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王道与霸道
野望生依言将所修的练气术施展了一遍。颜子启看完一脸困惑，陷入了沉思。
“颜先生，学生的功法可是有什么问题？”
颜子启摇摇头“老夫也无从知晓，只能说说自己的感受，我儒门功法一但修成之后，身上便会不自觉的产生一股万邪不侵的浩然正气，除了能震慑心神，迫使一切奸邪之辈无法当面说慌外，还能让阴物、恶灵直接溃散。但是我并未在你身上感受到任何浩然正气的存在，反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凶狠霸道的感觉。这与当年孔夫子的教导简直背道而驰，但是又可以肯定，你所习练的确是儒门功法，修练的方法也与我们一至，但是为什么会练出这种效果，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野望生想了想道“这些许不同，会不会是因为晚生修习所用的书籍并非纯正的儒学经典所至？”
“哦？你并非用的儒学典籍？那是何书？老夫从未听闻用其它典籍也能修成‘儒’的先例。”
野望生犹豫了一下，从乾坤袋中拿出了《素书》《中庸》《道德经》《三坟》《五典》等书。“晚生修炼使用最多的便是这篇《素书》，字数少，练得快，然后是《中庸》，晚生学得最早的一部经典。对了，除了这些之外，《易经》也用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使用易经修炼的时候有一种特别不安全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深渊，所以后来晚生便不敢在用。”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先祖记载的一段与夫子的往事，传说当年夫子在道成之前，一直在修订‘易经’的注解，某天忽然召众弟子讨论了一个问题。
今天下修士皆修天道，吾独修人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吾以人道悟天道，然人道有二，一曰王道，王道者圣治天下；二曰霸道，霸道者力治天下，何道可与我修？
经过弟子们一翻争论后夫子说：霸道狠厉，不宜当今人心思定的大势，唯有圣人出世，以王道止纷争，是以吾门弟子当以王道修。此后没多久，夫子便证道，儒家也正式立门。根据你的说法，或许当时夫子应是与你遇到同样的问题，但是因为当时没有那么多现成的典集研读，所以才召集弟子讨论，最终决定了‘王道’的法门宗旨，是以功法中才会有这堂堂正正的浩然之气。而你在修练‘易经’时的那种不种不安，正是你择道之期，道一但选择便再难更改，无论那种道，都是无穷无尽，所以你才有种如入深渊之感。而后你选用了《素书》修练，便等若是选择了素书之道为你的道，是以你所修之法，可以说是即是儒门功法，又不是儒门功法，你走了与夫子完全不同的道。”
野望生恭敬的起身拜谢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颜先生为晚生解惑。”
颜子启摆摆手“你不用如此客气，今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的相处，如今你先在村里安顿下来，正好与村中年轻人一同修练，等五年后你便可带领愿意一同出去的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恶战自是无可避免，抓紧时间提高实力，才是将来立身之本。以你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比起夫子刚证道之时都差得太远。”
野望生不解道“为何出去就要与人恶战？晚生在外间并无仇敌啊。”
颜子启道“你既然已修成儒道，便为仙道所不容，今外间尽是仙道修士，又岂会容你？”
“为何成儒道就不为仙修道所容？各修己道，并不冲突吧？”
颜子启道“儒修是以人道悟天道，以修身育人为本，非为一己之私，而是为扶持人族兴盛努力，是以儒道为公，追寻力量却不为一己长生；仙道求的逍遥自在，实为一己长生，然天道至公，一命不灭百命不生，是仙道所修的，其实是一种自私之道。儒道未兴之时，仙修掌控人间王朝，利用神、魔、图腾等各种信仰掌控人心，以生灵血肉献祭天地，各种祭祀之法无穷，只为更快摄取天地之精，飞升仙域自在逍遥，导致人间界妖魔鬼怪横行，人族百姓不得安宁。除此之外，还有更严重的隐患。”
