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消失的我
哈姆雷特曾经说过，“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
“艳红，别胡思乱想了！我带你去医院查查，走。”叔叔拉起失魂落魄的老妈离开了家，我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脑海里装满“问好”。
这到底怎么回事？穿越吗？不可能，老妈依旧是老妈，只不过忘了我而已！不，不只是她忘记了，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我的存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从别人的“世界”中消失了？太诡异了！
我飘在后面，跟着他们下楼。刚出楼门，老妈指向一辆正对着门口的、停在车位上的棕色越野车，“那辆车是手动挡的，是咱们家的，可你会开吗？我会开吗？”
叔叔也露出疑惑的表情，“奇怪，咱们家怎么会有棕色越野？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我却知道，那车应该是咱们家的！”
“老马，我的头好疼，好像要分裂一样，一个人在说‘是的，你的感觉没错，你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另一个则在说‘你病了，你应该去医院看病！’”老妈无助地靠在叔叔身上，双手捂头，声音变得嘶哑。
“不要想了，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叔叔抱起老妈，一溜小跑。
“妈，不要再想了！真的不要再想了！”我哭了，眼泪化成光点消散于空，同时感觉“灵体”开始变得无力，变得透明了些。
“不要再想了！我身上发生诡异的事，有一股非自然的力量左右着一切，你不要抗衡它，我怕你也出现意外啊！妈！”我急切地叫着、说着，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我真的无法沉默。妈妈的爱，她将我生下时撕裂的痛，婴儿时喂我成长的母乳，随我成长时的欢笑和哭泣，每一顿饭菜......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汇聚成大海波涛抵抗着诡异力量，让老妈潜意识里记得自己有个只会让她生气的儿子！
我咬牙忍住不流泪，害怕彻底透明时会虚无掉，那样的话，或许自己就真的死了！可我不要死！不管是什么主导一切，我发誓我会抗衡到底！想到这，我努力克制情绪，恢复理智。
此时，叔叔抱着老妈跑出小区，老妈指着小区门口的社区医院说：“不去县医院，就这里吧，我感觉这里应该可以治好自己！”
我望过去，那里原本应该是“123便利店”，此时却变成社区医院，这不正常！我当即停下，漂浮在门口，思索起来。
123便利店是由本小区住户经营的，因为底商产权本就属于店主，所以不存在租金费用，再加上它本就是这条街最大的超市，纯年收入可以达到15万以上，所以，那个店主脑袋抽风才会将超市歇业。这里一定有问题！
老妈说的话也值得推敲，她说‘感觉自己可以被这里治好’，那么怎么才算治好？是将我的“存在”彻底记起来，还是将我彻底遗忘？
透过门，我看见抱着老妈的叔叔被一位护士小姐引向二楼，便急忙跟了上去。
二楼大厅，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迎了上来，看上去并不是医生，因为医生不会在诊所里穿背心牛仔，况且他裸露出的肌肉太健壮，很像军人。更奇怪的是，老妈和叔叔竟然没有对此产生怀疑。
“李医生，这位女士的病情有些特殊。”护士小姐先向青年说，又侧身看向叔叔，“您先抱着您爱人在那里沙发休息下，李医生等下过去为您治疗。”
“好的，麻烦你们快些。”
我留在原地，观察两人。
“怎么回事？”青年皱眉，“1号和2号被重点关照过，难不成出现后遗症了？”
1号？2号？难道是指老妈和叔叔吗？
“李队，现在的情况不太明确，前两天好好的，但刚才得到‘暗桩’的反馈，1号在吃饭时突然情绪异常，似乎想起了什么，这只是‘暗桩’从窃听器里得到的结论，具体还需要等他把录像拷出来研究。而且，0号有辆棕色越野车被忘记处理了。”
看来老妈和叔叔被某个组织监视了！0号指的是我？难倒是因为我回来的原因，才令老妈产生类似于心灵感应的情况？
“你去准备记忆修改器吧，这次任务太突然，故事不完善，难免会有漏洞，等会重新编故事，让各个特勤队员重新导入？”李队长说。
“0号的人际关系还未梳理完，重新导入的话，工作量也太大了！”
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了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我不知该不该庆幸。现在，我大概清楚了自己“消失”的真相，他们就像作家一样，写出“没有我的故事”后，通过某个机器导入并篡改所有与我相关的人的记忆。
想明白所有，我松了一口气，暗想只要是人为的就好！如果真涉及什么妖魔鬼怪，我真担心自己应付不了！而且，如果我的逻辑没有错，可以肯定的说，虽然我尚不清楚自己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但自己没有死！
