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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我们的家

    待记者们都散去,陆南风开着兰博基尼带着沈知意去吃饭。

    与知知符合不过半个多月,却经历很多。

    这一路,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阿南。”直到下车,沈知意趴在陆南风的肩头,忽然开口道:“在被抢救的那段时光里,我忽然记起在我记忆错乱的那段时间里,你一直都无怨无悔地照顾我,包括沈家那个肮脏的秘密,都让我对你无比愧疚。”

    “对不起啊。”沈知意缠着纱布的小手,拍了拍陆南风的肩膀,“对不起,迟到了那么多日子才和你复合……”

    心里的伤,因为有他,逐渐愈合,偶有疼痛,却不太会过于难受。

    “知知。你知道的,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感激。”

    沈知意意识到陆南风的反常,故意扯开话题,“我知道,你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大概是氛围被营造出一种很好笑的境界,陆南风松开她,顺着沈知意的话,他扶住她的胳膊:“那你给么?”

    “嗯。”沈知意回答的声音,像蚊子一样,“不过等皓南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再谈好不好?”

    “好。”

    毕竟死者为大。

    只要有所牵连的,即便是没有太亲密过,总要纪念。

    兰博基尼沿着潮湿的柏油路,速度般地驰行,往后的路,越来越偏僻。

    沈知意有些紧张,“我们去哪里?”

    瞧着她畏畏缩缩的小样,陆南风笑了笑,“怕什么。哥哥又不会卖了你。”

    等到车子开到海边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饿了吗?”

    “嗯。”

    肚子倒是应证了主人的话,咕噜噜地叫起来。

    陆南风对这一片区,倒是很熟悉。

    将兰博基尼停好后,拉着沈知意的手,就去了江城团子网口味第一的烧烤店。

    下过雨后的冬天,天气更凉了。

    陆南风脱下外套披在沈知意的身上,听来店里的人说,今天刚好是——烧烤店老板娘和老板的银婚纪念日。

    沈知意望着他们两鬓的白发,依然坚守在一起的情深,眼圈红红的。

    老板倒是热情,递给他们一个烟火棒,邀请他们一起参加篝火派对。

    瞧着泪流满面的沈知意,陆南风慌忙伸出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的脸上的泪珠,“怎么哭了?”

    “就是很感动嘛!看人家银婚了,二十五年都一直在一起。”

    海滩上有些潮湿,老板和老板娘怕人滑倒,所以找来了巨大的尼龙袋子,铺在沙子上,与陆南风他们一起唠嗑。

    “小伙子,惹女朋友哭了么?”老板递给陆南风刚烤好的肉串,“来,小姑娘吃个串串,你就不哭啦昂。”

    “谢谢。”许是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哭得有些尴尬,沈知意有些不好意思地闷着头吃串。

    “知知。”陆南风将脑袋凑过来,顺了一串她手里的肉串,呜咽道,“不要说二十五年,五十年金婚,我也陪着你。”

    “哈哈哈哈哈。”老板娘笑呵呵地陆陆续续地为他们送上了马步鱼、大虾、鱿鱼等等海鲜,“小姑娘,你叔叔年轻的时候,也跟这小伙子一样的,傻呵呵地给我说,‘这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一起变老。’”

    天空中忽然绚丽绽放起盛大的烟花,老板娘看着不远处的老板和孩子们,眼角禁不住泛红。

    “老婆。”老板搂着老板娘,颇为自豪道:“是不是不喜欢?我也是跟着女婿学得,他们说年轻人都这么搞浪漫。”

    “花这个钱干嘛。”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

    “银婚么。”老板用拇指拭去老板娘的眼泪,也不在乎海边是不是很多人在看,毫不顾忌地wen着老板娘,“总要纪念的。”

    沈知意的视线忽然黑了。

    男人捂住她的眼睛,“看别人Kiss,是不道德的。”

    沈知意一头扎在陆南风的怀里,“阿南。老实交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陆南风心脏跳得很快,故意冷静道:“你喜欢我之后吧。”

    “是吗?”感受到某物,沈知意的声音几乎是甜出水,将手直接放在了有些热度的地方,“阿南。你确定吗?”

    “知知。”陆南风克制着自己:“我几时骗过你?”

