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教师生活
能被分到A组的学生基本都是学校优等生，我拉开门的时候就感受到强烈的学习氛围，所有学生安静地坐在座位上预习课本，这与其他教室的吵闹截然不同。
“咳咳...”见学生们抬起头，我走上讲台，环视一周，突然惊住了。坐在第三排靠窗的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孩，不就是在地下室轻描淡写杀掉少年尸鬼的少女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会是我的学生？
此时，学生们也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在一片窃窃私语声中，少女有些惊慌的站起，“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这么能装？好歹我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怎么能被小丫头比下去？意识到问题，我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对她摆了摆手，“你坐下，转头看向窗外，大家看一看，那片云像什么？”学生们没有回答，导致画面有些冷场，有些人还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想来是没经历过如此开场白。
“那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讶，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迹。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趁着学生们沉浸于诗句，我走上讲台，在黑板上写下诗的名字—《偶然》。粉笔的沙沙声惊醒众人，他们同时望向黑板，我特别注意到少女们的眼神发亮，似乎已经幻想出一副美丽邂逅的画面。
“我叫云柯，相信你们可以听懂我讲的话，毕竟你们是学校最优秀的学生。”我将通用版教案放在桌子上，“中文博大精深，刚才的现代诗名为《偶然》，由徐志摩所写，由云而起，描述人生的一场遗憾的邂逅。而关于云的古诗还有，”台下有学生举手，我便指着他说，“请！”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燕。”男生起身回答，“但我忘记是谁写的了。”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佐藤秀忠。”
“很好，请坐。”我看向四周，“还有人知晓关于云的古诗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致女孩起身回答。
“嗯，很好，知道这首诗的名字吗？”
“李白，清平调词。”她回答完，又补充道，“这是词，不是诗。”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谷川奈奈。”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回头叫山下久智查查你的底细。这样想着，我再次开口，“谷川奈奈小姐，《清平调》属于乐府诗，因为乐府诗的内容超纲，咱们可以私下交流，现在继续上课。”
她在我的示意下坐回座位，我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云柯”两个大字。“我是你们的中文老师，云柯。同时需要说明一点，我不会说日语，所以在我的课堂上只允许讲中文。第一节课，我不想按照教案来照本宣科，咱们就以‘云’为课题写一篇文章吧！下次上课的时候，我会挑选几名优秀的同学分享一下。”在我的安排下，学生们开始伏身写作，我则坐到教师椅上，暗舒了一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要下课时，陆续有人举手示意已经写完作文。然后布谷鸟的铃声响彻校园，这节课终于结束了。
“请写完文章的同学保留好它，我们下次上课时会用到。”叮嘱完，我便离开了教室。
“老师辛苦了。”学生们的口号声从背后传来，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我依旧感觉到了莫名的责任。只是，如果没有尸鬼就更好了！
下午还有一节课，教授班级是3年E组，按照镰仓高中的排班规则，这应该是属于吊车尾的存在了。只不过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觉得可以发扬作文课的优势，既让学生有事可做，不至于给课堂添乱，还能节约精力，省下熟悉通用版教案的功夫，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
“铃铃铃。”宿舍内部电话响起。
“云柯君，来门卫室接我。”山下久智的声音传来，听他的语气急切，我以为有什么要事，便直接挂断电话，急匆匆前往。来到门卫室时，看山下久智正与门卫大爷聊天，我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你来干什么？”
“作为朋友，我当然是来看你的。”
“我不需要你看。”我转身欲走。
“大哥，拜托了！我给你买了好多礼品。”山下久智抱住我的大腿，“听说你与石原里美关系不错，只能靠你了。”
“我和她认识还没超过24小时，帮不了你什么。”我非常无奈。
