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闲谈
姬莫言刚来到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不由分说就递给姬莫言一本书籍样式的梦魇之种。
“凡离城，已经被渗透成这个样子了吗？”前几日还是赠送，现在是周围的士兵都盯着你，你必须要收下这本书的样子。
姬莫言收下册子，不得不说，这梦魇之种对于姬莫言最大的好处就是吸收之后自己神魂有所增长，并且持天戒的修为也有所增长，不知不觉持天戒第三层都已经修行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来个一百个左右的梦魇之种，就能突破，但是姬莫言不可能直接去吸收梦魇之种，自己吸收之后可以用神魂气息遮掩，但是常人失去这梦魇之种附身，一眼就可以被看出。
等回到客栈，让小二照顾好驴三之后，姬莫言也是简单的吃了一碗阳春面，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整个凡离城没有被附身的人就只是少数，看来那人也是快要行动了，但是天狗食日这种异像是没有办法测算的，他是怎么能够确定近期就会出现天狗食日。
打开窗户，姬莫言看了下附近，完全没有自己刚开始来到凡离城那么繁华了，太阳也才下山一会，街上的人都已经少了很多了，基本除了巡街的衙役之外，都没什么人在街上走动了。
本来姬莫言还想去观星楼再问问张道陵，或者看能不能问问觉慧大师，现在只能熄灭这个心思了。
坐在床上，开始思考关于梦之术，背后之人如果已经法身，就是献祭这一座城池是肯定不够的，明天看能不能去打听下近几年有没有附近那个城池或者村镇大量的死去人。
那如果不是法身，那这背后就多少有些耐人寻味了，毕竟梦之术在收割雷魂之后必定突破法相境，法相的突破的气息是遮掩不住的，而且城池之内，姬莫言明显是没有感觉到有法身境的存在，只有几个少数的地点姬莫言不敢探查，一个是城主府，一个是观星楼，还有蓝殿司的衙门，其余地方都是用神魂悄悄地探查了，都没有什么异样存在，观星楼有老张头坐镇，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问题，那剩下的城主府和蓝殿司都是受命于当今周皇，会不会是周皇寿元或者修炼出现了问题，需要发动这梦之术。
姬莫言还没想到过身后之人会是周皇，但是随即一想也是觉得合理，毕竟天子代天牧民，他们自己意识中也是不拿黎明百姓的性命当一回事。
越想越觉得是可能是周皇示意，但是明显凡离城不是当今大周最大的城池，而且凡离城乃是州城，就不怕治下的人民恐惧吗，随着猜测的加深，问题也是越来越多。
看明天能不能进城主府看看，之前遇到的那个妇人不是说他的相公就是现目前的州主吗，看明天能不能进去看看。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怀揣着更多的疑问沉沉的睡去。
…
“当今陛下文成武德，死去一些贱民又如何。”姬莫言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随着那神秘人大手一挥，整个城池的人神魂当中的雷魂离开身体朝着神秘人而去。
姬莫言也只有满眼流泪的看向周围的人群，戒色，王不为，张道陵，都是一脸迷茫的倒地，瞬间失去了声息。
“畜生啊！”姬莫言右手持桃木剑冲向神秘人，神秘人只是冷哼一声。
从梦中惊醒，姬莫言打开窗户，看着太阳才刚刚出现一角，时辰还很早，梦中发生的事情过于可怕，自己虽然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直面那么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打了一盆清水，醒了醒自己的神，拿上许久没有拿的算命幡，姬莫言换上天问道道袍。
…
之前一直都是离着城主府较为遥远，这也是头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城主府，整体是由暗蓝色石块构造而成，门口有着几个士兵把守在两侧，看着姬莫言上前直接制止。
“要是比武，前方擂台即可比武，城主府重地，闲人免进。”
“在下是州主小妾的熟人，看能否禀报一二。”姬莫言悄悄地塞给士兵十两银子，士兵捏了捏，朝着姬莫言点点头让其在这里候着。
“哎呀，我还说妾身离开故土那么远，怎么还有熟人，原来是小道士你啊。”看着妇人从大门走出，看到姬莫言明显诧异了片刻。