颜子启清了清喉咙道“‘炁’是天地之精，也是万物生灵耐以生存的根本，‘炁’越充足，这方天地便越是稳固，若是‘炁’少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方天地就会崩塌、沉寂，直到再次积累到足够的‘炁’之后，天地才会新生，你是否有听说过‘天地大劫’？”
野望生点点头“听闻天地诞生后一共发生过三次天地大劫，‘混顿初劫’、‘龙汉大劫’、‘神魔天劫’，‘破天洪劫’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封神大劫’是针对天地生灵的一场灾祸。”
“不错，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场‘三界分劫’，这场大劫并不亚于任何一场天地大劫。”
野望生道“三界分劫？‘天、地、魔’三界不是圣人女娲娘娘以大法力分开的吗？并未伤及万物生灵吧？”
颜子启摇摇头“真实情况为何，老夫并不知道，即便是先祖也不知晓，可能只有夫子遍访三界知道了些许真相，是以他才留下‘三界轮回’可能是世间最大的骗局这一说法。”
野望生道“可能？也就是说孔夫子也并未确认？”
颜子启道“这就不得而知，这是夫子带着先祖等一众最精锐的弟子前往天外天之前留的话，夫子从天外天返回之后修为全无，仅两、三年便逝世了，后人的法力比之夫子更是差得太远，根本没有实力去探寻真相。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天地大劫与古仙有关，古仙传下来的仙道也并非善念，仙域也绝非逍遥自在的乐土。
当年夫子就是知到了部份真相后才率领弟子与仙门开战，威压当世，逼迫仙门修士立下天道盟约，不允许其插手人间王朝的事务，自此之后，人族才逐渐走向繁荣统一的道路，但是夫子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能战胜诸天仙魔神妖，却最终也战胜不了人心，始皇帝为了追求长生的一己之私，讨好仙门，迫害儒门，最终出卖了苍生，更害了自己。这背后皆是仙门暗中算计，甚至后来儒门经典被恶意歪曲也都与仙门脱不了干系，仙道容不下儒道，是不争的事实。”
“颜先生，学生的功法可是有什么问题？”
颜子启摇摇头“老夫也无从知晓，只能说说自己的感受，我儒门功法一但修成之后，身上便会不自觉的产生一股万邪不侵的浩然正气，除了能震慑心神，迫使一切奸邪之辈无法当面说慌外，还能让阴物、恶灵直接溃散。但是我并未在你身上感受到任何浩然正气的存在，反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凶狠霸道的感觉。这与当年孔夫子的教导简直背道而驰，但是又可以肯定，你所习练的确是儒门功法，修练的方法也与我们一至，但是为什么会练出这种效果，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野望生想了想道“这些许不同，会不会是因为晚生修习所用的书籍并非纯正的儒学经典所至？”
“哦？你并非用的儒学典籍？那是何书？老夫从未听闻用其它典籍也能修成‘儒’的先例。”
野望生犹豫了一下，从乾坤袋中拿出了《素书》《中庸》《道德经》《三坟》《五典》等书。“晚生修炼使用最多的便是这篇《素书》，字数少，练得快，然后是《中庸》，晚生学得最早的一部经典。对了，除了这些之外，《易经》也用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使用易经修炼的时候有一种特别不安全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深渊，所以后来晚生便不敢在用。”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先祖记载的一段与夫子的往事，传说当年夫子在道成之前，一直在修订‘易经’的注解，某天忽然召众弟子讨论了一个问题。
今天下修士皆修天道，吾独修人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吾以人道悟天道，然人道有二，一曰王道，王道者圣治天下；二曰霸道，霸道者力治天下，何道可与我修？
