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因必有果
“有因必有果，堂本先生，堂本太郎的和堂本净的母亲，不仅仅是失踪那么简单吧？”
林昊这句话，虽然声色平淡，对堂本悟来说，却如同雷霆一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堂本悟板起脸道。
“听不懂也没关系，那两具尸体，被你埋在后山了吧。”林昊道。
堂本悟脸色大变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承认了？”林昊似笑非笑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们堂本家，无论是老店还是我这栋房子，你为什么这么熟悉，我们分明第一次见面，为什么？”
堂本悟此时看向林昊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个鬼魅一般让他惊恐。
“我是仵作，你可以简单理解成古时候华夏的法医。送你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昊淡淡应道。
堂本悟一脸绝望的瘫软在地，如丧考妚。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案中案，这个老家伙，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和情人，简直畜牲不如。”成田大辅十分厌弃道。
随后，成田大辅带人将那两具尸骨挖了出来，和这两具尸骨一起挖出来的，还有两个被密封很好的皮包。
林昊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皮包都是用人皮做的。
不过这两个皮包的做工，一个比一个精致，而且都比五原纱织收到的那个更为老练。
带回警视厅经过鉴定后，两个皮包上面残留着大量堂本悟的指纹。
那两起失踪案，最终定性是凶杀案。
见证据确凿，堂本悟坦白了一切。
原来，堂本悟年轻的时候制包成痴，他想做出天底下最完美的皮包。
堂本悟用过许许多多的动物皮革来制包，可效果都让他不怎么满意。
直到有一天，堂本悟看到妻子细嫩的皮肤心生一个疯狂的念头，用人皮做包效果会不会更好？
这个念头，如同上古魔神在堂本悟脑海中疯狂的低语。
最终，疯狂战胜了理智。
堂本悟决定对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就是他的妻子下手。
因为只有妻子，他才能很好的掩盖事实，将凶杀案，转化为失踪案。
堂本悟在自己房子后面的后山，建了一个密室。
等密室建完不久，他便实施了疯狂的计划，亲手杀害了结发妻子，然后剥皮制包。
因为是第一次用人皮制包，做出来的效果，并不让堂本悟满意，可短时间内，他找不到第二个目标，只好作罢。
之后，堂本悟有了第二任妻子。
因为担心连续两任妻子失踪会让人起疑，所以堂本悟并没有对第二任妻子动手。
不过，十多年后，堂本悟出轨了一个女佣，生下了堂本净。
女佣对堂本悟言听计从，这让堂本悟一直按捺住的疯狂开始蠢蠢欲动。
最后，堂本悟还是下手了。
这一次，因为是好不容易得来得机会，所以堂本悟格外珍惜，一举做出了让他满意得皮包，所以从那以后堂本悟便没再杀人。
堂本悟杀人得原因，让整个警视厅都唏嘘不已。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得痴人，为了做出自己满意得皮包，不惜对自己得爱人动手，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人类得范畴，用一个不好听得字来形容，就是魔！
堂本太郎在得知堂本悟认罪之后，仰天长笑。
“哈哈哈，那个老家伙所做的事，终于还是被人发现了么，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老天爷，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呢。”
只是笑着笑着，林昊看到堂本太郎的眼角划过两道眼泪。
对于堂本太郎知道堂本悟杀人的事，林昊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这两道眼泪，说明堂本太郎内心深处，还有人性尚存。
这一点点人性，毫无疑问来自他的母亲。
“你小时候，应该亲眼目睹了你父亲杀害你母亲的过程了吧。”林昊问道。
“嗯，现在想想，还是有些不寒而栗。我看到堂本悟亲手活剥了母亲的皮，剥完皮后，母亲还没有死。我当时愣愣的走了过去，母亲为了不让堂本悟发现我，将我搂在怀里。那时候，我比较任性，都那种年纪了，还没断奶，我还以为母亲要让我喝奶，就毫不顾忌母亲的疼痛，砸吧着嘴吸起来。我发誓，那是一种很特殊的美味，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以至于，我杀掉那几个女人的时候，还不忘重现那种味道。”
说这些的时候，堂本太郎露出了林昊无法理解的邪笑。
不过，堂本太郎很快便收敛了，同时流露出懊悔的神色。
“可我不该那么自私的，母亲明明那般痛苦。”
