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没想到的结果
得到消息的江山惊讶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呼吸有些不稳。坐在身旁的胡警官说道：“怎么了老江？”
江山说道：“没事，刚才突然感觉屁股被扎了一下。”
胡警官说道：“你那是屁股坐麻了吧。”
江山笑着说道：“可能吧，我去洗个脸，精神精神。”说完便去了旁边的厕所，然后带上通讯器，对老管说道：“让斥候扩大搜索范围。立刻马上。”
一直到下午5点，江山收到消息，斥候已经把附近10个州都找遍了，没有发现目标。江山不仅陷入沉思，一般来说，找不到这个人说明两件事，第一是搜索的位置还不够大，第二，这个人不存在。这个人江山亲眼见过的，不可能不存在，当然不存在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已经死了。就在这时，江山的手机响了，是李所长打来的。江山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的事吴局长的声音“江先生，你们回来吧，“华姐”已经找到了，她已经死了，是他杀。”
得知消息的江山一行人立刻驱车往回赶。回到秦池公安局，已经是晚上9点钟，看到风风火火回来的3个人，吴局长说道：“还没吃饭吧，我跟大厨打过招呼，给你们留了饭，一起过去吧，我们边吃边说。”
食堂里，江山三人大口地吃着饭，吴局长坐在江山身旁开口说道：“今天下午3点钟，城北派出所接到报案，在一所民房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接到报案后，派出所和刑警，法医都立刻到了现场。案发地位于城北郊区，是一片拆迁区，原来的村民已经完成搬迁，这个月底就要开始拆了。所以平时这里基本没有人。经过现场勘测发现。死者的死亡死亡时间是昨天半夜3点钟左右。死于9mm的手枪弹，子弹从后脑进入，死者头发上还有残留的火药渣，除了那部手机之外，其他的随身物品都在。根据她身份证上的信息得知，死者叫白梦兰，今年41岁，羊城人。10年前已经离婚，婚后没有再嫁，膝下无儿无女，父母也已经过世。她还有一个正在服刑的哥哥。另外在现场除了死者的足迹之外，还发现了高跟鞋的印记，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印记一直消失在公路上。附近暂时没有发现目击者。在公路上，我们还发现了一小节汽车轮胎的印记。但是附近并没有监控拍到。”
“根据推断，死者是死于他杀，而且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一来从足迹判断，二人来的时候足迹均匀，说明两人是一起走过来的。其次，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现场也没有争斗的痕迹。第三，子弹是从后脑进入的，说明死者没有对凶手设防。最后，死者头发上沾有火药残渣，说明但是枪口距离死者很近。从脚印判断，凶手应该女性，体重100斤左右。应该比较有钱，因为从车印判断，胎宽是260以上的。通常只有豪车才会配备这么宽的轮胎。”说完，吴局长从文件夹中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死者照片，另一张是复原图。
看到照片，江山瞳孔不禁一缩，因为这张脸他太熟悉了。正是“华姐”。
吴局长说到：“根据死者的身材，样貌。现在基本可以确认，她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华姐”，另外9人我们也询问过，只是他们都没有真正的见过“华姐”，没法提供有用信息。”
“我们对于案件的还原是，当时死者和凶手应该是一起开车到了路边，然后两人下车，径直走进了这片拆迁区，找到一间民房后，两人进去，在室内，凶手从后面开枪杀死死者。然后独自离开驾车返回。”
江山看着照片喃喃说道：“那这案子，算是了解了吗？”
局长说道：“江先生如果有事，可以回去了，你在这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
“我不是要着急回去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既然“华姐”已经死了，那这个案子算是了解了吗？”
“不算，这个案子后面的大鱼没有出现。但是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管辖范围。我们接下来会把案子向上移交。只能说我们现阶段的工作暂时中止，日后估计还会有参与的可能。”吴局长说道。
江山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打算先把星星送回去，之后我也会持续关注这个案子。”
江山之所以会这么说，是经过思考的。“华姐”之所以会死，肯定是她身后的组织干的，他们杀死自己人，就是希望把这条线给掐断。让警察们没有办法继续查下去，从而成功上岸。至于他们会不会报复自己，江山心中是持否定意见的。毕竟如果真想报复自己，那么没有必要那么快的结束“华姐”的命。留着她可以引出自己，然后再一起把自己和“华姐”灭掉才是更理想的方法。而“华姐”死了，那么就得重新安排人手针对自己，那就等于又犯了一起案子。一个案子死两个人和两个案子各死一个人性质是不一样的。更何况，重新引发一起案子势必会暴露更多的细节，细节越多失误就越多。幕后人这么做，说不定也是在告诫自己，远离这件事。别再掺和进来。