    “阿南。”沈知意主动吻住陆南风,“不诚实的人,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女人面红耳赤的话,让男人的俊脸染上红晕,“谁教你这些的?”

    “陆先生不喜欢吗?”沈知意故意装得很委屈,“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喜欢。

    他喜欢死了。

    陆南风拦腰抱起沈知意,将她塞回兰博基尼里。

    沈知意知道陆南风带她来海边是散心,他这样好的男人,从不居功自傲。

    车内的气温,逐渐升高,艺人因为考虑到隐私,通常使用得都是遮黑玻璃,外人是看不到车子里面的。

    “你点的火,负责灭掉。”

    “不要。”沈知意侧着身子,想拉开车门,逃离这个饿鬼的手里,“我们说过的,这些天彼此要冷静。”

    瞧着她不理自己,陆南风将沈知意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陆太太,恭喜你。”

    “陆太太不是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陆南风轻启薄唇,声音低沉又磁性,“恭喜你,成功领取了一位对你一见钟情的陆先生。”

    沈知意想告诫自己不可以破功,一定不能破功,这个男人太坏了,不可以处处被他拿捏。

    彼时男人也沉默着,没有说话,重新启动兰博基尼停到了一处海景房。

    他下车后,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将沈知意打包了出去。

    见沈知意不解,陆南风介绍道。

    “这是我在打比赛时赚得第一桶金买下来的,前阵子刚装修完,所以迫不及待地带你,来看我们的家。”

    四层海景别墅,进去后,才知道里面何其奢华。

    瞧着小女人发呆的模样,陆南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袭星光,弯腰做了个绅士的动作,“美丽的陆太太,你愿意跟着陆先生,共同参观我们的家么?”

    来不及惊讶。

    沈知意被他牵着手,客厅通往阳台的外面,大海清晰可见,“从一楼这里,可以看海景;上了四楼的话,就能用天文望远镜,看星星。”

    沈知意喜欢着的一切,陆南风都不曾忘记。

    玻璃虽是透明,材料的原理,却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却能够看到外面。

    陆南风带着沈知意参观了一楼的客厅、厨房、浴室、会客室以后,又带着她上了旋转画廊式的楼梯,扶梯上涂抹着的墨绿的颜色,是生的象征。

    见沈知意趴在楼梯口,陆南风笑着问:“你若是觉得这一块空,日后我找人再来做个花秋千,如何?”

    抬起头,连天花板悬挂着的灯,都张扬着一个“豪”字。

    “想不想看一看,我们的房间?”陆南风勾起薄唇,嘴角笑意浓浓,“我们的房间在三楼。”

    “为什么不住在二楼?”

    见沈知意疑惑,陆南风索性让小女人自己体会,两个人到了二楼以后,陆南风轻咳一声,十多米长的走廊瞬间亮起了灯。

    最左侧的房间刚被打开,沈知意差点儿就晕了过去。

    “这是你的衣帽间。”

    陆南风继续介绍着:“右手边,从东头到西头,都是你的衣服;左手边,从北头到南头,都是你的鞋子。”

    春夏秋冬,四季的漂亮衣服和鞋子,琳琅满目,简直就像是把服装店搬进了家里!

    都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陆南风又将沈知意带到了隔壁,“这是你的录音室,不是很喜欢唱歌么?”

    钢琴、小提琴、吉他各类音乐器材被整齐地摆放。

    陆南风指着墙壁上的镜子,解释着:“以前,你跟我说想要当歌手。现在的艺人多数都是全能——不光会唱,还会跳。这边你也可以对着镜子,练习跳舞。”

    走出练功房,沈知意都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

    第三个房间,是收藏室。

    第四个房间,是书房,类似图书馆样式,整整齐齐地排列各类书。

    陆南风揉了揉沈知意的小脑袋,“以后若是缺什么书,咱们再添置就是。”

    单是四个房间,就给了沈知意足够的震惊。

    这还只是上了楼梯口靠着右侧的一列,好不容易找回了丢失的魂魄,沈知意指着对面问:“左边这一侧,对应的是你的画室、衣帽间、健身房、对台词用的工作室吗?”

