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会见老朋友
坐在饭店的桌子上，李所长盯着江山的脖子，一脸坏笑的说道：“江老弟，你这脖子是被哪个美女给啃得？挺狠啊。”
江山并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贺知秋的战利品。顿时有点哑然，嘿嘿一笑说道：“都是意外。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谁知李所长并没打算放过这话题，皱着眉开口说道：“不会是星星那小丫头吧？”
江山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就是一个朋友，我俩喝多了，就出了点意外。”
所长的脸这才放松下来说道：“现在这时代，这都不算意外了。到时候她再给你送回个孩子，那才叫真意外。”
这句话倒是真的提醒了他，万一到时候贺知秋真的怀孕了怎么办？他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贺知秋报这个孩子跑到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这是自己的孩子。然后他便抱起了孩子，看着他的小脸。此刻，他心中竟然有一丝期待。但是突然田文静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随之他清醒过来，思绪回归。然后木然的问道：“李所长，关于这个案子。”
李所长说道：“这个案子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现在直接由州厅来办，局里协办。成立了专案组，组长是厅里的一个主任。他还有一层身份，就是吴副局长的老师。加上吴副局长本来就参与了这个案子，所以现在她也是专案组的一员。关于案子的所有细节，她都应该知道。而我，自从华姐被杀，案子移交之后就没有再参与。知道的东西并不多。但是听说，类似的案子一年前在别的地方也发生过一起。当时他们查到最后好像也没查出什么具体情况。甚至有人说这里面涉及到高官，查不下去。真实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试着联系吴副局长看看。不过我不建议你自己暗中去查，容易吃大亏的。”
“那你知道一年前的案子是发生在哪里吗？”江山问道。
“在青城市。”
“青城市，一年前我就在青城市啊，没听说这个案子啊。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可能是消息封锁了吧，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点皮毛。”
“那你知道现在成立专案组，目标是什么吗？”江山问道
“这问题问的，还能干啥，破案呗。”
这个问题问完之后，二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还是李所长先打破了沉寂说道：“来，江老弟，走一个吧。”二人碰杯，一饮而尽。然后李所长说道：“江老弟，像刚才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没有意义。懂得人都懂，不懂的人也不会懂。当然我不是指现在这个案子。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江山笑着说道：“所长，我当然明白的。来，再走一个”
一直喝到晚上11点，后半场基本就是江山在听李所长炫耀自己当警察以来的丰功伟绩。江山也在一旁当起了捧哏，把所长确实捧开心了，直到最后掏着心窝子对江山说道：“江老弟啊，我跟你说，这话我一般不跟别人说，在这里，在华国，你得懂规矩，作事要听话，能做就做，不能做千万别做。碰到事别冲动，老哥跟你说这些，是真的为了你好。你这兄弟不错，我喜欢，来，再喝一个。”此时，桌下已经堆积了20多个啤酒瓶子。
江山此时还是清醒的。因为不知道所长家在哪，便把所长抬上了出租车，去了酒店，两人一人一间客房住下了。
次日清晨，江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来人正是李所长，两人一阵寒暄之后，李所长坚持要给昨天的饭前，被江山拒绝了。后来约定，过几天有时间再聚一次，他来请客。
送走了所长，江山想到，是时候去约一下吴局长了。
电话接通，江山开口道“吴局长，我是江山，我已经来秦池了。”
对面传来了吴局长的声音：“江先生，你到秦池了？太好了，正好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是这样，这件案子现在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组长是我的老师，昨天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老师的意思是让我约一下你，如果你这个人可靠，到时候就让你也加入专案组，协助我们破案。本来我想着今天给你打电话来着，没想到你就打过来了。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江山说道：“吴局长，我这两天都有时间，你就跟你老师说一下吧。”
