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二次交互试验
E级人员？我已经看过不少封印物的资料，但这种叫法还是第一次看到。返回上层菜单，我找到关于人员的级别权限，准备阅读时却出现提示对话框：“您的权限不足，无法查阅。”
“霍普金斯博士未给我开通相关权限，看来只有内部人员才有权限，我现在只是小白鼠而已！”
很快到了七点半，光屏再次出现，霍普金斯博士表情冷漠地看着我，“可以出去了。”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选择未来的一秒时光穿越过去。睁开眼，我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自己”，没有犹豫，飘荡出去。穿过玻璃墙和金属大门，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呈现眼前。见他们端着枪，我条件反射的举起手来。
“他们看不见我的！”迟钝几秒，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我才恍然。
“好了，你们直接前往D区960房吧。”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出现在走廊。
士兵共有五人，其中一个是队长。他点点头，打了手势，示意前进。“2号，说一下D区960房的封印规则，其他人注意听，不懂也不要问。”他表情冷漠，语气冷淡，“资料已经提前发给你们了，不懂就会死。尤其是4和5号，我的小队可不欢迎白痴。”
“D区960房封印规则，不可直视封印的神话生物，不可......”2号拿出笔记本，认真念道。在他的声音中，众人驾驶一辆五座电动车驶向远方。
“队长，我很奇怪，为什么霍普金斯博士要让我们来一趟A区。”3号边开车边问。
“发生什么都不要奇怪，好奇害死人。”
“我更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这里可是A区，我们站在1589房门前整整1分钟，然后就可以了？”3号冷笑，“或许我们被当成E级了吧！”
“E级？”4号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小白鼠，你之前的等级。”3号嘲讽道，“当年老子做佣兵怎么不死在战场上？被抓到这里，连死了都怕不安生！”
“3号，你够了！”队长拿枪指着3号，“好好开车，不然毙了你。”
“就要死了，我还怕你？记着，我还救过你的命！”3号索性停了车，怒视队长，“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呢？我不信你们没注意过，自从离开A1589房，四周总是有种阴冷的气息，你们没怀疑过什么吗？”
“队长，冷静些！3号，你到底想说什么？”2号在旁劝解，而4和5号坐在后排座位上，沉默却眼含凶光。
“在我还是E级的时候，被迫参加关于‘鬼’的实验，那是一只白衣女鬼！研究员为了测试它的狩猎范围，将我们绑在椅子上，固定在那片区域里。整整一百人，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肢解，血肉被吞噬，那种绝望，你们知道吗？”3号有些疯狂地看着众人，“那只鬼出现前也是这般的阴冷啊！”
“嘭！”队长手掌如刀，直接砍在3号脖子处，令其陷入昏迷。“2号，你来开车。”
“是。”2号走下车，将3号抱到自己的位置，又坐上驾驶位，重新启动车辆。
“每个D级都是E级升上来的，都经历过某种绝望，但我们还活着，所以就行了。”队长看着4号和5号，表情依旧冷漠，“2号是我的老队员，3号是从其他队调过来的，我平时话少，今天就对你们说一遍曾对他们说过的话，‘活着就行了！’”
众人陷入沉默的氛围里。“活着就行了！”这句话也道出我目前所处情况的本质啊！
“离开A1589房后，不管什么出现在我们周围，但我们还活着。”2号的声音打破寂静，他替队长解释道，“不要好奇出现在我们周围的是什么，以后也不要好奇任何其他什么东西，只有活着是真的！”
4号和5号放松下来，索性闭眼假寐。2号开车登上电梯平台，向上升起。3号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看着队长和2号，张嘴欲言，却始终未说什么，也闭眼假寐起来。
看着眼前的闹剧，我的心情无法言表。“或许这就是平凡世界繁华昌盛下的黑暗吧，而现在，我就在这片黑暗里。”我沉默地思考着，或许不要对任何事情感觉好奇，才是应对神话的最佳自保心态。
过了十几分钟，电梯停下来，2号开车继续前进，又经历几番左拐右拐，终于到达目的地。D960房门前，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早已等在这里。“D9903小队所有人在此等候。”说完，他向门后指了指。
我心领会神，穿过面前的金属门。处于门后时的我略有所觉，因为我的离开，小队士兵们都舒了口气。
眼前的房间很昏暗，面积不大，120平方米左右，没有任何家具。隐约间，我见到一个人影矗立在屋子中间，他没有一点动静和一丝生息，就仿佛是个人偶。这就是无面人？想起实验内容，我开始仔细观察面前的神话生物。
