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牛吃嫩草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每周的休息日应该会来歌舞坊。我们已经碰面几次了，他是天狼卫的军官。”女子马上解释。
“好。天狼卫轮休的，这几天应该能碰到他。不过你得帮本城主先做一件事。”
“请大人吩咐。”女子回答到
“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陪我伺候我喝酒。直到我把你赏赐给他。
而且你得装作是我的相好。
如果装的不好，那我说的一切都作废。”
“......”女子不理解。
“你照做就是了。
如果被别人发现你是装的，那本城主绝不兑现承诺。”
“奴婢一定装的像，连妈咪都不告诉。”
接下来三天，金小永天天去歌舞坊听曲，每天都留宿到三更半夜。亲卫队和军政高层都知道这事，大家暗中猜测纷纷，可没有人敢问。最大的相关人员荆为珂、王五，甚至桑雪花都不问，谁敢多嘴？
反倒搞的金小永自己很郁闷，我这么花天酒地，就没有一个诤臣跟海征一样来批评下我？
第四天，听曲子听着听着，给金小永倒酒的女人暗中告诉那男的来了。就坐在门口第一张桌子，穿青色袍子那个。
金小永不动声色，一会后不经意地回头和卫精讲话，描了一眼。心中立刻有数了：
好你个江南奔雷剑田父光，老牛吃嫩草。平时练兵最不积极，偷香窃玉倒是一把好手。
这田父光本是个剑痴，父亲、祖父两代都是江南有名的独行魔道魁首。天赋极佳，其祖父已经过世，一手剑法已经超过了父亲，这几年四处挑战，剑法难以精进。大魏朝廷向天下征兵，他父亲倒是就干脆派这个剑痴儿子报名参军了。没想到到了军营，木头一样的性格，带头不配合军阵、列队训练，说只管上阵杀人，其余浪费自己的时间。
后来好不容易被荆为珂、杨立天几个调教的有点样子了，这次天山回来后又有点故态萌发，对军队训练提不起积极性了，虽不至于阴奉阳违，却也是无精打采。
其实像田父光这样的剑客在狼王卫里有好几个。金小永也知道原因，天山剿匪最后和曹元霸一战，炫目无比，却也打击了好多剑客的剑心。荆为珂和金小永正找机会给这群剑客想办法重拾信心了。
这田父光本来是个老处男，接近五十岁了，尚未娶妻，只钟情与剑。天山回来后，一有时间就喝酒听曲。一个月前喝多了，趁歌舞坊女子送他回房的时候，就把女子给办了。那女人也是稀里糊涂，按道理歌舞坊不会发生这种漏洞，偏偏老处男喝的酩酊大醉，两人也是王八绿豆对眼了，就这么干柴烈火给怀上了。
话说，听曲听了一阵子。金小永有了一丝酒意以后，就让女子扶着进了雅间。田父光一直就再看女子，再看到女子服侍的是魔僧，心里念头万转，不知如何是好。
等倒金小永和女子离开了，站起了身子想追过去，但马上又坐了下来。脑子里更是百转千回，脸色发青。最终还是拼命灌酒麻痹自己。
已经深夜了，客人都散了，独自前来的田父光平时也是一副死人脸，没什么朋友。现在歌舞坊听曲的大厅只留下了田父光，服务的人员催了好几次，田父光就是一个劲地灌酒不肯离开。
田父光半醉半醒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对面多了一个人，拿着自己叫的酒倒在那里喝，也不打招呼。田父光正心中之气没处发泄，腾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开骂。却突然发现对面的人竟然是魔僧！
田父光似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确实是魔僧！
田父光张着嘴巴，硬生生只发了一个“王”字就停顿了，后面“八蛋”两个字自己咽了回去。却也没有说话，就直愣愣的看着魔僧。
反倒金小永开口了：“你是准备叫我王上呢？还是叫王八蛋。皇帝还没给我封王，估计你是想叫我王八蛋。”
田父光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停顿了一下，弱弱地答了一句：“属下不知道是城主大人。”
“害怕城主大人吗？我看未必，是害怕魔僧吧。”金小永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句。
田父光闭嘴不说话了，沉默是对付强大对手的有效手段！
金小永却不依不饶：“想不到堂堂奔雷剑，竟然颓废到借酒消愁的地步了。
既不敢挑战剑道高峰，又不敢跟人抢女人。
江湖名声也确实是假的多啊。”
“我没有。”沉默不过几秒的田父光就破防了。可抬头一看魔僧，又颓废地低下了脑袋。
“我看是有的。如果没有，你表现给我看看。霍晴泡了茶，在房间里等我们。你有没有自己和她去说说看。”金小永说罢，站了起来，向厅内门走去。
田父光愣了一会，直到金小永要消失在门后了，这才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这速度，也未必不能说奔雷二字！
田父光跟着金小永进了雅间之后，看到了茶台上正在泡茶的霍晴，两人对望一眼，却又都欲言而止。霍晴满腹感情要倾诉，田父光满腹疑惑要问。
魔僧不愧魔字称呼，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桌子，大灯泡亮起，来了一句：“晴儿，倒茶！”
霍晴手一抖，就差没把茶水浪出来。
金小永斯里慢条品着茶水，却一句话也不说；田父光傻呆呆站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金小永喝到第三杯茶水的时候，田父光终于憋了四个字：“城主大人......”
