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异域雪风景
坐在雪白的世界里，眺望着水面。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河在冬季沸腾着水气，青色中有春天的影子。沉淀下轻巧的浮沙，让有些於泥暗灰色的水，也显得清澈。水汽向北，在木屋前落下雪花。
五个人坐在房前，呼出热气化开了四周的寒冷。路得生有点不习惯，看着左面的大路，有两个身影踩着已经厚厚的雪地，发出轻轻的脚步声。
作家清心女士嘴唇有紫色，披了三层亚麻衣，还围住了脖子。长发垂在左边，不笑也有两个酒窝，那个围脖让大家看一眼都有诗意。比身旁的男子矮了一个头，也有一六二的身高。
习惯了戴帽子的郭渔，用多余的围脖把头发也包了起来，也露出了脸上的酒窝。有点雪茄烟的香味从身上散了出来，两个人四个酒窝，让和尚不自主的温起了一壶酒。七个人坐满了一桌。郭渔个子有点大。说:
‘’和尚，还有没有烟！‘’
路得生看着清心笑眯了眼，跟素净的颜如玉一起，拉着清瘦的章芝梅问长问短。四个男子看着三个女子踩着积雪，向着河面的方向下了山。和尚一脸笑意，从屋内抱出一大坛酒，四个人满脸都是畅饮的意思！
‘’不够！‘’
郭渔的嗓门也大，走在大路上的清心，也听见了喝酒的声音。清心抿着嘴，酒窝更深。路得生正好想问一问，打算在春天的时侯，回到大佛对面，不知道在那里刻下几个石像比较合适。就问:
‘’佛教和道教都在那里，不知道几尊合适。‘’
郭渔品了一口新茶，觉得是四叶草的芬芳，也有一点药香。右手轻轻放下紫泥烧制的茶杯，看了看和尚。说:
‘’听说了，你们有三千心愿，那里一世纪就香火开炉，一座普贤足够了！‘’
和尚的意思也差不多，默默的点了点头。用大砂锅温好的新酒，是和尚用野葡萄凑合着才酿出来的。不用太麻烦，在山腰的玉石窖里，放进鲜果，加一点甘草根打出的粉面，增加甜味。郭渔已经喝了几杯，平时喝不上，今天不知道和尚的兴奋从那里来的，一坛，也没有白酒的一壶尽兴。
冬季的雪景很美，天气也冷。三个女子也闻到了酒香，回望河边，看了一眼画卷一般的河水。踩着积雪的吱吱声，在雪地留下三行足迹，回来时手中多出几样野鱼。
在这里的冬天，和路得生的从前相比，很少能看见下雪的时侯大河相伴。路得生用左手端起一杯，喝了一口果酒。很少饮酒的路得生，也觉得香味在舌头久久留恋，也奇怪和尚今天有些莫名的高兴。就问:
‘’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和尚说，从梦中看见一些。自从忘忧酒被未知生物毁掉之后，现在的梦境越来越清楚。只不过和尚又把话咽了下去，嘴巴不牢的和尚怕自己乱说话，所以酿制了忘忧酒。和尚想了想，怎么才能不乱说话，于是看着清心把话插开。说:
‘’风景大好，两位雅士写的什么吧！‘’
和尚在记忆中寻找，忘忧酒是用什么草泡的酒。好像是向日葵百合，还有一种容易上瘾，和尚记得颜如玉曾经给路得生用过，可以少量用。
路得生看着一脸胡思乱想的和尚，非要让和尚再来一坛酒，喝下去，和尚什么都会说出来。
和尚将嘴巴也用围脖包了起来。看着郭渔，让雅士解围！
夜晚的时候，天上有几道流星划过。
一盏灯照亮了门前的雪地，灯光映过的地方，看得见没有飘落的雪花。路得生挑灯看着两幅画。一张水墨画，画尽这里的人烟。四合门庭将山顶合拢，四周的河水把这里的山围成湖心岛，左低右高。
看着天空又划过几道流星，路得生有点怀疑的看着另一张图。牛郎织女，相隔银河。坐在一旁藤椅上的和尚，眼神有点着急。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
‘’张弓和苏姗一直没有消息！‘’
路得生抬起下巴望着和尚，第二幅图居然画出了现代人，没有听清和尚说了什么。路得生一脸问题，胡乱回应了一声:
‘’石像很关键，对不对。‘’
和尚抬眼又看到了几道流星，胖胖的脸对着路得生。指了指天空的流星，注意到路得生满眼的疑问，又重复了一遍。
