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一剑入京 第十章 大雪满弓刀
金小永他们这次遭遇的是二十几天来的第三波。
出头的是一个颇有名望的高手，是天刀王五的弟子，一手刀法霸道，已经得王五真传。
江湖上用刀名气最大的是两人。一个是天刀王五，本是阳洛一小镖局总镖头。为人仗义，武艺高强，后行镖卷入一场江湖争斗。镖局满门被害，委托人是一家商号的大老板。所托之镖为一门刀法和一把宝刀，为无名人士所创造，名“陌刀万人斩”。应该是不知多少年前军中猛将所著作。本是一门极其厉害的刀法，因为江湖无所传，故不见名声；本是暗标，大老板手下不是江湖中人，把此事擅自外传，又被江湖人接获消息。如此从阳洛送往川中大老板儿子手上的暗镖就成了江湖上的香馍馍的名镖。后面一如江湖仇杀一般，王五刚正不阿，致死不违信誉，行镖途中绝不交出宝刀，反而暗中藏匿，表示纵然死也还刀大老板手中。后众匪徒抓了大老板川中学艺的儿子，王五一家老小五口人被杀，只留下王老五母亲与妻子来要挟王老五。却不知大老板儿子是个狠人，和王五对峙时直接告诉王五：“王镖头，刀法精湛，凶猛大气，适合此刀法。此刀法我父亲已经写信抄录过我，我相信你能练成。如今我父亲已经被害，家中留我一个，武功被废。我只求报仇，只要你能脱身，此刀法和宝刀都送你。交换条件只有一个，天刀门、洛水帮为首的强盗，参与之人事后务必满门杀绝，为你我两家报仇。”王五母亲也是个烈性子，暗中拿匕首杀死媳妇，自尽留言：“我儿王五，切莫相信歹徒束手就擒。只管逃命去，习得武艺，日后为雇主和我王家报仇。”
天刀门和洛水帮眼睁睁看着老太婆和她儿媳妇死在王五面前，知道难以善了，一剑刺死刀法的主人，大老板儿子。随后十几个人围攻王五，没想到王五悲愤欲绝之下，战力飙升，虽身上伤痕累累，一把金丝大环刀左冲右突，竟然突出重围，最后跳洛水而匿。王五负重沉江却大难不死，洛水边山中隐匿五年方出山，又偷偷取出当年埋藏的刀法和陌刀，重新入山林以山中野兽连刀。因为王五本身刀法精湛，如今又得到《陌刀万人斩》刀法，山中又有奇遇，再五年刀法大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五一人一刀独上天刀门。三刀断了天刀门门主一条手臂，在天刀门一众高手四十七围攻下，杀九人，伤二十一人，最后逼迫天刀门门主交出当年参与组织那次抢夺刀谱的那一堂堂主。为保天刀门不被斩尽杀绝，堂主倒也光棍，一力承担，当场自尽。并给出了当年联合洛水帮众人的参与名单。作为交换王五，不再扩大追究天刀门，天刀门派出十七人协助王五寻找当年其余参加者，天刀门提供情报。当年参与此事的不下百人，有些人天刀门那堂主也不知道，很多人其实也没有参迫害家人。大体上当时直接参与迫害大老板和王五一家的人三十多个，其余还有些手下协助。王五没有被仇恨迷眼，但还是一刀一刀砍了五十几个脑袋。其中有一个还是朝廷命官，王五并不顾忌，大白天冲入县衙，当着县令的面，砍了对方。为此朝廷还将王五列入通缉犯。原来王五名字叫王大刀，很土一个名字，就因为此事改名王五，重回洛水。恰逢新王登基，大赦天下，王五也不曾改回原名。就住在阳洛，金小永是知道此人的。
改名字也是因为另外恨牛逼的原因，据称江湖上没人能挡他五刀。江湖上同样出名的刀法大家是圣刀项鹰，也是当今兵马大元帅。自创灭胡刀法，战场上有死无生，所向披靡。因为项鹰年轻时曾行走江湖磨砺刀法，但刀下不杀无辜之人，人称圣刀，成名远在天刀之前。后王五武功大成，几乎灭了天刀门人称天刀，而天刀门却淡出了江湖。从此江湖人称项鹰、王五“二刀”。不过胖和尚爷爷在天刀成名前就已经入朝为政，人前从不动武，江湖人也不知道他与王五谁高谁低。但想来王五也上了年纪，两人一个八十多，一个七十多，过了那个争强好胜的年纪，不然江湖上说不定还有一场惊世大战。
