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鬼故事
“还有重大发现，什么发现？”
河西莉子从呆滞中反应过来，十分好奇。
“这个发现，严格来说，和死者的死因没有太多关系，而是跟死者的过往有关。”林昊说道。
河西莉子点了点头，期待的看着林昊继续说下去。
“刚才我用听音钟和打尸槌在死者的喉咙，胯部以及脚踝处听音时，发现死者曾经练习过歌舞，不过因为初学年龄已经过了黄金时期，所以损伤颇大，从这些损伤来看，死者练习歌舞的时期，大概在十三岁左右。”林昊继续道。
“这也算重大发现？”
河西莉子有些心直口快，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又道：“我的意思是，这一点似乎和案子无关吧。”
“不，关系很大！”
林昊斩钉截铁道。
“死者脚踝处的损伤位置与程度，显然是长时间不断重复练习某个舞蹈姿势导致的，本来这些损伤已经因为死者这些年没再跳舞的原因渐渐愈合，可死者脚踝处的那些本来愈合的损伤，在死者死亡前不久，再次撕裂，这一点，说明死者死亡前，曾跳过那支舞蹈，而且跳的时间还不短。”
闻言，河西莉子突然想起，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四名死者，目击者都说她们曾在死前跳过舞。
这一点，不仅是她没有在意，就算是zero所有成员，都没想到她们死前的舞蹈，竟然是案情的转折点。
“我明白了，如果能确定这四名死者生前跳的舞蹈都是同一支舞蹈的话，那就说明，本来没有任何联系的四名死者，曾经因为这支舞蹈有过联系，而且极有可能是和凶手有关。”
河西莉子毕竟是高级法医，很快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
“没必要这么麻烦，只需要查清楚，死者十三岁左右的时候，是在哪里练习得舞蹈即可，如果我猜得没错，另外三名死者，当时应该也在那里。”林昊反驳道。
林昊这番话，毫无疑问大大降低了工作量，毕竟三四年前的案子，目击者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怎么会记得死者跳过什么姿势的舞蹈。
“好，我马上派人去查。”
雨江樱有些振奋，看来请林昊帮忙，是一个正确得选择。
******
林昊正在课间发呆的时候，雨江樱打来电话，说是调查有了新的进展。
Zero的人按照林昊所说的线索，查到了死者在十三岁左右的时候，的确在一个地方练习舞蹈。
那个地方是东京湾一个名为蝶岛的小岛，小岛上，有一个偶像练习生训练营，直属于某家大型娱乐经纪公司。
这个训练营，每年除夕之后，都会从申请加入训练营的人中选拔长相身材出众的少男少女，进入训练营中培养。
十年前，死者就是在这个训练营中练习的歌舞。
更重要的是，与林昊猜测的一样，另外三名死者，也同样在这个训练营里。
因为偶像练习生的特殊性，所以入营的人身份绝对保密，对外公开的，都是艺名和假身份，所以当时警视厅在普查的时候，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
能查到这些，还是因为Zero的人特地因为这个线索走访了四个死者的父母。
至于那个训练营，Zero的人直接碰了壁，因为仅仅只是线索，并不具备申请搜查令的条件，对方拒绝提供除四名死者之外其他同期练习生的个人信息，理由是涉及到个人隐私权。
而且在和对方接触的过程中，训练营的人对十年前的事显得有些遮遮掩掩，似乎有着什么隐情似的。
不过雨江樱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派人去调查十年前在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很熟悉的感觉。”
在挂了电话后，林昊喃喃自语。
“好羡慕你啊，柔子，成为偶像练习生，应该是一件很棒的事吧。”
“哪有，偶像练习生不仅辛苦，还有太多规矩要遵守了，比如不准恋爱，不准随意吃高热量的食品等等。”
“能成为偶像，这点幸苦和规矩算什么，可惜我们不如柔子长得漂亮，不然也去申请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了。”
林昊右前方传来几个女生聊天的声音，其中被人围在中间的，是林昊他们班的班花，五花柔子。
五花柔子是个典型的日本美女，五官轮廓柔美，身材曲线凹凸有致，特别是樱花祭穿上和服的时候，那种如同樱花盛开般的素雅展现到了极致。
可五花柔子的性格，着实让林昊有些无语。
就像现在，面对几个女生的吹捧，明明嘴上说幸苦规矩啥的似乎很不乐意，可脸上却笑开了花。
不过林昊也终于知道，当雨江樱提到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有熟悉感了，原来是之前这些女生就有聊到过，只是当时自己没在意，所以印象不深。