金小永放下茶杯，缓缓抬头，问到：“什么事？”
“额......”田父光马上又卡了，低头看着桌角好一阵，在金小永又拿起茶杯的时候，猛地抬头，大声喊了一句：“城主大人，我想要霍晴。”
“哦，要霍晴给你倒杯茶啊。好的。晴儿，给田百夫长倒茶。”金小永假装没听清楚是的。
霍晴给田父光倒了一杯茶，还满是幽怨地看了田父光一眼。
田父光反倒马上转过眼睛看向了金小永，又重重地回答了一句：“我不是要霍晴倒茶。我要霍晴做我女人。”连霍晴手上的茶杯都没接。
金小永抬头看了看田父光，慢慢掏了一根雪茄，刚要点上，似乎想到什么了，又放回了雪茄盒。想了一下，问到：“我金小永的东西就没有白给的。霍晴是我的奴隶，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用什么来换？”
田父光还是明白人，没说金钱宝物、效忠、武学秘籍，魔僧啥都不缺。想了一下后，反问道：“城主大人要我拿出什么，我有我都给！”
高手培养死士，可不是说要人拿命效忠的，对于快五十岁的江湖剑客，金小永当然也不会要他命。金小永的回答是：“我要你武功更上一层楼，更好地效命军中！你要么打败我手下的卫精，要么罡气入体。或者你创出自己的剑意。三个条件任实现一个，我都把霍晴赏赐给你。而且还有个更珍贵的宝贝送给你。”
“我就要霍晴，其他不要。”
“真的？霍晴肚子里的小宝宝你要不要？”金小永又问了一句。
“什么，霍晴怀孕了。谁的孩子？”剑痴傻就傻在这里，果然霍晴听到这句话，缩手就拿回了茶杯，重重放回茶桌，还哼了一声。
田父光听到这哼声，马上反应过来了，想说点什么道歉，期期艾艾却放不出一个屁，一副舔狗相。却是激动的手都抖了起来，可不像拿剑的手！
“田父光，你这点出息！还想老牛吃嫩草！”金小永的毒舌是有点名气的。
“好。天狼卫轮休的，这几天应该能碰到他。不过你得帮本城主先做一件事。”
“请大人吩咐。”女子回答到
“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陪我伺候我喝酒。直到我把你赏赐给他。
而且你得装作是我的相好。
如果装的不好，那我说的一切都作废。”
“......”女子不理解。
“你照做就是了。
如果被别人发现你是装的，那本城主绝不兑现承诺。”
“奴婢一定装的像，连妈咪都不告诉。”
接下来三天，金小永天天去歌舞坊听曲，每天都留宿到三更半夜。亲卫队和军政高层都知道这事，大家暗中猜测纷纷，可没有人敢问。最大的相关人员荆为珂、王五，甚至桑雪花都不问，谁敢多嘴？
反倒搞的金小永自己很郁闷，我这么花天酒地，就没有一个诤臣跟海征一样来批评下我？
第四天，听曲子听着听着，给金小永倒酒的女人暗中告诉那男的来了。就坐在门口第一张桌子，穿青色袍子那个。
金小永不动声色，一会后不经意地回头和卫精讲话，描了一眼。心中立刻有数了：
好你个江南奔雷剑田父光，老牛吃嫩草。平时练兵最不积极，偷香窃玉倒是一把好手。
这田父光本是个剑痴，父亲、祖父两代都是江南有名的独行魔道魁首。天赋极佳，其祖父已经过世，一手剑法已经超过了父亲，这几年四处挑战，剑法难以精进。大魏朝廷向天下征兵，他父亲倒是就干脆派这个剑痴儿子报名参军了。没想到到了军营，木头一样的性格，带头不配合军阵、列队训练，说只管上阵杀人，其余浪费自己的时间。
后来好不容易被荆为珂、杨立天几个调教的有点样子了，这次天山回来后又有点故态萌发，对军队训练提不起积极性了，虽不至于阴奉阳违，却也是无精打采。
其实像田父光这样的剑客在狼王卫里有好几个。金小永也知道原因，天山剿匪最后和曹元霸一战，炫目无比，却也打击了好多剑客的剑心。荆为珂和金小永正找机会给这群剑客想办法重拾信心了。
这田父光本来是个老处男，接近五十岁了，尚未娶妻，只钟情与剑。天山回来后，一有时间就喝酒听曲。一个月前喝多了，趁歌舞坊女子送他回房的时候，就把女子给办了。那女人也是稀里糊涂，按道理歌舞坊不会发生这种漏洞，偏偏老处男喝的酩酊大醉，两人也是王八绿豆对眼了，就这么干柴烈火给怀上了。
话说，听曲听了一阵子。金小永有了一丝酒意以后，就让女子扶着进了雅间。田父光一直就再看女子，再看到女子服侍的是魔僧，心里念头万转，不知如何是好。
等倒金小永和女子离开了，站起了身子想追过去，但马上又坐了下来。脑子里更是百转千回，脸色发青。最终还是拼命灌酒麻痹自己。
已经深夜了，客人都散了，独自前来的田父光平时也是一副死人脸，没什么朋友。现在歌舞坊听曲的大厅只留下了田父光，服务的人员催了好几次，田父光就是一个劲地灌酒不肯离开。
