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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暗中之手

    皇后本来心中由于昨个的宝月楼之事便不是很痛快,随后接了皇上的这个不是很寻常的旨意变相寻个由头再次立一下宫规,刺绣缎幅的事情下传到罗绮那边的时候,罗绮也不甚平常对待,一幅刺绣缎幅先由皇上传旨再由皇后的密旨,宫中的两个天柱都动了,自己也是的小心为妙。

    次日罗绮便调集了所有的织工巧匠汇集到司服所大殿之中,就连荷琅,清远等人都去了,唯独没有叫到雪沁,雪沁也自是无暇估计她这边,一心看护着有些发热的璧宁,璧宁的奶妈前些天着了一场风寒,后来传染给了璧宁。雪沁不放心生病的奶妈再带着璧宁便放了奶妈几天的假自己照顾璧宁。雪沁一边看着璧宁一边担心着不知踪迹的锦颜。璧宁在她怀中睡的正是香甜,屋外面也很是安静。

    忽然间屋子外面吹起一阵子林风将窗户刮得呼呼作响,雪沁刚刚放下璧宁要去关窗户,璧宁离开温暖的怀抱一下子醒了来,“嘤嘤”的哭起来,雪沁关完窗户回来再哄但依然不是很见效。便想是璧宁饿了,起身去厨房想要给璧宁做一顿婴儿吃的粟米粥。

    刚刚走到门外,一个伙房的小丫头,声色仓皇的跑了出来。雪沁看着小丫头面生也就没有说些什么,道是小丫头惊呼的说道:“不好了,齐婆子阴魂不善,找咱们报仇来了。”道是大部分人都被罗绮召集在前面忙着刺绣的事情,也无人搭理她,看着雪沁小丫头仿佛见着救星一样,赶忙说道:“不好了,不好了,齐婆子的魂魂又在厨房闹腾了。”

    雪沁怔了一下倒也没有多少惊奇的,缘由是宫中一向勾心斗角,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小人或是触犯了什么大人物,轻则一顿责打重则就是一死了。据雪沁从前的认知,齐婆子这个人一向贪心不足而且骄横无力,这样下场也是早晚之事。况且在这宫中从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向是摆脱不了无谓的牺牲的。

    小丫头紧紧的拽着雪沁的衣角说道:“姑姑,厨房又在闹了。”雪沁并不以为然,想着估计就是什么耗子爬虫之类的东西偶尔折腾一下,便安慰一下小丫头继续往厨房走,小丫头看着还有往前走的雪沁,诺诺的讲到:“不要去,不要去,有鬼。”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边的恐惧。

    雪沁淡淡一笑:“没事的,你在这边呆着,我还得给我的儿子熬粥呢。”但是看着小丫头惊恐的表情也不由得有些戚戚巍巍的。撞着胆子往里面走去。

    厨房中有些老旧,有些暗,那些个宫殿的翻修重砌一般还是局限在主殿的门脸,像厨房这种地方也是偶尔被想到一下,所以古旧一些也是难免的。雪沁进去之后也没有怎么在意旁边的一些事物,只是寻来了栗子,甘薯之类的淀粉食物将其切片熬煮在一个旧沙锅之中,自己便搬了一把小椅子靠在一旁等着锅中之物煮碎了,然后熬粥。

    沙锅放在炉子上被“呼呼”的火苗烧着,冒起白腾腾的雾气。屋子里也慢慢有了馨香,伴着这种香气以及咕咕作响的炉子,雪沁渐渐有了睡意,倒在椅子上轻轻的睡去了。梦中人物更换频繁什么永琰,福康安,姚莲崎频繁上场,就连香妃什么的都出现了一次又一次。梦中竟然看着福康安私送信物与罗绮,然后又是香妃捧着东西,就连消失的锦颜也都出现了,乱乱的理不出头绪。

    一会儿没到雪沁的心忽的突突的跳了起来,伴着梦境中的气场好像有人在自己身边晃动,先是轻轻的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手,后来又是走远了一些,好像是去揭开沙锅的盖子,晃来晃去的,雪沁眼睛被胶带封住了一样拼命想睁开却怎么都睁不开,想起身但也动不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雪沁意识使劲的动,但是丝毫影响不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连自己的意识都觉得困顿了,之后意识和身体一起休息了。

    一阵凉风吹过再次惊醒了雪沁,雪沁看着窗外已经是夜中了,赶忙想起了还躺在屋子中的璧宁,赶忙起身准备将锅中的碎丁们打成粥,熬稀饭给璧宁,却见锅中的主料已经少了一般,像栗子这类味道发甜有好吃的已经全部没有了,只剩下几块红薯片。但也没想那么多赶忙将碎泥再次煮熬成稠状要往回拿。

    刚刚走到半路之上,竟然被一个黑影挡了去路。那个黑影貌似一个女子,却又不是宫中女子的样子,只是疯疯癫癫的将雪沁手中的一碗粥全部不剩的撞掉了,沙锅盖子滚到地上被砸成了两半,粥也都没有了,那女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呜呜”叫着跑走了,雪沁刚刚反映过来那个人有可能是罗绮,刚刚追却不见那人跑到那里去了,一时间很是疑惑。

    蹲下要收拾地上的残片,自己刚才被璧宁弄松的一把银簪子却掉到了污物之中,雪沁连忙捡起,却发现那柄簪子在月光下隐隐变色,最后竟变成了黑色,不由得心惊一下。暗想道,是何人已经将魔抓伸向了璧宁,以后对待璧宁应该更加的小心注意了。

    雪沁走到璧宁的屋子前明晃晃的有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在里面晃动,她心头一紧想到刚才的事情连忙加快步伐,可就在理着五十步不到的时候一个身影提前闪进去了,喝了一声:“你要干什么。”雪沁见状有人在也就不是很慌了,径自猫在屋前的竹林中观察里面的动静。

    鹅黄色的身形人没有多离后来进去的那个人,只是冷冷道了一声:“是应该把你弄到侍卫营中省的你在这里多生事端。”

    那人见着有些微怒的鹅黄女子并没有动怒道是好言相劝道:“何必如此,我的命都是你的,你如何发落我都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