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诡辩
姬莫言还等着看好戏，却发现小和尚眼睛看向自己。
“这位施主，看上去就是有德修士，可否愿意和小僧坐而论道。”
有时候太帅也是一种罪过。
姬莫言略微有些无语。
“就是就是，一个小和尚，你还怕什么。”周围的人群也在起哄。
姬莫言也无所谓，反正是论道，也刚好看看小和尚成色如何。
“雷音寺，法号戒色。”小和尚一脸正经的自我介绍。
这搞笑的法号什么鬼，姬莫言听到戒色自我介绍，差点没人住笑出来。
“着小和尚每次自我介绍都太好笑了。”台下的众人也是开始窃窃私语。
“山野散修，道号重阳。”
“施主想和小僧谈论什么。”
“小和尚你出题吧。”姬莫言也只是看看戒色到底有多少分量。
“那就来讨论杀生斩业吧。”
“和尚先请。”
“施主认为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是对还是错。”
“并无对错，要看场合。”姬莫言打着哈哈。
“施主这里年我并不认同，贫僧认为杀生斩业是正确的，在保护一个人的前提下，杀生也无可厚非。”
姬莫言一听小和尚一本正经的辩论，开始正色起来。
“大师请讲。”
“有些人因业报随身，处境凄惨；我杀了他不是杀人，而是斩断他受恶报的机会，不让他再受苦；所以是保护了他。”
““斩业”二字本来就是荒谬。业报终须受，此生不受，未来久远劫受报可能更重；所以，被杀的人其业不会因此而消除；劝其修学佛法才是消业的唯一途径；非是杀之即可消除。然则，杀生之事，杀者造极重罪；被杀者心生极大怨恨；二者因此当坠恶道。其次，冤冤相报，今世你杀我，后世我杀你，难以终结。
“一个坏人，他如果活着，要做很多很大的坏事，你如果出于制止他做更多坏事的心，把他杀了，虽然表面是杀了人，但你断绝了这个坏人继续做恶事的业，这个人虽然被杀了，但他因为被杀而止了恶业，其实对未来终究是有利益的。”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师可否认同。”
“认同。”
“既然坏人已经放下屠刀，那为何大师还是不能给予意思宽容认错的机会呢？”
“佛祖愿意让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僧就送他去见佛祖。”戒色杀气腾腾的说道。
和尚还是有些道行，姬莫言也就不客气了，世纪难题电车难题送个小和尚。
“大师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有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大道上，一头失去理智的烈马正在朝他们狂奔而来，并且片刻过后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推开烈马，让烈马飞驰到另一条大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条大道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情况，你是否应该推开烈马。”
“小僧击毙烈马不就行。”戒色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疯子给烈马吃了火烈丹。”姬莫言立马补上了漏洞。
火烈丹是一种烈性丹药，兽类吃了之后会失去理智并在一段时间后爆体而亡，而且一旦死亡就会产生巨大的爆炸。
“这，让小僧思考片刻。”戒色被这个难题所难住。
姬莫言知道这个问题其实并和杀生斩业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还是沾了边。
“小僧选择推开烈马。”戒色艰难的回答道问题。
“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姬莫言一脸轻松的看向戒色。
“死一人救五人，小僧觉得没有问题”
“如果死的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师门长辈呢？”姬莫言又继续发出了灵魂拷问。
“这…”戒色又低下头开始思考。
过了许久，戒色满脸复杂的看向姬莫言，姬莫言朝着戒色挑了挑眉。
“贫僧做不到，贫僧认输，可知施主当你面对如此问题该如何面对。”戒色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说并无对错，要看场合，陌生人，大师可以毫不在意推开烈马，如果是熟人，大师又无法下手，我也和大师一样。”姬莫言非常光棍的承认。
“你…”戒色气的从蒲团站起来指着姬莫言。
姬莫言也笑嘻嘻的不说话。
靠着自己的诡辩，姬莫言和戒色的论道，还是劫色的认输而告终。