田父光半醉半醒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对面多了一个人，拿着自己叫的酒倒在那里喝，也不打招呼。田父光正心中之气没处发泄，腾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开骂。却突然发现对面的人竟然是魔僧！
田父光似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确实是魔僧！
田父光张着嘴巴，硬生生只发了一个“王”字就停顿了，后面“八蛋”两个字自己咽了回去。却也没有说话，就直愣愣的看着魔僧。
反倒金小永开口了：“你是准备叫我王上呢？还是叫王八蛋。皇帝还没给我封王，估计你是想叫我王八蛋。”
田父光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停顿了一下，弱弱地答了一句：“属下不知道是城主大人。”
“害怕城主大人吗？我看未必，是害怕魔僧吧。”金小永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句。
田父光闭嘴不说话了，沉默是对付强大对手的有效手段！
金小永却不依不饶：“想不到堂堂奔雷剑，竟然颓废到借酒消愁的地步了。
既不敢挑战剑道高峰，又不敢跟人抢女人。
江湖名声也确实是假的多啊。”
“我没有。”沉默不过几秒的田父光就破防了。可抬头一看魔僧，又颓废地低下了脑袋。
“我看是有的。如果没有，你表现给我看看。霍晴泡了茶，在房间里等我们。你有没有自己和她去说说看。”金小永说罢，站了起来，向厅内门走去。
田父光愣了一会，直到金小永要消失在门后了，这才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这速度，也未必不能说奔雷二字！
田父光跟着金小永进了雅间之后，看到了茶台上正在泡茶的霍晴，两人对望一眼，却又都欲言而止。霍晴满腹感情要倾诉，田父光满腹疑惑要问。
魔僧不愧魔字称呼，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桌子，大灯泡亮起，来了一句：“晴儿，倒茶！”
霍晴手一抖，就差没把茶水浪出来。
金小永斯里慢条品着茶水，却一句话也不说；田父光傻呆呆站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金小永喝到第三杯茶水的时候，田父光终于憋了四个字：“城主大人......”
金小永放下茶杯，缓缓抬头，问到：“什么事？”
“额......”田父光马上又卡了，低头看着桌角好一阵，在金小永又拿起茶杯的时候，猛地抬头，大声喊了一句：“城主大人，我想要霍晴。”
“哦，要霍晴给你倒杯茶啊。好的。晴儿，给田百夫长倒茶。”金小永假装没听清楚是的。
霍晴给田父光倒了一杯茶，还满是幽怨地看了田父光一眼。
田父光反倒马上转过眼睛看向了金小永，又重重地回答了一句：“我不是要霍晴倒茶。我要霍晴做我女人。”连霍晴手上的茶杯都没接。
金小永抬头看了看田父光，慢慢掏了一根雪茄，刚要点上，似乎想到什么了，又放回了雪茄盒。想了一下，问到：“我金小永的东西就没有白给的。霍晴是我的奴隶，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用什么来换？”
田父光还是明白人，没说金钱宝物、效忠、武学秘籍，魔僧啥都不缺。想了一下后，反问道：“城主大人要我拿出什么，我有我都给！”
高手培养死士，可不是说要人拿命效忠的，对于快五十岁的江湖剑客，金小永当然也不会要他命。金小永的回答是：“我要你武功更上一层楼，更好地效命军中！你要么打败我手下的卫精，要么罡气入体。或者你创出自己的剑意。三个条件任实现一个，我都把霍晴赏赐给你。而且还有个更珍贵的宝贝送给你。”
“我就要霍晴，其他不要。”
“真的？霍晴肚子里的小宝宝你要不要？”金小永又问了一句。
“什么，霍晴怀孕了。谁的孩子？”剑痴傻就傻在这里，果然霍晴听到这句话，缩手就拿回了茶杯，重重放回茶桌，还哼了一声。
田父光听到这哼声，马上反应过来了，想说点什么道歉，期期艾艾却放不出一个屁，一副舔狗相。却是激动的手都抖了起来，可不像拿剑的手！
“田父光，你这点出息！还想老牛吃嫩草！”金小永的毒舌是有点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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