吴局长说道：“江先生说的是。星星那边我们这几天也一直在进行心理辅导。她已经初步走出了阴影。原本我们计划派民警送她回老家。不过既然江先生想送，那就你来吧，那孩子对你也蛮有依赖感的。只是，我担心你以后会被针对。”
江山笑着说道：“没事，我更希望他们会针对我。正好顺势把他们连根拔起。”说这话时，脸上有着自信的笑容。
看到江山的笑容，局长感觉自己似乎安定了好多，她说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想代表局里请你俩吃顿饭。”
江山说道：“吃饭就不用了，明天吧，我去接上星星，带她回去。”
吴局长并没有坚持，有些事缘分不到是强求不了的，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江山回到了城北派出所，王星星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所里。见到江山回来，王星星激动地跑了过来，冲着江山笑起来。从她的笑容中，江山似乎看到了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真挚。江山也笑着迎了上去，对王星星说道：“这几天过的开心吗？哥哥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今天带你回家吧，好不好？”
听了江山说要带她回家，王星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慢慢低下了头。
“她现在对回家很是抗拒。也不说为什么，每次提到回家她都会这样。”江山闻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看到江山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女警察说道：“我叫丁一，城北派出所的民警。这几天负责照顾星星。”说着便伸手和江山相握。
江山一边握手，一边说道：“这几天麻烦你了，丁警官。我听吴局长说这几天有人专门照顾星星，肯定是你吧。”
丁一说道：“没错，确实是我。不过江先生也不用客气，这也算是上面安排的任务。倒是你，我可听说了，没有你，这个案子估计一时半会都破不了。李所长都已经把你夸上天了。”
王星星似乎和丁一很熟悉。见到丁一之后，也亲切的冲她笑笑、江山看后说道：“看来你俩现在的关系非常好啊。我可有点吃醋了。”然后又看向丁一说到：“丁警官，我还想问问关于案情的具体信息，是否已经告诉了她？”
王星星瞪着大眼睛说道：“没告诉我。”
江山说道：“那你想知道吗？”
王星星立刻点头说道：“我想”
一旁的丁一说道：“江先生，所长的意思是先不要告诉她。”
江山说道：“我觉得现在就得告诉她，只有知道了这世界的恶，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三人漫步走到派出所后面的长椅上坐下。江山对着王星星说道：“星星，哥哥必须要把这几天的事跟你说一下。因为你是当事人，有知道的权利。”江山停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此时二女的目光都聚集在江山身上。他缓慢开口说道：“首先，之前害过你的那些人，已经全部被抓起来了。他们的领头人，也已经死了……”慢慢的，江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王星星。没有丝毫隐瞒。当王星星听到另外六名和她一样的女孩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啊”的一声，哭了很久。江山没有去试图劝她。他知道，这个时候王星星需要发泄。后来又听说魁首已经被人杀死。她却非常平静，即没有流露出大仇得报的兴奋，也没有流露出生命消逝的悲悯。只是在最后淡淡说了一句：“为什么，钱就这么重要吗？”
江山说完之后，王星星说道：“哥哥，我们能去看看那6个女孩吗？我想给他们送点东西。”
江山没有着急点头，而是看向丁一。丁一说到：“还是算了吧，目前死者家属还没联系上。一直在停尸房放着。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江山点了点头，对王星星说道：“我们听这个姐姐的好不好？”
王星星点了点头。
江山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回家吗？只要你的理由充分，我可以带你去其他地方。不过在去之前，还是要回家一趟，报个平安。至于你最近的遭遇，要不要告诉父母，你自己决定。”
听了这些话，王星星头又低了下来。“还是不愿意说吗？”江山又问道“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可没法决定你的去留啊。”
一旁的丁一说到：“可能她对这件事有心结，不愿意说就别说了”。然后面向江山说道：“你也别逼她，考虑一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是回家一趟报个平安还是有必要的。”
王星星说道：“我说，我不想回家的原因是，那里根本就不算是我家。我爸妈都不喜欢我，他们更喜欢弟弟。我出去打工半年，他们只联系过我两次，第一次是刚满一个月的时候，把我的工资全要走了。第二次是2个月后，还是问我要钱。我没给，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估计他们现在都不知道我出事了。”