“我想在你这儿借助几天。”他拽着我的裤脚，任我如何晃动都不松手，“华夏有云，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拒绝。”
“大哥......”他大喊。
我终究没有摆脱山下久智的纠缠，看着他在宿舍中摆好地铺，一副被击败的表情，“你还调查尸鬼吗？”
“尸鬼都潜伏起来了！他们保留着生前记忆，除了不能白天出门，把眼部伪装一下的话，几乎与人类相差无几，所以调查难度很大。现在只能通过档案查找线索了，而找档案的工作更适合入山法子。”山下久智坐于地铺上。
“所以你就来泡妞？”
“不，上次有尸鬼死在学校附近，我们事后分析，排除有高人在此的可能，再加上贾斯丁对你的安排，这让我们觉得镰仓高中可能存在异常。”
“所以你是来监视我的？”
“不，更准确地说我是来监视镰仓高中的，同时完成自身的婚姻大计。”
“你还真是生活工作两不误啊！”我无言以对，同时觉得有他在此，自己应该安全很多。虽然他貌似是个普通人，但也貌似拥有很多符咒，这可比我强多了！我只有一把匕首，兵器与道法的差距根本不用细说，懂得都哭！
“这是学校的课程安排吗？”山下久智拿起课程表，看得很仔细，不过我眼尖地发现，他只是在单纯记录石原里美的课程信息。我不再搭理他，坐在床上，继续设计自己的“作文课计划。”
结合上午的经验，第一步是引入课题，留下文章作业；第二步可以将学生们分组，由小组内部决出最优作文；第三步是各组优秀作文比拼，决出班级最佳作文；第四步是让最佳作者分享写作感受，同时刺激其他学生的争胜心理；第五步是让学生就最佳作文写读后感，第六步比拼读后感，第七步比拼读后感的读后感，如此循环，反复不止。
就让他们掉入无尽的作文地狱吧！“如此一来，中文课简直不要太轻松！”我暗中自得，仅管有些套路学生的感觉，但其实我也是很忙的。
“难怪你平时不笑，原来是因为笑的时候太猥琐。”山下久智拿斜眼瞟我。
“你懂什么！”我无视他的言语。
“我很好奇，你的能力是什么？”他的表情突然认真严肃起来。
“仔细说来应该和贾斯丁的能力差不多吧。”
“那你帮我看看石原里美现在干什么呢？”
“自然是在上课。”
“已经下课了啊！”山下久智说完，布谷鸟的音乐响彻学园。
“......”我很无奈地做出算卦的样子。伸手做兰花指状，闭上眼睛，灵体穿越一秒，我飘离房间，“或许，我其实是辅助类型的法师？”
石原里美上午最后一节课应该是给3年A组上数学课，我直接飘来这里，看到教室里只剩下石原里美和谷川奈奈两个人。“难道是留堂了？石原里美小姐，你可知谷川奈奈很危险？”
虽然按逻辑而言，谷川奈奈应该不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攻击人类，但石原里美的温柔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让我不自觉为她担心。赶紧通知山下久智过来！我做出打算，准备归位时又停住了，只听石原里美用中文冷声斥责道，“谷川奈奈，克制住你的进食欲望，你已经给大家带来了危险！”
“危险已经解除了。”谷川奈奈无所谓的回答。
“哼，小心新任中文老师。”石原里美提醒。
“什么意思？”
“我感觉到他身上存在危险武器。而且猎人们已经注意到了镰仓学园，作为人类融合计划的第一步，你这段时间好好做人，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清除。”
这里还真是危险啊！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尸鬼！只是，她们为什么可以在白天出现？我愣了几秒，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第一次发现谷川奈奈时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她们在白天出现了！我果断归位现实，睁眼看向山下久智，“你确定要追求石原里美？”
“当然，一见钟情加上怦然心动！”
我犹豫片刻，没有诉说真相。贾斯丁只是让我监视两人并担任老师，可没让我做别的什么事。面对神话事件，我秉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过，我也相信山下久智在追求石原里美的过程中，应该会发现她的异常！
“石原里美将一名学生留堂了，你现在过去，或许可以发现她暴力的一面。”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我只能侧面提醒。
“嗯嗯，在哪间教室？”山下久智追问。
“3年A组。”
看着山下久智离开，我独自去食堂吃饭，过程中看到山下久智拉着石原里美路过食堂。于是我端着饭盒来到窗边，果然，没过几分钟便看到他们双双走出古堡，开着车不知去向哪里。这就去约会了？日本女孩或者妖怪都这么不矜持的吗？还有山下久智就这么猴急吗？我翻了翻白眼，差点被食物噎着。
14：00，我准时出现在3年E组，看着乱糟糟的教室与学生，心中一阵无奈，这与A组相比，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差距啊！或许我的“作文课计划”也即将夭折，因为素质层面不行了！
“咳咳。”我轻咳一声，希望学生们可以注意到自己，结果无果。
“当！”我拿起板擦摔在讲桌上，教室终于恢复安静。“我叫云柯，你们新的中文老师。”话未说完，教室里又是嘈杂一片。我无奈地坐到教师椅上，观察着学生们的行为，其中有两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名女生，未施粉黛但十分艳丽，明亮的黑发披散肩头，身穿未经修改的校服裙装但依旧被勾勒出曲线，她眼神漠然地坐在角落，如我一样静静地看着大家。不同的是，我是丧家之犬，她是皇家女王！不，相较而言，丧家之犬应是另一位男生，他那乱糟糟的长发遮住了相貌，此刻正趴在地上，被四五名男生围殴。