“柔子，那个来自国外的转校生正偷看你呢，不会对你有意思吧？”一个女生见林昊的视线放在五花柔子身上，偷笑道。
“去你的，别人也许只是恰好看了我一眼罢了。”
五花柔子说完这句话，还特地偷偷看了林昊一眼，当她发现林昊已经转过头去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林昊的反应似乎被她给说中了，没有让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肯定不是恰好，那小子一定在偷看你，谁不知道柔子是我们班班花，班里大把的男生暗恋你，以后要是成为偶像，恐怕全国的男生都会被柔子迷倒。”另一个女生将双手放到左腮旁一脸迷醉。
林昊的听力本就异于常人，就算她们说悄悄话，自己也听得到，更何况还这么大声。
林昊撇了撇嘴，将视线放到了窗外。
林昊撇嘴的动作，被五花柔子看到了。
那副样子，在五花柔子眼里，好像在说就算你漂亮但也别以为全班男生都会喜欢你，我就是不喜欢的那一个。
“你是林昊同学对吧？”
林昊没想到，五花柔子竟然在自己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笑容显得很是温柔。
“不错，有事么？”林昊有疑惑道。
“没事，只是想找你聊聊。”
“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话题？”
林昊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这个五花柔子抽什么风要找自己聊天。
“呵呵，林昊君，你真幽默。”
五花柔子抿嘴轻笑，暗暗吐槽难道让自己这个大美女找话题？
“哈？怎么就幽默了？”林昊十分不解。
五花柔子简直要抓狂，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解风情的直男，可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那种柔和的笑容。
“林昊君，希望你未来能找到女朋友。”
五花柔子说完这句话，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几个吹捧五花柔子的女生，也是各种表示林昊直男癌，要孤独终老之类的，听得林昊只感觉牙酸。
五花柔子更是一副圣母的样子，说着别这么说人家诸如此类的话，全然忘了这个话题完全是她挑起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老话说得一点没错。
几个女生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最近热度极高的鬼娃娃花子和林昊接触的那件连环杀人案上。
这些女生，对于案子的进展，并不是太关心，聊得都是跟鬼娃娃花子有关得奇闻怪事，讲到惊悚处，几个女生还发出怪叫声。
对于这种嘈杂的课间，林昊早已习惯，而且也没心思去听什么鬼娃娃花子的鬼故事。
不过，五花柔子说得一个鬼故事，却引起了林昊的注意。
因为五花柔子的鬼故事，来自于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
这个鬼故事并不复杂，传说某一期的训练营，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特别喜欢鬼娃娃花子，而且随身带着鬼娃娃花子的玩偶。
因为女孩喜好太过阴森的原因，其他人都不太喜欢跟她在一起，导致这个女孩很孤僻。
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大家发现这个女孩不仅孤僻，而且很怪异，不仅躲着大家一个人洗澡，还时常在半夜里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好像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
后来有个女生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及时跟其他人一起洗澡，在进入澡堂的时候，撞见了偷偷一个人洗澡的那个女孩。
那个女生当时就被吓得光着身子跑出了澡堂，因为女孩身上，竟然密密麻麻布满了伤疤。
训练营得知此事后，和女孩进行了严正交涉，最后作出开除女孩决定。
女孩当时就给训练营的管理层跪下了，哭喊着说当偶像是她的梦想，请不要赶她走诸如此类的话。
只是女孩身上的伤疤，让训练营方面不得不坚持开除女孩的决定。
就在那一天晚上，女孩跳海自杀。
据说女孩自杀的时候，打扮得跟鬼娃娃花子一摸一样，梳着长直得黑发，穿着血红色的和服，还把自己的脸用刀给划烂了。
最可怕得并不是女孩打扮成鬼娃娃花子自杀，也不是死前把自己那张美丽的脸蛋划烂，而是女孩死前，曾经说过一句话。
“终有一天，我会变成花子，回来找你们报仇。”