林昊知道，堂本太郎这种状况，早已到了精神分裂的边缘。
“你真的很厉害，堂本悟的罪行，也是你发现的吧？”堂本悟又将目光放到了林昊身上。
林昊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多谢！我本打算将堂本皮包老店的名声搞臭之后，就自己亲手宰了那个家伙，就像当年他对我母亲那样，当我被抓的时候我还以为堂本悟又可以逍遥法外，没想到他的结局和我一样，真是大快人心。”
让林昊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堂本太郎竟然还道起谢来。
不过林昊并不认为对方有改过自新的征兆，因为堂本太郎本质上还是一个凶残的杀人犯。
“既然你这么不在乎堂本皮包老店，那为什么为了家业的继承，不惜杀害五原纱织，嫁祸给堂本净？”林昊问道。
“这一点，你猜错了。”堂本太郎道。
“难道不是？”林昊有些意外。
“当然，我做这些，并不是因为家业的原因，那只是一种掩饰罢了。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也喜欢上了纱织。那是我和堂本净的一次会面，无意间发现，堂本净的女朋友，也就是纱织，举手投足间，和我的母亲很像，从那一次会面开始，我便不可自拔。”
“于是，我对纱织展开疯狂的追求，甚至送过纱织一款我制作的最好的人皮皮包。可纱织只喜欢堂本净，就算是分手了，也还喜欢着他，希望和他复合。我有些恼怒，我苦苦追求得不到的，堂本净却毫不在乎。”
“之后，我便决定杀了纱织，并用我在自卫队学到的反侦察手段，在炮制了飞天女尸案后，我将纱织尸体的一根头发留在那附近，并将纱织的尸体和用那种特殊材料制成的气球送到堂本净家里嫁祸给他。我本打算用纱织的皮做一款皮包，等堂本净被判死刑之前送给他，并且告诉他所有事实真相来报复他，只可惜，遇到了你。”
堂本太郎说完这些，一脸轻松，只是稍有遗憾。
这种遗憾，是林昊带给堂本太郎的。
“所以，五原纱织失踪前在电梯里看到的是你，你的疯狂，让五原纱织感到害怕，因此她才会留下一段跟堂本净有关的数字音乐简谱，那段数字音乐简谱并不是说她看到了堂本净，而是提示她所看到的人，和堂本净有关。”林昊喃喃自语起来。
“数字音乐简谱？什么东西？”堂本太郎有些疑惑。
“五原纱织形容堂本净个性的一段音乐。”林昊解释道。
“原来，纱织到最后，还对堂本净念念不忘，堂本净那小子，真是太幸运了。”堂本太郎叹道。
不过，活下来孤身一人的堂本净，真的那么幸运么？
因为真凶伏法，所以堂本净无罪释放。
在得知事情的所有真相后，堂本净沉默了好长时间。
最后，堂本净提出了一个请求，那就是收回五原纱织的皮，并用她的皮，做一款皮包，用来纪念。
在得到警视厅和五原纱织父母的同意后，堂本净做出了一款皮包，并将这款皮包，赠与了一直喜欢着五原纱织的前田佑。
******
“都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前田佑好歹也落了一款皮包，只是想想那皮包的材质，就觉得恐怖，前田佑还真的收下了，他们日本人的思维，还真的让人难以适应。”宋灵儿吐槽道。
“我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适应，亲人和爱人的尸骨，本来就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并不会觉得恐怖。如果有一天师姐去世了，我也会将师姐的骨灰放在身边，直到死去。”
林昊的话，让宋灵儿俏脸一阵发烫。
“谁要把骨灰放到你身边了，还有，就你这不练武不锻炼的小体格，谁先死都不一定呢。”宋灵儿撇了撇嘴道。
“那就劳烦师姐将我的骨灰放到身边了。”林昊笑道。
“嘁——你的骨灰爱放哪放哪，我才不会放到身边呢。”
宋灵儿被林昊这一番骨灰论给弄得无言以对，而且林昊话里行间，分明在描述很普通的事，可宋灵儿听来，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意味，让她一颗心嘭嘭乱跳。
“咚咚咚！”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
宋灵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
推门而进的，是一位身形佝偻步履蹒跚却涂着大红色号口红的老太太。
“是妖妖灵侦探事务所么？”老太太问道。
“不错，请问您要委托我们做什么吗？”宋灵儿笑脸相迎。
“当然，不然我找你们干嘛。”
老太太有些不耐烦，而且稍稍显得有些刻薄。
宋灵儿柳眉微微抽搐，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那请问是什么委托呢？”宋灵儿问道。
“帮我找一只猫。”老太太回道。
“又是找猫！”
宋灵儿悄声吐槽了一句。
“请您描述一下这只猫的特征。”
宋灵儿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见老太太无动于衷，宋灵儿又道：“或者提供一张照片也行。”
“不用了，那只猫很好辨认。”老太太闭目养神道。
“怎么个好辨认法？”
宋灵儿一双粉拳紧握，这句话差点没咬牙说出来。
“那只猫，长着一张人脸。”
老太太缓缓睁开眼，语气不紧不慢。