现在站在队伍面前拦在路中间的是大刀王五的大弟子，王百战。王百战成名都十多年了，今年四十多岁。跟王五练刀却有二十年。他手抱一把陌刀，双手刀，光刀柄握手占据了三分之一，刀宽两寸，总长一米五，仿造王五的刀打造的。金小永看着陌刀就像前世的日军军刀放宽一倍，再手柄加长一点，加厚一公分，弯曲度却几乎没有。看的出来，陌刀确实来自军中，如果这种刀组成战阵或少量高手突入敌阵乱杀一气，杀伤力必然惊人。
站在队伍面前的王百战浑身刀意澎湃，真气鼓荡，一米长的刀身视乎要随时飞出刀鞘。可能是听说了魔剑门少门主被魔僧三杖打残的惨痛教训，这次王百战看那架势却是随时临战。这次出面的却是绝萧，因为王百战直接找到队伍前头的绝萧，金小永还在队伍中间马车边。
“绝萧前辈，晚辈王百战失礼了，不过绝萧前辈如此浩浩荡荡护送藏宝图、剑谱入京。晚辈实在看不下去，欲请前辈将剑谱交给晚辈，由晚辈星夜驰骋入京呈送绝圣阁。得荆大侠一家少受叨唠，也免得前辈一路杀戮，挑起江湖纷争。”
“哼！小刀王好大面子。绝圣阁的剑谱也要你来护送。你师傅来了再说。至于杀戮和纷争，王大刀当年也没少杀戮。凡一路觊觎天下第一剑剑谱的，都是心怀叵测之辈，受些惩戒，乃至丢命，都是咎由自取。你师傅当年为镖人信誉，身陷囫囵，而今却要我交出剑谱，好生丢脸。听闻你师傅刀法如今再难精进了，是不是也想抢着绝世剑谱反补刀法？我劝你早早离去，菩提寺诸位罗汉如今可是法旨在身，此行不忌降妖除魔，你切莫自误。”绝萧可是长对方一辈，也不能学金小永那般没脸直接动手。
“哈哈哈！绝萧前辈何必如此做作。我师傅本寻荆为珂多年，为求一战。没想到天下第一剑早死，如今绝圣阁却欺骗人家孤儿寡母，你绝萧却想将剑谱据为己有，天下英雄可是看不过去了。我看子承父业，这剑谱还是留给荆为珂儿子为好。我虽不是不自诩大侠，却也看不得绝圣阁这般下作。你且问问看这路上的好汉们。是也不是？”说把还回头看了看后面乌压压的好几拨看热闹的人，众人一阵起哄，叫绝圣阁和菩提寺交出荆为珂一家。
到后来什么“孤儿寡母，家中无梁。我看这绝萧是面首，骗的荆为珂夫人。”
更后来，有人喊道，“我某某某，家中钱财万万贯。荆夫人真是找靠山，也不要找绝萧。绝圣阁就是群穷读书的，跟过去没好日子。跟着我，俩孩子定是视如己出。”
江湖人，刀头舔血，都是些混子，任凭绝萧口才如何，这时候也是被骂的脸色铁青。
“哦弥陀佛”突然绝萧身后传来一声大号，佛音震颤，却是金小永的狮子吼，“诸位江湖朋友有心了。荆为珂遗孀和孩子不劳大家费心，哪怕绝圣阁护不得移花宫前二宫主一家。移花宫虽和荆大侠有间隙，但人死灯灭，移花宫的事也容不得一般人插手。况且我方丈与荆大侠引为好友，代传遗言，也是假的吗？反倒是王百战施主，无视绝圣阁、菩提寺、移花宫，擅自拦住荆大侠遗骸归路。你不怕给你师傅找来祸端？纵然你师傅刀法无敌，当今天子也赦免了其当年杀害朝廷命官之死罪。难道挡得住小僧方丈、绝圣阁主、和移花宫宫主三位武林前辈的怒火？还是你们师徒找了什么靠山，做了什么走狗汉奸，现在不怕大魏武林界群起而攻了？”