‘’张弓和苏姗有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
路得生也看了一眼天空的流星，也知道要抓紧时间。想起了主宰的那一张星图，又看了看，郭渔留下的银河图。说:
‘’可能已经过去了吧！‘’
和尚的眼神已经默认了，张弓喜欢探险。又知道了量子爆，有可能已经发现了另一条通道。路得生也不着急，就算过去了，又不是第一次。看着和尚还有心事，一直看着流星划过，路得生问过颜如玉，知道现在的速度又加快了。流星并不是流星。说:
‘’没有办法，最多重力再增加一倍。‘’
和尚抿着嘴，不知道路得生把主宰的书看懂了多少。居然还不着急，等着春天到来，还有两个多月，三千石刻还差很多。一天一座，可能也来不及了。和尚想了想，透露一点儿消息，刺激一下路得生。
路得生听着和尚说，银河图可能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系，并没有太在意。看着郭渔留下的四句话，路得生一时没有看懂，只留意那四句话。
时间里有始有终。生命中无起无尽。冬风吹异域异乡。络脉动来左来右。
和尚看了看这四句话，又看了看一身皮革的路得生，雪天的寒气似乎对路得生没有什么影响，再看看颜如玉也一脸红润，知道多说也没有什么用处，去了东面的套房。三间房今天住得满满的，和尚想把酒留几坛起来。
听见郭渔还在和淡明谈天说地，抬起头又看见了几颗流星。不如全部喝光，在佛光出现的地方，和尚还有一些酒和别的东西，又催了催路得生，希望明天就去。
路得生看着和尚又去了小路，低眉继续看着那四句话。时间和生命，异星和脉络。对于主宰的那本书，又有什么关系。路得生回头看了一眼火炉，颜如玉的量子能无处不在，不知道汪海的大飞机，现在找到张弓的地方没有。
路得生又看了看新的地图，三千高山，形成的纬度，又印在北纬三十度。路得生再次定了一下方向，形成的环形指向的地方，也是张弓和苏珊一直探查的方向。
回头，又听见颜如玉说了一句:
‘’量子的世界，也有差别。‘’
路得生站起身，走向火炉。看着天空，今夜星空明亮，可以看到新月照亮了夜空。再次看着新月，路得生又细细品味那句话。冬风吹异域异乡。
五个人坐在房前，呼出热气化开了四周的寒冷。路得生有点不习惯，看着左面的大路，有两个身影踩着已经厚厚的雪地，发出轻轻的脚步声。
作家清心女士嘴唇有紫色，披了三层亚麻衣，还围住了脖子。长发垂在左边，不笑也有两个酒窝，那个围脖让大家看一眼都有诗意。比身旁的男子矮了一个头，也有一六二的身高。
习惯了戴帽子的郭渔，用多余的围脖把头发也包了起来，也露出了脸上的酒窝。有点雪茄烟的香味从身上散了出来，两个人四个酒窝，让和尚不自主的温起了一壶酒。七个人坐满了一桌。郭渔个子有点大。说:
‘’和尚，还有没有烟！‘’
路得生看着清心笑眯了眼，跟素净的颜如玉一起，拉着清瘦的章芝梅问长问短。四个男子看着三个女子踩着积雪，向着河面的方向下了山。和尚一脸笑意，从屋内抱出一大坛酒，四个人满脸都是畅饮的意思！
‘’不够！‘’
郭渔的嗓门也大，走在大路上的清心，也听见了喝酒的声音。清心抿着嘴，酒窝更深。路得生正好想问一问，打算在春天的时侯，回到大佛对面，不知道在那里刻下几个石像比较合适。就问:
‘’佛教和道教都在那里，不知道几尊合适。‘’
郭渔品了一口新茶，觉得是四叶草的芬芳，也有一点药香。右手轻轻放下紫泥烧制的茶杯，看了看和尚。说:
‘’听说了，你们有三千心愿，那里一世纪就香火开炉，一座普贤足够了！‘’
和尚的意思也差不多，默默的点了点头。用大砂锅温好的新酒，是和尚用野葡萄凑合着才酿出来的。不用太麻烦，在山腰的玉石窖里，放进鲜果，加一点甘草根打出的粉面，增加甜味。郭渔已经喝了几杯，平时喝不上，今天不知道和尚的兴奋从那里来的，一坛，也没有白酒的一壶尽兴。
冬季的雪景很美，天气也冷。三个女子也闻到了酒香，回望河边，看了一眼画卷一般的河水。踩着积雪的吱吱声，在雪地留下三行足迹，回来时手中多出几样野鱼。
在这里的冬天，和路得生的从前相比，很少能看见下雪的时侯大河相伴。路得生用左手端起一杯，喝了一口果酒。很少饮酒的路得生，也觉得香味在舌头久久留恋，也奇怪和尚今天有些莫名的高兴。就问:
