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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未免太狠了

    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的暗恨着江玉芝,都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贱人,她是不喜欢苏向晚,可她也未免是太狠了。

    害得她与儿子之间生分了这么多。

    她一时半会没有说话,倒是池锦之抬头起来看向了池老太太:“还有,娘,二殿下乃是当朝皇子,是皇上的儿子,他要娶正妃,是好事。”

    “她池南语高兴是好,不高兴也得高兴!”

    “否则,娘这话若是传到二殿下或者是圣上的耳朵当中,别说我们池家没有好果子吃,怕不是皇家也再不会要她一个侧妃了!”

    池老太太终于是脸色变了变,是啊,那可是二殿下娶正妃,怎么能不高兴?

    她终于是醒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道:“行了行了,我就说说而已,不去看就不去看,你何必动这么大的脾气?”

    池锦之没有再说什么,任由着她碎碎念,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她是他母亲,他自然是会好生的孝顺她。

    倒是池言卿听到这话,十分的诧异,李承州要娶正妃了???

    上一世,李承州娶的是她为正妃,那这一世他的正妃是谁?

    她纳闷了好久,直到是吃完了饭,跟着从池老太太那里出来,她立马迫不及待的问向了身边的池南情:“四姐姐,李承州要娶的正妃是谁?”

    池南情道:“是袁家的二姑娘。”

    “七天前,圣上亲自赐婚!”

    池言卿一愣:“袁家二姑娘?”

    “袁屿安的姐姐?”

    池南情点头:“是现在平西王妃所生的。”

    池言卿就知道是谁了,只是前世她都没有见过这位袁家的二姑娘,可万没有想到重生一世,她竟然是成为了李承州的正妃。

    这,平西王府的嫡女,她也愿意嫁与李承州?

    可想着平西王府的嫡女身份,若是不嫁与皇室,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人能配得上,平西王府可不比其它的王府都是皇亲国戚。

    平西王府,是高祖打天下的时候开国功臣,在高祖称帝的时候立有不世之功,所以在高祖称帝之后补册封为异姓王。

    之后又主动上交兵权,拿着一个闲散王爷的身份,过着自己富贵的生活。

    直到当今圣上当年发动政变,抢得了先皇的皇位,平西王府又有着从龙之功,再一次登上了大燕的权贵之位,并且如今的平西王在圣上登基之后,与圣上一起在边关一卢立下无数战功,如今,为圣上驻守边关。

    更何况,袁家还有一个女儿在宫中贵为贵妃。

    如此一个勋贵滔天之家的女儿,别说嫁给李承州,哪怕是嫁与太子殿下也是嫁得的,只是太子殿下与方家姐姐两情相悦,且圣上满意,谁也拆散不了。

    李承州要娶这样一个家庭的女儿,他想做什么?

    想着前世的事情,她心往下沉了沉,满京城当中,若是能给予李承州助力的,除了她池家,也就只有平西王府了。

    只是平西王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从不牵扯于权势之争,上一世也没有牵扯,这一世怎么会把女儿嫁给李承州?

    又或者是说,如同上一世对她一样,李承州勾引的袁家二姑娘,让这个袁家二姑娘对他倾心不已,所以这才是有了这一门的亲事?

    若是如此……

    她抬头看向了池南情:“四姐姐可知这一个袁家二姑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池南情摇头:“我也没有见过她!”

    池言卿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见过袁家二姑娘,四姐姐又怎么可能会见过她?

    不过也罢,跟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

    想着李承州的心思,她心下微微沉了沉,她知道,李承州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要抢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他要娶袁家的姑娘,野心昭然若竭。

    她寻思着要不要提醒一下方家姐姐和太子殿下?

    ………

    暗卫司内。

    许家已经交代了是受李朝阳之令,特意买通了东宫的婢女,把那弥漫香连隔三日喷洒在苏氏绣坊送上来的衣服之上,也从许如月身边贴身婢女身上搜出来了银票,那银票并非是来自于许家,而是齐王府。

    也就是李朝阳买断她故意破坏当天准备好的那一身衣服,穿上上备选的,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备选的盯着的机会不大,而准备好的下毒的机会可能性小。

    许家把所有一切给李朝阳行方便之事全都招了。

    但李朝阳这一边什么也不肯招,嘴巴硬的很,当然,也没有人敢用刑,毕竟齐王府还在,齐王还没有回到京城来。

    只是她整天亲在诏狱里面,只要打起来了精神,就时不时的如同鬼哭狼嚎一般闹着要出去,吵得诏狱里面其它的人也都睡不好。

    整个诏狱里面的狱卒也是十分的头疼,只能是骂上几句,打也不敢打,毕竟齐王府是如何处置的,圣上和太子殿下还没有旨意!

    显然这一会儿李朝阳又是打起来了精神:“你们暗卫司这一群狗东西,你们拿过来的是什么猪食,我要吃第一楼的东西!”

    “你们快去给我买,我要吃第一楼的东西。”

    暗卫司的人:“………”

    真不知道这个朝阳郡主哪来的脸?

    李朝瑞都是十分的头疼的了,两兄妹关在了对面,自然是距离的最近的,他看着自己的那精神气十足的妹妹,问:“妹妹,你就不累吗?”

    李朝阳脸色十分难看:“这些狗东西,如此作贱我们齐王府的人,我绝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李朝瑞想着这一次的事情,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妹妹,这一次,只怕我们没有那么容易能逃得出去的……”

    话还没有说完,李朝阳立马扭过头来凌厉的盯着他:“你胡说什么,咱们是齐王府的人,一个是尊贵的世子爷,一个是尊贵的郡主,他们敢如何?”