经过弟子们一翻争论后夫子说：霸道狠厉，不宜当今人心思定的大势，唯有圣人出世，以王道止纷争，是以吾门弟子当以王道修。此后没多久，夫子便证道，儒家也正式立门。根据你的说法，或许当时夫子应是与你遇到同样的问题，但是因为当时没有那么多现成的典集研读，所以才召集弟子讨论，最终决定了‘王道’的法门宗旨，是以功法中才会有这堂堂正正的浩然之气。而你在修练‘易经’时的那种不种不安，正是你择道之期，道一但选择便再难更改，无论那种道，都是无穷无尽，所以你才有种如入深渊之感。而后你选用了《素书》修练，便等若是选择了素书之道为你的道，是以你所修之法，可以说是即是儒门功法，又不是儒门功法，你走了与夫子完全不同的道。”
野望生恭敬的起身拜谢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颜先生为晚生解惑。”
颜子启摆摆手“你不用如此客气，今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的相处，如今你先在村里安顿下来，正好与村中年轻人一同修练，等五年后你便可带领愿意一同出去的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恶战自是无可避免，抓紧时间提高实力，才是将来立身之本。以你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比起夫子刚证道之时都差得太远。”
野望生不解道“为何出去就要与人恶战？晚生在外间并无仇敌啊。”
颜子启道“你既然已修成儒道，便为仙道所不容，今外间尽是仙道修士，又岂会容你？”
“为何成儒道就不为仙修道所容？各修己道，并不冲突吧？”
颜子启道“儒修是以人道悟天道，以修身育人为本，非为一己之私，而是为扶持人族兴盛努力，是以儒道为公，追寻力量却不为一己长生；仙道求的逍遥自在，实为一己长生，然天道至公，一命不灭百命不生，是仙道所修的，其实是一种自私之道。儒道未兴之时，仙修掌控人间王朝，利用神、魔、图腾等各种信仰掌控人心，以生灵血肉献祭天地，各种祭祀之法无穷，只为更快摄取天地之精，飞升仙域自在逍遥，导致人间界妖魔鬼怪横行，人族百姓不得安宁。除此之外，还有更严重的隐患。”
颜子启清了清喉咙道“‘炁’是天地之精，也是万物生灵耐以生存的根本，‘炁’越充足，这方天地便越是稳固，若是‘炁’少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方天地就会崩塌、沉寂，直到再次积累到足够的‘炁’之后，天地才会新生，你是否有听说过‘天地大劫’？”
野望生点点头“听闻天地诞生后一共发生过三次天地大劫，‘混顿初劫’、‘龙汉大劫’、‘神魔天劫’，‘破天洪劫’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封神大劫’是针对天地生灵的一场灾祸。”
“不错，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场‘三界分劫’，这场大劫并不亚于任何一场天地大劫。”
野望生道“三界分劫？‘天、地、魔’三界不是圣人女娲娘娘以大法力分开的吗？并未伤及万物生灵吧？”
颜子启摇摇头“真实情况为何，老夫并不知道，即便是先祖也不知晓，可能只有夫子遍访三界知道了些许真相，是以他才留下‘三界轮回’可能是世间最大的骗局这一说法。”
野望生道“可能？也就是说孔夫子也并未确认？”
颜子启道“这就不得而知，这是夫子带着先祖等一众最精锐的弟子前往天外天之前留的话，夫子从天外天返回之后修为全无，仅两、三年便逝世了，后人的法力比之夫子更是差得太远，根本没有实力去探寻真相。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天地大劫与古仙有关，古仙传下来的仙道也并非善念，仙域也绝非逍遥自在的乐土。
当年夫子就是知到了部份真相后才率领弟子与仙门开战，威压当世，逼迫仙门修士立下天道盟约，不允许其插手人间王朝的事务，自此之后，人族才逐渐走向繁荣统一的道路，但是夫子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能战胜诸天仙魔神妖，却最终也战胜不了人心，始皇帝为了追求长生的一己之私，讨好仙门，迫害儒门，最终出卖了苍生，更害了自己。这背后皆是仙门暗中算计，甚至后来儒门经典被恶意歪曲也都与仙门脱不了干系，仙道容不下儒道，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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