它是个长相诡异的人型生物，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极度的瘦，如同皮包骨。其皮肤仿佛得了白化病，没有任何的毛发。我来到它身前，它似乎感受到我的存在，低下头来，我得以看清它的样貌。它脸上流动着类似甲骨文一样的符号，在我注视时突然散发起微弱的白光。那白色的光线似乎可以穿透时光的阻挡，直接洒在我的灵体上。
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冒险，但没有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对自身的实力产生直观的了解。要知道，虽然我得到了基因层面的传承，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我感受到了无面人直勾勾盯着我的目光，虽然我并未发现它长有眼睛。这让我认识到一件事，当我看清那些符号的时候，它也就看清了我！天啊，这是除了上帝外，第二只看到我的神话生物！与上帝不同，他只是神话生物！我警觉地后撤一步，它突然冲上来，两只胳膊将我钳住，结果却抱了空。它呆愣一下，变得更加暴怒，开始围着我打转，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出现残影。
“这是干什么？”我疑惑片刻，想起它的资料介绍后，又有点恍然。“我来自未来一秒，所以他想追上我把我干掉，这真是神奇的脑回路！”我露出无奈的表情，“刺客就是刺客，怎么能妄想使出法师的技能？”如果我看见它就相当于攻击它，而它却攻击不到我，这是否代表我很厉害？当然，仅仅针对它而言！
这样的状态持续一会儿，金属大门打开，那几位战士闭眼走进来，大门随即闭合。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出现在空中，“你们将眼睛睁开。”
“博士，根据行动守则，我们可以针对不同封印物的特点采取不同的战术。”队长没有听从指挥，“而且我们属于D级行动部，您无权要求我们参与实验。”
“这不是实验，D960处于特殊的无害情况里，我需要你们协助我将它挪移至其他区域。”霍普金斯博士没有因为拒绝而生气，语气很平淡，“睁开眼睛，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且这次的实验已经向莱昂内尔博士报备过了！”
“等我的命令。”队长睁眼观察四周，看到无面人的状态时依旧维持着冷漠的表情，没有一丝好奇。待确认确实不存在问题后，他才冷声发出命令，“把眼睛睁开！”众人睁开眼睛，优先观察四周，待看到无面人的状态后，除4号和5号外，其他人也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当速度快到极致时是否可以穿越时间？这个哲学问题在D960身上再次体现，经过A1589（未来一秒的A1589）与D960的交互实验后，D960陷入狂暴状态，原地打转（似乎在围绕A1589转圈），速度已经超过300km/h的历史记录。D9903小队全员因D960速度过快，无法看清它的面貌而幸免于难。可以认为，经过此次交互实验后，D960变的真正无害。除非D960真的依靠速度穿越时间，除非有人看到它的符号刻录。”霍普金斯博士记录完，将资料发送出去。
“你们将D960运输至电梯平台上，任务结束。”无面人打圈范围外，落下数层一米厚的金属钢板，将其严实密封。队长指挥队员从地板升起的暗格中选用机械工具，将密封箱体运走。我看着他们的动作，一边感叹神话生物的神奇，一边又惊叹科技力量的伟大。
“好了，实验结束，你可以结束穿越了。再次提醒你，克制欲望，不要乱跑。”霍普金斯博士关闭光屏。考虑到他可以通过我的身体状态知晓我是否归位，我选择了听话，消失在原地。
睁开眼，端起平板电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现在是晚上11点。我暗自总结得失，基本可以落实自己的法师身份，虽然没有一点杀伤力，但在保护好肉身的前提下，也不应该能被伤害到。霍普金斯博士虽然对我抱有敌意，但似乎被某些规则限制着，这是好事，否则我就太危险了！
我各种盘算，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就在零点过五分时，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再次出现在玻璃屋内。“我们需要做一个临时的交互实验，对象是你和A682，现在出门乘坐电车出发。”说完，他便关了光屏。
“似乎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眼神有些急切。”我有些不明所以，走出已自动开启的玻璃屋和金属门，坐上停靠在门旁的电车。
电车屏幕上显示着A682房间附近的行动规则，“1，非特殊情况不要靠近A682房间；2，靠近A682房间时应保持清洁，尽量除去体味；3......”