    说完,冷笑了一声:“若是敢如何,抓我们进来也一个月了,怎么也不见拿我们怎么样?”

    话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立马扭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兄长,直接就是走到了他的跟前:“哥,你可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任何时候,无论是什么,都不要承认,明白吗?”

    李朝瑞立马敛着神色:“我明白。”

    李朝阳冷笑了一声:“只要我们什么都不承认,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暗卫司又如何,能拿我们如何,我们关进来这么久,能拿我们怎么样?”

    李朝阳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

    被抓进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刑部的人来审,还是大理寺的人来审,还是暗卫司的人来审问,两个人都是死不承认,所以无论是哪一司都拿他们没有用。

    李朝瑞自然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缓急。”

    他又岂会不明白?

    只要死不承认,圣上和太子殿下就拿齐王府没有办法。

    李朝阳自己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她冷笑了一声:“我们到底是皇亲国戚,就算是有证据,他们抓到了把柄,可我们不承认,谁敢拿我们如何?”

    话声一落,狱狱外面的大门打开,有脚步声噌噌噌的走了进来,两兄妹立马扭过头来,这是又过来审问他们的人吗?

    只是这一次来人是谁?

    时至九月初,外面的阳光正是最好的时候,温暖如春,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一身黑色的披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直到是一点点的走进来,这才是露出来他那一张脸,让李朝阳和李朝瑞两个人皆是脸色一变,惊呼了一声:“蓝砚桉?”

    来人正是蓝砚桉。

    李朝阳看到他的时候,心底各种愤恨复杂的情绪立马涌上了心头,她直接就是站了起来看向了蓝砚桉,厉声地道:“蓝砚桉,是你查到的什么所谓的证据,是你向圣上和太子殿下说的要把我们齐王府的人抓起来的是不是?”

    “蓝砚桉,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怎么能这样子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齐王府?”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崩溃不已,若不是为了他,她又何至于会落到了这一步田土,又何至于是会让圣上怀疑到了她们齐王府?

    如今,如今整个齐王府,她清楚的明白,哪怕是她死不承认,可死罪可免,活罪也是难逃了,这一切,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她。

    就因为她想要他。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可以?

    蓝砚桉在两个人的大牢门前停下为,并没有搭理她的话,只是冷声的吩咐:“打开齐王世子的大门,将人带出来审问!”

    李朝瑞脸色一变:“蓝砚桉,你什么意思?”

    蓝砚桉倒是搭理他了,他冷声地道:“听说,这将近一个月以来,无论是暗卫司的人审问,还是刑部的人审问,又或者是大理寺人的审问,都是毫无进展。”

    “所以现在,本候亲自来审。”

    一句话,让李朝瑞脸色一变:“什么?”

    随后他咬着牙齿地道:“就算是你审问又如何?”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我不怕!”

    蓝砚桉轻讽刺一笑:“李朝瑞,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本候亲自抓的,有什么事情本候还能是不知道的吗?”

    “又或者是说,你以为你向之前一样,死不承认,本候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他侧过头,一字一句,阴森无比:“圣上有令,把你们交给本候亲自来审,无论是什么手段,所以本候可不像他们那样,因为你们是皇亲国戚的身份,而心有忌惮。”

    李朝瑞面色唰的一下子惨白,一下子就跌到了地上:“你,你敢,你敢!”

    “你敢!!”

    此时的他,也就只剩下了那两个字。

    蓝砚桉大手一挥,没有搭理他:“把人带到审讯室。”

    “是!”

    李朝瑞这一次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

    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扎,这一次都挣扎不开。

    毕竟,蓝砚桉这一次带着的是他的心腹。

    蓝砚桉扭过头也跟着准备去审讯室,这一幕落到了李朝阳的眼里,她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吓得大叫了起来:“你们住手,住手!”

    可蓝砚桉不比其它的人,她再叫也没有用,她自己也清楚的明白,她只能是绝望的蹲在那里,再也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很快,耳边就响起来了刺耳的惨叫之声,这惨叫之声让她徒然之间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审讯室的方向。

    审讯室距离暗卫司的诏狱不算是远,这个距离听不清楚审讯的声音,但是用刑时的惨叫之声却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她清楚的听得到这惨叫之声是兄长的。

    这个声音让她本能的打了一个颤抖,蓝砚桉,蓝砚桉他竟然是真的敢对兄长用刑,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那他都敢对兄长用刑了,那对她呢?

    蓝砚桉,他会对她用刑吗??

    她去过暗卫司审讯室几次,那里是挂着不少折磨人审讯人的道具,每一样都是让人触目惊心,可是哪怕是如此,她也清楚的明白,那些人是轻易不敢对她用刑的,所以她不用怕。

    她不能招,她什么也不能招,一旦是招了,只怕整个齐王府都会完了。

    现在兄长……

    兄长能不能撑得这些刑讯逼供?

    她害怕的跌坐到了地上,耳边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最后,时不时的断断续续,又时不时的传来,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整个人一直是维持着这样子的一个坐姿。

    只见暗卫司的人拖着遍体都是伤的兄长回来,这一幕让她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抓着大牢里面门大叫了起来:“哥,哥,大哥,大哥……”

    可是此时的李朝阳此时早就晕死了过去,压根就没有办法回答到她,吓得李朝阳立马抬头:“你们这些狗东西,对我哥到底是做了什么?”

    暗卫司的人一听,讽刺一笑:“朝阳郡主,我们这些人是狗东西,见不得人的,但是,我们再见不得人,也不会做出来谋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