但是姬莫言的长相太让人记住了，所以富人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
“夫人，最近休息可好。”
“我倒是休息的不错，可是就我家那小女对道士你可是念念不忘啊。”妇人朝着姬莫言打趣到。
“贫道确实暂未婚娶之年，但是算到小姐近期红鸾星动，特此前来贺喜。”那州主也是才来凡离城，想要和本地的世家豪族那些打好关系，势必会用到联姻的手段，这妇人的女儿长得也是小家碧玉的，势必是会参加联姻。
“哎呀，道士你算得可真准，小女最近确实有不少的青年才俊追求，要是小道士再不努力小女可是真的要嫁人了。”
“夫人说笑了，就算小道同意，州主也是不可能同意的，毕竟小道无门无派，毫无修为，就只靠一张嘴皮子谋生。”
“哎，也是，那小道士是算到我女儿要嫁给哪位才俊了吗？”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之后运势要更改。”
“那小道士来找妾身作甚？”
“不知夫人最近可有做噩梦？”姬莫言看着妇人出来的时候就有着被梦魇之种附身，看来身后之人，也是敢对着朝廷命官家属下手，就是不知道那州主有没有被附身，还是州主自身就是心狠手辣之人，除了自己之外，和一些世家门派不敢招惹，要献祭所有人。
“确实有，哎呀，不说，还没注意到，最近每日夜晚在和老爷劳累后，睡去都是做着噩梦，每日半夜都是被噩梦惊醒，老爷也是一样。”
看来州主并不是背后之人，但是也不能保证不是骗这妇人，全当安慰之语。
“这两枚丹药可以缓解妇人和州主的病灶，服下之后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姬莫言随手的掏出两枚净神丹递给妇人。
这是浮屠寺一些基础丹药当中给年轻僧人服用的，用料随处可见，姬莫言也是之前就随便炼制了几颗。
主要功效就是稳定人心神，基本上都不会有做梦的情况出现。
“那多谢道士了，我先回去和姥爷说一声。”妇人脸色一喜，收下姬莫言的丹药，着急的回到城主府，走到一半又折返给了姬莫言一块令牌，以后凭借这块令牌可以随时进入城主府。
收下令牌，对于州主的怀疑也是减少了一部分，那后续只有蓝殿司还没有去查，只是蓝殿司常人没有办法入内，只得作罢。
…
“重阳施主。”姬莫言正走在路上，只听到身后传来人呼喊他的名字。
“我就何师傅你说是重阳施主吧，你还不信。”戒色怀里正揣着不少零食，一脸高兴地对着姬莫言打招呼。
“戒色师傅，戒痴师傅，觉慧大师。”
“重阳施主安。”
“不知重阳施主要去哪里。”戒色一脸好奇的问道。
“要回客栈看一看前几日小道买的驴子。”今日也是早早出门，没有带着驴子出门，现在闲下来了准备骑着驴子再到凡离城周围看一看。
“毛驴唉，师傅你看？”戒色明显也是想看看毛驴。
觉慧点了点头，问了问是否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正好还有些事情要问问觉慧大师。”
一行人先是朝着同福客栈走去。
“觉慧大师，最近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大周又在以人炼丹了。”觉慧也是一脸苦涩。
“炼丹？”戒色正在对着驴三这摸摸，那里看看，听到觉慧所言，转过了头。
“大汉，大乾都没有吗？”
“都有，只是炼丹方式不同罢了。”
“大师不阻止？”
“朝廷炼制丹药之后也会赠与雷音寺一部分，只是小僧并不认同这些以人炼丹的情况，也从未食用。”
“看来大师确实大德高僧，但是贵寺也是有不少人在吃着这些沾满人血的丹药吧。”也是觉慧脾气好，面对姬莫言的嘲讽也不反驳，只是脸色愈加悲苦。
“师傅，你们在说什么呀。”戒色正要上前再问，就被一旁的戒痴拉到一旁，简单的解释了起来。
“小僧实力低微，不敢言此事，而且师傅之前也是明令禁止寺中不允许吃。但是依旧有不少人的人在偷偷地吃，不少都是师祖他们，所以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师也知道，失去一部分雷魂的人，会生一场大病吧，很多人熬不过这场大病就死去了。”
“善哉，善哉。”觉慧也不再言语，只是眼角出现了湿润。
“师傅，真的师祖他们都是这样干的吗？”戒色在了解之后也是一脸疑惑的朝着觉慧问到。
觉慧点了点头，戒色的世界观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平时对戒色慈眉善目的师门前辈，在戒色面前是那么的陌生。
“这就是为什么要让你跟着重阳施主一并前往黑石城的缘故。”
“多体验众生的苦，你才能自渡。”
“这样的自渡，我死也不要。”戒色扔下手中的零食，哭着离开了众人。
