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四问
说实话，看到是沈也清在叫她的那刻，秦明笑内心是懵的，她一直不知道怎么跟沈也清相处，即便是上辈子和他结了婚之后依旧是，这是一直以来的‘历史遗留问题’。
少年站在楼梯间，穿着校服，清冷，腿修长，快到一米八的个子反衬的楼梯有些小，眼神清冷，手里拿着笔，以秦明笑的经验来看，应该是提前交卷了。
“怎......怎么了？”秦明笑略显结巴的询问。
“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情问你。”沈也清边转笔边，询问那个一下子就跳老远的姑娘。
“啊.......有。”想到自己还有问题要问他，便利索的回答了。
“跟我来。”沈也清下了楼梯，看了一眼秦明笑示意她跟上。
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另一栋楼的天楼上，沈也清利索的撬开了天楼的大门，推开有些生锈的铁门，站上天楼上。
秦明笑现在有些发怵，这什么癖好，约人到天楼好像她上辈子快死去的时候，那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一起去爬山’的梗哦，要不是知道这孩子是根正红苗的好孩子，她还真想转身就走。
“嗯.......那个你有什么事啊？”秦明笑有些拘束的询问他。
沈也清转过头看着她，本来冷清的脸现在更多了一抹严肃，显得非常的不近人情。
“那么我就直说了。”
他顿了顿：“第一，为什么你出车祸那天要指名道姓的见我，还要说那些奇怪的话。我记得我们好像根本不熟吧。”
“第二，为什么你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我确定我没告诉过任何同学，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三，为什么要让唐肃宁来找我补习功课，你应该知道，我在班级里是不会随便给人补习的，除了我喜欢的人之外，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唐肃宁的......”
“第四，为什么老是用那种说不清的眼神看着我，你难道喜欢我？但很抱歉，我不喜欢你，所以希望你收起那种眼神，也不要那么看着我，我一点都不喜欢。”
沈也清一口气说完，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秦明笑的心却凉了，越听越头都抬不起，直到他说完第四条，眼里的泪悄无声息，滴答掉在了地上，滴在她的鞋子边留下像雨点大小的痕迹。
她低着头，刘海遮住表情，双手背在背后，看起来像是做错事被训话的坏孩子，许久她用脚遮住地上掉下来的泪，抬起头看着沈也清，除了眼睛有点红之外，看不出其他异常。
“嗯......第一，我当时被撞了脑子，有点神志不清，所以说的话奇怪，希望您见谅。”
“第二，电话号码是我碰运气拨的，没想到真是你，实在抱歉。”
“第三，你喜欢宁宁看的出来，所以我想撮合你俩。”
“第四，因为你长的特别像我曾经喜欢的一个人，那个人曾是我心心念的，不过后来他离开了我，所以我看你的眼神才会那样。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看你了。”
秦明笑面带笑容盯着沈也清的眼神说完这些。
“你解释的有些牵强。”沈也清思考了一下，冷静的说。
“我不管，我算是回答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顾他的言语，秦明笑开始了提问。
“第一，唐肃宁和你一起补课的期间有没有提起过我；第二：她前天离开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第三：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还有.......你觉得她喜不喜欢你。”
沈也清沉默了一下，缓缓道：“第一：没有；第二：她只是告诉我今天不补课，她有事，仅此而已；第三：我不知道，嗯......能感觉她不喜欢我，但我不会放弃。”
秦明笑听了他的回答，思考了一下，现在她基本能确定宁宁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她说她试探过沈也清，那么就说明宁宁一开始同意她的想法，去沈也清那补习就是为了她的......
可惜了，秦明笑摇摇头，内心无声的道，可惜啊，宁宁，不爱就是不爱，我感觉自己依旧捂不热他的心，在他那留不下自己的地位。倒有些白费你的心思了。
“嗯，那好，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明笑打住思考，对面前的沈也清说完，转身离开。
沈也清看着秦明笑转身消失在楼梯口，停留了一下，也离开了。对他来说，对于不可能的结果，就是要提早规避断绝。
秦明笑下了楼，站在楼梯口却不知道去哪，整个人都是飘的，听见考试结束铃声打响，犹豫了一下决定出去吃个饭。
出了校门，随便找了家饭馆就开始吃饭，旁边都是成双成对的学生，每次来的人数都是大于等于二，她有些想宁宁了。因为她是一个人，饭馆里生意很火，餐桌不够，于是迫让老板安排跟别人拼桌，刚坐下还能看到那群人嫌弃的眼神，似乎她的到来打扰了她们吃饭。
秦明笑一言不发，安静快速吃完饭就回了学校，现在她只想考完下午的英语考试，然后回家了。
终于坐在了考场，考试的过程中却总是觉得难受，看着题总会出神，会想着宁宁到底去哪了，想着沈也清今天说的话，最后心里太不能安静了，秦明笑深知自己这次考试是不行的了，于是乱写了完型填空以及作文，提前交了卷出了考场。
一出考场，走到校门口，就见顾净在和门卫叔叔交流。
“哎呀，叔叔你就通融通融吧，这反正都提前交卷了，就让我回家吧。”顾净死皮赖脸的揪着门卫的手不放。
“不行，学校规定了，得等考试结束了才让出去。”叔叔扒下顾净拉着他的手，铁面无私的说。
“哎，你这，我刚看到你放沈也清出去了，凭什么他能出去？！”
“人家是出去准备过两天的山城市数学竞赛的，和你出去都不是同一个性质。”
“反正你就是放他出去了，说明你还是没有遵循校规。”顾净和门卫杠起来了。
秦明笑在一旁看着，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净，上次跟他说的那些话是自己不对。现在这情况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他说话。
