽啰立刻起身行礼。
“嗯？”马尔多摘下墨镜，高昂着头斜视了一眼跪倒在地满脸通红的安娜，又瞅见了她上半身被撕破的衣物。然后，他又回头瞪了一眼身边瑟瑟发抖的手下。
“这怎么行呢，审讯工作可不是用来勾搭婊子的。再者说了撕掉衣服这算什么逼供手段，怎么着也得用上些手术工具来辅佐吧？”
“是，马尔多大人，属下我马上去准备一些刑具。”
“对了，我要看看你的刑讯笔录。”马尔多伸手管他要那记录本子，结果喽啰一脸抱歉地笑着说刚才过于激动掉在了地上。
“啊啊，原来是这样呢……你这废物！”结果上一秒还跟下属有说有笑的马尔多突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抬起脚来对准他胸前就是一脚，那人瞬间砸倒了铁栈栏，一下子飞到了老婆婆面前。
伴随着那连接水泥砖块的铁栅栏连根倒塌砸地声响起，走廊尽头的一位瞌睡狱卒被吓得跳了起来，走过来一见是马尔多大人所为，只好呆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
在纷落的碎石与掀起的尘雾中，马尔多弯腰捡起了那本崭新的笔记，他拍了拍上面灰尘，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不敬业也起码要拿出个样子来啊，这个吃白饭的废物。”
面对着这位难以捉摸的猩红帝国军需官，安娜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她看了一眼走廊上昏死过去的那位喽啰，那可怜家伙正在被老太太用勺子敲打着头部。
“从现在开始你的审讯工作由我马尔多大人亲自担任。”马尔多高昂着他傲慢的头颅，不经意看到了安娜裸露的胸部，于是他顺手抓起身后那位呆若木鸡的狱卒身上制服，将它甩给安娜。
哼，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你的名字？”
“安娜•佩多缇可。”
“平日最喜欢什么食物？”
“发酵的凝胶甜品。”
“讨厌什么食物？”
“玉米豆子做的浓汤。”
“喜欢什么水果？”
“苹果，你问这些干什么？”安娜穿上了警卫的制服，不过胸前太紧，穿着很不合身。
“以后照着这些要求准备食材，听到没有？”马尔多随手将记录的纸页撕下交给身旁光着上身的下属。
“是！马尔多大人！”
安娜整理好头发，她依旧十分警示地看着面前这位鸡冠头，对于她来说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心里想法无法揣摩。
“你难道不想问些有价值的话题吗？”
“问了有什么用？你会说吗？”马尔多将胸前口袋里挂着的墨镜重新戴上，然后将手中笔记随手丢在走廊的桌子上。
“虽然不知道我朋友为何得罪了你，但是我敢保证他绝对没有偷拿你的东西！”见他要走，安娜鼓起勇气向他坦白事情的经过。
“这一切我都知道，就凭那小子根本不可能劫掠帝国运输队，也不可能从我那里偷走那颗石之心。”
“那你为什么要抓住我？！”安娜被他这番云淡风轻的发言给整不会了，弄一大顿这家伙是明知自己无罪还关押自己？
面对笼中麻雀的质问，马尔多捂着脸开始狞笑起来：“因为有些事情光靠我自己也是办不到的啊，我希望那黑发小子能给我带来些许惊喜，又或者与他再战一次也是不错选择。这个家伙明明是个剑都不会倒手的门外汉新手菜鸟，但是能在情急之下超常发挥如此之多，我可真是太期待他的进步了。”
我等着那天到来，黑发小子。我要看你拔出那冰冷的刀锋，让那刀光剑影来刺激我的感官，让我的全身上下都兴奋起来，让我所有血管里的血液狂奔不止，让我手扣动扳机的时候感受不到任何犹豫，让我这副无聊的躯体重新感受那活着的意义吧！你一定会办的到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也必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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