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虎头与凤尾
三月二十五，正是春来枝头俏，绿地吐新嫩的时候。
皇家狩猎场，中央，丘陵地带。大魏帝都军演场地。
北侧为禁卫军帅帐，南侧为城卫军帅帐
整个演习场最中间是一群连绵的营帐，瞭望塔林立。最中间那个营帐很大，里面大魏帝国皇帝，禁卫军大统领项勇、城卫军大统领，还有一干带黄色帽子的演武帐传令兵，随时判定战场损耗。
铁心的阵势很简单，铁心四只千人队骑兵全部卸下重甲，重骑兵变成了轻骑兵。策略完全正确，按照禁卫军的战斗力来对付五千城卫军，有没有重盔甲，互相冲锋那绝对是一面倒的屠杀。卸下重甲反而攻击更迅捷，如果遇到车马围困反而进退自由。
金小永的阵势也很简单，1600多名炮兵，五个弩车一组，由一个指挥员指挥，每个弩车三名战斗小组，三辆拉车的马匹。共五百两战车，每百辆战车分五个炮兵团体一字排开在四公里的战场正面向北推进。
双方都在前进的过程中发现了对方。在距离两公里的时候，五个炮兵单位除了中间的单位，全部减速，转成十乘以十的方阵慢步整齐前行。在距离一公里的时候，所有炮兵弩车列阵，锚定战车。每个炮兵单位根据各自前出的观察员发回的旗语不断操作调整着射击诸元。
每个方阵的弩车上下左右整齐地进行着抬头、低头、左偏、右偏的动作。铁心非常谨慎，虽然一般弩车的射程是五百米，但还是在八百米的地方列队停止前进，静静的等候己方斥候的回信。
禁卫军四只前出的骑兵营分列成四个阵营，默默地等待冲锋或者撤退、或者左右迂回的命令。这个动作很谨慎了，却还是要了这四千骑兵的命。
位于移动指挥台上的金小永命令身边的旗令兵发出了五百炮兵弩车进攻的命令，就下了指挥台。骑到战马上，向后方另外三百台弩车下达了命令，组成车队，快速突进。
一分钟以后，在铁心莫名其妙的眼睛里，军演总裁决军帐发出指令，禁卫军前出四只千人队，全军覆没，就地阵亡。只有铁心、第一骑兵营千夫长，和允许带出来普通士兵一百人。撤往侯军。
这个时候金小永下了第二道命令，前出的五百辆弩车补充填装弩箭后，继续最快速度前进，向冲在前面的三百两弩车靠拢，距离维持在两百米。
当这八百辆弩车呼啸经过那些就地“阵亡”的禁卫军的时候，哈哈大笑着，祭奠这些“阵亡士兵”。那四千名就地阵亡的士兵牙咬切齿，恨不得都上马掀翻了这些车子。可总裁决军帐下令自己已经阵亡，虽然莫名其妙也只能服从军令。
前三百战车在距离禁卫军帅帐一公里的时候，不慌不忙停车列队，一字排开，锚定战车，接下战马缰绳，车夫控制战马，操作员眼睛看着指挥官，根据指令不慌不忙调节着设计诸元。
前三百战车在收到覆盖攻击，骑射五轮的指令后，连续整齐划一地操作五遍，一分半钟，射击结束。快速套上缰绳往后撤退。
后五百战车这时候又紧挨着前三百战车两百米，开始五连射，射击目标往后延伸，延伸的距离就是骑兵一分半钟跑出的距离。
这时候最后的两百辆战车已经在五百战车身后两百米的地方锚定。而金小永带着两千名不到的轻骑兵冲出战车之间的空隙，在最前面的三百战车阵前来回奔驰。
随着金小永一声领下，一千五百名骑兵一致勒马停止，静静地看着前方分散队形冲锋的一千禁卫军。
“唔......”裁决中帐传来停止军演，就地待命的指令。
和待命号角声一起到来的是传令骑兵的旗语手势，禁卫军几乎全军覆没，分散冲锋的一千禁卫军仅剩五十骑兵；
接着传令骑兵发出旗语，五十骑兵被一千五百名骑兵围杀，全军覆没，主帅铁心阵亡；禁卫军第一骑兵营千夫长重伤被俘。
“已经阵亡”的铁心，内心一片平静，看着距离不过十几米的金小永；金小永一脸阳光地看着铁心，就像看着马上过门的漂亮小媳妇。
铁心问了两句话：“你的弩车射程多少、有效杀伤距离多少？”
金小永回答也就复杂了：
“射程1100米左右；
物理弩箭有效杀伤距离七百米，对禁卫军轻骑兵有效杀伤距离五百米；重骑兵有效杀伤一百五十米；
火箭有效杀伤距离1000米以上。”
“你刚才用了多少只弩箭，什么箭？”
“两万五千只火箭，消灭了你四千骑兵左右；五千五百只火箭消灭了你大概一千散骑兵的冲锋；漏网之鱼都倒在我身后的一千五百名轻骑兵铁蹄下！
没有一只普通的物理箭矢。”
“佩服！还有多少库存？每年帝都能生产多少只火箭？”
“材料有限，目前只有四万只不到箭矢其中部分还是次品，符合要求尺寸大小的铁竹已经用完，就生产了这四万只箭。帝都一年只能生产不到十万只，举全大魏之力，大概每年二十万只。但铁竹生长缓慢，十年到十五年的竹子才能成材定型。最近十年大魏只有一战之力。但足够定乾坤，转日月！”金小永回复。
“哈哈哈，哈哈哈
三年，最多五年
我大魏骑兵、怒车兵将横扫戈壁、草原
日月所照，皆我大魏土地！
山河所在，都是陛下盛威！”
铁心下马行礼！这是这名读书人对金小永的谢礼。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裁决中帐要求千夫长以上前去面见皇帝。城卫军一千两弩车准备操练表演，禁卫军全军观看。
军帐内，皇帝的笑容演示都没有演示，对于进门的两个总教头，频频点头示意，特别是看着金小永，比看到自己第一个儿子出生抱手上的时候还要高兴。
“铁心，知道如何败了吗？”
“微臣知道。心服口服，胸怀大慰。
微臣恭喜皇上，不日君临天下，大魏百姓永离边患之苦。”铁心不是个喜欢拍马屁的人，现在拍的马屁他也不认为是马屁。
可一旁的金小永却微微皱着眉头，总觉得须弥界没这么简单。仅凭炮火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这时候皇帝完全没有看金小永的脸。兀自说道：
“金爱卿，你这次是贪天之功？要和赏赐?”