觉慧向姬莫言说了一声抱歉，前去追戒色。
“凡离城，已经被渗透成这个样子了吗？”前几日还是赠送，现在是周围的士兵都盯着你，你必须要收下这本书的样子。
姬莫言收下册子，不得不说，这梦魇之种对于姬莫言最大的好处就是吸收之后自己神魂有所增长，并且持天戒的修为也有所增长，不知不觉持天戒第三层都已经修行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来个一百个左右的梦魇之种，就能突破，但是姬莫言不可能直接去吸收梦魇之种，自己吸收之后可以用神魂气息遮掩，但是常人失去这梦魇之种附身，一眼就可以被看出。
等回到客栈，让小二照顾好驴三之后，姬莫言也是简单的吃了一碗阳春面，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整个凡离城没有被附身的人就只是少数，看来那人也是快要行动了，但是天狗食日这种异像是没有办法测算的，他是怎么能够确定近期就会出现天狗食日。
打开窗户，姬莫言看了下附近，完全没有自己刚开始来到凡离城那么繁华了，太阳也才下山一会，街上的人都已经少了很多了，基本除了巡街的衙役之外，都没什么人在街上走动了。
本来姬莫言还想去观星楼再问问张道陵，或者看能不能问问觉慧大师，现在只能熄灭这个心思了。
坐在床上，开始思考关于梦之术，背后之人如果已经法身，就是献祭这一座城池是肯定不够的，明天看能不能去打听下近几年有没有附近那个城池或者村镇大量的死去人。
那如果不是法身，那这背后就多少有些耐人寻味了，毕竟梦之术在收割雷魂之后必定突破法相境，法相的突破的气息是遮掩不住的，而且城池之内，姬莫言明显是没有感觉到有法身境的存在，只有几个少数的地点姬莫言不敢探查，一个是城主府，一个是观星楼，还有蓝殿司的衙门，其余地方都是用神魂悄悄地探查了，都没有什么异样存在，观星楼有老张头坐镇，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问题，那剩下的城主府和蓝殿司都是受命于当今周皇，会不会是周皇寿元或者修炼出现了问题，需要发动这梦之术。
姬莫言还没想到过身后之人会是周皇，但是随即一想也是觉得合理，毕竟天子代天牧民，他们自己意识中也是不拿黎明百姓的性命当一回事。
越想越觉得是可能是周皇示意，但是明显凡离城不是当今大周最大的城池，而且凡离城乃是州城，就不怕治下的人民恐惧吗，随着猜测的加深，问题也是越来越多。
看明天能不能进城主府看看，之前遇到的那个妇人不是说他的相公就是现目前的州主吗，看明天能不能进去看看。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怀揣着更多的疑问沉沉的睡去。
…
“当今陛下文成武德，死去一些贱民又如何。”姬莫言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随着那神秘人大手一挥，整个城池的人神魂当中的雷魂离开身体朝着神秘人而去。
姬莫言也只有满眼流泪的看向周围的人群，戒色，王不为，张道陵，都是一脸迷茫的倒地，瞬间失去了声息。
“畜生啊！”姬莫言右手持桃木剑冲向神秘人，神秘人只是冷哼一声。
从梦中惊醒，姬莫言打开窗户，看着太阳才刚刚出现一角，时辰还很早，梦中发生的事情过于可怕，自己虽然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直面那么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打了一盆清水，醒了醒自己的神，拿上许久没有拿的算命幡，姬莫言换上天问道道袍。
…
之前一直都是离着城主府较为遥远，这也是头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城主府，整体是由暗蓝色石块构造而成，门口有着几个士兵把守在两侧，看着姬莫言上前直接制止。
“要是比武，前方擂台即可比武，城主府重地，闲人免进。”
“在下是州主小妾的熟人，看能否禀报一二。”姬莫言悄悄地塞给士兵十两银子，士兵捏了捏，朝着姬莫言点点头让其在这里候着。
“哎呀，我还说妾身离开故土那么远，怎么还有熟人，原来是小道士你啊。”看着妇人从大门走出，看到姬莫言明显诧异了片刻。
但是姬莫言的长相太让人记住了，所以富人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
“夫人，最近休息可好。”
“我倒是休息的不错，可是就我家那小女对道士你可是念念不忘啊。”妇人朝着姬莫言打趣到。