林昊这句话，虽然声色平淡，对堂本悟来说，却如同雷霆一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堂本悟板起脸道。
“听不懂也没关系，那两具尸体，被你埋在后山了吧。”林昊道。
堂本悟脸色大变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承认了？”林昊似笑非笑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们堂本家，无论是老店还是我这栋房子，你为什么这么熟悉，我们分明第一次见面，为什么？”
堂本悟此时看向林昊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个鬼魅一般让他惊恐。
“我是仵作，你可以简单理解成古时候华夏的法医。送你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昊淡淡应道。
堂本悟一脸绝望的瘫软在地，如丧考妚。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案中案，这个老家伙，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和情人，简直畜牲不如。”成田大辅十分厌弃道。
随后，成田大辅带人将那两具尸骨挖了出来，和这两具尸骨一起挖出来的，还有两个被密封很好的皮包。
林昊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皮包都是用人皮做的。
不过这两个皮包的做工，一个比一个精致，而且都比五原纱织收到的那个更为老练。
带回警视厅经过鉴定后，两个皮包上面残留着大量堂本悟的指纹。
那两起失踪案，最终定性是凶杀案。
见证据确凿，堂本悟坦白了一切。
原来，堂本悟年轻的时候制包成痴，他想做出天底下最完美的皮包。
堂本悟用过许许多多的动物皮革来制包，可效果都让他不怎么满意。
直到有一天，堂本悟看到妻子细嫩的皮肤心生一个疯狂的念头，用人皮做包效果会不会更好？
这个念头，如同上古魔神在堂本悟脑海中疯狂的低语。
最终，疯狂战胜了理智。
堂本悟决定对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就是他的妻子下手。
因为只有妻子，他才能很好的掩盖事实，将凶杀案，转化为失踪案。
堂本悟在自己房子后面的后山，建了一个密室。
等密室建完不久，他便实施了疯狂的计划，亲手杀害了结发妻子，然后剥皮制包。
因为是第一次用人皮制包，做出来的效果，并不让堂本悟满意，可短时间内，他找不到第二个目标，只好作罢。
之后，堂本悟有了第二任妻子。
因为担心连续两任妻子失踪会让人起疑，所以堂本悟并没有对第二任妻子动手。
不过，十多年后，堂本悟出轨了一个女佣，生下了堂本净。
女佣对堂本悟言听计从，这让堂本悟一直按捺住的疯狂开始蠢蠢欲动。
最后，堂本悟还是下手了。
这一次，因为是好不容易得来得机会，所以堂本悟格外珍惜，一举做出了让他满意得皮包，所以从那以后堂本悟便没再杀人。
堂本悟杀人得原因，让整个警视厅都唏嘘不已。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得痴人，为了做出自己满意得皮包，不惜对自己得爱人动手，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人类得范畴，用一个不好听得字来形容，就是魔！
堂本太郎在得知堂本悟认罪之后，仰天长笑。
“哈哈哈，那个老家伙所做的事，终于还是被人发现了么，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老天爷，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呢。”
只是笑着笑着，林昊看到堂本太郎的眼角划过两道眼泪。
对于堂本太郎知道堂本悟杀人的事，林昊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这两道眼泪，说明堂本太郎内心深处，还有人性尚存。
这一点点人性，毫无疑问来自他的母亲。
“你小时候，应该亲眼目睹了你父亲杀害你母亲的过程了吧。”林昊问道。
“嗯，现在想想，还是有些不寒而栗。我看到堂本悟亲手活剥了母亲的皮，剥完皮后，母亲还没有死。我当时愣愣的走了过去，母亲为了不让堂本悟发现我，将我搂在怀里。那时候，我比较任性，都那种年纪了，还没断奶，我还以为母亲要让我喝奶，就毫不顾忌母亲的疼痛，砸吧着嘴吸起来。我发誓，那是一种很特殊的美味，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以至于，我杀掉那几个女人的时候，还不忘重现那种味道。”
说这些的时候，堂本太郎露出了林昊无法理解的邪笑。
不过，堂本太郎很快便收敛了，同时流露出懊悔的神色。
“可我不该那么自私的，母亲明明那般痛苦。”
林昊知道，堂本太郎这种状况，早已到了精神分裂的边缘。
“你真的很厉害，堂本悟的罪行，也是你发现的吧？”堂本悟又将目光放到了林昊身上。