“好个魔僧。倒威胁起我来了。我今天要求也不高，就是和天下英雄一观剑谱，众意难为，我且看你如何。别把我当魔剑门那白痴被你诡计所拿，今天绝萧前辈要是和少林寺众人以多起少一起拿我，我也认了。但我还不把你个小秃驴放在眼里。你们这一路嚣张跋扈，随便搅动江湖厮杀，我倒要问问是菩提寺方丈大师的意思，还是绝萧的主意。还是你这魔僧想借此扬名立万。”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僧乃方外之人，岂能为虚名所累。王百战施主，你得罪小僧了。看来小僧今日又得降妖除魔了。小僧且看看你有没有卫精的功夫。诸位江湖上的朋友，你们且给我作证，看看我菩提寺的伏魔杖如何打断他的杀猪刀。”
说把金小永退后划了一条线，让绝萧等人后退围住马车，又向前划了一条线。说道：“诸位朋友共同见证，现我与小刀王公平一战，以正小僧名声，并非什么阴谋诡计；另外只要这个小刀王胜了我一招半式，我即献出绝命十三剑剑谱。荆卫珂大侠见我天姿异秉，曾传我剑法，我与荆卫珂大侠儿子也是相交莫逆。大侠一家胸襟宽大，欲传剑法与天下。只要这小刀王胜的了我，我就将剑谱相赠。天刀前辈这般巧取豪夺的，反倒是落入下乘了。难怪只能叫天刀，叫不了天下第一刀。小刀王王百战，可敢越线一战！”铛的，禅杖一杵，随即头上纱绸无风自动，却是真气运转，做好攻击准备了。
围观众人皆是一愣，胜了这魔僧就以剑谱相赠。真的假的？王百战却是眉毛一挑，这魔僧不知死活，当众轻视自己师傅，还敢挑战自己，今日定教这小和尚做人。“魔僧好胆。且让我看看菩提寺杖法，是不是天下第一。”
说把大步向前，一越过线就飞刀而上。金小永首先面对的是离刀而出的刀削。之间禅杖闪电间打在刀鞘上，将刀鞘格飞五六米遁入官道边树上两寸。随即杖刀相击，真气碰撞，又是一阵飞沙走石，雪花飞溅。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不期而至，
一时洛水官道上大雪满弓刀，好一阵厮杀。
出头的是一个颇有名望的高手，是天刀王五的弟子，一手刀法霸道，已经得王五真传。
江湖上用刀名气最大的是两人。一个是天刀王五，本是阳洛一小镖局总镖头。为人仗义，武艺高强，后行镖卷入一场江湖争斗。镖局满门被害，委托人是一家商号的大老板。所托之镖为一门刀法和一把宝刀，为无名人士所创造，名“陌刀万人斩”。应该是不知多少年前军中猛将所著作。本是一门极其厉害的刀法，因为江湖无所传，故不见名声；本是暗标，大老板手下不是江湖中人，把此事擅自外传，又被江湖人接获消息。如此从阳洛送往川中大老板儿子手上的暗镖就成了江湖上的香馍馍的名镖。后面一如江湖仇杀一般，王五刚正不阿，致死不违信誉，行镖途中绝不交出宝刀，反而暗中藏匿，表示纵然死也还刀大老板手中。后众匪徒抓了大老板川中学艺的儿子，王五一家老小五口人被杀，只留下王老五母亲与妻子来要挟王老五。却不知大老板儿子是个狠人，和王五对峙时直接告诉王五：“王镖头，刀法精湛，凶猛大气，适合此刀法。此刀法我父亲已经写信抄录过我，我相信你能练成。如今我父亲已经被害，家中留我一个，武功被废。我只求报仇，只要你能脱身，此刀法和宝刀都送你。交换条件只有一个，天刀门、洛水帮为首的强盗，参与之人事后务必满门杀绝，为你我两家报仇。”王五母亲也是个烈性子，暗中拿匕首杀死媳妇，自尽留言：“我儿王五，切莫相信歹徒束手就擒。只管逃命去，习得武艺，日后为雇主和我王家报仇。”