说到这，王星星慢慢的放开了，开始聊起了自己的故事。
江山说道：“没事，刚才突然感觉屁股被扎了一下。”
胡警官说道：“你那是屁股坐麻了吧。”
江山笑着说道：“可能吧，我去洗个脸，精神精神。”说完便去了旁边的厕所，然后带上通讯器，对老管说道：“让斥候扩大搜索范围。立刻马上。”
一直到下午5点，江山收到消息，斥候已经把附近10个州都找遍了，没有发现目标。江山不仅陷入沉思，一般来说，找不到这个人说明两件事，第一是搜索的位置还不够大，第二，这个人不存在。这个人江山亲眼见过的，不可能不存在，当然不存在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已经死了。就在这时，江山的手机响了，是李所长打来的。江山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的事吴局长的声音“江先生，你们回来吧，“华姐”已经找到了，她已经死了，是他杀。”
得知消息的江山一行人立刻驱车往回赶。回到秦池公安局，已经是晚上9点钟，看到风风火火回来的3个人，吴局长说道：“还没吃饭吧，我跟大厨打过招呼，给你们留了饭，一起过去吧，我们边吃边说。”
食堂里，江山三人大口地吃着饭，吴局长坐在江山身旁开口说道：“今天下午3点钟，城北派出所接到报案，在一所民房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接到报案后，派出所和刑警，法医都立刻到了现场。案发地位于城北郊区，是一片拆迁区，原来的村民已经完成搬迁，这个月底就要开始拆了。所以平时这里基本没有人。经过现场勘测发现。死者的死亡死亡时间是昨天半夜3点钟左右。死于9mm的手枪弹，子弹从后脑进入，死者头发上还有残留的火药渣，除了那部手机之外，其他的随身物品都在。根据她身份证上的信息得知，死者叫白梦兰，今年41岁，羊城人。10年前已经离婚，婚后没有再嫁，膝下无儿无女，父母也已经过世。她还有一个正在服刑的哥哥。另外在现场除了死者的足迹之外，还发现了高跟鞋的印记，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印记一直消失在公路上。附近暂时没有发现目击者。在公路上，我们还发现了一小节汽车轮胎的印记。但是附近并没有监控拍到。”
“根据推断，死者是死于他杀，而且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一来从足迹判断，二人来的时候足迹均匀，说明两人是一起走过来的。其次，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现场也没有争斗的痕迹。第三，子弹是从后脑进入的，说明死者没有对凶手设防。最后，死者头发上沾有火药残渣，说明但是枪口距离死者很近。从脚印判断，凶手应该女性，体重100斤左右。应该比较有钱，因为从车印判断，胎宽是260以上的。通常只有豪车才会配备这么宽的轮胎。”说完，吴局长从文件夹中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死者照片，另一张是复原图。
看到照片，江山瞳孔不禁一缩，因为这张脸他太熟悉了。正是“华姐”。
吴局长说到：“根据死者的身材，样貌。现在基本可以确认，她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华姐”，另外9人我们也询问过，只是他们都没有真正的见过“华姐”，没法提供有用信息。”
“我们对于案件的还原是，当时死者和凶手应该是一起开车到了路边，然后两人下车，径直走进了这片拆迁区，找到一间民房后，两人进去，在室内，凶手从后面开枪杀死死者。然后独自离开驾车返回。”
江山看着照片喃喃说道：“那这案子，算是了解了吗？”
局长说道：“江先生如果有事，可以回去了，你在这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
“我不是要着急回去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既然“华姐”已经死了，那这个案子算是了解了吗？”
“不算，这个案子后面的大鱼没有出现。但是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管辖范围。我们接下来会把案子向上移交。只能说我们现阶段的工作暂时中止，日后估计还会有参与的可能。”吴局长说道。
江山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打算先把星星送回去，之后我也会持续关注这个案子。”
江山之所以会这么说，是经过思考的。“华姐”之所以会死，肯定是她身后的组织干的，他们杀死自己人，就是希望把这条线给掐断。让警察们没有办法继续查下去，从而成功上岸。至于他们会不会报复自己，江山心中是持否定意见的。毕竟如果真想报复自己，那么没有必要那么快的结束“华姐”的命。留着她可以引出自己，然后再一起把自己和“华姐”灭掉才是更理想的方法。而“华姐”死了，那么就得重新安排人手针对自己，那就等于又犯了一起案子。一个案子死两个人和两个案子各死一个人性质是不一样的。更何况，重新引发一起案子势必会暴露更多的细节，细节越多失误就越多。幕后人这么做，说不定也是在告诫自己，远离这件事。别再掺和进来。
吴局长说道：“江先生说的是。星星那边我们这几天也一直在进行心理辅导。她已经初步走出了阴影。原本我们计划派民警送她回老家。不过既然江先生想送，那就你来吧，那孩子对你也蛮有依赖感的。只是，我担心你以后会被针对。”