    陆南风喜欢的画画,不光收藏名家的作品,还喜欢自己画画,这么多年,他能听她的嘴里说出这些,轻咳掩饰着不自然,“嗯。”

    虽然表面上说是那么说,挨个参观以后,沈知意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快闪瞎了。

    这里,还只是二楼。

    相对来说,三楼因为休息,只江排了三个房间,陆南风打开最靠近走廊的一个房子,“这是我们的卧室。”

    类似于酒店总统套房,有厨房,有浴室,有化妆台,有榻榻米,“若是不喜欢,也可以住一楼。”

    “另外两个房间呢?”

    陆南风的回答应证了沈知意的想法,“是留给我们孩子住的。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的房间是粉色系列,墙壁上的画,沈知意一眼就看出是陆南风画的。

    小时候的婴儿床,还有各种女孩子的小洋装,以及

    沈知意没好气地看着小的化妆台,“孩子都没出生,你就给她买这些?”

    “我的小公主,自然从小就是美的。”

    相对来说,男孩子的房间,就简单了许多。

    “你不是想要个儿子吗?”沈知意随手捡了一个乐高的玩具,“跟你女儿的房间,简直就是区别对待么。”

    “知知。”陆南风伸出手臂环着沈知意,“你没听说过——男孩子穷养,女孩子富养么?”

    沈知意别扭地挣脱了他的怀抱,“不是还有四楼么?”

    四楼的玻璃窗前,放着巨大的天文望远镜。

    沈知意凑过去,星空上的星星,在视线中是那样清晰。

    不远处,类似于星巴克外边的装潢,几个陶性材料烧制的桌子,搭配着木质的檀木椅,

    “这里是”

    “用来接待客人用的。晴朗天气,咱们也可以享受着阳光,一面欣赏着海景,一面品着下午茶。”

    陆南风修长的手指勾着沈知意的下巴,“知知。喜欢吗?”

    她喜欢的,应有尽有。

    窗外是无垠漆黑的汹涌着的大海,进入肉眼的是涟漪上泛起绚丽蓝光。

    “那是海萤。”陆南风科普道,“在受到刺激时,就把直径只有万分之一厘米的荧光素黄色颗粒,和直径只有万分之二厘米的无色荧光酶颗粒,以及由发光腺中产生的粘液一齐排入水中,产生浅蓝色的光。”

    沈知意有些不敢看陆南风眼底的深情,原来他什么都准备好了,只有她还曾经因为记忆不完整说出那样伤人的句子。

    “我先去洗澡。”

    沈知意慌忙放下乐高,推开陆南风,转身折回刚刚属于他们的卧室。

    浴室很大,不知道是不是陆南风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质,虽然某个男人向他解释,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内容,还是带着对他的怀疑,走了进去。

    陆南风坐在卧室的大床上,虽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让人遐想万分。

    等沈知意出来,盯着有些反常的陆南风,在看那些卫生纸,募地明白了什么。

    她朝着不远处的浴室望去,什么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在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恼羞成怒的沈知意,直接丢了个枕头过去!

    “怎么了?”陆南风被砸得一脸懵,他捡起枕头,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到沈知意的面前,“好端端地,又闹什么脾气?”

    “你自己说!”沈知意指着浴室的透明玻璃,

    陆南风主动上前示好,边说,边搂着沈知意,“我毕竟是个男人,总会有些想法的。”

    沈知意无意看到陆南风绷带缠绕的小腹,她伸出小手,轻轻地碰着已经有血迹的绷带,“伤口又裂开了。”

    “别哭。”陆南风抓着沈知意的小手,“对男人来说——这些,都是普通的小伤口,知道吗?”

    “疼吗?”沈知意自顾自地说:“肯定很疼。”

    她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陆南风被木桃扎的伤口。

    若是精神支柱坍塌,人总要有所寄托。

    就像陆南风艰信着自己,总有一天能跟知知重新在一起。

    “阿南。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知知。我们日后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陆南风从不轻易允诺,但给出承诺的都被他一一兑现。

    不过眼下这床,是真的没办法继续待着了。

    陆南风起身,随后亲了亲沈知意的额头,“不许瞎想了,好好睡觉。”

    陆南风熄了灯,大概过了没多长时间。

    在黑夜里,沈知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一些问题,“阿南。”

    她跳下床,轻轻地推了蜷缩在榻榻米上的陆南风。

    男人睁开眼,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知知。若你再给我说话,我只能去浴室冲会凉了。”

    沈知意咬着唇,拉着他的手,“还是不要去洗了,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万一,感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