天刀门和洛水帮眼睁睁看着老太婆和她儿媳妇死在王五面前，知道难以善了，一剑刺死刀法的主人，大老板儿子。随后十几个人围攻王五，没想到王五悲愤欲绝之下，战力飙升，虽身上伤痕累累，一把金丝大环刀左冲右突，竟然突出重围，最后跳洛水而匿。王五负重沉江却大难不死，洛水边山中隐匿五年方出山，又偷偷取出当年埋藏的刀法和陌刀，重新入山林以山中野兽连刀。因为王五本身刀法精湛，如今又得到《陌刀万人斩》刀法，山中又有奇遇，再五年刀法大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五一人一刀独上天刀门。三刀断了天刀门门主一条手臂，在天刀门一众高手四十七围攻下，杀九人，伤二十一人，最后逼迫天刀门门主交出当年参与组织那次抢夺刀谱的那一堂堂主。为保天刀门不被斩尽杀绝，堂主倒也光棍，一力承担，当场自尽。并给出了当年联合洛水帮众人的参与名单。作为交换王五，不再扩大追究天刀门，天刀门派出十七人协助王五寻找当年其余参加者，天刀门提供情报。当年参与此事的不下百人，有些人天刀门那堂主也不知道，很多人其实也没有参迫害家人。大体上当时直接参与迫害大老板和王五一家的人三十多个，其余还有些手下协助。王五没有被仇恨迷眼，但还是一刀一刀砍了五十几个脑袋。其中有一个还是朝廷命官，王五并不顾忌，大白天冲入县衙，当着县令的面，砍了对方。为此朝廷还将王五列入通缉犯。原来王五名字叫王大刀，很土一个名字，就因为此事改名王五，重回洛水。恰逢新王登基，大赦天下，王五也不曾改回原名。就住在阳洛，金小永是知道此人的。
改名字也是因为另外恨牛逼的原因，据称江湖上没人能挡他五刀。江湖上同样出名的刀法大家是圣刀项鹰，也是当今兵马大元帅。自创灭胡刀法，战场上有死无生，所向披靡。因为项鹰年轻时曾行走江湖磨砺刀法，但刀下不杀无辜之人，人称圣刀，成名远在天刀之前。后王五武功大成，几乎灭了天刀门人称天刀，而天刀门却淡出了江湖。从此江湖人称项鹰、王五“二刀”。不过胖和尚爷爷在天刀成名前就已经入朝为政，人前从不动武，江湖人也不知道他与王五谁高谁低。但想来王五也上了年纪，两人一个八十多，一个七十多，过了那个争强好胜的年纪，不然江湖上说不定还有一场惊世大战。
现在站在队伍面前拦在路中间的是大刀王五的大弟子，王百战。王百战成名都十多年了，今年四十多岁。跟王五练刀却有二十年。他手抱一把陌刀，双手刀，光刀柄握手占据了三分之一，刀宽两寸，总长一米五，仿造王五的刀打造的。金小永看着陌刀就像前世的日军军刀放宽一倍，再手柄加长一点，加厚一公分，弯曲度却几乎没有。看的出来，陌刀确实来自军中，如果这种刀组成战阵或少量高手突入敌阵乱杀一气，杀伤力必然惊人。
站在队伍面前的王百战浑身刀意澎湃，真气鼓荡，一米长的刀身视乎要随时飞出刀鞘。可能是听说了魔剑门少门主被魔僧三杖打残的惨痛教训，这次王百战看那架势却是随时临战。这次出面的却是绝萧，因为王百战直接找到队伍前头的绝萧，金小永还在队伍中间马车边。
“绝萧前辈，晚辈王百战失礼了，不过绝萧前辈如此浩浩荡荡护送藏宝图、剑谱入京。晚辈实在看不下去，欲请前辈将剑谱交给晚辈，由晚辈星夜驰骋入京呈送绝圣阁。得荆大侠一家少受叨唠，也免得前辈一路杀戮，挑起江湖纷争。”
“哼！小刀王好大面子。绝圣阁的剑谱也要你来护送。你师傅来了再说。至于杀戮和纷争，王大刀当年也没少杀戮。凡一路觊觎天下第一剑剑谱的，都是心怀叵测之辈，受些惩戒，乃至丢命，都是咎由自取。你师傅当年为镖人信誉，身陷囫囵，而今却要我交出剑谱，好生丢脸。听闻你师傅刀法如今再难精进了，是不是也想抢着绝世剑谱反补刀法？我劝你早早离去，菩提寺诸位罗汉如今可是法旨在身，此行不忌降妖除魔，你切莫自误。”绝萧可是长对方一辈，也不能学金小永那般没脸直接动手。
