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暴怒
原来失去了进化之力的自己这么不堪啊。
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力量不断流失的脱力感折磨着李灵。
克劳馥以极暧昧的姿势缠在李灵身上，不过她的双眼充斥着血红理智已经完全消失，手中紧握的匕首还插在李灵的心口。
她不断吞咽着血液，让一旁看戏的奥斯顿疯狂大笑着。
“没想到塞斯勒产出的试剂竟然会给我一种惊喜的感觉，莫瑟，感受如何？被自己所救的人背后捅一刀，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他把玩着手上已经空了的注射管，“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被他们研发出来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血瘾。”奥斯顿自问自答道，“被感染者会不自觉产生嗜血的冲动，大脑会在短短一个时辰里快速退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进食。一切带有血腥味的东西都是他们的食物...也就是说，克劳馥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还能被称为人了，哈哈哈哈...”
“咳咳...”
李灵抓住克劳馥的手，用力将匕首从胸口拔出来，可原本应该鲜血淋漓的胸口却没有一滴血滴落，一道混沌之气包裹住伤口，形成一个像是在蠕动的瘤子，没过一会，这团混沌消散之后，伤口也没了踪影。
“看来你也不能称作真正的人。”奥斯顿脸色沉凝下来，“人类是有极限的，对吧。”
轰！
李灵的右拳如陨石般撞在奥斯顿脸上，奥斯顿的身体被打得呈螺旋状撞碎了一根根圆柱将地面砸出一个人形小坑。
“不巧我现在赶时间，没机会听你长篇大论了。”李灵活动着手腕看着嵌进地面的奥斯顿说道。
“啧啧啧，难道你心里感到不舒服了吗？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在那小坑当中不断有“咔咔”的声音响起，随后奥斯顿完好无损地从坑里站起来。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由具有高度韧性的记忆合金构成，我的血液也被替换，任何一个部件被损毁都能重新构筑，包括我的大脑。”他如蛇信似的狭长舌头舔舐了一遍嘴唇，“你杀不死我的，这是炼金术的终极，超越人类的生命———人体炼成！”
说罢，他平举起他的右手，只看见右手以极快速度伸长，以完全不似人类的姿态相隔很远抓住了李灵的手。
“给我过来！”
无法抗拒的蛮力将猝不及防的李灵瞬间拉至奥斯顿面前，他空余的左手化作一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巨大利刃。
“我的身体每一处都是利器，只要我成为神，一切都将升华，我乃天命的弑神者！”他高高举起巨大利刃，“死吧！”
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凛冽的刀光刺痛了李灵的皮肤。
锵！
刀刃碰撞中绽放出的火花点亮了两人的视野。
“喔？”
奥斯顿看着李灵左手释放的混沌之气抵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不由得露出打量的笑容。
“没用的，我的全身都被高浓度以太粒子覆盖，这种还未成长的力量还不足为惧。”
只看到奥斯顿全身忽然散发出以太的光芒，被耀眼光芒包裹的利刃竟然开始形变，原本光洁的金属质感上凭空刻上了一圈圈奇妙的符号，“你知道为什么炼金术士...乃至神明都将人体炼成视为禁忌吗，不，应该说，你知道炼金术是怎么来的吗？”
无数花纹不断在奥斯顿的全身蔓延着。
“人类是个不断模仿学习的种族，炼金术是人类从神明手中窃取的知识...或者说是从已被封印的旧神身上。”