“好的，那我先跟老师说一声。”
很快，吴局长就回电话了，“江先生，老师说了，下午他刚好来秦池，晚上见个面吧。”
“没问题，吴局长。”江山回复到。
“哎，江先生，你现在在哪？没事的话先来局里吧，我跟你说一些具体情况。”吴局长有些扭捏的说道。
“好的吴局长，我现在在酒店，马上过去。”
20分钟后，吴局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门卫通报有人找自己。她同意之后，江山便随着保安来到了吴局长的办公室。见到了那个曾是警花的吴局长。
“江先生，快请坐。”招呼江山坐下后，吴局长便开始烧水泡茶，嘴上继续说道：“江先生终究是放不下这个案子啊。”
江山说道：“原本打算放弃的，但是在送星星回家的路上，认识了一个朋友，我们比较投缘。跟她聊起来这件事，她提供了一种，一种可能吧。”听了江山的话，吴局长停下手中动作看着江山，江山继续说道：“她提到，这些女孩总有老去的一天，等到那时候，这些女孩肯定不可能会退休。那么她们会被怎么处理？”然后江山看着吴局长有点惊讶的脸说道：“这件事，细思极恐啊。”
吴局长听完后，脸上表情恢复，坐在江山对面说道：“这个情况我们也想过。有过几个猜测，但是结果都是悲剧的。”
江山点点头，“所以原本准备放弃的我，现在又想和他们斗一斗了。”
“是啊，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吴局长说道
“没有，坦白说，我也不不知道给怎么进行下去。”江山说道：“所以才回来，想问问你们现在有没有掌握新的信息。”
局长说道：“有一部分，但没什么突破性的线索。在1年前，青城市也发生了类似的案件。当时也是一家酒店有女孩上门，被入住人举报了。但是只抓到了1名嫌疑人，用的就是这个软件。后来经过盘查，是酒店前台一名负责登记入住的工作人员把信息透露出去的。和这次案子一样，他们也都是不清楚其他人的真实身份。他们当时也是成立了专案组，前前后后查查了2个月，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查到。现在案子还在那悬着。”
“吴局长，你能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地点吗？”江山说道
“可以，这些又不是机密。是去年的9月1号，开学季。保安人是一个外地父亲，他送女儿来上大学。而上门的女孩和她女儿差不多大，他便直接报警了。地点是‘君悦大酒店’，据说是一个5星级大酒店。”
“一年前，青城市，君悦大酒店，我当时就在青城市啊，没记得有这么回事啊？”江山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在当看来，这个案子最开始顶多算是一个卖淫嫖娼的案子，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等通过审讯，知道了后面有大组织的情况之后，案件兴致就不一样了，为了保密，在查清之前，肯定会设为保密，你们不知道就没什么疑问了。”
“那后来都查到了什么？”江山问道
“对外宣称没查到，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久，除了当场抓到的那个腿子，其他人他们一个都没找到。”
“对外宣称？难道还有隐情？”
此时水已经煮开了，局长起身去接水准备泡茶，听了江山的话，胡局长笑着说道：“别胡思乱想，没什么隐情。我说的对外宣称是因为这案子现在还在悬着，没有破掉。所以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外公布，是这个意思。再就是有时候为了麻痹对方，会故意释放出一些假消息。”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人物在背后发话了呢，”江山看着吴局长喃喃说道。
吴局长被江山的话吓得一机灵，然后有些失态，正在往茶壶中倒的热水竟洒出了一些。她抬眼看向江山，发现江山也在看向自己。很明显这句话不是随口说出来的。她定了下神说道：“没有的事，别乱说。”
“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江山说道。他之所刚才会这么说，确实不是随口说说，一来昨天晚上李所长无意间提过这事，二来江山也是想试探一下，如果吴局长真的知道背后有什么大人物的话，为了让自己安心，那她定然会说点关于案件的其他信息，这样既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能证明确实没有什么大人物。
“我这不是紧张，我是怕你思路走歪了。你听我说，在没有绝对证据的前提下，不要乱说，作为一个警察，我是讲究证据的，不是阴谋论。你明白吗？”说话时，明显带有不悦。
“破案不是讲究大胆假设，谨慎求证吗？”江山说道
“确实是这样，但是大胆假设也是建立在已有的证据的前提下，不是胡猜。”吴局长说道，然后把一杯刚沏好的茶推到了江山面前。