“陛下隆恩。何来功绩，自是大魏国运至此，皇上龙运鼎盛。
小臣自幼出家，还是喜欢自由自在惯了，一切照旧就好。”
“哈哈哈，朕知道你好美色而不失风流。等你天罡童子功大成，朕将我最宝贵的宝贝赏赐你。”
“......皇上，这不可。公主，”
“朕知道你身边女人多，公主委身，还配不上你不成？朕宠幸过上百女子，也曾日夜耕耘，也就留下四个血脉。你真心待宓儿即可。”皇帝眼睛一睁说道。
金小永心中一动，“这，这如何使得。若小臣十年后武功才大成。公主寂寞空等，如何是好。”
身边的铁心刚刚对金小永满满的钦佩、感谢之情被“寂寞空等”四个字雷的烟消云散，若不是圣驾当前，真想拿手上书本敲死这个花和尚。
“哈哈哈，少年风流，朕真是高兴。”皇帝哈哈一笑，连总管太监都嘴角歪了一下。
账外传令兵报一切准备就绪，演武虎头蛇身，却是凤尾！
皇家狩猎场，中央，丘陵地带。大魏帝都军演场地。
北侧为禁卫军帅帐，南侧为城卫军帅帐
整个演习场最中间是一群连绵的营帐，瞭望塔林立。最中间那个营帐很大，里面大魏帝国皇帝，禁卫军大统领项勇、城卫军大统领，还有一干带黄色帽子的演武帐传令兵，随时判定战场损耗。
铁心的阵势很简单，铁心四只千人队骑兵全部卸下重甲，重骑兵变成了轻骑兵。策略完全正确，按照禁卫军的战斗力来对付五千城卫军，有没有重盔甲，互相冲锋那绝对是一面倒的屠杀。卸下重甲反而攻击更迅捷，如果遇到车马围困反而进退自由。
金小永的阵势也很简单，1600多名炮兵，五个弩车一组，由一个指挥员指挥，每个弩车三名战斗小组，三辆拉车的马匹。共五百两战车，每百辆战车分五个炮兵团体一字排开在四公里的战场正面向北推进。
双方都在前进的过程中发现了对方。在距离两公里的时候，五个炮兵单位除了中间的单位，全部减速，转成十乘以十的方阵慢步整齐前行。在距离一公里的时候，所有炮兵弩车列阵，锚定战车。每个炮兵单位根据各自前出的观察员发回的旗语不断操作调整着射击诸元。
每个方阵的弩车上下左右整齐地进行着抬头、低头、左偏、右偏的动作。铁心非常谨慎，虽然一般弩车的射程是五百米，但还是在八百米的地方列队停止前进，静静的等候己方斥候的回信。
禁卫军四只前出的骑兵营分列成四个阵营，默默地等待冲锋或者撤退、或者左右迂回的命令。这个动作很谨慎了，却还是要了这四千骑兵的命。
位于移动指挥台上的金小永命令身边的旗令兵发出了五百炮兵弩车进攻的命令，就下了指挥台。骑到战马上，向后方另外三百台弩车下达了命令，组成车队，快速突进。
一分钟以后，在铁心莫名其妙的眼睛里，军演总裁决军帐发出指令，禁卫军前出四只千人队，全军覆没，就地阵亡。只有铁心、第一骑兵营千夫长，和允许带出来普通士兵一百人。撤往侯军。
这个时候金小永下了第二道命令，前出的五百辆弩车补充填装弩箭后，继续最快速度前进，向冲在前面的三百两弩车靠拢，距离维持在两百米。
当这八百辆弩车呼啸经过那些就地“阵亡”的禁卫军的时候，哈哈大笑着，祭奠这些“阵亡士兵”。那四千名就地阵亡的士兵牙咬切齿，恨不得都上马掀翻了这些车子。可总裁决军帐下令自己已经阵亡，虽然莫名其妙也只能服从军令。
前三百战车在距离禁卫军帅帐一公里的时候，不慌不忙停车列队，一字排开，锚定战车，接下战马缰绳，车夫控制战马，操作员眼睛看着指挥官，根据指令不慌不忙调节着设计诸元。
前三百战车在收到覆盖攻击，骑射五轮的指令后，连续整齐划一地操作五遍，一分半钟，射击结束。快速套上缰绳往后撤退。
后五百战车这时候又紧挨着前三百战车两百米，开始五连射，射击目标往后延伸，延伸的距离就是骑兵一分半钟跑出的距离。
这时候最后的两百辆战车已经在五百战车身后两百米的地方锚定。而金小永带着两千名不到的轻骑兵冲出战车之间的空隙，在最前面的三百战车阵前来回奔驰。
