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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侮辱人

    已经和老李约好,说是辰时会来接她,可这都已经快巳时了,还没看到他的人影。

    左等右等不见人,乔木瑶索性又拿起铜镜照了起来,毕竟这张脸太过陌生。

    这一照才发现,今日换的这件粉色襦裙,将她原本就黝黑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晦暗。

    昨日路过成衣行,她一个没忍住便买了这件绸缎襦裙,要知道前世的她,在人前可是时刻保持精致的。

    昨日和乔良安打斗时,那件蓝色的箭袖装沾了血,要不是买了这件新衣服,只怕都没衣裳换了。至于原主那些中用不中看的葛布衫,她是真的不想再穿。

    乔木瑶盯着铜镜中的脸,越看越不满意,想着昨晚熬了夜,总觉得黑眼圈又重了些。

    许是前世的习气残留,乔木瑶总想着拿粉底遮一遮,这么一想,她立刻将昨日买的那些胭脂水粉,一股脑的端了出来。

    黑眼圈遮住后,又觉得脸色太暗,得擦点胭脂才行。

    一番折腾下,竟是化了个美美的妆,看着镜中眉清目秀,巧笑嫣然的少女,乔木瑶开心得恨不能飞起,她就知道原主的底子不差。

    刚收起铜镜,就见原主先前的好友冬枝嫂,叩了叩门夸张的说道:“哟,这是哪个美人啊?我都认不出了。”

    “就别取笑我了,快进来吧。”乔木瑶笑着起身。

    “来了几次都没看到你的人影,今儿个可算堵到你了。”冬枝嫂正是花信年华,一张小巧的鹅蛋脸,即便饱经风霜也不失俊俏。

    只可惜红颜薄命,小小年纪就被卖给常青山做童养媳。常青山是老来得子,父亲在他幼时就已离世,她刚嫁过来没多久,婆婆也去了。

    相公跟着乔良泰入伍没音信,兄嫂嫌她带着两拖油瓶累赘,早早就分了家。

    常青山走时,大女儿秋雁还不到两岁,小女儿小满刚满百日。

    想着她一个女人带两孩子不容易,村里那些庄稼汉,偶尔会在空闲时伸手帮一把。

    冬枝因此被那些女人孤立,背后说她眼睛里带勾子,专门勾引男人不算,更有甚者当面寡妇寡妇的叫着。

    往日在村里,也就丽娘和同病相怜的张氏母女,还愿意与她来往。

    “找我有什么事?”乔木瑶提起桌上水壶,给她倒了一碗茶。

    “听她们说你发了大财,我还不信哩!”冬枝嫂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她,“也没别的事……就想看看你,听她们说你在后山遇到了老虎,有点担心你的身子。”

    乔木瑶有些感动,听说村里人已经开始孤立自己了,冬枝还愿意来看她,还真是难得啊。

    “真没别的事?”

    看她目光闪躲的样子,乔木瑶忍不住追问。

    “其实……也想请你帮个忙。”

    冬枝嫂尴尬的地搓了搓手,“听她们说你天天进城,想着家里没盐巴了,想让你帮忙捎一升。”

    看她局促的样子,想必是不习惯她现在的打扮。想着她和原主先前总是约着一起进城,谁要是忙着去不了,另一位会帮忙捎一些对方需要的物品或者山货卖,算是十分信任的朋友,乔木瑶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这是买盐巴的钱,你再点一遍。”冬至嫂从荷包里倒出一大把铜钱,摆在了桌上。

    “数什么啊,又不会错的。”乔木瑶直接收了起来。

    “那你可不要忘了,晌午都没得盐巴炒菜了。”冬枝嫂眉眼带笑,一脸感激的看着她。

    “啊?这么急的吗?我有可能赶不回来耶。”

    乔木瑶想了想,“昨天正好买了不少盐巴,要不你先盛一升回去吃,我下次再买也一样。”

    冬枝嫂眼睛一亮,“那敢情好,我正好带了布兜。”

    乔木瑶拿着米升,带她进婆婆住的小屋,盛了满满一升的盐巴装进她的布袋里。

    这一升可比盐行里足,看着那堆成小山,冒着尖尖的盐巴,冬枝嫂慌道使不得。

    和冬枝嫂寒暄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老李的大嗓门,在院子外面喊着。

    乔木瑶应了一声赶紧把门闩好,在冬枝嫂的帮忙下,把那竹篓抬到了车上。

    老李解释了一下来晚的原因,就快马加鞭的将她送至枫溪居,从枫溪居出来后,又把她拉到了客满楼。

    一番折腾下,就到了午饭时间,乔木瑶直奔对门的如意面馆。

    听闻这家面馆手艺不错,祖孙四代开了上百年,今日除了给许母用针,并没别的要紧事,正好抽空去尝尝。

    这家店的生意果然不错,几乎是人满为患,乔木瑶好不容易找了个空位置。

    等她坐下来才发现,周围几桌穿着院服的少年郎,竟是枫溪书院的学子。

    他会不会也在这里?

    乔木瑶赶紧往四周看去,多希望能够在人群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脖子都扭酸了,依旧没看到安景琛的身影,却突然听到邻桌男子说道:“……景琛向来都是和我们一起吃面的,伙房的饭那么难吃,若中午都不出来吃一顿,五脏庙可怎么受得了?”

    景琛?

    乔木瑶赶紧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却见对面那位圆脸高个说道:“伙食倒是小事,听说景琛已经告知夫子,取消了此番春试。”

    “为什么啊?”

    稍瘦的那位惊呼起来,“景琛学问这么好,此番春试定能一举高中,他先前还说一定要参加的,怎么会突然取消?”

    高个儿叹了口气,无比同情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景琛的娘子是位悍妇,自己背着他偷人不说,还讹着他要银子。否则一向自视甚高的他,怎会接抄书这样的苦差事?还会省吃俭用的,连顿面都舍不得吃了?唉,这家有悍妻就是可怜!”

    “不会吧!”

    矮瘦的那位,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听说他的娘子又黑又丑,像安兄这样满腹经纶的一表人才,打着灯笼都难找。她能嫁给安兄已是上辈子积德,怎么还能干出偷人的事来?”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我是听常俊杰说的,他两是一个村的,这还能有假?”

    胖高个儿苦着一张脸,愈发的同情起来,“想不到那悍妇竟是又黑又丑,那和母夜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可怜了景琛啊!被个母夜叉戴了绿帽子不说,还被她这般奴役讹诈,委实可怜!亏得我先前还羡慕他生得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