“贫道确实暂未婚娶之年，但是算到小姐近期红鸾星动，特此前来贺喜。”那州主也是才来凡离城，想要和本地的世家豪族那些打好关系，势必会用到联姻的手段，这妇人的女儿长得也是小家碧玉的，势必是会参加联姻。
“哎呀，道士你算得可真准，小女最近确实有不少的青年才俊追求，要是小道士再不努力小女可是真的要嫁人了。”
“夫人说笑了，就算小道同意，州主也是不可能同意的，毕竟小道无门无派，毫无修为，就只靠一张嘴皮子谋生。”
“哎，也是，那小道士是算到我女儿要嫁给哪位才俊了吗？”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之后运势要更改。”
“那小道士来找妾身作甚？”
“不知夫人最近可有做噩梦？”姬莫言看着妇人出来的时候就有着被梦魇之种附身，看来身后之人，也是敢对着朝廷命官家属下手，就是不知道那州主有没有被附身，还是州主自身就是心狠手辣之人，除了自己之外，和一些世家门派不敢招惹，要献祭所有人。
“确实有，哎呀，不说，还没注意到，最近每日夜晚在和老爷劳累后，睡去都是做着噩梦，每日半夜都是被噩梦惊醒，老爷也是一样。”
看来州主并不是背后之人，但是也不能保证不是骗这妇人，全当安慰之语。
“这两枚丹药可以缓解妇人和州主的病灶，服下之后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姬莫言随手的掏出两枚净神丹递给妇人。
这是浮屠寺一些基础丹药当中给年轻僧人服用的，用料随处可见，姬莫言也是之前就随便炼制了几颗。
主要功效就是稳定人心神，基本上都不会有做梦的情况出现。
“那多谢道士了，我先回去和姥爷说一声。”妇人脸色一喜，收下姬莫言的丹药，着急的回到城主府，走到一半又折返给了姬莫言一块令牌，以后凭借这块令牌可以随时进入城主府。
收下令牌，对于州主的怀疑也是减少了一部分，那后续只有蓝殿司还没有去查，只是蓝殿司常人没有办法入内，只得作罢。
…
“重阳施主。”姬莫言正走在路上，只听到身后传来人呼喊他的名字。
“我就何师傅你说是重阳施主吧，你还不信。”戒色怀里正揣着不少零食，一脸高兴地对着姬莫言打招呼。
“戒色师傅，戒痴师傅，觉慧大师。”
“重阳施主安。”
“不知重阳施主要去哪里。”戒色一脸好奇的问道。
“要回客栈看一看前几日小道买的驴子。”今日也是早早出门，没有带着驴子出门，现在闲下来了准备骑着驴子再到凡离城周围看一看。
“毛驴唉，师傅你看？”戒色明显也是想看看毛驴。
觉慧点了点头，问了问是否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正好还有些事情要问问觉慧大师。”
一行人先是朝着同福客栈走去。
“觉慧大师，最近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大周又在以人炼丹了。”觉慧也是一脸苦涩。
“炼丹？”戒色正在对着驴三这摸摸，那里看看，听到觉慧所言，转过了头。
“大汉，大乾都没有吗？”
“都有，只是炼丹方式不同罢了。”
“大师不阻止？”
“朝廷炼制丹药之后也会赠与雷音寺一部分，只是小僧并不认同这些以人炼丹的情况，也从未食用。”
“看来大师确实大德高僧，但是贵寺也是有不少人在吃着这些沾满人血的丹药吧。”也是觉慧脾气好，面对姬莫言的嘲讽也不反驳，只是脸色愈加悲苦。
“师傅，你们在说什么呀。”戒色正要上前再问，就被一旁的戒痴拉到一旁，简单的解释了起来。
“小僧实力低微，不敢言此事，而且师傅之前也是明令禁止寺中不允许吃。但是依旧有不少人的人在偷偷地吃，不少都是师祖他们，所以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师也知道，失去一部分雷魂的人，会生一场大病吧，很多人熬不过这场大病就死去了。”
“善哉，善哉。”觉慧也不再言语，只是眼角出现了湿润。
“师傅，真的师祖他们都是这样干的吗？”戒色在了解之后也是一脸疑惑的朝着觉慧问到。
觉慧点了点头，戒色的世界观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平时对戒色慈眉善目的师门前辈，在戒色面前是那么的陌生。
“这就是为什么要让你跟着重阳施主一并前往黑石城的缘故。”
“多体验众生的苦，你才能自渡。”
“这样的自渡，我死也不要。”戒色扔下手中的零食，哭着离开了众人。
觉慧向姬莫言说了一声抱歉，前去追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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