“咳咳...”见学生们抬起头，我走上讲台，环视一周，突然惊住了。坐在第三排靠窗的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孩，不就是在地下室轻描淡写杀掉少年尸鬼的少女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会是我的学生？
此时，学生们也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在一片窃窃私语声中，少女有些惊慌的站起，“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这么能装？好歹我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怎么能被小丫头比下去？意识到问题，我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对她摆了摆手，“你坐下，转头看向窗外，大家看一看，那片云像什么？”学生们没有回答，导致画面有些冷场，有些人还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想来是没经历过如此开场白。
“那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讶，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迹。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趁着学生们沉浸于诗句，我走上讲台，在黑板上写下诗的名字—《偶然》。粉笔的沙沙声惊醒众人，他们同时望向黑板，我特别注意到少女们的眼神发亮，似乎已经幻想出一副美丽邂逅的画面。
“我叫云柯，相信你们可以听懂我讲的话，毕竟你们是学校最优秀的学生。”我将通用版教案放在桌子上，“中文博大精深，刚才的现代诗名为《偶然》，由徐志摩所写，由云而起，描述人生的一场遗憾的邂逅。而关于云的古诗还有，”台下有学生举手，我便指着他说，“请！”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燕。”男生起身回答，“但我忘记是谁写的了。”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佐藤秀忠。”
“很好，请坐。”我看向四周，“还有人知晓关于云的古诗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致女孩起身回答。
“嗯，很好，知道这首诗的名字吗？”
“李白，清平调词。”她回答完，又补充道，“这是词，不是诗。”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谷川奈奈。”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回头叫山下久智查查你的底细。这样想着，我再次开口，“谷川奈奈小姐，《清平调》属于乐府诗，因为乐府诗的内容超纲，咱们可以私下交流，现在继续上课。”
她在我的示意下坐回座位，我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云柯”两个大字。“我是你们的中文老师，云柯。同时需要说明一点，我不会说日语，所以在我的课堂上只允许讲中文。第一节课，我不想按照教案来照本宣科，咱们就以‘云’为课题写一篇文章吧！下次上课的时候，我会挑选几名优秀的同学分享一下。”在我的安排下，学生们开始伏身写作，我则坐到教师椅上，暗舒了一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要下课时，陆续有人举手示意已经写完作文。然后布谷鸟的铃声响彻校园，这节课终于结束了。
“请写完文章的同学保留好它，我们下次上课时会用到。”叮嘱完，我便离开了教室。
“老师辛苦了。”学生们的口号声从背后传来，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我依旧感觉到了莫名的责任。只是，如果没有尸鬼就更好了！
下午还有一节课，教授班级是3年E组，按照镰仓高中的排班规则，这应该是属于吊车尾的存在了。只不过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觉得可以发扬作文课的优势，既让学生有事可做，不至于给课堂添乱，还能节约精力，省下熟悉通用版教案的功夫，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
“铃铃铃。”宿舍内部电话响起。
“云柯君，来门卫室接我。”山下久智的声音传来，听他的语气急切，我以为有什么要事，便直接挂断电话，急匆匆前往。来到门卫室时，看山下久智正与门卫大爷聊天，我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你来干什么？”
“作为朋友，我当然是来看你的。”
“我不需要你看。”我转身欲走。
“大哥，拜托了！我给你买了好多礼品。”山下久智抱住我的大腿，“听说你与石原里美关系不错，只能靠你了。”
“我和她认识还没超过24小时，帮不了你什么。”我非常无奈。
“我想在你这儿借助几天。”他拽着我的裤脚，任我如何晃动都不松手，“华夏有云，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拒绝。”
“大哥......”他大喊。
我终究没有摆脱山下久智的纠缠，看着他在宿舍中摆好地铺，一副被击败的表情，“你还调查尸鬼吗？”
