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苟且
从巡城衙门的情况来看，陈度已经初步认识到了现在整个衙门几乎处于停止运转的状态，几乎是没有办事的能力了，这回还是陈度的好的估计了，要是再差点，陈度觉得就和自己一个人差不多了。
陈度回去换了身衣服去城外带了一队神机营士兵再次回到了巡城衙门。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不听劝！都说了有事去隔壁。”一早上只来了陈度一个人，张麻子当然还记得先前在这里问这问那的陈度了。
“我这问题啊，今儿还非得在这里办不可，其余的地方哪都不行！”陈度跨进大门，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上面，看着张麻子。
手轻轻的一抛，一块令牌就给丢在了张麻子面前。
张麻子拿起来看了眼，知道陈度是新上任的巡城使之后，内心已经开始计算陈度几天之后离职了。
“原来是新上任的巡城使，恕下官有失远迎了。”虽然心里对陈度十分的不信任，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才行。
“免了吧，免了吧，反正不是真心的。”陈度甩甩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聊点实在的。
“你们既然每天都没有事情做，那你们的俸禄都是从何而来。我记得户部好像是不给咱们发俸禄的。”
“大人说的是，巡城衙门以前是皇上的内库里面拨给的银子，后来变成了我们自力更生了，以前他们还需要我们的时候，这钱自然而然就来，我们也不怎么缺。但是，现在就像大人你看到的一样，现在我们帮着府衙抓贼人，拿几个赏钱混日子，也算是勉强混日子吧，没把自己饿死，有口饭吃就行了。”说到这张麻子也是老脸一红，毕竟说出来给别人抓贼怎么都不好听，以前都是人请自己，但是现在却要自己求着去要别人给自己，此间差距，不可不谓不大。
“就只这么一条路？大都也不是月月都有案子需要你们来吧？”陈度满脸笑容的看着张麻子，想要知道他怎么回答。
“大人猜的还准，巡城衙门原本还有一些陈年旧账，有时候大都没有案子的时候，拿着账本我们就会死皮赖脸的去要一点，给多少是多少，总归还有点收入。”说完这话的张麻子脸更是抬不起来了，这就等于上门去要饭啊！
“账本还有吗？”对于张麻子提到的账本，陈度觉得这是现在拿钱最快的途径了，陈度现在正发愁怎么搞到钱呢！
“有的，我这就去拿。”
张麻子把账本递给陈度，虽然他认为陈度就算亲自去了也会碰壁，前几任不就是这样吗？最后还不是丢了面子！张麻子出于情面还是给陈度提醒道：“账本里面的后面可都不是好惹的，不然也不会拖欠我们这么久啊！大人还是多加注意，他们这么做，毕竟是有着底气的。”
“有底气是好事，就是不知道这个底去到底是不是一直有。那这个账本，能否让我回去看看？”陈度举着刚才的账本问着。
“既然大人是巡城使自然可以带走，只要不丢失就行了。”
“好，那我看后再做打算，另外，明天记得来早一点儿，既然还是巡城衙门的人就不要如此懒散！巡城衙门丢不起这个人！”
张麻子苦笑着，要是有事情做，自己何尝不想早点来啊！
陈度夹着账本站起了身，想起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不由得笑了。
“另外，我姓陈，名度”
“下官张麻子，现任巡城衙门副使。”
…………
…………
陈度夹着账本在街边又买了几根蜡烛，昨天晚上自己上床睡觉居然都没有把蜡烛给吹灭，早上自己吹灭的时候就剩下个尾巴了。
现在正好顺路买一点，昨天晚上居然都不够烧，这是陈度没想到的。
到家的陈度，把蜡烛和账本与晚餐把桌子上面一放，拿着长剑打算趁着还有点时间把屋前面的草给处理一下，要不然看着确实荒凉了一点儿。
本来神机营的士兵都叫上了，但是一想帮自己割草这不就相当于自己的私兵了吗?陈度决定还是自己亲力亲为。
一不小心手上被割伤了一个口子的陈度，现在还有点怀念起了自己送给小白露护身的那把短剑了了，用来割草要比这把长剑好使。
没想到居然还出汗了，陈度擦了擦额头，还是要铺个青砖才行，不然这草没多久就长出来。
休息会，直接洗完澡的陈度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桌前，把自己先前买回来的蜡烛给点上了，借着烛光，陈度把账本和晚餐都打开了开来。
晚饭是一碗羊肉汤和几个包子，陈度刚才烧热水的时候把已经凉了的汤给加热了下。
看着已经凉透了的包子，陈度把包子直接泡了了汤里面，好不好吃不知道，起码是热的。
端起碗，送到嘴边哧溜了一口，陈度满足的翻开了账本，看着上面的记录。
时不时就有哧溜声和翻页声传来。
汤尽，陈度也也看了好几页了，把已经被自己舔的一干二净的碗给放到一边，看着页子上面被自己滴上去的几滴汤。
陈度吐了口吐沫在手指上面，使劲的搓了搓，结果没搓下去，陈度有些尴尬，赶紧翻了一页，这可不是自己干的，这张麻子也真是的，居然吃饭时看账本，实在是可恶！
陈度继续往下看着，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是把这给大致看完了。
除了前面几个占了一大半，后面的都是一些小往来了。
光是一个天必居就占了前面数十页之多，这天必居到底是何方神圣，陈度还不是很清楚，但是看着这么大的记录，应该不会太小。
在纸上面写上了天必居三个字，陈度紧接着又写上了几个名字上去，打算明天去好好的问问张麻子这些地方。
揉了揉眼睛，陈度觉得差不多该休息了，把桌子上的纸张用东西盖上了之后，拿着蜡烛回到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对着蜡烛一吹，陈度舒服的躲进了被窝里面。