江山并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贺知秋的战利品。顿时有点哑然，嘿嘿一笑说道：“都是意外。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谁知李所长并没打算放过这话题，皱着眉开口说道：“不会是星星那小丫头吧？”
江山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就是一个朋友，我俩喝多了，就出了点意外。”
所长的脸这才放松下来说道：“现在这时代，这都不算意外了。到时候她再给你送回个孩子，那才叫真意外。”
这句话倒是真的提醒了他，万一到时候贺知秋真的怀孕了怎么办？他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贺知秋报这个孩子跑到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这是自己的孩子。然后他便抱起了孩子，看着他的小脸。此刻，他心中竟然有一丝期待。但是突然田文静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随之他清醒过来，思绪回归。然后木然的问道：“李所长，关于这个案子。”
李所长说道：“这个案子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现在直接由州厅来办，局里协办。成立了专案组，组长是厅里的一个主任。他还有一层身份，就是吴副局长的老师。加上吴副局长本来就参与了这个案子，所以现在她也是专案组的一员。关于案子的所有细节，她都应该知道。而我，自从华姐被杀，案子移交之后就没有再参与。知道的东西并不多。但是听说，类似的案子一年前在别的地方也发生过一起。当时他们查到最后好像也没查出什么具体情况。甚至有人说这里面涉及到高官，查不下去。真实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试着联系吴副局长看看。不过我不建议你自己暗中去查，容易吃大亏的。”
“那你知道一年前的案子是发生在哪里吗？”江山问道。
“在青城市。”
“青城市，一年前我就在青城市啊，没听说这个案子啊。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可能是消息封锁了吧，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点皮毛。”
“那你知道现在成立专案组，目标是什么吗？”江山问道
“这问题问的，还能干啥，破案呗。”
这个问题问完之后，二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还是李所长先打破了沉寂说道：“来，江老弟，走一个吧。”二人碰杯，一饮而尽。然后李所长说道：“江老弟，像刚才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没有意义。懂得人都懂，不懂的人也不会懂。当然我不是指现在这个案子。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江山笑着说道：“所长，我当然明白的。来，再走一个”
一直喝到晚上11点，后半场基本就是江山在听李所长炫耀自己当警察以来的丰功伟绩。江山也在一旁当起了捧哏，把所长确实捧开心了，直到最后掏着心窝子对江山说道：“江老弟啊，我跟你说，这话我一般不跟别人说，在这里，在华国，你得懂规矩，作事要听话，能做就做，不能做千万别做。碰到事别冲动，老哥跟你说这些，是真的为了你好。你这兄弟不错，我喜欢，来，再喝一个。”此时，桌下已经堆积了20多个啤酒瓶子。
江山此时还是清醒的。因为不知道所长家在哪，便把所长抬上了出租车，去了酒店，两人一人一间客房住下了。
次日清晨，江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来人正是李所长，两人一阵寒暄之后，李所长坚持要给昨天的饭前，被江山拒绝了。后来约定，过几天有时间再聚一次，他来请客。
送走了所长，江山想到，是时候去约一下吴局长了。
电话接通，江山开口道“吴局长，我是江山，我已经来秦池了。”
对面传来了吴局长的声音：“江先生，你到秦池了？太好了，正好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是这样，这件案子现在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组长是我的老师，昨天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老师的意思是让我约一下你，如果你这个人可靠，到时候就让你也加入专案组，协助我们破案。本来我想着今天给你打电话来着，没想到你就打过来了。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江山说道：“吴局长，我这两天都有时间，你就跟你老师说一下吧。”
“好的，那我先跟老师说一声。”