“夜莺，注意你的态度！”李队长面色严肃起来，“这次的O号不太一样，有可能会成为组织总部的成员，要知道总部一直在找我们的茬，所以我不希望你在这件事上产生任何的大意！”
“明白，不过咱们华夏分部和总部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这种地步了吗？”护士小姐也就是夜莺，露出疑惑的神色，“还有，总部一直不管咱们的事，这次为什么能从这里带走人？”
“有些事情开周会的时候再说，我只能告诉你一点，O号惊动了霍普金斯博士！”
“天啊！”夜莺惊呼，“你确定是博士，而不是研究员？”
“赶紧去准备，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会很忙！”李队长并未回答，径直走向老妈和叔叔。
“是！”夜莺走向里侧的房间，门牌标识着“器材室”。
李队长边走边在口袋中取出一根电子烟，走到老妈和叔叔身旁时，深吸一口，然后在他们乍异的脸色中吐出白雾，令他们昏迷过去。
我愤怒地注视着李队长，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李队长一手一个，将老妈和叔叔抓起，放到肩上，走到大厅西侧标识着“心理治疗室”的房间前，用脚轻轻将门踢开。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把椅子，李队长将老妈固定在上面，又搬了另外的椅子进来，将叔叔也固定其上。然后他盘腿坐于地，双手搭在膝盖处，闭目养神。神奇的事是，我发现他的身上开始散发灰光。
没一会儿的功夫，夜莺推着类似取款机的设备进来，设备背面排布着密密麻麻的线路，她从设备上取出两个头盔，分别戴在老妈和叔叔头上，并用线路连接至设备插口。
我漂浮上前打量设备，上面有许多按钮，下方标识着怪异的符号，看上去有奇异的美感。夜莺在我的注视下操作一番，“李队，设备检查正常，可以开始了。”
李队长闻言睁眼，起身来到设备前，随意地按了几个按钮，屏幕上画面切换，出现一页空白的word文档。又按了几个按钮，屏幕下方滑出一副键盘。
“1991年，云柯出生在四合永火车站旁的便民旅馆，并在营字小学完成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围场二中，开始寄宿学习生活，......于某次放假过程中，云柯发现父母隐藏起来的离婚证，受到刺激，学习成绩开始下降......云柯以略高出分数线的成绩考入围场一中，继续寄宿学习，并开始想念以前的女同桌，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喜欢她。”
“他的感情好迟钝，他们有没有在一起？”夜莺很好奇。
当然没有在一起！我在一旁叹气，又惊叹于这组织的强大，竟然将我的信息调查的如此清楚！
“别打断我的思路！”李队长无奈的强调，“学校禁止早恋！”
“哦！”夜莺点点头，“可是，需要写的这么详细吗？你还添加了那么多的附件！”
“按总部的规矩，如果O号真成为组织一员，他们肯定会将所有关于O号的原始资料都回收过去。而按咱们华夏分部的规矩，所有总部回收的资料都需要备份。”
“明白了！”夜莺再次点头。
“等会把故事有针对性的发出去，再让特勤队员针对不一样的人进行不一样的临时创作，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好！”
“云柯的高中生活和所有‘不好好学习的学生’一样，经常逃课去网吧，上课偷看小说，并且学会抽烟，仅管这样，他依旧考上辽宁省的一所大专院校，就读于电气自动化专业......就读大学期间，云柯的父亲犯了脑梗，半瘫在床，起居由云柯的老叔一家照顾。云柯也差点因此退学，这时云柯的老妈开始供养他的学习生活，云柯同时也变得自强起来......”
“每次学校放假，云柯都会去工地打工，上学读书也变得刻苦，就这样，他不仅拿到学校本专业全优奖学金，还成为近十年来唯一的非外语专业考过了英语八级的学生，他凭借着八级证书成功应聘上学校附近一位富人家庭孩子的英语老师职位，于他而言，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好。”
“大专最后半年，找工作的竞争很大，云柯借着实习的机会，进入天津的汽车工厂工作，并在实习期结束后的半年内获得了公司系统培训的机会，之后便晋升为设备科班长，开始积累班组管理经验......云柯将赚的钱都打给了父亲，这让他不得不更加努力的工作和提升，积极参加公司组织的各种培训工作，也获得公司高层领导的赏识......云柯父亲的病情加重了，云柯的老叔一家不敢将他留在自家照顾，云柯便将父亲接到身边，他因此错失多次晋升的机会......”
“2017年，云柯父亲去世。云柯将父亲安葬，在公司继续任职三个月后辞职，返回家乡的途中发生车祸，不幸去世。云柯母亲作为继承人，获得遗产包括：越野车1辆、祖宅......，另外获得车祸主责方赔偿款500万。”
“终于写完了，对可能会成为总部员工的O号而言，咱们给他编写的故事已经达到了80%的真实度，也算对他的尊重了！”李队长活动着手指，将键盘推回设备内部。
......
