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
“……牛将军，你该不会……”马大元听出了牛青水的话外之音。
“不这样事情万一泄露了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牛青水说道。
马大元思考半晌，抱怨道：“牛将军，你这是把老夫拉下泥水了啊。”
“没办法，马大人，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他们几个都是跟了我五六年的了，我也舍不得，所以这事还得交给马大人你来做。”牛青水讲道。
“老夫从一个小小的押司做起，做到如今的刑部尚书，三十多年，从未贪赃枉法，也从未杀害过一个无辜人的性命，你叫我怎么下得去手呀，牛将军！”马大元急切的说道。
“死几个人无所谓，只要政局能够平稳过渡，别说他们几个，就是你我，死了又有何妨！”牛青水摆出一副泰然的模样。
“……那这笔账，记在谁的头上，他们万一查起来又该怎么说？”
牛青水说道：“自古成王败寇，这笔账就先算在王贵妃他们账上，如果我们输了，那自然还是我们的。至于他们万一查起来这种话，大人是刑部尚书，自有掩人耳目的方法，我也就不瞎操心了，大人还是赶紧派个人，随我一起把薛公子送到南牢子去才好。”
马大元听后哈哈一笑：“哎呀，没想到牛将军你平时挺严肃的，到这时候却卖起乖来。”
马大元便让牛青水和薛俊在屋内等着，自己出去了一会儿，带进个人来。
马大元带来的人却是个衙役打扮。
“牛将军、薛公子，这是我的一个小跟班，叫姚英，在南牢子算是我的一个耳目，南牢子的一干人等也都听命于他，我让他跟随薛公子前去南牢子，保证薛公子吃不了苦头。”
“行，既然是马大人自己人，那我就放心了，来，梅老弟，咱们三个一起回南牢子吧。”
“不行。”马大元突然阻止道。
“怎么了，马大人？”
“方才你们是捆绑着薛公子来的我这里，你们出去还得捆绑着。”
“行，来，牛将军，再把我重新绑上吧。”薛俊说道，此时，薛俊已完全听从牛、马二人的安排。
牛青水就和姚英重新将薛俊绑缚了起来，押回了皇宫南牢子。
这南牢子，是宫里的一个类似牢狱的地方，隶属于刑部，由刑部尚书马大元直接管理。
牛青水和姚英将薛俊带到了南牢子的堂屋，刑部侍郎蒋英豪出来迎接，牛青水和姚英将事情都和蒋英豪说了，这蒋英豪乃是马大元的门生，焉有不从之理？
蒋英豪就亲自带着薛俊和姚英回了后院，单独给薛俊安排了一间厢房，并未让薛俊进南牢子的牢营。
牛青水告别了薛俊三人就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光明门，他先没有回楼上找秦莫南，而是回羽林军军营里又找了几个士兵过来光明门宫门前站岗。
都安排好了，牛青水才上楼来找秦莫南。
此时，秦莫南正在站着在房间里踱步，王贵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什么事情。
牛青水就直接走了进去，王贵妃见牛青水回来了，便起身走了过来，问道：“牛将军，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禀贵妃娘娘，末将已经把薛俊押到了南牢子，交给了刑部侍郎蒋英豪处理，末将就说薛俊本来是贵妃娘娘特意召进宫的书生，不料却打碎了陛下赏给贵妃娘娘的一件重要东西，陛下一怒之下就将他下到了南牢子。另外，还要告诉娘娘，那梁英豪乃是咱们一边的人，那薛俊想出来，除非是有陛下的旨意。”
王贵妃听牛青水说刑部侍郎蒋英豪是自己一边的人，自然高兴，便冷笑一声：“哼，他一个芝麻大小的官也值得陛下开恩，做梦！”
“是，是，是，是。”牛青水连忙答应啦四个“是”。
“秦将军，那本宫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去隆庆宫找本宫去就行，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听到了吗？”
“是。”秦莫南答应道。
“还有你。”王贵妃又看了看牛青水。
牛青水连忙答应：“是，是。”
