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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的花式演戏(3)

    “这样说来,我也算十恶不赦之徒,实在配不得金莲补汤,不如再烦劳阿季栽种回去,可好?”

    穆淮策虽是同她拌嘴,但手下意识稳稳拖住吊在胸前的小脑袋瓜,担心她一不小心会磕到床沿。

    盛季不满嘟嘴:“夫君贯会欺负人家呢……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不留情捏紧,紧随其后,嘴角被泛凉小啄……

    这轻柔一吻,像是定身咒一般,令盛季蓦地怔住。

    怎么回事?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是不是又在做梦,还是白日春(秋大)梦?

    穆淮策被她呆萌的小模样逗笑了。

    平日总是见她古灵精怪地在面前闹腾,忽然变得这般笨笨的,也煞是可爱。

    神奇的是,随着她脸上绯红越来越浓郁,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也“biu”得自己幻化出来,耳尖也是红彤彤一片。

    狐狸耳朵先是羞涩得闭合着,待她慢慢反应过来,又转而兴奋地八字外飞:“夫……夫君,你刚才调戏了我耶!”

    “调戏”二字让穆淮策有点头疼,且不说他之前被某个小东西无数次揩油,单说自己当成女儿搬照料的自家娘子,简单一个早安吻,哪里过分?

    “欺负的就是你。”

    他温润一笑,像为梳理小狐狸白色绒毛一般,挠了挠她下巴。

    口吻霸道,声音却如管弦般悦耳。

    话毕,又饶有兴致欣赏两眼她懵懵懂懂的小模样,而后起身出门。

    盛季慢慢回味过来,他这是在回答她刚刚那句“夫君贯会欺负人家。”

    哎哎哎,不对呀,自家男人有情况啊,怎么忽然就开窍了呢?

    “夫君,再来一口嘛!刚才你吻得太快,我都没尝出味来,是甜的还是酸的呐?”

    盛季索性先不管他为啥开窍,但既然这有了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嘛。趁着他还没走出门,忙不迭贴上去。

    “你当是在试菜,还甜的酸的?”

    穆淮策被她急不可耐的神情搞得哭笑不得,见她还光着脚,只得耐着性子将人拎回床上,捂进被子,惩罚性敲了下她脑门,“辣的。”

    “为啥是辣的?”盛季很是不解,“我昨晚都没吃东西,怎么会是辣的?”

    穆淮策玩味挑了挑眉,小辣椒可不就是辣的么。

    盛季似乎瞧出点什么,想再缠着他细说,这人却是故意吊她胃口,怎么都不肯说。但和傅君岚有约在先,穆淮策只得搁下一句“好好反省”,就将门无情关上。

    盛季也不气馁,之前他说可以“千里入境”看比试,如今她也可以“千里传书”继续撩汉嘛。

    俗话说得好,好婆姨费汉,像她这么聪明会举一反三的小娘子,势必要好好磨一磨自家郎君滴。

    至此,盛季才发现自己的灵镜不见了。

    昨日白天一直在宿醉睡觉,晚上又急匆匆去灵渠下面采莲,一直没顾得上用灵镜,“灵镜好端端地能去哪?”

    “碧影?”她懒洋洋躺回去,同时朝门外喊话:“你瞧见我灵镜没?”

    碧影却只端着早膳站在门外:“昨日打扫床铺时,那灵镜裹在床单里,属下不小心摔碎了。属下为您准备一块新的,您看成吗?”

    “就这啊,没事,你送进来吧。”盛季好脾气道。

    “夫人,属下给您放门口吧。”碧影答道:“主子交代今日你要静心思过,不让属下进去打搅。”

    盛季:“……这是什么规定?”

    难道是唇角被他啄红肿了?

    “哎呦呦,老铁树开花也是有模有样呐。”

    她将灵镜拿进屋,顺便照了下镜子……

    “什么情况?!”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狐狸耳朵啥时候冒出来的?!

    穆淮策刚刚有瞧见吗?

    他好像刚才反应一切正常。但他对碧影的交代,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赶脚……

    略略转睛,盛季用新灵镜向穆淮策发去“千里传书”:夫君,人家反省完啦,刚才服侍夫君的技能和外貌都不在状态,申请重新考核。

    彼时,穆淮策已坐在傅君岚对面,闲适地喝着茶。

    原本因为大战即将到来的压力,早上被小姑娘那么一折腾,皆是烟消云散,这会整个人神清气爽。

    单身汉傅君岚此时一心为事业:“赛制同往常,两两一组对决。只不过这次加了个条件,只能三千岁以下的年轻一辈参加比试。”

    “看来仙帝爷也知晓,蛇渊带着五大长老同行的事了。”穆淮策一语道破。

    “是啊,上次地蛇宗就仗着长老多,抢走传承人,又为了他们门派内邪门歪道的修炼,将传承人逼迫惨死。”傅君岚面露鄙夷:“幸好苍天有眼,他们年轻一辈皆是修为平平,这次无路如何都不得让他们地蛇宗再得手了。”

    “嗯……”

    这时,穆淮策灵镜闪烁白光,收到自家小姑娘的“千里传书”,一瞧见她心虚的试探,他原本泛寒的眉眼,不自觉温度回升。

    他故意模棱两可地回复道:并非全不在状态。

    “喂?穆淮策,你有没有在听本殿下讲话?”

    傅君岚一瞧见他那笑面含春的模样,就知道他在跟谁聊天,顿时就扎心了,气得去摇他肩膀,“能不能别见色忘友地这么明显?”

    “很明显吗?”

    穆淮策放下灵镜,装作没事的人似的问。

    傅君岚:“……兄弟,你眼睛刚才在冒星星,可现在是青天白日,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这个不懂情爱的少年?”

    “可以。”穆淮策故作严肃,偏眉眼上扬,“你继续。”

    傅君岚:“……”这还不如刚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