听到“旧神”二字，李灵的瞳孔梦的收缩了一下，这一画面正好被奥斯顿捕捉到。
“看来你也知道旧神啊，祂们是旧日的支配者，是炼金术的起源，是魔法的开创者，对，你没听错，炼金术不过是从魔法当中截取过来的片段而后被人类发扬光大的。”
呲——！
带着奇异花纹的利刃毫不费力地刺破了混沌之气的保护，毫不留情地划开李灵的身体。
巨大可怖的伤口即使有混沌之气的保护，也无可避免地开始渗出血液。
“人类有记载的历史大概三千年，当时的人们还只是矇昧的生物，是处于食物链最底层的奴隶，只是负责生产生育的工具，两千年前到一千五百年前中间空白的五百年，旧日的支配者们消失，新神降临，魔法消失，炼金术开始出现，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奥斯顿瞥了一眼李灵，开口道：“我知道你曾经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什么‘傀儡’，不过就是个可随手毁灭的东西，是吧，你是这样想的吧。而这！这是我和你们这些碌碌无为的凡人最根本的区别，当你们每天只想着如何骗过家里已经人老珠黄的妻子和貌美的情人约会时，我早已开始关注现今一切的本源。”
他慢慢走过还在修复伤口的李灵身旁，
“我发现人类需要一种刺激才能激起心中堪比神明的力量。”
他抓住满身血污因为痛苦而在地上身体不断扭曲的克劳馥。
“是什么呢...我仔细思考了很多天...”他作出疑惑的表情，“后来我明白了，其名为———痛楚！”
左手的利刃瞬间刺穿了克劳馥。
“不！”
茶色少女和克劳馥的影子重合着。
自己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时至今日一直存在着，即使自己强大了，依旧如此。
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人类的欢乐不能共享，但痛苦却足以铭记。”奥斯顿咧开嘴，“现在，你还能说你的心依然正义吗，你难道没有想要把我撕碎的冲动吗？”
他木然地看着倒在地上嘴角不断咳出血沫的克劳馥，“她马上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而血瘾的效果会在她死亡后即刻生效，她将变成只知道进食的怪物。”
奥斯顿之后说了什么话，李灵一概没有听见，因为此刻的【灵薄】天空满是猩红之色。
李灵站在这苍茫大地上，无数的灵魂被镇压至远处的群山，他们睁着惊恐的双眼匍匐着。
那天空中的猩红开始不断汇聚成一团风暴。
【胎儿啊胎儿，你为什么跳动，是因为看透母亲的心而感到恐惧吗？】
不明意义的话语在李灵脑海中响起，此刻他的理智尽失，只有名为愤怒的火焰。
代表暴怒的红色将李灵整个灵魂感染。
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力量不断流失的脱力感折磨着李灵。
克劳馥以极暧昧的姿势缠在李灵身上，不过她的双眼充斥着血红理智已经完全消失，手中紧握的匕首还插在李灵的心口。
她不断吞咽着血液，让一旁看戏的奥斯顿疯狂大笑着。
“没想到塞斯勒产出的试剂竟然会给我一种惊喜的感觉，莫瑟，感受如何？被自己所救的人背后捅一刀，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他把玩着手上已经空了的注射管，“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被他们研发出来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血瘾。”奥斯顿自问自答道，“被感染者会不自觉产生嗜血的冲动，大脑会在短短一个时辰里快速退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进食。一切带有血腥味的东西都是他们的食物...也就是说，克劳馥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还能被称为人了，哈哈哈哈...”
“咳咳...”