“艳红，别胡思乱想了！我带你去医院查查，走。”叔叔拉起失魂落魄的老妈离开了家，我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脑海里装满“问好”。
这到底怎么回事？穿越吗？不可能，老妈依旧是老妈，只不过忘了我而已！不，不只是她忘记了，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我的存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从别人的“世界”中消失了？太诡异了！
我飘在后面，跟着他们下楼。刚出楼门，老妈指向一辆正对着门口的、停在车位上的棕色越野车，“那辆车是手动挡的，是咱们家的，可你会开吗？我会开吗？”
叔叔也露出疑惑的表情，“奇怪，咱们家怎么会有棕色越野？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我却知道，那车应该是咱们家的！”
“老马，我的头好疼，好像要分裂一样，一个人在说‘是的，你的感觉没错，你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另一个则在说‘你病了，你应该去医院看病！’”老妈无助地靠在叔叔身上，双手捂头，声音变得嘶哑。
“不要想了，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叔叔抱起老妈，一溜小跑。
“妈，不要再想了！真的不要再想了！”我哭了，眼泪化成光点消散于空，同时感觉“灵体”开始变得无力，变得透明了些。
“不要再想了！我身上发生诡异的事，有一股非自然的力量左右着一切，你不要抗衡它，我怕你也出现意外啊！妈！”我急切地叫着、说着，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我真的无法沉默。妈妈的爱，她将我生下时撕裂的痛，婴儿时喂我成长的母乳，随我成长时的欢笑和哭泣，每一顿饭菜......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汇聚成大海波涛抵抗着诡异力量，让老妈潜意识里记得自己有个只会让她生气的儿子！
我咬牙忍住不流泪，害怕彻底透明时会虚无掉，那样的话，或许自己就真的死了！可我不要死！不管是什么主导一切，我发誓我会抗衡到底！想到这，我努力克制情绪，恢复理智。
此时，叔叔抱着老妈跑出小区，老妈指着小区门口的社区医院说：“不去县医院，就这里吧，我感觉这里应该可以治好自己！”
我望过去，那里原本应该是“123便利店”，此时却变成社区医院，这不正常！我当即停下，漂浮在门口，思索起来。
123便利店是由本小区住户经营的，因为底商产权本就属于店主，所以不存在租金费用，再加上它本就是这条街最大的超市，纯年收入可以达到15万以上，所以，那个店主脑袋抽风才会将超市歇业。这里一定有问题！
老妈说的话也值得推敲，她说‘感觉自己可以被这里治好’，那么怎么才算治好？是将我的“存在”彻底记起来，还是将我彻底遗忘？
透过门，我看见抱着老妈的叔叔被一位护士小姐引向二楼，便急忙跟了上去。
二楼大厅，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迎了上来，看上去并不是医生，因为医生不会在诊所里穿背心牛仔，况且他裸露出的肌肉太健壮，很像军人。更奇怪的是，老妈和叔叔竟然没有对此产生怀疑。
“李医生，这位女士的病情有些特殊。”护士小姐先向青年说，又侧身看向叔叔，“您先抱着您爱人在那里沙发休息下，李医生等下过去为您治疗。”
“好的，麻烦你们快些。”
我留在原地，观察两人。
“怎么回事？”青年皱眉，“1号和2号被重点关照过，难不成出现后遗症了？”
1号？2号？难道是指老妈和叔叔吗？
“李队，现在的情况不太明确，前两天好好的，但刚才得到‘暗桩’的反馈，1号在吃饭时突然情绪异常，似乎想起了什么，这只是‘暗桩’从窃听器里得到的结论，具体还需要等他把录像拷出来研究。而且，0号有辆棕色越野车被忘记处理了。”
看来老妈和叔叔被某个组织监视了！0号指的是我？难倒是因为我回来的原因，才令老妈产生类似于心灵感应的情况？
“你去准备记忆修改器吧，这次任务太突然，故事不完善，难免会有漏洞，等会重新编故事，让各个特勤队员重新导入？”李队长说。
“0号的人际关系还未梳理完，重新导入的话，工作量也太大了！”
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了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我不知该不该庆幸。现在，我大概清楚了自己“消失”的真相，他们就像作家一样，写出“没有我的故事”后，通过某个机器导入并篡改所有与我相关的人的记忆。
想明白所有，我松了一口气，暗想只要是人为的就好！如果真涉及什么妖魔鬼怪，我真担心自己应付不了！而且，如果我的逻辑没有错，可以肯定的说，虽然我尚不清楚自己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但自己没有死！
“夜莺，注意你的态度！”李队长面色严肃起来，“这次的O号不太一样，有可能会成为组织总部的成员，要知道总部一直在找我们的茬，所以我不希望你在这件事上产生任何的大意！”