A682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似乎很危险！我这样肉身前往没问题吗？基地里存在很多封印物，截至目前，我仅从资料中了解十几个，其中并不包括它。了解完行动规则后，我忐忑不安起来，右眼皮直跳。它与我同处一个楼层，可电车行驶一个多小时还未到达终点，我有些煎熬。
“霍普金斯博士未给我开通相关权限，看来只有内部人员才有权限，我现在只是小白鼠而已！”
很快到了七点半，光屏再次出现，霍普金斯博士表情冷漠地看着我，“可以出去了。”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选择未来的一秒时光穿越过去。睁开眼，我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自己”，没有犹豫，飘荡出去。穿过玻璃墙和金属大门，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呈现眼前。见他们端着枪，我条件反射的举起手来。
“他们看不见我的！”迟钝几秒，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我才恍然。
“好了，你们直接前往D区960房吧。”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出现在走廊。
士兵共有五人，其中一个是队长。他点点头，打了手势，示意前进。“2号，说一下D区960房的封印规则，其他人注意听，不懂也不要问。”他表情冷漠，语气冷淡，“资料已经提前发给你们了，不懂就会死。尤其是4和5号，我的小队可不欢迎白痴。”
“D区960房封印规则，不可直视封印的神话生物，不可......”2号拿出笔记本，认真念道。在他的声音中，众人驾驶一辆五座电动车驶向远方。
“队长，我很奇怪，为什么霍普金斯博士要让我们来一趟A区。”3号边开车边问。
“发生什么都不要奇怪，好奇害死人。”
“我更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这里可是A区，我们站在1589房门前整整1分钟，然后就可以了？”3号冷笑，“或许我们被当成E级了吧！”
“E级？”4号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小白鼠，你之前的等级。”3号嘲讽道，“当年老子做佣兵怎么不死在战场上？被抓到这里，连死了都怕不安生！”
“3号，你够了！”队长拿枪指着3号，“好好开车，不然毙了你。”
“就要死了，我还怕你？记着，我还救过你的命！”3号索性停了车，怒视队长，“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呢？我不信你们没注意过，自从离开A1589房，四周总是有种阴冷的气息，你们没怀疑过什么吗？”
“队长，冷静些！3号，你到底想说什么？”2号在旁劝解，而4和5号坐在后排座位上，沉默却眼含凶光。
“在我还是E级的时候，被迫参加关于‘鬼’的实验，那是一只白衣女鬼！研究员为了测试它的狩猎范围，将我们绑在椅子上，固定在那片区域里。整整一百人，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肢解，血肉被吞噬，那种绝望，你们知道吗？”3号有些疯狂地看着众人，“那只鬼出现前也是这般的阴冷啊！”
“嘭！”队长手掌如刀，直接砍在3号脖子处，令其陷入昏迷。“2号，你来开车。”
“是。”2号走下车，将3号抱到自己的位置，又坐上驾驶位，重新启动车辆。
“每个D级都是E级升上来的，都经历过某种绝望，但我们还活着，所以就行了。”队长看着4号和5号，表情依旧冷漠，“2号是我的老队员，3号是从其他队调过来的，我平时话少，今天就对你们说一遍曾对他们说过的话，‘活着就行了！’”
众人陷入沉默的氛围里。“活着就行了！”这句话也道出我目前所处情况的本质啊！
“离开A1589房后，不管什么出现在我们周围，但我们还活着。”2号的声音打破寂静，他替队长解释道，“不要好奇出现在我们周围的是什么，以后也不要好奇任何其他什么东西，只有活着是真的！”
4号和5号放松下来，索性闭眼假寐。2号开车登上电梯平台，向上升起。3号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看着队长和2号，张嘴欲言，却始终未说什么，也闭眼假寐起来。
看着眼前的闹剧，我的心情无法言表。“或许这就是平凡世界繁华昌盛下的黑暗吧，而现在，我就在这片黑暗里。”我沉默地思考着，或许不要对任何事情感觉好奇，才是应对神话的最佳自保心态。
过了十几分钟，电梯停下来，2号开车继续前进，又经历几番左拐右拐，终于到达目的地。D960房门前，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早已等在这里。“D9903小队所有人在此等候。”说完，他向门后指了指。
我心领会神，穿过面前的金属门。处于门后时的我略有所觉，因为我的离开，小队士兵们都舒了口气。
眼前的房间很昏暗，面积不大，120平方米左右，没有任何家具。隐约间，我见到一个人影矗立在屋子中间，他没有一点动静和一丝生息，就仿佛是个人偶。这就是无面人？想起实验内容，我开始仔细观察面前的神话生物。
