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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白羊与射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南风越是沉默,沈知意也不敢吭声,就那样看着他蹙着眉毛,反复抬起放下了许久后,才将酸胀消散。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再睡一会儿吧?等到下午去拍摄前,我再喊你。”陆南风拾起地上的喜被,见沈知意凑过来要叠,便笑道:“知知。哥哥的胳膊已经不麻了。”

    沈知意充满愧疚地低下头,她昨晚出了一身汗,现在额头上还是汗涔涔的,为了怕她着凉,陆南风对还在被子外面的她说:“知知。你若是再这样,哥哥可就得重新给你换件衣服了。”

    沈知意抬起下巴,眼神灼灼地盯着陆南风,随后小脸涨地通红,但是不服输地对陆南风讲:“知道调.戏我的后果吗?”

    陆南风的薄唇勾着笑,若非是怕再出现昨晚那样的意外,他倒是不介意承担那个所谓的后果。

    “既然不想再补觉的话,那就去洗澡吧。”沈知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轻了起来,睡衣贴着陆南风温暖的怀抱,她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小阿南。你害不害怕啊?”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或许以前体内就有痞痞的因子,只不过趁着车祸的功夫给释放出来了。

    “哥哥害怕极了。”陆南风将沈知意一直抱到了浴室的盥洗台上,“知知昨晚没吃饭,今早是不是准备把哥哥吃了?”

    陆南风边调浴室的水温,边陪着沈知意一起玩。

    听着陆南风说出那样sao的情话,沈知意有些不敢看陆南风的眼。

    她是纯属口嗨,若说实际行动,还得靠酒精或者生病加持。

    陆南风调好水温,看到沈知意耸着小脑袋不说话的模样,倒像是她为自己准备成人礼物的时候。

    陆南风的生日是11月27日,典型的射手座。

    沈知意的生日是4月19日,典型的白羊座。

    不光是名字,星座书上都说射手座与白羊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南风成人礼是在清大念了三个月的时候,沈知意刚从外面跑完龙套回来,小脸红扑扑地站在机房门口,说是准备送给他一分难忘的成人礼物。

    与沈知意在一起后,陆南风总是时不时地收到来自沈知意的各种惊喜,他的回应虽然没有给予的时候多,但心里总归是有的。

    陆南风从沈知意的手里接过一张卡。

    上面滚烫的金色烙着江城最豪华酒店的名字。

    那时候L2战队刚刚组建,训练室的设备也没有现在那么齐全,陆南风看到那张房卡其实也明白了沈知意的意思,或许是还没有准备好,又或者是自尊心在作祟,他并没有将答应的话说死。

    沈知意就抱着那句可能,从白天坐到了黑夜。

    陈鹿鸣搀扶着拉完赞助喝得有些醉的陆南风回宿舍,无意看到了陆南风的钱包里落下身份证,他拾起来惊讶道:“南风。今天是你生日啊。”

    是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

    陆南风的手接过钱包后,摸到了那张滚烫的房卡,他的脑海浮现出沈知意笑靥如花的脸。

    陈鹿鸣正想着还剩下半小时要不要找家店,哪怕吃点夜宵也算是庆祝,但陆南风却红着眼问他现在是几点。

    “23:30啊。”

    陈鹿鸣的话音刚落,便看到那个男生抓起手机,飞快地按了一串数字,听筒那边应该是个女孩子,陈鹿鸣离得远,听的不是很清楚。

    “你是不是傻?都几点了还不回去?我不是说我有可能不回去的嘛?就为了那百分之五十,你坐在江都等了一天?”

    印象里,陈鹿鸣还是第一次见陆南风那么生气。

    他曾以为作为清大计算机系的高岭之花,陆南风可能只是那种在神坛上只能远观,不可触碰的存在,现在看来总有变故。

    秋风似乎让陆南风清醒了不少,在陈鹿鸣的帮助下,打了辆网车。

    陈鹿鸣听到陆南风报位置的时候,说了两个字,江都。

    倒不是不认识地方。

    而是陈鹿鸣清楚,那是江城最豪华的酒店。

    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那里与平日清贫只吃食堂饭菜的陆南风好像并不搭边。

    或许每个人的心里的都有秘密。

    陈鹿鸣在等,等陆南风主动将一切告知。

    陆南风抵达江都,已经是23:55分。

    他颤抖着手,刷卡进入房间时,沈知意揉着酸胀的腿,她伸出一双纤细地胳膊:“阿南。我好像坐的太久了,腿酸得很。你可不可以抱我去吧台那边?”

    陆南风沉着脸,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将花瓣里的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还好,还有剩下一些时间。”沈知意将吧台上的生日蛋糕点上蜡烛哦,然后折过身:“我的少年,十八岁生日快乐啊。”

    陆南风目光灼灼地望着沈知意,这个时候,他情愿她对他发脾气,可是沈知意却没有,甚至一句谴责他的话都没有。

    陆南风低头吹灭蜡烛后,双手虔诚地捧起沈知意红红的小脸,俯身道:“之前不是想问,哥哥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阿南”沈知意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尽管自从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后,也不是第一次有这样亲密的动作,可沈知意隐隐觉得今晚好像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意义非凡。

    她面上一热,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一片温热堵住了所有。

    沈知意在陆南风细密的吻里开始意识模糊,她感到自己全身发麻,面前的少年似乎一个滑步赚到了自己的身后,只能感受周围有风灌进身体。

    月光下,沈知意逐渐有些架不住陆南风强.势的。

    她刚做好漂亮的指甲抓伤了陆南风的后背,颤着声音:“阿南。疼。”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是他心急,忘了她还比自己小两岁呢。

    陆南风看着地板散落的衣服粘着蛋糕,意识到自己到底是错了。

    他缓缓地起身,一面用手拭去沈知意眼角的泪水,一面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然后充满歉意地对沈知意说——

    “对不起知知。今天让你等得太久了,哥哥太心急,却又找不到合适的道歉方法。”

    “其实,这样就可以。”沈知意朝着陆南风的脖颈留下一个印记后,鼻尖传来的热气哈在他发烫的耳边:“阿南。这是惩罚。”

    今早的情形,又好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人们常说七年之痒,陆南风虽然与沈知意认识了十多年,但正式在一起的时间刚好到了这么一个节骨眼儿。

    他调好水温后,摇头甩掉了那些有颜色的东西。

    陆南风弯下腰,为沈知意套上了鞋子,随后温和道:“你先去洗澡吧。”

    盥洗台上的沈知意出于本能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