戒色离开蒲团也是不去寻找其他人论道，就是直勾勾的盯着姬莫言。
姬莫言坐在蒲团上等待下一个人来和自己论道。
…
陆陆续续对面蒲团又坐上几人上前和姬莫言辩论。
但是都被姬莫言诡异的辩论，败下阵来。
“雷音寺，法号戒痴。”对面蒲团又坐下一个和尚，年纪看起来和姬莫言差不多。
看着场外戒色小和尚身旁还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姬莫言这知道，值就是传说中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山野散修，道号重阳。”
“施主，请出题吧。”
“如何看待事物。”
“每个事物大小不一，各有各的优缺点，我们能做到就是物尽其用。”
…
姬莫言和戒痴和尚论道许久，最终决定放出大招。
“一花一叶一世界，一草一木一菩提。”这个异世是没有前世这个传唱非常广阔的名言的。
此话一出不只是戒痴和尚愣住，台下所有的人全部愣住。
戒痴认输离开蒲团，姬莫言看着天色已晚，也从蒲团坐起来。
离开观星楼，姬莫言就发现楼内许多和尚跟着自己，回到同福客栈，姬莫言又叫小二烧了热水，在房间沐浴。
沐浴之后，姬莫言正躺在床上思考问题，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呀？”姬莫言并不想去开门。
“请问重阳施主可在房间内。”门口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请进吧。”姬莫言大概已经猜到是谁来找他了。
老和尚身后推开房门，身后跟着戒色和戒痴两个和尚。
“施主，夜安。”老和尚朝着姬莫言庄重的行了一礼。
姬莫言也对着老和尚庄重的回礼。
“佛子，你是怎么想到那高深的话语的。”身后的戒色一脸激动地看向姬莫言。
“居士，严重了，这只是偶然所得。”姬莫言哪知道说出这句话，让几个和尚这么激动。
“施主果然慧根深重，可否愿意拜入雷音寺修行佛法，脱离这苦海。”老和尚拦住了激动地戒色小和尚。
“小道并无出家想法。”
姬莫言连忙拒绝，出家，这辈子都不能出家，当和尚不近能吃肉喝酒，而且最终不能近女色。
“贫僧家师圆灵，贫僧乃是其关门弟子法号觉慧，不是贫僧收徒，是代家师收徒。”
圆灵是哭佛法号，看来面前老道士就是哭佛的关门弟子。
“贫道确实没有遁入空门之念。”你来头再大有什么用，姬莫言现在是浮屠寺住持，天问道观主，师门显赫，祖辈可是有武道人仙的，看不上你们这法身境的小虾米。
“本门至高心法坐忘经，可修炼至融元境，还有其他各类心法，功法，施主都可随意修炼。”觉慧连忙摆出自己条件。
“而且施主不必考虑太多的清规戒律，肉食都是雷音寺供应。”
坐忘经，这不是大秦大雷音寺的镇寺功法吗？姬莫言有些好奇，心中暗暗记下。
看来雷音寺也就是大秦大雷音寺遗留下来的。
“小道确实未曾考虑。”姬莫言依旧拒绝。
“小道不想修炼，修炼就会有无数的烦恼，等待百年后，小道也就快乐过完一生，”姬莫言昧着良心说道。
“可惜了，施主，慧根之高是贫僧未曾见过，比起家师也许更胜一筹。”
姬莫言还是笑着拒绝了觉慧的邀请，觉慧看姬莫言也确实没有遁入空门之念，也就暂时熄灭了拉姬莫言拜师雷音寺的想法。
戒色小和尚好奇的看着姬莫言，朝着房间内四处打量。
“重阳居士，小僧还有些许问题想问施主。”戒色眼珠子一转，拉着姬莫言又想论道，挖出来更多知识。
“世人皆苦，唯有自渡。”姬莫言也不想和戒色和尚多言语，又随口说出一句偈语。
“世人皆苦，唯有自渡，好一个世人皆苦，唯有自渡。”觉慧和尚听闻姬莫言所言之语，更加欣赏姬莫言。
“贫僧这个小弟子之前被称之为千年来最有慧根之人，看来施主慧根更在戒色之上，贫僧有一个请求，不只施主可否答应”觉慧看着姬莫言思考片刻后想着姬莫言提出一个请求。
“请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请求，姬莫言可不想答应。
“贫僧想让戒色在施主身旁学习一段时日，可否，放心施主从此带领我徒前往雷音寺就行。”
“师傅，师弟太小，而且重阳居士并无任何修为在身。”身后的戒痴一脸担心的看向戒色小和尚。
“无妨，贫僧在戒色身上施加了护道法咒，大宗师一下来了都无忧，施主如若愿意贫僧亦可赠与施主。”觉慧随手在戒色身上一拍，看向姬莫言。
“可是小道本次是想前往黑石城，前往瞻仰东海剑圣。”姬莫言一脸为难。
“无妨，刚好这是戒色第一次出远门，居士带着他见一见世面也好，刚好也领悟施主所言世人皆苦，唯有自渡。”
看着姬莫言还想拒绝，觉慧连忙递给姬莫言一本书册。
“这是家师之前游历各国的见闻，施主也可看看，说不定有所感悟。”
“并不顺路啊。”姬莫言还是一脸为难。
“先和施主前往黑石城，施主在前往雷音寺就行。”
“这也不是不行…”
“施主请讲。”觉慧看着姬莫言松口脸慢慢问道。
“得加钱。”