它是个长相诡异的人型生物，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极度的瘦，如同皮包骨。其皮肤仿佛得了白化病，没有任何的毛发。我来到它身前，它似乎感受到我的存在，低下头来，我得以看清它的样貌。它脸上流动着类似甲骨文一样的符号，在我注视时突然散发起微弱的白光。那白色的光线似乎可以穿透时光的阻挡，直接洒在我的灵体上。
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冒险，但没有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对自身的实力产生直观的了解。要知道，虽然我得到了基因层面的传承，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我感受到了无面人直勾勾盯着我的目光，虽然我并未发现它长有眼睛。这让我认识到一件事，当我看清那些符号的时候，它也就看清了我！天啊，这是除了上帝外，第二只看到我的神话生物！与上帝不同，他只是神话生物！我警觉地后撤一步，它突然冲上来，两只胳膊将我钳住，结果却抱了空。它呆愣一下，变得更加暴怒，开始围着我打转，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出现残影。
“这是干什么？”我疑惑片刻，想起它的资料介绍后，又有点恍然。“我来自未来一秒，所以他想追上我把我干掉，这真是神奇的脑回路！”我露出无奈的表情，“刺客就是刺客，怎么能妄想使出法师的技能？”如果我看见它就相当于攻击它，而它却攻击不到我，这是否代表我很厉害？当然，仅仅针对它而言！
这样的状态持续一会儿，金属大门打开，那几位战士闭眼走进来，大门随即闭合。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出现在空中，“你们将眼睛睁开。”
“博士，根据行动守则，我们可以针对不同封印物的特点采取不同的战术。”队长没有听从指挥，“而且我们属于D级行动部，您无权要求我们参与实验。”
“这不是实验，D960处于特殊的无害情况里，我需要你们协助我将它挪移至其他区域。”霍普金斯博士没有因为拒绝而生气，语气很平淡，“睁开眼睛，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且这次的实验已经向莱昂内尔博士报备过了！”
“等我的命令。”队长睁眼观察四周，看到无面人的状态时依旧维持着冷漠的表情，没有一丝好奇。待确认确实不存在问题后，他才冷声发出命令，“把眼睛睁开！”众人睁开眼睛，优先观察四周，待看到无面人的状态后，除4号和5号外，其他人也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当速度快到极致时是否可以穿越时间？这个哲学问题在D960身上再次体现，经过A1589（未来一秒的A1589）与D960的交互实验后，D960陷入狂暴状态，原地打转（似乎在围绕A1589转圈），速度已经超过300km/h的历史记录。D9903小队全员因D960速度过快，无法看清它的面貌而幸免于难。可以认为，经过此次交互实验后，D960变的真正无害。除非D960真的依靠速度穿越时间，除非有人看到它的符号刻录。”霍普金斯博士记录完，将资料发送出去。
“你们将D960运输至电梯平台上，任务结束。”无面人打圈范围外，落下数层一米厚的金属钢板，将其严实密封。队长指挥队员从地板升起的暗格中选用机械工具，将密封箱体运走。我看着他们的动作，一边感叹神话生物的神奇，一边又惊叹科技力量的伟大。
“好了，实验结束，你可以结束穿越了。再次提醒你，克制欲望，不要乱跑。”霍普金斯博士关闭光屏。考虑到他可以通过我的身体状态知晓我是否归位，我选择了听话，消失在原地。
睁开眼，端起平板电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现在是晚上11点。我暗自总结得失，基本可以落实自己的法师身份，虽然没有一点杀伤力，但在保护好肉身的前提下，也不应该能被伤害到。霍普金斯博士虽然对我抱有敌意，但似乎被某些规则限制着，这是好事，否则我就太危险了！
我各种盘算，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就在零点过五分时，霍普金斯博士的光屏再次出现在玻璃屋内。“我们需要做一个临时的交互实验，对象是你和A682，现在出门乘坐电车出发。”说完，他便关了光屏。
“似乎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眼神有些急切。”我有些不明所以，走出已自动开启的玻璃屋和金属门，坐上停靠在门旁的电车。
电车屏幕上显示着A682房间附近的行动规则，“1，非特殊情况不要靠近A682房间；2，靠近A682房间时应保持清洁，尽量除去体味；3......”
A682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似乎很危险！我这样肉身前往没问题吗？基地里存在很多封印物，截至目前，我仅从资料中了解十几个，其中并不包括它。了解完行动规则后，我忐忑不安起来，右眼皮直跳。它与我同处一个楼层，可电车行驶一个多小时还未到达终点，我有些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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