很快，吴局长就回电话了，“江先生，老师说了，下午他刚好来秦池，晚上见个面吧。”
“没问题，吴局长。”江山回复到。
“哎，江先生，你现在在哪？没事的话先来局里吧，我跟你说一些具体情况。”吴局长有些扭捏的说道。
“好的吴局长，我现在在酒店，马上过去。”
20分钟后，吴局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门卫通报有人找自己。她同意之后，江山便随着保安来到了吴局长的办公室。见到了那个曾是警花的吴局长。
“江先生，快请坐。”招呼江山坐下后，吴局长便开始烧水泡茶，嘴上继续说道：“江先生终究是放不下这个案子啊。”
江山说道：“原本打算放弃的，但是在送星星回家的路上，认识了一个朋友，我们比较投缘。跟她聊起来这件事，她提供了一种，一种可能吧。”听了江山的话，吴局长停下手中动作看着江山，江山继续说道：“她提到，这些女孩总有老去的一天，等到那时候，这些女孩肯定不可能会退休。那么她们会被怎么处理？”然后江山看着吴局长有点惊讶的脸说道：“这件事，细思极恐啊。”
吴局长听完后，脸上表情恢复，坐在江山对面说道：“这个情况我们也想过。有过几个猜测，但是结果都是悲剧的。”
江山点点头，“所以原本准备放弃的我，现在又想和他们斗一斗了。”
“是啊，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吴局长说道
“没有，坦白说，我也不不知道给怎么进行下去。”江山说道：“所以才回来，想问问你们现在有没有掌握新的信息。”
局长说道：“有一部分，但没什么突破性的线索。在1年前，青城市也发生了类似的案件。当时也是一家酒店有女孩上门，被入住人举报了。但是只抓到了1名嫌疑人，用的就是这个软件。后来经过盘查，是酒店前台一名负责登记入住的工作人员把信息透露出去的。和这次案子一样，他们也都是不清楚其他人的真实身份。他们当时也是成立了专案组，前前后后查查了2个月，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查到。现在案子还在那悬着。”
“吴局长，你能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地点吗？”江山说道
“可以，这些又不是机密。是去年的9月1号，开学季。保安人是一个外地父亲，他送女儿来上大学。而上门的女孩和她女儿差不多大，他便直接报警了。地点是‘君悦大酒店’，据说是一个5星级大酒店。”
“一年前，青城市，君悦大酒店，我当时就在青城市啊，没记得有这么回事啊？”江山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在当看来，这个案子最开始顶多算是一个卖淫嫖娼的案子，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等通过审讯，知道了后面有大组织的情况之后，案件兴致就不一样了，为了保密，在查清之前，肯定会设为保密，你们不知道就没什么疑问了。”
“那后来都查到了什么？”江山问道
“对外宣称没查到，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久，除了当场抓到的那个腿子，其他人他们一个都没找到。”
“对外宣称？难道还有隐情？”
此时水已经煮开了，局长起身去接水准备泡茶，听了江山的话，胡局长笑着说道：“别胡思乱想，没什么隐情。我说的对外宣称是因为这案子现在还在悬着，没有破掉。所以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外公布，是这个意思。再就是有时候为了麻痹对方，会故意释放出一些假消息。”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人物在背后发话了呢，”江山看着吴局长喃喃说道。
吴局长被江山的话吓得一机灵，然后有些失态，正在往茶壶中倒的热水竟洒出了一些。她抬眼看向江山，发现江山也在看向自己。很明显这句话不是随口说出来的。她定了下神说道：“没有的事，别乱说。”
“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江山说道。他之所刚才会这么说，确实不是随口说说，一来昨天晚上李所长无意间提过这事，二来江山也是想试探一下，如果吴局长真的知道背后有什么大人物的话，为了让自己安心，那她定然会说点关于案件的其他信息，这样既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能证明确实没有什么大人物。
“我这不是紧张，我是怕你思路走歪了。你听我说，在没有绝对证据的前提下，不要乱说，作为一个警察，我是讲究证据的，不是阴谋论。你明白吗？”说话时，明显带有不悦。
“破案不是讲究大胆假设，谨慎求证吗？”江山说道
“确实是这样，但是大胆假设也是建立在已有的证据的前提下，不是胡猜。”吴局长说道，然后把一杯刚沏好的茶推到了江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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