王贵妃刚要出门，又转过身来问道：“牛将军，本宫突然想起来，除了咱们三个，好像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贵妃娘娘说的可是刚才属下的那几个士兵？”
“嗯。”
“放心吧，贵妃娘娘，现在知道这件事情还活在世上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了。贵妃娘娘不说，我和秦将军不说，那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薛俊，就凭他一个七品小芝麻官，他说的话谁信！”
“哦？”王贵妃听出了端倪。
“贵妃娘娘如果不信，可以去楼下看看，守宫门的人末将都已经换了。贵妃娘娘如果还不信，可以去羽林军军营，反正贵妃娘娘白天每次进宫都得见他们几个，应该还记得他们的长相。”
“好，牛将军，不愧是对本宫忠心耿耿，以后本宫自然亏待不了你。”说着，王贵妃就自己打着伞走了。
“贵妃娘娘，小心脚底打滑。”牛青水跟在后面说道。
牛青水送走了王贵妃，又返回来上楼见秦莫南，只见秦莫南坐在座位上又喝起酒来，不过这次是直接拿起酒壶来直接灌。
“将军，你这是干什么！”牛青水赶忙跑过来阻止道。
“牛将军比我年长，应该不会不知道吧。”秦莫南说道。
“将军指的是……”
“我怕我这内城羽林军大将军的官当不了多久了。”
“将军深受陛下宠爱，这是说哪里话？”牛青水给秦莫南倒上一杯酒问道。
“方才和薛俊从这，酒喝多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王贵妃肯定对我已经心存芥蒂了。”
“将军帮了王贵妃这么大一个忙，拔掉了王贵妃的眼中钉肉中刺，王贵妃肯定会重用将军的，况且将军还占着这么重要一个位置。”
“唉，恐怕今后这间屋子就由别人来住了。”秦莫南朝旁边的屋子看了看，叹了一口气说道。
“将军千万别这样想，放心吧，我估计这几天宫里就会来消息，让将军高升。属下先下去了。”
“走吧，一块下去，我也要回军营看看。”
秦、牛二人就打伞，下了光明楼，秦莫南回羽林军军营去了，牛青水待秦莫南走远了，交代了守门的几句话，就出宫门来找刑部尚书马大元。
“不这样事情万一泄露了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牛青水说道。
马大元思考半晌，抱怨道：“牛将军，你这是把老夫拉下泥水了啊。”
“没办法，马大人，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他们几个都是跟了我五六年的了，我也舍不得，所以这事还得交给马大人你来做。”牛青水讲道。
“老夫从一个小小的押司做起，做到如今的刑部尚书，三十多年，从未贪赃枉法，也从未杀害过一个无辜人的性命，你叫我怎么下得去手呀，牛将军！”马大元急切的说道。
“死几个人无所谓，只要政局能够平稳过渡，别说他们几个，就是你我，死了又有何妨！”牛青水摆出一副泰然的模样。
“……那这笔账，记在谁的头上，他们万一查起来又该怎么说？”
牛青水说道：“自古成王败寇，这笔账就先算在王贵妃他们账上，如果我们输了，那自然还是我们的。至于他们万一查起来这种话，大人是刑部尚书，自有掩人耳目的方法，我也就不瞎操心了，大人还是赶紧派个人，随我一起把薛公子送到南牢子去才好。”
马大元听后哈哈一笑：“哎呀，没想到牛将军你平时挺严肃的，到这时候却卖起乖来。”
马大元便让牛青水和薛俊在屋内等着，自己出去了一会儿，带进个人来。
马大元带来的人却是个衙役打扮。
“牛将军、薛公子，这是我的一个小跟班，叫姚英，在南牢子算是我的一个耳目，南牢子的一干人等也都听命于他，我让他跟随薛公子前去南牢子，保证薛公子吃不了苦头。”
“行，既然是马大人自己人，那我就放心了，来，梅老弟，咱们三个一起回南牢子吧。”
“不行。”马大元突然阻止道。
“怎么了，马大人？”
“方才你们是捆绑着薛公子来的我这里，你们出去还得捆绑着。”
“行，来，牛将军，再把我重新绑上吧。”薛俊说道，此时，薛俊已完全听从牛、马二人的安排。
牛青水就和姚英重新将薛俊绑缚了起来，押回了皇宫南牢子。
这南牢子，是宫里的一个类似牢狱的地方，隶属于刑部，由刑部尚书马大元直接管理。
牛青水和姚英将薛俊带到了南牢子的堂屋，刑部侍郎蒋英豪出来迎接，牛青水和姚英将事情都和蒋英豪说了，这蒋英豪乃是马大元的门生，焉有不从之理？