河西莉子从呆滞中反应过来，十分好奇。
“这个发现，严格来说，和死者的死因没有太多关系，而是跟死者的过往有关。”林昊说道。
河西莉子点了点头，期待的看着林昊继续说下去。
“刚才我用听音钟和打尸槌在死者的喉咙，胯部以及脚踝处听音时，发现死者曾经练习过歌舞，不过因为初学年龄已经过了黄金时期，所以损伤颇大，从这些损伤来看，死者练习歌舞的时期，大概在十三岁左右。”林昊继续道。
“这也算重大发现？”
河西莉子有些心直口快，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又道：“我的意思是，这一点似乎和案子无关吧。”
“不，关系很大！”
林昊斩钉截铁道。
“死者脚踝处的损伤位置与程度，显然是长时间不断重复练习某个舞蹈姿势导致的，本来这些损伤已经因为死者这些年没再跳舞的原因渐渐愈合，可死者脚踝处的那些本来愈合的损伤，在死者死亡前不久，再次撕裂，这一点，说明死者死亡前，曾跳过那支舞蹈，而且跳的时间还不短。”
闻言，河西莉子突然想起，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四名死者，目击者都说她们曾在死前跳过舞。
这一点，不仅是她没有在意，就算是zero所有成员，都没想到她们死前的舞蹈，竟然是案情的转折点。
“我明白了，如果能确定这四名死者生前跳的舞蹈都是同一支舞蹈的话，那就说明，本来没有任何联系的四名死者，曾经因为这支舞蹈有过联系，而且极有可能是和凶手有关。”
河西莉子毕竟是高级法医，很快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
“没必要这么麻烦，只需要查清楚，死者十三岁左右的时候，是在哪里练习得舞蹈即可，如果我猜得没错，另外三名死者，当时应该也在那里。”林昊反驳道。
林昊这番话，毫无疑问大大降低了工作量，毕竟三四年前的案子，目击者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怎么会记得死者跳过什么姿势的舞蹈。
“好，我马上派人去查。”
雨江樱有些振奋，看来请林昊帮忙，是一个正确得选择。
******
林昊正在课间发呆的时候，雨江樱打来电话，说是调查有了新的进展。
Zero的人按照林昊所说的线索，查到了死者在十三岁左右的时候，的确在一个地方练习舞蹈。
那个地方是东京湾一个名为蝶岛的小岛，小岛上，有一个偶像练习生训练营，直属于某家大型娱乐经纪公司。
这个训练营，每年除夕之后，都会从申请加入训练营的人中选拔长相身材出众的少男少女，进入训练营中培养。
十年前，死者就是在这个训练营中练习的歌舞。
更重要的是，与林昊猜测的一样，另外三名死者，也同样在这个训练营里。
因为偶像练习生的特殊性，所以入营的人身份绝对保密，对外公开的，都是艺名和假身份，所以当时警视厅在普查的时候，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
能查到这些，还是因为Zero的人特地因为这个线索走访了四个死者的父母。
至于那个训练营，Zero的人直接碰了壁，因为仅仅只是线索，并不具备申请搜查令的条件，对方拒绝提供除四名死者之外其他同期练习生的个人信息，理由是涉及到个人隐私权。
而且在和对方接触的过程中，训练营的人对十年前的事显得有些遮遮掩掩，似乎有着什么隐情似的。
不过雨江樱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派人去调查十年前在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很熟悉的感觉。”
在挂了电话后，林昊喃喃自语。
“好羡慕你啊，柔子，成为偶像练习生，应该是一件很棒的事吧。”
“哪有，偶像练习生不仅辛苦，还有太多规矩要遵守了，比如不准恋爱，不准随意吃高热量的食品等等。”
“能成为偶像，这点幸苦和规矩算什么，可惜我们不如柔子长得漂亮，不然也去申请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了。”
林昊右前方传来几个女生聊天的声音，其中被人围在中间的，是林昊他们班的班花，五花柔子。
五花柔子是个典型的日本美女，五官轮廓柔美，身材曲线凹凸有致，特别是樱花祭穿上和服的时候，那种如同樱花盛开般的素雅展现到了极致。
可五花柔子的性格，着实让林昊有些无语。
就像现在，面对几个女生的吹捧，明明嘴上说幸苦规矩啥的似乎很不乐意，可脸上却笑开了花。
不过林昊也终于知道，当雨江樱提到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有熟悉感了，原来是之前这些女生就有聊到过，只是当时自己没在意，所以印象不深。
“柔子，那个来自国外的转校生正偷看你呢，不会对你有意思吧？”一个女生见林昊的视线放在五花柔子身上，偷笑道。
“去你的，别人也许只是恰好看了我一眼罢了。”