睡觉，明天起来搞钱！搞钱！
陈度回去换了身衣服去城外带了一队神机营士兵再次回到了巡城衙门。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不听劝！都说了有事去隔壁。”一早上只来了陈度一个人，张麻子当然还记得先前在这里问这问那的陈度了。
“我这问题啊，今儿还非得在这里办不可，其余的地方哪都不行！”陈度跨进大门，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上面，看着张麻子。
手轻轻的一抛，一块令牌就给丢在了张麻子面前。
张麻子拿起来看了眼，知道陈度是新上任的巡城使之后，内心已经开始计算陈度几天之后离职了。
“原来是新上任的巡城使，恕下官有失远迎了。”虽然心里对陈度十分的不信任，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才行。
“免了吧，免了吧，反正不是真心的。”陈度甩甩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聊点实在的。
“你们既然每天都没有事情做，那你们的俸禄都是从何而来。我记得户部好像是不给咱们发俸禄的。”
“大人说的是，巡城衙门以前是皇上的内库里面拨给的银子，后来变成了我们自力更生了，以前他们还需要我们的时候，这钱自然而然就来，我们也不怎么缺。但是，现在就像大人你看到的一样，现在我们帮着府衙抓贼人，拿几个赏钱混日子，也算是勉强混日子吧，没把自己饿死，有口饭吃就行了。”说到这张麻子也是老脸一红，毕竟说出来给别人抓贼怎么都不好听，以前都是人请自己，但是现在却要自己求着去要别人给自己，此间差距，不可不谓不大。
“就只这么一条路？大都也不是月月都有案子需要你们来吧？”陈度满脸笑容的看着张麻子，想要知道他怎么回答。
“大人猜的还准，巡城衙门原本还有一些陈年旧账，有时候大都没有案子的时候，拿着账本我们就会死皮赖脸的去要一点，给多少是多少，总归还有点收入。”说完这话的张麻子脸更是抬不起来了，这就等于上门去要饭啊！
“账本还有吗？”对于张麻子提到的账本，陈度觉得这是现在拿钱最快的途径了，陈度现在正发愁怎么搞到钱呢！
“有的，我这就去拿。”
张麻子把账本递给陈度，虽然他认为陈度就算亲自去了也会碰壁，前几任不就是这样吗？最后还不是丢了面子！张麻子出于情面还是给陈度提醒道：“账本里面的后面可都不是好惹的，不然也不会拖欠我们这么久啊！大人还是多加注意，他们这么做，毕竟是有着底气的。”
“有底气是好事，就是不知道这个底去到底是不是一直有。那这个账本，能否让我回去看看？”陈度举着刚才的账本问着。
“既然大人是巡城使自然可以带走，只要不丢失就行了。”
“好，那我看后再做打算，另外，明天记得来早一点儿，既然还是巡城衙门的人就不要如此懒散！巡城衙门丢不起这个人！”
张麻子苦笑着，要是有事情做，自己何尝不想早点来啊！
陈度夹着账本站起了身，想起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不由得笑了。
“另外，我姓陈，名度”
“下官张麻子，现任巡城衙门副使。”
…………
…………
陈度夹着账本在街边又买了几根蜡烛，昨天晚上自己上床睡觉居然都没有把蜡烛给吹灭，早上自己吹灭的时候就剩下个尾巴了。
现在正好顺路买一点，昨天晚上居然都不够烧，这是陈度没想到的。
到家的陈度，把蜡烛和账本与晚餐把桌子上面一放，拿着长剑打算趁着还有点时间把屋前面的草给处理一下，要不然看着确实荒凉了一点儿。
本来神机营的士兵都叫上了，但是一想帮自己割草这不就相当于自己的私兵了吗?陈度决定还是自己亲力亲为。
一不小心手上被割伤了一个口子的陈度，现在还有点怀念起了自己送给小白露护身的那把短剑了了，用来割草要比这把长剑好使。
没想到居然还出汗了，陈度擦了擦额头，还是要铺个青砖才行，不然这草没多久就长出来。
休息会，直接洗完澡的陈度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桌前，把自己先前买回来的蜡烛给点上了，借着烛光，陈度把账本和晚餐都打开了开来。
晚饭是一碗羊肉汤和几个包子，陈度刚才烧热水的时候把已经凉了的汤给加热了下。
看着已经凉透了的包子，陈度把包子直接泡了了汤里面，好不好吃不知道，起码是热的。
端起碗，送到嘴边哧溜了一口，陈度满足的翻开了账本，看着上面的记录。
时不时就有哧溜声和翻页声传来。
汤尽，陈度也也看了好几页了，把已经被自己舔的一干二净的碗给放到一边，看着页子上面被自己滴上去的几滴汤。
陈度吐了口吐沫在手指上面，使劲的搓了搓，结果没搓下去，陈度有些尴尬，赶紧翻了一页，这可不是自己干的，这张麻子也真是的，居然吃饭时看账本，实在是可恶！
陈度继续往下看着，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是把这给大致看完了。
除了前面几个占了一大半，后面的都是一些小往来了。
光是一个天必居就占了前面数十页之多，这天必居到底是何方神圣，陈度还不是很清楚，但是看着这么大的记录，应该不会太小。
在纸上面写上了天必居三个字，陈度紧接着又写上了几个名字上去，打算明天去好好的问问张麻子这些地方。
揉了揉眼睛，陈度觉得差不多该休息了，把桌子上的纸张用东西盖上了之后，拿着蜡烛回到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对着蜡烛一吹，陈度舒服的躲进了被窝里面。
睡觉，明天起来搞钱！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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