不过秦明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交流，顾净倒是一扭头发现了秦明笑。
“诶！秦明笑，你过来帮帮我。”
被叫的有些懵了，但秦明笑还是走过去了。
“你评评理吧，叔叔就这么放沈也清出去而不放我出去是不是不对？”
秦明笑看了他和门卫叔叔一眼，想了想，随即上前可怜兮兮的说：“叔叔您好，我也是高二三班的学生，和沈也清一个班的。我同学生病了，连考试都没能参加，我想趁现在有空提前去看看他，求叔叔你开开门。”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考完试再去看人家不行吗？”门卫朝秦明笑摆摆手，表示他可不吃那套。
“实不相瞒。”秦明笑挤了两颗眼泪，“不是我不下课去看他，是我不能啊，我家里穷，我下了课还得去打工，老板很凶，我实在不能迟到啊！”秦明笑说着说着，声泪俱下，顾净在一旁看着，内心直道牛逼，要不是他见过人家老板且知道她只是周末上班，都快相信了。
秦明笑见顾净在一旁愣着，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悄悄掐了他的手肘。
顾净懂了，忙道：“是真的是真的，这不骗人，她老板可凶了，我之前见过她老板一次，给的活又多，人又凶，实在是太惨了！”
门卫怀疑了一下，“你们确定没骗我？”
“没没没。”顾净赶紧回答。
“那好吧，小姑娘你可以走了。”叔叔说着开了门。
“那我呢？”顾净不干了，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什么情况？
“你又没事，出去干什么？”叔叔白了他一眼。
秦明笑一看这情况，道：“其实叔叔我不太知道怎么去那个医院，我考试没带手机，没地方查，顾净之前去看过人家，我想让他带路。”
“对对对。”顾净在一旁附和。
门卫叔叔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不放行的原因就是怕你们提前出了校门，一看时间还多就到处闲逛，怕你们出什么意外。今日是个例外，你们就先出去吧，没有下次。”
朝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们走。
秦明笑和顾净都知道这叔叔早就看破了他们的诡计，忙道谢，表示自己不会乱逛，不会惹事生非，随即出了校门。
少年站在楼梯间，穿着校服，清冷，腿修长，快到一米八的个子反衬的楼梯有些小，眼神清冷，手里拿着笔，以秦明笑的经验来看，应该是提前交卷了。
“怎......怎么了？”秦明笑略显结巴的询问。
“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情问你。”沈也清边转笔边，询问那个一下子就跳老远的姑娘。
“啊.......有。”想到自己还有问题要问他，便利索的回答了。
“跟我来。”沈也清下了楼梯，看了一眼秦明笑示意她跟上。
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另一栋楼的天楼上，沈也清利索的撬开了天楼的大门，推开有些生锈的铁门，站上天楼上。
秦明笑现在有些发怵，这什么癖好，约人到天楼好像她上辈子快死去的时候，那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一起去爬山’的梗哦，要不是知道这孩子是根正红苗的好孩子，她还真想转身就走。
“嗯.......那个你有什么事啊？”秦明笑有些拘束的询问他。
沈也清转过头看着她，本来冷清的脸现在更多了一抹严肃，显得非常的不近人情。
“那么我就直说了。”
他顿了顿：“第一，为什么你出车祸那天要指名道姓的见我，还要说那些奇怪的话。我记得我们好像根本不熟吧。”
“第二，为什么你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我确定我没告诉过任何同学，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三，为什么要让唐肃宁来找我补习功课，你应该知道，我在班级里是不会随便给人补习的，除了我喜欢的人之外，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唐肃宁的......”
“第四，为什么老是用那种说不清的眼神看着我，你难道喜欢我？但很抱歉，我不喜欢你，所以希望你收起那种眼神，也不要那么看着我，我一点都不喜欢。”
沈也清一口气说完，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秦明笑的心却凉了，越听越头都抬不起，直到他说完第四条，眼里的泪悄无声息，滴答掉在了地上，滴在她的鞋子边留下像雨点大小的痕迹。
她低着头，刘海遮住表情，双手背在背后，看起来像是做错事被训话的坏孩子，许久她用脚遮住地上掉下来的泪，抬起头看着沈也清，除了眼睛有点红之外，看不出其他异常。
“嗯......第一，我当时被撞了脑子，有点神志不清，所以说的话奇怪，希望您见谅。”
“第二，电话号码是我碰运气拨的，没想到真是你，实在抱歉。”
“第三，你喜欢宁宁看的出来，所以我想撮合你俩。”
“第四，因为你长的特别像我曾经喜欢的一个人，那个人曾是我心心念的，不过后来他离开了我，所以我看你的眼神才会那样。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看你了。”
秦明笑面带笑容盯着沈也清的眼神说完这些。
“你解释的有些牵强。”沈也清思考了一下，冷静的说。
“我不管，我算是回答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顾他的言语，秦明笑开始了提问。
“第一，唐肃宁和你一起补课的期间有没有提起过我；第二：她前天离开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第三：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还有.......你觉得她喜不喜欢你。”
沈也清沉默了一下，缓缓道：“第一：没有；第二：她只是告诉我今天不补课，她有事，仅此而已；第三：我不知道，嗯......能感觉她不喜欢我，但我不会放弃。”
秦明笑听了他的回答，思考了一下，现在她基本能确定宁宁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她说她试探过沈也清，那么就说明宁宁一开始同意她的想法，去沈也清那补习就是为了她的......