“明白，不过咱们华夏分部和总部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这种地步了吗？”护士小姐也就是夜莺，露出疑惑的神色，“还有，总部一直不管咱们的事，这次为什么能从这里带走人？”
“有些事情开周会的时候再说，我只能告诉你一点，O号惊动了霍普金斯博士！”
“天啊！”夜莺惊呼，“你确定是博士，而不是研究员？”
“赶紧去准备，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会很忙！”李队长并未回答，径直走向老妈和叔叔。
“是！”夜莺走向里侧的房间，门牌标识着“器材室”。
李队长边走边在口袋中取出一根电子烟，走到老妈和叔叔身旁时，深吸一口，然后在他们乍异的脸色中吐出白雾，令他们昏迷过去。
我愤怒地注视着李队长，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李队长一手一个，将老妈和叔叔抓起，放到肩上，走到大厅西侧标识着“心理治疗室”的房间前，用脚轻轻将门踢开。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把椅子，李队长将老妈固定在上面，又搬了另外的椅子进来，将叔叔也固定其上。然后他盘腿坐于地，双手搭在膝盖处，闭目养神。神奇的事是，我发现他的身上开始散发灰光。
没一会儿的功夫，夜莺推着类似取款机的设备进来，设备背面排布着密密麻麻的线路，她从设备上取出两个头盔，分别戴在老妈和叔叔头上，并用线路连接至设备插口。
我漂浮上前打量设备，上面有许多按钮，下方标识着怪异的符号，看上去有奇异的美感。夜莺在我的注视下操作一番，“李队，设备检查正常，可以开始了。”
李队长闻言睁眼，起身来到设备前，随意地按了几个按钮，屏幕上画面切换，出现一页空白的word文档。又按了几个按钮，屏幕下方滑出一副键盘。
“1991年，云柯出生在四合永火车站旁的便民旅馆，并在营字小学完成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围场二中，开始寄宿学习生活，......于某次放假过程中，云柯发现父母隐藏起来的离婚证，受到刺激，学习成绩开始下降......云柯以略高出分数线的成绩考入围场一中，继续寄宿学习，并开始想念以前的女同桌，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喜欢她。”
“他的感情好迟钝，他们有没有在一起？”夜莺很好奇。
当然没有在一起！我在一旁叹气，又惊叹于这组织的强大，竟然将我的信息调查的如此清楚！
“别打断我的思路！”李队长无奈的强调，“学校禁止早恋！”
“哦！”夜莺点点头，“可是，需要写的这么详细吗？你还添加了那么多的附件！”
“按总部的规矩，如果O号真成为组织一员，他们肯定会将所有关于O号的原始资料都回收过去。而按咱们华夏分部的规矩，所有总部回收的资料都需要备份。”
“明白了！”夜莺再次点头。
“等会把故事有针对性的发出去，再让特勤队员针对不一样的人进行不一样的临时创作，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好！”
“云柯的高中生活和所有‘不好好学习的学生’一样，经常逃课去网吧，上课偷看小说，并且学会抽烟，仅管这样，他依旧考上辽宁省的一所大专院校，就读于电气自动化专业......就读大学期间，云柯的父亲犯了脑梗，半瘫在床，起居由云柯的老叔一家照顾。云柯也差点因此退学，这时云柯的老妈开始供养他的学习生活，云柯同时也变得自强起来......”
“每次学校放假，云柯都会去工地打工，上学读书也变得刻苦，就这样，他不仅拿到学校本专业全优奖学金，还成为近十年来唯一的非外语专业考过了英语八级的学生，他凭借着八级证书成功应聘上学校附近一位富人家庭孩子的英语老师职位，于他而言，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好。”
“大专最后半年，找工作的竞争很大，云柯借着实习的机会，进入天津的汽车工厂工作，并在实习期结束后的半年内获得了公司系统培训的机会，之后便晋升为设备科班长，开始积累班组管理经验......云柯将赚的钱都打给了父亲，这让他不得不更加努力的工作和提升，积极参加公司组织的各种培训工作，也获得公司高层领导的赏识......云柯父亲的病情加重了，云柯的老叔一家不敢将他留在自家照顾，云柯便将父亲接到身边，他因此错失多次晋升的机会......”
“2017年，云柯父亲去世。云柯将父亲安葬，在公司继续任职三个月后辞职，返回家乡的途中发生车祸，不幸去世。云柯母亲作为继承人，获得遗产包括：越野车1辆、祖宅......，另外获得车祸主责方赔偿款500万。”
“终于写完了，对可能会成为总部员工的O号而言，咱们给他编写的故事已经达到了80%的真实度，也算对他的尊重了！”李队长活动着手指，将键盘推回设备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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