“这位施主，看上去就是有德修士，可否愿意和小僧坐而论道。”
有时候太帅也是一种罪过。
姬莫言略微有些无语。
“就是就是，一个小和尚，你还怕什么。”周围的人群也在起哄。
姬莫言也无所谓，反正是论道，也刚好看看小和尚成色如何。
“雷音寺，法号戒色。”小和尚一脸正经的自我介绍。
这搞笑的法号什么鬼，姬莫言听到戒色自我介绍，差点没人住笑出来。
“着小和尚每次自我介绍都太好笑了。”台下的众人也是开始窃窃私语。
“山野散修，道号重阳。”
“施主想和小僧谈论什么。”
“小和尚你出题吧。”姬莫言也只是看看戒色到底有多少分量。
“那就来讨论杀生斩业吧。”
“和尚先请。”
“施主认为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是对还是错。”
“并无对错，要看场合。”姬莫言打着哈哈。
“施主这里年我并不认同，贫僧认为杀生斩业是正确的，在保护一个人的前提下，杀生也无可厚非。”
姬莫言一听小和尚一本正经的辩论，开始正色起来。
“大师请讲。”
“有些人因业报随身，处境凄惨；我杀了他不是杀人，而是斩断他受恶报的机会，不让他再受苦；所以是保护了他。”
““斩业”二字本来就是荒谬。业报终须受，此生不受，未来久远劫受报可能更重；所以，被杀的人其业不会因此而消除；劝其修学佛法才是消业的唯一途径；非是杀之即可消除。然则，杀生之事，杀者造极重罪；被杀者心生极大怨恨；二者因此当坠恶道。其次，冤冤相报，今世你杀我，后世我杀你，难以终结。
“一个坏人，他如果活着，要做很多很大的坏事，你如果出于制止他做更多坏事的心，把他杀了，虽然表面是杀了人，但你断绝了这个坏人继续做恶事的业，这个人虽然被杀了，但他因为被杀而止了恶业，其实对未来终究是有利益的。”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师可否认同。”
“认同。”
“既然坏人已经放下屠刀，那为何大师还是不能给予意思宽容认错的机会呢？”
“佛祖愿意让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僧就送他去见佛祖。”戒色杀气腾腾的说道。
和尚还是有些道行，姬莫言也就不客气了，世纪难题电车难题送个小和尚。
“大师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有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大道上，一头失去理智的烈马正在朝他们狂奔而来，并且片刻过后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推开烈马，让烈马飞驰到另一条大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条大道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情况，你是否应该推开烈马。”
“小僧击毙烈马不就行。”戒色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疯子给烈马吃了火烈丹。”姬莫言立马补上了漏洞。
火烈丹是一种烈性丹药，兽类吃了之后会失去理智并在一段时间后爆体而亡，而且一旦死亡就会产生巨大的爆炸。
“这，让小僧思考片刻。”戒色被这个难题所难住。
姬莫言知道这个问题其实并和杀生斩业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还是沾了边。
“小僧选择推开烈马。”戒色艰难的回答道问题。
“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姬莫言一脸轻松的看向戒色。
“死一人救五人，小僧觉得没有问题”
“如果死的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师门长辈呢？”姬莫言又继续发出了灵魂拷问。
“这…”戒色又低下头开始思考。
过了许久，戒色满脸复杂的看向姬莫言，姬莫言朝着戒色挑了挑眉。
“贫僧做不到，贫僧认输，可知施主当你面对如此问题该如何面对。”戒色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说并无对错，要看场合，陌生人，大师可以毫不在意推开烈马，如果是熟人，大师又无法下手，我也和大师一样。”姬莫言非常光棍的承认。
“你…”戒色气的从蒲团站起来指着姬莫言。
姬莫言也笑嘻嘻的不说话。
靠着自己的诡辩，姬莫言和戒色的论道，还是劫色的认输而告终。
戒色离开蒲团也是不去寻找其他人论道，就是直勾勾的盯着姬莫言。
姬莫言坐在蒲团上等待下一个人来和自己论道。
…
陆陆续续对面蒲团又坐上几人上前和姬莫言辩论。