林昊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多谢！我本打算将堂本皮包老店的名声搞臭之后，就自己亲手宰了那个家伙，就像当年他对我母亲那样，当我被抓的时候我还以为堂本悟又可以逍遥法外，没想到他的结局和我一样，真是大快人心。”
让林昊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堂本太郎竟然还道起谢来。
不过林昊并不认为对方有改过自新的征兆，因为堂本太郎本质上还是一个凶残的杀人犯。
“既然你这么不在乎堂本皮包老店，那为什么为了家业的继承，不惜杀害五原纱织，嫁祸给堂本净？”林昊问道。
“这一点，你猜错了。”堂本太郎道。
“难道不是？”林昊有些意外。
“当然，我做这些，并不是因为家业的原因，那只是一种掩饰罢了。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也喜欢上了纱织。那是我和堂本净的一次会面，无意间发现，堂本净的女朋友，也就是纱织，举手投足间，和我的母亲很像，从那一次会面开始，我便不可自拔。”
“于是，我对纱织展开疯狂的追求，甚至送过纱织一款我制作的最好的人皮皮包。可纱织只喜欢堂本净，就算是分手了，也还喜欢着他，希望和他复合。我有些恼怒，我苦苦追求得不到的，堂本净却毫不在乎。”
“之后，我便决定杀了纱织，并用我在自卫队学到的反侦察手段，在炮制了飞天女尸案后，我将纱织尸体的一根头发留在那附近，并将纱织的尸体和用那种特殊材料制成的气球送到堂本净家里嫁祸给他。我本打算用纱织的皮做一款皮包，等堂本净被判死刑之前送给他，并且告诉他所有事实真相来报复他，只可惜，遇到了你。”
堂本太郎说完这些，一脸轻松，只是稍有遗憾。
这种遗憾，是林昊带给堂本太郎的。
“所以，五原纱织失踪前在电梯里看到的是你，你的疯狂，让五原纱织感到害怕，因此她才会留下一段跟堂本净有关的数字音乐简谱，那段数字音乐简谱并不是说她看到了堂本净，而是提示她所看到的人，和堂本净有关。”林昊喃喃自语起来。
“数字音乐简谱？什么东西？”堂本太郎有些疑惑。
“五原纱织形容堂本净个性的一段音乐。”林昊解释道。
“原来，纱织到最后，还对堂本净念念不忘，堂本净那小子，真是太幸运了。”堂本太郎叹道。
不过，活下来孤身一人的堂本净，真的那么幸运么？
因为真凶伏法，所以堂本净无罪释放。
在得知事情的所有真相后，堂本净沉默了好长时间。
最后，堂本净提出了一个请求，那就是收回五原纱织的皮，并用她的皮，做一款皮包，用来纪念。
在得到警视厅和五原纱织父母的同意后，堂本净做出了一款皮包，并将这款皮包，赠与了一直喜欢着五原纱织的前田佑。
******
“都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前田佑好歹也落了一款皮包，只是想想那皮包的材质，就觉得恐怖，前田佑还真的收下了，他们日本人的思维，还真的让人难以适应。”宋灵儿吐槽道。
“我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适应，亲人和爱人的尸骨，本来就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并不会觉得恐怖。如果有一天师姐去世了，我也会将师姐的骨灰放在身边，直到死去。”
林昊的话，让宋灵儿俏脸一阵发烫。
“谁要把骨灰放到你身边了，还有，就你这不练武不锻炼的小体格，谁先死都不一定呢。”宋灵儿撇了撇嘴道。
“那就劳烦师姐将我的骨灰放到身边了。”林昊笑道。
“嘁——你的骨灰爱放哪放哪，我才不会放到身边呢。”
宋灵儿被林昊这一番骨灰论给弄得无言以对，而且林昊话里行间，分明在描述很普通的事，可宋灵儿听来，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意味，让她一颗心嘭嘭乱跳。
“咚咚咚！”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
宋灵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
推门而进的，是一位身形佝偻步履蹒跚却涂着大红色号口红的老太太。
“是妖妖灵侦探事务所么？”老太太问道。
“不错，请问您要委托我们做什么吗？”宋灵儿笑脸相迎。
“当然，不然我找你们干嘛。”
老太太有些不耐烦，而且稍稍显得有些刻薄。
宋灵儿柳眉微微抽搐，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那请问是什么委托呢？”宋灵儿问道。
“帮我找一只猫。”老太太回道。
“又是找猫！”
宋灵儿悄声吐槽了一句。
“请您描述一下这只猫的特征。”
宋灵儿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见老太太无动于衷，宋灵儿又道：“或者提供一张照片也行。”
“不用了，那只猫很好辨认。”老太太闭目养神道。
“怎么个好辨认法？”
宋灵儿一双粉拳紧握，这句话差点没咬牙说出来。
“那只猫，长着一张人脸。”
老太太缓缓睁开眼，语气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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