随着金小永一声领下，一千五百名骑兵一致勒马停止，静静地看着前方分散队形冲锋的一千禁卫军。
“唔......”裁决中帐传来停止军演，就地待命的指令。
和待命号角声一起到来的是传令骑兵的旗语手势，禁卫军几乎全军覆没，分散冲锋的一千禁卫军仅剩五十骑兵；
接着传令骑兵发出旗语，五十骑兵被一千五百名骑兵围杀，全军覆没，主帅铁心阵亡；禁卫军第一骑兵营千夫长重伤被俘。
“已经阵亡”的铁心，内心一片平静，看着距离不过十几米的金小永；金小永一脸阳光地看着铁心，就像看着马上过门的漂亮小媳妇。
铁心问了两句话：“你的弩车射程多少、有效杀伤距离多少？”
金小永回答也就复杂了：
“射程1100米左右；
物理弩箭有效杀伤距离七百米，对禁卫军轻骑兵有效杀伤距离五百米；重骑兵有效杀伤一百五十米；
火箭有效杀伤距离1000米以上。”
“你刚才用了多少只弩箭，什么箭？”
“两万五千只火箭，消灭了你四千骑兵左右；五千五百只火箭消灭了你大概一千散骑兵的冲锋；漏网之鱼都倒在我身后的一千五百名轻骑兵铁蹄下！
没有一只普通的物理箭矢。”
“佩服！还有多少库存？每年帝都能生产多少只火箭？”
“材料有限，目前只有四万只不到箭矢其中部分还是次品，符合要求尺寸大小的铁竹已经用完，就生产了这四万只箭。帝都一年只能生产不到十万只，举全大魏之力，大概每年二十万只。但铁竹生长缓慢，十年到十五年的竹子才能成材定型。最近十年大魏只有一战之力。但足够定乾坤，转日月！”金小永回复。
“哈哈哈，哈哈哈
三年，最多五年
我大魏骑兵、怒车兵将横扫戈壁、草原
日月所照，皆我大魏土地！
山河所在，都是陛下盛威！”
铁心下马行礼！这是这名读书人对金小永的谢礼。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裁决中帐要求千夫长以上前去面见皇帝。城卫军一千两弩车准备操练表演，禁卫军全军观看。
军帐内，皇帝的笑容演示都没有演示，对于进门的两个总教头，频频点头示意，特别是看着金小永，比看到自己第一个儿子出生抱手上的时候还要高兴。
“铁心，知道如何败了吗？”
“微臣知道。心服口服，胸怀大慰。
微臣恭喜皇上，不日君临天下，大魏百姓永离边患之苦。”铁心不是个喜欢拍马屁的人，现在拍的马屁他也不认为是马屁。
可一旁的金小永却微微皱着眉头，总觉得须弥界没这么简单。仅凭炮火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这时候皇帝完全没有看金小永的脸。兀自说道：
“金爱卿，你这次是贪天之功？要和赏赐?”
“陛下隆恩。何来功绩，自是大魏国运至此，皇上龙运鼎盛。
小臣自幼出家，还是喜欢自由自在惯了，一切照旧就好。”
“哈哈哈，朕知道你好美色而不失风流。等你天罡童子功大成，朕将我最宝贵的宝贝赏赐你。”
“......皇上，这不可。公主，”
“朕知道你身边女人多，公主委身，还配不上你不成？朕宠幸过上百女子，也曾日夜耕耘，也就留下四个血脉。你真心待宓儿即可。”皇帝眼睛一睁说道。
金小永心中一动，“这，这如何使得。若小臣十年后武功才大成。公主寂寞空等，如何是好。”
身边的铁心刚刚对金小永满满的钦佩、感谢之情被“寂寞空等”四个字雷的烟消云散，若不是圣驾当前，真想拿手上书本敲死这个花和尚。
“哈哈哈，少年风流，朕真是高兴。”皇帝哈哈一笑，连总管太监都嘴角歪了一下。
账外传令兵报一切准备就绪，演武虎头蛇身，却是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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