‘’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和尚说，从梦中看见一些。自从忘忧酒被未知生物毁掉之后，现在的梦境越来越清楚。只不过和尚又把话咽了下去，嘴巴不牢的和尚怕自己乱说话，所以酿制了忘忧酒。和尚想了想，怎么才能不乱说话，于是看着清心把话插开。说:
‘’风景大好，两位雅士写的什么吧！‘’
和尚在记忆中寻找，忘忧酒是用什么草泡的酒。好像是向日葵百合，还有一种容易上瘾，和尚记得颜如玉曾经给路得生用过，可以少量用。
路得生看着一脸胡思乱想的和尚，非要让和尚再来一坛酒，喝下去，和尚什么都会说出来。
和尚将嘴巴也用围脖包了起来。看着郭渔，让雅士解围！
夜晚的时候，天上有几道流星划过。
一盏灯照亮了门前的雪地，灯光映过的地方，看得见没有飘落的雪花。路得生挑灯看着两幅画。一张水墨画，画尽这里的人烟。四合门庭将山顶合拢，四周的河水把这里的山围成湖心岛，左低右高。
看着天空又划过几道流星，路得生有点怀疑的看着另一张图。牛郎织女，相隔银河。坐在一旁藤椅上的和尚，眼神有点着急。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
‘’张弓和苏姗一直没有消息！‘’
路得生抬起下巴望着和尚，第二幅图居然画出了现代人，没有听清和尚说了什么。路得生一脸问题，胡乱回应了一声:
‘’石像很关键，对不对。‘’
和尚抬眼又看到了几道流星，胖胖的脸对着路得生。指了指天空的流星，注意到路得生满眼的疑问，又重复了一遍。
‘’张弓和苏姗有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
路得生也看了一眼天空的流星，也知道要抓紧时间。想起了主宰的那一张星图，又看了看，郭渔留下的银河图。说:
‘’可能已经过去了吧！‘’
和尚的眼神已经默认了，张弓喜欢探险。又知道了量子爆，有可能已经发现了另一条通道。路得生也不着急，就算过去了，又不是第一次。看着和尚还有心事，一直看着流星划过，路得生问过颜如玉，知道现在的速度又加快了。流星并不是流星。说:
‘’没有办法，最多重力再增加一倍。‘’
和尚抿着嘴，不知道路得生把主宰的书看懂了多少。居然还不着急，等着春天到来，还有两个多月，三千石刻还差很多。一天一座，可能也来不及了。和尚想了想，透露一点儿消息，刺激一下路得生。
路得生听着和尚说，银河图可能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系，并没有太在意。看着郭渔留下的四句话，路得生一时没有看懂，只留意那四句话。
时间里有始有终。生命中无起无尽。冬风吹异域异乡。络脉动来左来右。
和尚看了看这四句话，又看了看一身皮革的路得生，雪天的寒气似乎对路得生没有什么影响，再看看颜如玉也一脸红润，知道多说也没有什么用处，去了东面的套房。三间房今天住得满满的，和尚想把酒留几坛起来。
听见郭渔还在和淡明谈天说地，抬起头又看见了几颗流星。不如全部喝光，在佛光出现的地方，和尚还有一些酒和别的东西，又催了催路得生，希望明天就去。
路得生看着和尚又去了小路，低眉继续看着那四句话。时间和生命，异星和脉络。对于主宰的那本书，又有什么关系。路得生回头看了一眼火炉，颜如玉的量子能无处不在，不知道汪海的大飞机，现在找到张弓的地方没有。
路得生又看了看新的地图，三千高山，形成的纬度，又印在北纬三十度。路得生再次定了一下方向，形成的环形指向的地方，也是张弓和苏珊一直探查的方向。
回头，又听见颜如玉说了一句:
‘’量子的世界，也有差别。‘’
路得生站起身，走向火炉。看着天空，今夜星空明亮，可以看到新月照亮了夜空。再次看着新月，路得生又细细品味那句话。冬风吹异域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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