“哈哈哈！绝萧前辈何必如此做作。我师傅本寻荆为珂多年，为求一战。没想到天下第一剑早死，如今绝圣阁却欺骗人家孤儿寡母，你绝萧却想将剑谱据为己有，天下英雄可是看不过去了。我看子承父业，这剑谱还是留给荆为珂儿子为好。我虽不是不自诩大侠，却也看不得绝圣阁这般下作。你且问问看这路上的好汉们。是也不是？”说把还回头看了看后面乌压压的好几拨看热闹的人，众人一阵起哄，叫绝圣阁和菩提寺交出荆为珂一家。
到后来什么“孤儿寡母，家中无梁。我看这绝萧是面首，骗的荆为珂夫人。”
更后来，有人喊道，“我某某某，家中钱财万万贯。荆夫人真是找靠山，也不要找绝萧。绝圣阁就是群穷读书的，跟过去没好日子。跟着我，俩孩子定是视如己出。”
江湖人，刀头舔血，都是些混子，任凭绝萧口才如何，这时候也是被骂的脸色铁青。
“哦弥陀佛”突然绝萧身后传来一声大号，佛音震颤，却是金小永的狮子吼，“诸位江湖朋友有心了。荆为珂遗孀和孩子不劳大家费心，哪怕绝圣阁护不得移花宫前二宫主一家。移花宫虽和荆大侠有间隙，但人死灯灭，移花宫的事也容不得一般人插手。况且我方丈与荆大侠引为好友，代传遗言，也是假的吗？反倒是王百战施主，无视绝圣阁、菩提寺、移花宫，擅自拦住荆大侠遗骸归路。你不怕给你师傅找来祸端？纵然你师傅刀法无敌，当今天子也赦免了其当年杀害朝廷命官之死罪。难道挡得住小僧方丈、绝圣阁主、和移花宫宫主三位武林前辈的怒火？还是你们师徒找了什么靠山，做了什么走狗汉奸，现在不怕大魏武林界群起而攻了？”
“好个魔僧。倒威胁起我来了。我今天要求也不高，就是和天下英雄一观剑谱，众意难为，我且看你如何。别把我当魔剑门那白痴被你诡计所拿，今天绝萧前辈要是和少林寺众人以多起少一起拿我，我也认了。但我还不把你个小秃驴放在眼里。你们这一路嚣张跋扈，随便搅动江湖厮杀，我倒要问问是菩提寺方丈大师的意思，还是绝萧的主意。还是你这魔僧想借此扬名立万。”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僧乃方外之人，岂能为虚名所累。王百战施主，你得罪小僧了。看来小僧今日又得降妖除魔了。小僧且看看你有没有卫精的功夫。诸位江湖上的朋友，你们且给我作证，看看我菩提寺的伏魔杖如何打断他的杀猪刀。”
说把金小永退后划了一条线，让绝萧等人后退围住马车，又向前划了一条线。说道：“诸位朋友共同见证，现我与小刀王公平一战，以正小僧名声，并非什么阴谋诡计；另外只要这个小刀王胜了我一招半式，我即献出绝命十三剑剑谱。荆卫珂大侠见我天姿异秉，曾传我剑法，我与荆卫珂大侠儿子也是相交莫逆。大侠一家胸襟宽大，欲传剑法与天下。只要这小刀王胜的了我，我就将剑谱相赠。天刀前辈这般巧取豪夺的，反倒是落入下乘了。难怪只能叫天刀，叫不了天下第一刀。小刀王王百战，可敢越线一战！”铛的，禅杖一杵，随即头上纱绸无风自动，却是真气运转，做好攻击准备了。
围观众人皆是一愣，胜了这魔僧就以剑谱相赠。真的假的？王百战却是眉毛一挑，这魔僧不知死活，当众轻视自己师傅，还敢挑战自己，今日定教这小和尚做人。“魔僧好胆。且让我看看菩提寺杖法，是不是天下第一。”
说把大步向前，一越过线就飞刀而上。金小永首先面对的是离刀而出的刀削。之间禅杖闪电间打在刀鞘上，将刀鞘格飞五六米遁入官道边树上两寸。随即杖刀相击，真气碰撞，又是一阵飞沙走石，雪花飞溅。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不期而至，
一时洛水官道上大雪满弓刀，好一阵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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