五花柔子说完这句话，还特地偷偷看了林昊一眼，当她发现林昊已经转过头去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林昊的反应似乎被她给说中了，没有让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肯定不是恰好，那小子一定在偷看你，谁不知道柔子是我们班班花，班里大把的男生暗恋你，以后要是成为偶像，恐怕全国的男生都会被柔子迷倒。”另一个女生将双手放到左腮旁一脸迷醉。
林昊的听力本就异于常人，就算她们说悄悄话，自己也听得到，更何况还这么大声。
林昊撇了撇嘴，将视线放到了窗外。
林昊撇嘴的动作，被五花柔子看到了。
那副样子，在五花柔子眼里，好像在说就算你漂亮但也别以为全班男生都会喜欢你，我就是不喜欢的那一个。
“你是林昊同学对吧？”
林昊没想到，五花柔子竟然在自己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笑容显得很是温柔。
“不错，有事么？”林昊有疑惑道。
“没事，只是想找你聊聊。”
“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话题？”
林昊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这个五花柔子抽什么风要找自己聊天。
“呵呵，林昊君，你真幽默。”
五花柔子抿嘴轻笑，暗暗吐槽难道让自己这个大美女找话题？
“哈？怎么就幽默了？”林昊十分不解。
五花柔子简直要抓狂，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解风情的直男，可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那种柔和的笑容。
“林昊君，希望你未来能找到女朋友。”
五花柔子说完这句话，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几个吹捧五花柔子的女生，也是各种表示林昊直男癌，要孤独终老之类的，听得林昊只感觉牙酸。
五花柔子更是一副圣母的样子，说着别这么说人家诸如此类的话，全然忘了这个话题完全是她挑起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老话说得一点没错。
几个女生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最近热度极高的鬼娃娃花子和林昊接触的那件连环杀人案上。
这些女生，对于案子的进展，并不是太关心，聊得都是跟鬼娃娃花子有关得奇闻怪事，讲到惊悚处，几个女生还发出怪叫声。
对于这种嘈杂的课间，林昊早已习惯，而且也没心思去听什么鬼娃娃花子的鬼故事。
不过，五花柔子说得一个鬼故事，却引起了林昊的注意。
因为五花柔子的鬼故事，来自于蝶岛偶像练习生训练营。
这个鬼故事并不复杂，传说某一期的训练营，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特别喜欢鬼娃娃花子，而且随身带着鬼娃娃花子的玩偶。
因为女孩喜好太过阴森的原因，其他人都不太喜欢跟她在一起，导致这个女孩很孤僻。
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大家发现这个女孩不仅孤僻，而且很怪异，不仅躲着大家一个人洗澡，还时常在半夜里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好像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
后来有个女生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及时跟其他人一起洗澡，在进入澡堂的时候，撞见了偷偷一个人洗澡的那个女孩。
那个女生当时就被吓得光着身子跑出了澡堂，因为女孩身上，竟然密密麻麻布满了伤疤。
训练营得知此事后，和女孩进行了严正交涉，最后作出开除女孩决定。
女孩当时就给训练营的管理层跪下了，哭喊着说当偶像是她的梦想，请不要赶她走诸如此类的话。
只是女孩身上的伤疤，让训练营方面不得不坚持开除女孩的决定。
就在那一天晚上，女孩跳海自杀。
据说女孩自杀的时候，打扮得跟鬼娃娃花子一摸一样，梳着长直得黑发，穿着血红色的和服，还把自己的脸用刀给划烂了。
最可怕得并不是女孩打扮成鬼娃娃花子自杀，也不是死前把自己那张美丽的脸蛋划烂，而是女孩死前，曾经说过一句话。
“终有一天，我会变成花子，回来找你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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