江山笑着说道：“没事，我更希望他们会针对我。正好顺势把他们连根拔起。”说这话时，脸上有着自信的笑容。
看到江山的笑容，局长感觉自己似乎安定了好多，她说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想代表局里请你俩吃顿饭。”
江山说道：“吃饭就不用了，明天吧，我去接上星星，带她回去。”
吴局长并没有坚持，有些事缘分不到是强求不了的，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江山回到了城北派出所，王星星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所里。见到江山回来，王星星激动地跑了过来，冲着江山笑起来。从她的笑容中，江山似乎看到了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真挚。江山也笑着迎了上去，对王星星说道：“这几天过的开心吗？哥哥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今天带你回家吧，好不好？”
听了江山说要带她回家，王星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慢慢低下了头。
“她现在对回家很是抗拒。也不说为什么，每次提到回家她都会这样。”江山闻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看到江山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女警察说道：“我叫丁一，城北派出所的民警。这几天负责照顾星星。”说着便伸手和江山相握。
江山一边握手，一边说道：“这几天麻烦你了，丁警官。我听吴局长说这几天有人专门照顾星星，肯定是你吧。”
丁一说道：“没错，确实是我。不过江先生也不用客气，这也算是上面安排的任务。倒是你，我可听说了，没有你，这个案子估计一时半会都破不了。李所长都已经把你夸上天了。”
王星星似乎和丁一很熟悉。见到丁一之后，也亲切的冲她笑笑、江山看后说道：“看来你俩现在的关系非常好啊。我可有点吃醋了。”然后又看向丁一说到：“丁警官，我还想问问关于案情的具体信息，是否已经告诉了她？”
王星星瞪着大眼睛说道：“没告诉我。”
江山说道：“那你想知道吗？”
王星星立刻点头说道：“我想”
一旁的丁一说道：“江先生，所长的意思是先不要告诉她。”
江山说道：“我觉得现在就得告诉她，只有知道了这世界的恶，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三人漫步走到派出所后面的长椅上坐下。江山对着王星星说道：“星星，哥哥必须要把这几天的事跟你说一下。因为你是当事人，有知道的权利。”江山停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此时二女的目光都聚集在江山身上。他缓慢开口说道：“首先，之前害过你的那些人，已经全部被抓起来了。他们的领头人，也已经死了……”慢慢的，江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王星星。没有丝毫隐瞒。当王星星听到另外六名和她一样的女孩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啊”的一声，哭了很久。江山没有去试图劝她。他知道，这个时候王星星需要发泄。后来又听说魁首已经被人杀死。她却非常平静，即没有流露出大仇得报的兴奋，也没有流露出生命消逝的悲悯。只是在最后淡淡说了一句：“为什么，钱就这么重要吗？”
江山说完之后，王星星说道：“哥哥，我们能去看看那6个女孩吗？我想给他们送点东西。”
江山没有着急点头，而是看向丁一。丁一说到：“还是算了吧，目前死者家属还没联系上。一直在停尸房放着。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江山点了点头，对王星星说道：“我们听这个姐姐的好不好？”
王星星点了点头。
江山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回家吗？只要你的理由充分，我可以带你去其他地方。不过在去之前，还是要回家一趟，报个平安。至于你最近的遭遇，要不要告诉父母，你自己决定。”
听了这些话，王星星头又低了下来。“还是不愿意说吗？”江山又问道“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可没法决定你的去留啊。”
一旁的丁一说到：“可能她对这件事有心结，不愿意说就别说了”。然后面向江山说道：“你也别逼她，考虑一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是回家一趟报个平安还是有必要的。”
王星星说道：“我说，我不想回家的原因是，那里根本就不算是我家。我爸妈都不喜欢我，他们更喜欢弟弟。我出去打工半年，他们只联系过我两次，第一次是刚满一个月的时候，把我的工资全要走了。第二次是2个月后，还是问我要钱。我没给，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估计他们现在都不知道我出事了。”
说到这，王星星慢慢的放开了，开始聊起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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