蒋英豪就亲自带着薛俊和姚英回了后院，单独给薛俊安排了一间厢房，并未让薛俊进南牢子的牢营。
牛青水告别了薛俊三人就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光明门，他先没有回楼上找秦莫南，而是回羽林军军营里又找了几个士兵过来光明门宫门前站岗。
都安排好了，牛青水才上楼来找秦莫南。
此时，秦莫南正在站着在房间里踱步，王贵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什么事情。
牛青水就直接走了进去，王贵妃见牛青水回来了，便起身走了过来，问道：“牛将军，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禀贵妃娘娘，末将已经把薛俊押到了南牢子，交给了刑部侍郎蒋英豪处理，末将就说薛俊本来是贵妃娘娘特意召进宫的书生，不料却打碎了陛下赏给贵妃娘娘的一件重要东西，陛下一怒之下就将他下到了南牢子。另外，还要告诉娘娘，那梁英豪乃是咱们一边的人，那薛俊想出来，除非是有陛下的旨意。”
王贵妃听牛青水说刑部侍郎蒋英豪是自己一边的人，自然高兴，便冷笑一声：“哼，他一个芝麻大小的官也值得陛下开恩，做梦！”
“是，是，是，是。”牛青水连忙答应啦四个“是”。
“秦将军，那本宫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去隆庆宫找本宫去就行，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听到了吗？”
“是。”秦莫南答应道。
“还有你。”王贵妃又看了看牛青水。
牛青水连忙答应：“是，是。”
王贵妃刚要出门，又转过身来问道：“牛将军，本宫突然想起来，除了咱们三个，好像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贵妃娘娘说的可是刚才属下的那几个士兵？”
“嗯。”
“放心吧，贵妃娘娘，现在知道这件事情还活在世上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了。贵妃娘娘不说，我和秦将军不说，那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薛俊，就凭他一个七品小芝麻官，他说的话谁信！”
“哦？”王贵妃听出了端倪。
“贵妃娘娘如果不信，可以去楼下看看，守宫门的人末将都已经换了。贵妃娘娘如果还不信，可以去羽林军军营，反正贵妃娘娘白天每次进宫都得见他们几个，应该还记得他们的长相。”
“好，牛将军，不愧是对本宫忠心耿耿，以后本宫自然亏待不了你。”说着，王贵妃就自己打着伞走了。
“贵妃娘娘，小心脚底打滑。”牛青水跟在后面说道。
牛青水送走了王贵妃，又返回来上楼见秦莫南，只见秦莫南坐在座位上又喝起酒来，不过这次是直接拿起酒壶来直接灌。
“将军，你这是干什么！”牛青水赶忙跑过来阻止道。
“牛将军比我年长，应该不会不知道吧。”秦莫南说道。
“将军指的是……”
“我怕我这内城羽林军大将军的官当不了多久了。”
“将军深受陛下宠爱，这是说哪里话？”牛青水给秦莫南倒上一杯酒问道。
“方才和薛俊从这，酒喝多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王贵妃肯定对我已经心存芥蒂了。”
“将军帮了王贵妃这么大一个忙，拔掉了王贵妃的眼中钉肉中刺，王贵妃肯定会重用将军的，况且将军还占着这么重要一个位置。”
“唉，恐怕今后这间屋子就由别人来住了。”秦莫南朝旁边的屋子看了看，叹了一口气说道。
“将军千万别这样想，放心吧，我估计这几天宫里就会来消息，让将军高升。属下先下去了。”
“走吧，一块下去，我也要回军营看看。”
秦、牛二人就打伞，下了光明楼，秦莫南回羽林军军营去了，牛青水待秦莫南走远了，交代了守门的几句话，就出宫门来找刑部尚书马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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