可惜了，秦明笑摇摇头，内心无声的道，可惜啊，宁宁，不爱就是不爱，我感觉自己依旧捂不热他的心，在他那留不下自己的地位。倒有些白费你的心思了。
“嗯，那好，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明笑打住思考，对面前的沈也清说完，转身离开。
沈也清看着秦明笑转身消失在楼梯口，停留了一下，也离开了。对他来说，对于不可能的结果，就是要提早规避断绝。
秦明笑下了楼，站在楼梯口却不知道去哪，整个人都是飘的，听见考试结束铃声打响，犹豫了一下决定出去吃个饭。
出了校门，随便找了家饭馆就开始吃饭，旁边都是成双成对的学生，每次来的人数都是大于等于二，她有些想宁宁了。因为她是一个人，饭馆里生意很火，餐桌不够，于是迫让老板安排跟别人拼桌，刚坐下还能看到那群人嫌弃的眼神，似乎她的到来打扰了她们吃饭。
秦明笑一言不发，安静快速吃完饭就回了学校，现在她只想考完下午的英语考试，然后回家了。
终于坐在了考场，考试的过程中却总是觉得难受，看着题总会出神，会想着宁宁到底去哪了，想着沈也清今天说的话，最后心里太不能安静了，秦明笑深知自己这次考试是不行的了，于是乱写了完型填空以及作文，提前交了卷出了考场。
一出考场，走到校门口，就见顾净在和门卫叔叔交流。
“哎呀，叔叔你就通融通融吧，这反正都提前交卷了，就让我回家吧。”顾净死皮赖脸的揪着门卫的手不放。
“不行，学校规定了，得等考试结束了才让出去。”叔叔扒下顾净拉着他的手，铁面无私的说。
“哎，你这，我刚看到你放沈也清出去了，凭什么他能出去？！”
“人家是出去准备过两天的山城市数学竞赛的，和你出去都不是同一个性质。”
“反正你就是放他出去了，说明你还是没有遵循校规。”顾净和门卫杠起来了。
秦明笑在一旁看着，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净，上次跟他说的那些话是自己不对。现在这情况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他说话。
不过秦明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交流，顾净倒是一扭头发现了秦明笑。
“诶！秦明笑，你过来帮帮我。”
被叫的有些懵了，但秦明笑还是走过去了。
“你评评理吧，叔叔就这么放沈也清出去而不放我出去是不是不对？”
秦明笑看了他和门卫叔叔一眼，想了想，随即上前可怜兮兮的说：“叔叔您好，我也是高二三班的学生，和沈也清一个班的。我同学生病了，连考试都没能参加，我想趁现在有空提前去看看他，求叔叔你开开门。”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考完试再去看人家不行吗？”门卫朝秦明笑摆摆手，表示他可不吃那套。
“实不相瞒。”秦明笑挤了两颗眼泪，“不是我不下课去看他，是我不能啊，我家里穷，我下了课还得去打工，老板很凶，我实在不能迟到啊！”秦明笑说着说着，声泪俱下，顾净在一旁看着，内心直道牛逼，要不是他见过人家老板且知道她只是周末上班，都快相信了。
秦明笑见顾净在一旁愣着，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悄悄掐了他的手肘。
顾净懂了，忙道：“是真的是真的，这不骗人，她老板可凶了，我之前见过她老板一次，给的活又多，人又凶，实在是太惨了！”
门卫怀疑了一下，“你们确定没骗我？”
“没没没。”顾净赶紧回答。
“那好吧，小姑娘你可以走了。”叔叔说着开了门。
“那我呢？”顾净不干了，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什么情况？
“你又没事，出去干什么？”叔叔白了他一眼。
秦明笑一看这情况，道：“其实叔叔我不太知道怎么去那个医院，我考试没带手机，没地方查，顾净之前去看过人家，我想让他带路。”
“对对对。”顾净在一旁附和。
门卫叔叔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不放行的原因就是怕你们提前出了校门，一看时间还多就到处闲逛，怕你们出什么意外。今日是个例外，你们就先出去吧，没有下次。”
朝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们走。
秦明笑和顾净都知道这叔叔早就看破了他们的诡计，忙道谢，表示自己不会乱逛，不会惹事生非，随即出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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