但是都被姬莫言诡异的辩论，败下阵来。
“雷音寺，法号戒痴。”对面蒲团又坐下一个和尚，年纪看起来和姬莫言差不多。
看着场外戒色小和尚身旁还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姬莫言这知道，值就是传说中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山野散修，道号重阳。”
“施主，请出题吧。”
“如何看待事物。”
“每个事物大小不一，各有各的优缺点，我们能做到就是物尽其用。”
…
姬莫言和戒痴和尚论道许久，最终决定放出大招。
“一花一叶一世界，一草一木一菩提。”这个异世是没有前世这个传唱非常广阔的名言的。
此话一出不只是戒痴和尚愣住，台下所有的人全部愣住。
戒痴认输离开蒲团，姬莫言看着天色已晚，也从蒲团坐起来。
离开观星楼，姬莫言就发现楼内许多和尚跟着自己，回到同福客栈，姬莫言又叫小二烧了热水，在房间沐浴。
沐浴之后，姬莫言正躺在床上思考问题，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呀？”姬莫言并不想去开门。
“请问重阳施主可在房间内。”门口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请进吧。”姬莫言大概已经猜到是谁来找他了。
老和尚身后推开房门，身后跟着戒色和戒痴两个和尚。
“施主，夜安。”老和尚朝着姬莫言庄重的行了一礼。
姬莫言也对着老和尚庄重的回礼。
“佛子，你是怎么想到那高深的话语的。”身后的戒色一脸激动地看向姬莫言。
“居士，严重了，这只是偶然所得。”姬莫言哪知道说出这句话，让几个和尚这么激动。
“施主果然慧根深重，可否愿意拜入雷音寺修行佛法，脱离这苦海。”老和尚拦住了激动地戒色小和尚。
“小道并无出家想法。”
姬莫言连忙拒绝，出家，这辈子都不能出家，当和尚不近能吃肉喝酒，而且最终不能近女色。
“贫僧家师圆灵，贫僧乃是其关门弟子法号觉慧，不是贫僧收徒，是代家师收徒。”
圆灵是哭佛法号，看来面前老道士就是哭佛的关门弟子。
“贫道确实没有遁入空门之念。”你来头再大有什么用，姬莫言现在是浮屠寺住持，天问道观主，师门显赫，祖辈可是有武道人仙的，看不上你们这法身境的小虾米。
“本门至高心法坐忘经，可修炼至融元境，还有其他各类心法，功法，施主都可随意修炼。”觉慧连忙摆出自己条件。
“而且施主不必考虑太多的清规戒律，肉食都是雷音寺供应。”
坐忘经，这不是大秦大雷音寺的镇寺功法吗？姬莫言有些好奇，心中暗暗记下。
看来雷音寺也就是大秦大雷音寺遗留下来的。
“小道确实未曾考虑。”姬莫言依旧拒绝。
“小道不想修炼，修炼就会有无数的烦恼，等待百年后，小道也就快乐过完一生，”姬莫言昧着良心说道。
“可惜了，施主，慧根之高是贫僧未曾见过，比起家师也许更胜一筹。”
姬莫言还是笑着拒绝了觉慧的邀请，觉慧看姬莫言也确实没有遁入空门之念，也就暂时熄灭了拉姬莫言拜师雷音寺的想法。
戒色小和尚好奇的看着姬莫言，朝着房间内四处打量。
“重阳居士，小僧还有些许问题想问施主。”戒色眼珠子一转，拉着姬莫言又想论道，挖出来更多知识。
“世人皆苦，唯有自渡。”姬莫言也不想和戒色和尚多言语，又随口说出一句偈语。
“世人皆苦，唯有自渡，好一个世人皆苦，唯有自渡。”觉慧和尚听闻姬莫言所言之语，更加欣赏姬莫言。
“贫僧这个小弟子之前被称之为千年来最有慧根之人，看来施主慧根更在戒色之上，贫僧有一个请求，不只施主可否答应”觉慧看着姬莫言思考片刻后想着姬莫言提出一个请求。
“请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请求，姬莫言可不想答应。
“贫僧想让戒色在施主身旁学习一段时日，可否，放心施主从此带领我徒前往雷音寺就行。”
“师傅，师弟太小，而且重阳居士并无任何修为在身。”身后的戒痴一脸担心的看向戒色小和尚。
“无妨，贫僧在戒色身上施加了护道法咒，大宗师一下来了都无忧，施主如若愿意贫僧亦可赠与施主。”觉慧随手在戒色身上一拍，看向姬莫言。
“可是小道本次是想前往黑石城，前往瞻仰东海剑圣。”姬莫言一脸为难。
“无妨，刚好这是戒色第一次出远门，居士带着他见一见世面也好，刚好也领悟施主所言世人皆苦，唯有自渡。”
看着姬莫言还想拒绝，觉慧连忙递给姬莫言一本书册。
“这是家师之前游历各国的见闻，施主也可看看，说不定有所感悟。”
“并不顺路啊。”姬莫言还是一脸为难。
“先和施主前往黑石城，施主在前往雷音寺就行。”
“这也不是不行…”
“施主请讲。”觉慧看着姬莫言松口脸慢慢问道。
“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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