“尸鬼都潜伏起来了！他们保留着生前记忆，除了不能白天出门，把眼部伪装一下的话，几乎与人类相差无几，所以调查难度很大。现在只能通过档案查找线索了，而找档案的工作更适合入山法子。”山下久智坐于地铺上。
“所以你就来泡妞？”
“不，上次有尸鬼死在学校附近，我们事后分析，排除有高人在此的可能，再加上贾斯丁对你的安排，这让我们觉得镰仓高中可能存在异常。”
“所以你是来监视我的？”
“不，更准确地说我是来监视镰仓高中的，同时完成自身的婚姻大计。”
“你还真是生活工作两不误啊！”我无言以对，同时觉得有他在此，自己应该安全很多。虽然他貌似是个普通人，但也貌似拥有很多符咒，这可比我强多了！我只有一把匕首，兵器与道法的差距根本不用细说，懂得都哭！
“这是学校的课程安排吗？”山下久智拿起课程表，看得很仔细，不过我眼尖地发现，他只是在单纯记录石原里美的课程信息。我不再搭理他，坐在床上，继续设计自己的“作文课计划。”
结合上午的经验，第一步是引入课题，留下文章作业；第二步可以将学生们分组，由小组内部决出最优作文；第三步是各组优秀作文比拼，决出班级最佳作文；第四步是让最佳作者分享写作感受，同时刺激其他学生的争胜心理；第五步是让学生就最佳作文写读后感，第六步比拼读后感，第七步比拼读后感的读后感，如此循环，反复不止。
就让他们掉入无尽的作文地狱吧！“如此一来，中文课简直不要太轻松！”我暗中自得，仅管有些套路学生的感觉，但其实我也是很忙的。
“难怪你平时不笑，原来是因为笑的时候太猥琐。”山下久智拿斜眼瞟我。
“你懂什么！”我无视他的言语。
“我很好奇，你的能力是什么？”他的表情突然认真严肃起来。
“仔细说来应该和贾斯丁的能力差不多吧。”
“那你帮我看看石原里美现在干什么呢？”
“自然是在上课。”
“已经下课了啊！”山下久智说完，布谷鸟的音乐响彻学园。
“......”我很无奈地做出算卦的样子。伸手做兰花指状，闭上眼睛，灵体穿越一秒，我飘离房间，“或许，我其实是辅助类型的法师？”
石原里美上午最后一节课应该是给3年A组上数学课，我直接飘来这里，看到教室里只剩下石原里美和谷川奈奈两个人。“难道是留堂了？石原里美小姐，你可知谷川奈奈很危险？”
虽然按逻辑而言，谷川奈奈应该不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攻击人类，但石原里美的温柔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让我不自觉为她担心。赶紧通知山下久智过来！我做出打算，准备归位时又停住了，只听石原里美用中文冷声斥责道，“谷川奈奈，克制住你的进食欲望，你已经给大家带来了危险！”
“危险已经解除了。”谷川奈奈无所谓的回答。
“哼，小心新任中文老师。”石原里美提醒。
“什么意思？”
“我感觉到他身上存在危险武器。而且猎人们已经注意到了镰仓学园，作为人类融合计划的第一步，你这段时间好好做人，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清除。”
这里还真是危险啊！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尸鬼！只是，她们为什么可以在白天出现？我愣了几秒，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第一次发现谷川奈奈时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她们在白天出现了！我果断归位现实，睁眼看向山下久智，“你确定要追求石原里美？”
“当然，一见钟情加上怦然心动！”
我犹豫片刻，没有诉说真相。贾斯丁只是让我监视两人并担任老师，可没让我做别的什么事。面对神话事件，我秉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过，我也相信山下久智在追求石原里美的过程中，应该会发现她的异常！
“石原里美将一名学生留堂了，你现在过去，或许可以发现她暴力的一面。”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我只能侧面提醒。
“嗯嗯，在哪间教室？”山下久智追问。
“3年A组。”
看着山下久智离开，我独自去食堂吃饭，过程中看到山下久智拉着石原里美路过食堂。于是我端着饭盒来到窗边，果然，没过几分钟便看到他们双双走出古堡，开着车不知去向哪里。这就去约会了？日本女孩或者妖怪都这么不矜持的吗？还有山下久智就这么猴急吗？我翻了翻白眼，差点被食物噎着。
14：00，我准时出现在3年E组，看着乱糟糟的教室与学生，心中一阵无奈，这与A组相比，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差距啊！或许我的“作文课计划”也即将夭折，因为素质层面不行了！
“咳咳。”我轻咳一声，希望学生们可以注意到自己，结果无果。
“当！”我拿起板擦摔在讲桌上，教室终于恢复安静。“我叫云柯，你们新的中文老师。”话未说完，教室里又是嘈杂一片。我无奈地坐到教师椅上，观察着学生们的行为，其中有两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名女生，未施粉黛但十分艳丽，明亮的黑发披散肩头，身穿未经修改的校服裙装但依旧被勾勒出曲线，她眼神漠然地坐在角落，如我一样静静地看着大家。不同的是，我是丧家之犬，她是皇家女王！不，相较而言，丧家之犬应是另一位男生，他那乱糟糟的长发遮住了相貌，此刻正趴在地上，被四五名男生围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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