李灵抓住克劳馥的手，用力将匕首从胸口拔出来，可原本应该鲜血淋漓的胸口却没有一滴血滴落，一道混沌之气包裹住伤口，形成一个像是在蠕动的瘤子，没过一会，这团混沌消散之后，伤口也没了踪影。
“看来你也不能称作真正的人。”奥斯顿脸色沉凝下来，“人类是有极限的，对吧。”
轰！
李灵的右拳如陨石般撞在奥斯顿脸上，奥斯顿的身体被打得呈螺旋状撞碎了一根根圆柱将地面砸出一个人形小坑。
“不巧我现在赶时间，没机会听你长篇大论了。”李灵活动着手腕看着嵌进地面的奥斯顿说道。
“啧啧啧，难道你心里感到不舒服了吗？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在那小坑当中不断有“咔咔”的声音响起，随后奥斯顿完好无损地从坑里站起来。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由具有高度韧性的记忆合金构成，我的血液也被替换，任何一个部件被损毁都能重新构筑，包括我的大脑。”他如蛇信似的狭长舌头舔舐了一遍嘴唇，“你杀不死我的，这是炼金术的终极，超越人类的生命———人体炼成！”
说罢，他平举起他的右手，只看见右手以极快速度伸长，以完全不似人类的姿态相隔很远抓住了李灵的手。
“给我过来！”
无法抗拒的蛮力将猝不及防的李灵瞬间拉至奥斯顿面前，他空余的左手化作一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巨大利刃。
“我的身体每一处都是利器，只要我成为神，一切都将升华，我乃天命的弑神者！”他高高举起巨大利刃，“死吧！”
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凛冽的刀光刺痛了李灵的皮肤。
锵！
刀刃碰撞中绽放出的火花点亮了两人的视野。
“喔？”
奥斯顿看着李灵左手释放的混沌之气抵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不由得露出打量的笑容。
“没用的，我的全身都被高浓度以太粒子覆盖，这种还未成长的力量还不足为惧。”
只看到奥斯顿全身忽然散发出以太的光芒，被耀眼光芒包裹的利刃竟然开始形变，原本光洁的金属质感上凭空刻上了一圈圈奇妙的符号，“你知道为什么炼金术士...乃至神明都将人体炼成视为禁忌吗，不，应该说，你知道炼金术是怎么来的吗？”
无数花纹不断在奥斯顿的全身蔓延着。
“人类是个不断模仿学习的种族，炼金术是人类从神明手中窃取的知识...或者说是从已被封印的旧神身上。”
听到“旧神”二字，李灵的瞳孔梦的收缩了一下，这一画面正好被奥斯顿捕捉到。
“看来你也知道旧神啊，祂们是旧日的支配者，是炼金术的起源，是魔法的开创者，对，你没听错，炼金术不过是从魔法当中截取过来的片段而后被人类发扬光大的。”
呲——！
带着奇异花纹的利刃毫不费力地刺破了混沌之气的保护，毫不留情地划开李灵的身体。
巨大可怖的伤口即使有混沌之气的保护，也无可避免地开始渗出血液。
“人类有记载的历史大概三千年，当时的人们还只是矇昧的生物，是处于食物链最底层的奴隶，只是负责生产生育的工具，两千年前到一千五百年前中间空白的五百年，旧日的支配者们消失，新神降临，魔法消失，炼金术开始出现，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奥斯顿瞥了一眼李灵，开口道：“我知道你曾经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什么‘傀儡’，不过就是个可随手毁灭的东西，是吧，你是这样想的吧。而这！这是我和你们这些碌碌无为的凡人最根本的区别，当你们每天只想着如何骗过家里已经人老珠黄的妻子和貌美的情人约会时，我早已开始关注现今一切的本源。”
他慢慢走过还在修复伤口的李灵身旁，
“我发现人类需要一种刺激才能激起心中堪比神明的力量。”
他抓住满身血污因为痛苦而在地上身体不断扭曲的克劳馥。
“是什么呢...我仔细思考了很多天...”他作出疑惑的表情，“后来我明白了，其名为———痛楚！”
左手的利刃瞬间刺穿了克劳馥。
“不！”
茶色少女和克劳馥的影子重合着。
自己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时至今日一直存在着，即使自己强大了，依旧如此。
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人类的欢乐不能共享，但痛苦却足以铭记。”奥斯顿咧开嘴，“现在，你还能说你的心依然正义吗，你难道没有想要把我撕碎的冲动吗？”
他木然地看着倒在地上嘴角不断咳出血沫的克劳馥，“她马上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而血瘾的效果会在她死亡后即刻生效，她将变成只知道进食的怪物。”
奥斯顿之后说了什么话，李灵一概没有听见，因为此刻的【灵薄】天空满是猩红之色。
李灵站在这苍茫大地上，无数的灵魂被镇压至远处的群山，他们睁着惊恐的双眼匍匐着。
那天空中的猩红开始不断汇聚成一团风暴。
【胎儿啊胎儿，你为什么跳动，是因为看透母亲的心而感到恐惧吗？】
不明意义的话语在李灵脑海中响起，此刻他的理智尽失，只有名为愤怒的火焰。
代表暴怒的红色将李灵整个灵魂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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