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审讯
雷契尔有些意动，如果两人说的都是真的，那眼下就是抓住敌人尾巴的最好时机，但是身为警视厅长的操守仍然让他不能下定决心。
“这样吧，先把他带回去，我会让其他人收集波奇先生的信息，如果确实像你们说的那样，再商讨后续的工作。”
席德和罗耶也没指望这么快就能让雷契尔支持他们，达到现在的效果已经让两人很满意了。
……
一行人回到警视厅，不得不说，官方的效率有时候确实比个人要高得多。
仅仅路上过了半个小时，不仅仅是吉姆，就连他家里其他成员的的信息也一并收集完备。
吉姆·波奇，男，五十八岁，赫提耶国立大学的一名锅炉工。
而他的妻子安妮·波奇，在多名雇主的家里做临时佣人，负责做饭和打扫房间，而其中有一位好巧不巧是赫提耶国立大学的一名老教授。
考伯特·汉森，男，七十三岁，历史系教授，专研古代所罗门帝国的历史。
因为始终都是独居，没有妻子儿女，因为现在年龄太大了，有些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于是雇佣了安妮·波奇帮助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因为安妮家住在金币区，十分的不方便，于是考伯特便让安妮和她的丈夫住在自己一处距离较近的房子中，节省往返的时间。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波奇一家能够住在圣杯区。
情况确实如罗耶所说，这下雷契尔也没有借口拖延。
“你打算怎么做？先说好，绝对不可以通过暴力之类的手段逼供。”
“放心吧。”罗耶本来就没打算用这种方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视厅最多可以将人拘留多久？”
“通常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但如果对方确实有嫌疑的话可以延长到四十八个小时，这是极限了。”
时间虽然不算多，但两天的时间也足够获取一些情报了。
“三件事。”
“第一，在吉姆·波奇留在警视厅的这段时间里，不要让他接触到任何可以判断案件进度的东西，但同时在各种细节中透漏出他要完蛋的信息。”
心理战术，在平时审问犯人的时候也经常用，雷契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二，找到他可能的杀人动机，从他身边的邻居、朋友或者其他认识的人入手，一定要在两天之内完成。”
这些都是常用的手段，即使罗耶不说，警视厅也会进行常规的排查，就是速度可能会慢一点。
“第三，借我两个超凡者，一个原罪学派的，一个天启学派的。”
罗耶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雷契尔皱了皱眉头，他倒是不奇怪为什么罗耶会知道超凡者的事，只是他也没有权利调动超凡者。
“这件事找霍金斯就行，那个家伙应该不会拒绝。”
“但是你要超凡者做什么？之前可是说过不可以暴力逼供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吧，让超凡者做刑徒的话也太浪费人才了。”
……
两天后，瑟瑟发抖的吉姆·波奇终于从房间中被领了出来。
这两天把他吓得不轻，虽说每天都有人按时送饭，但来的人每次都铁青着一张脸，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等他吃完饭后再回来将盒子收走，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有几次他壮着胆子主动开口，但对方只是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便让他将剩下的话都吃回了肚子里。
虽然并没有人对他实质上做些什么，但吉姆的心中总是莫名的害怕。
两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足以让本就胆小的他变得更加唯唯诺诺。
带路的警员将他领进一个小房间中，让他坐在椅子上，并锁上了扶手上的一块隔板，随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房间中一片寂静，只有灯光在头顶闪烁，偶尔还会有兹拉兹拉的声音，吉姆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的恐惧在不断滋长。
没多一会儿，两个人走了进来，坐在了自己对面的桌子后面。
吉姆记得他们，一个身材异常的高大，长相粗犷，自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好像是个大官。
另一个就是在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拦住自己的人。
可恶的家伙！
这个念头仅仅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又陷入了更深的恐惧。
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不得了的人，为什么一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难道说他们……
就在吉姆胡思乱想的时候，年轻一点的人开口了：“吉姆·波奇，你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妻子？”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脑中炸开，让他难以呼吸。
知道！他们居然知道！他们果然知道！
恐惧在一瞬间摄住了吉姆的心神，他脸色苍白地试图辩解：“大…大人，我…我…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雷契尔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幕，他见过很多犯人，只从表情就能看出吉姆现在慌乱的不行，不禁对身旁的罗耶有些钦佩。
准确地找到异常的地方，并竭力推动计划的进行，说起来简单，但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不过这样子还不够，缺乏足够定罪的证据，无论对方表现得多么不堪，除非他主动承认自己杀人，不然最后还是要放出去。
让我看看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吧。
听到吉姆装傻充愣，罗耶轻蔑地笑了：“你以为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吗？别傻了，警视厅的手段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想象的。”
吉姆心中愈发的不安，他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无情地打断。
“安妮·波奇，受雇于考伯特·汉森，后者为了方便她往返，便将自己的一处房产交给你们居住。”
“因为工作的原因，你经常在夜间上班，而你的妻子则长期和雇主相处，时间久了，就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的妻子和雇主有一些不正当的关系。”
“于是你便经常和妻子吵架，你想让她换一份工作，但她却舍不得颇为可观的酬劳和免费居住的住处，不愿意离开。”
“这加大了你的疑心，吵架升级为暴力冲突，在你妻子的身上发现了不少伤痕，都是你造成的吧。”
这些都是这两天从吉姆的朋友和邻居口中打听到的信息，而安妮的身体上也确实有以前留下的伤痕。
吉姆无从反驳，他的想法都被说中了，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流下，双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但仍然强撑着抬头：“虽然我们有时候会吵架，但…但是我没有杀…杀她。”
然而听到这番话，对方却显得异常的兴奋：“对！就是这样！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像你这种罪犯仍抱有脱罪的希望，却在接连不断的证据面前最终变得绝望的嘴脸。”
“这样吧，先把他带回去，我会让其他人收集波奇先生的信息，如果确实像你们说的那样，再商讨后续的工作。”
席德和罗耶也没指望这么快就能让雷契尔支持他们，达到现在的效果已经让两人很满意了。
……
一行人回到警视厅，不得不说，官方的效率有时候确实比个人要高得多。
仅仅路上过了半个小时，不仅仅是吉姆，就连他家里其他成员的的信息也一并收集完备。
吉姆·波奇，男，五十八岁，赫提耶国立大学的一名锅炉工。
而他的妻子安妮·波奇，在多名雇主的家里做临时佣人，负责做饭和打扫房间，而其中有一位好巧不巧是赫提耶国立大学的一名老教授。
考伯特·汉森，男，七十三岁，历史系教授，专研古代所罗门帝国的历史。
因为始终都是独居，没有妻子儿女，因为现在年龄太大了，有些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于是雇佣了安妮·波奇帮助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因为安妮家住在金币区，十分的不方便，于是考伯特便让安妮和她的丈夫住在自己一处距离较近的房子中，节省往返的时间。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波奇一家能够住在圣杯区。
情况确实如罗耶所说，这下雷契尔也没有借口拖延。
“你打算怎么做？先说好，绝对不可以通过暴力之类的手段逼供。”
“放心吧。”罗耶本来就没打算用这种方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视厅最多可以将人拘留多久？”
“通常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但如果对方确实有嫌疑的话可以延长到四十八个小时，这是极限了。”
时间虽然不算多，但两天的时间也足够获取一些情报了。
“三件事。”
“第一，在吉姆·波奇留在警视厅的这段时间里，不要让他接触到任何可以判断案件进度的东西，但同时在各种细节中透漏出他要完蛋的信息。”
心理战术，在平时审问犯人的时候也经常用，雷契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二，找到他可能的杀人动机，从他身边的邻居、朋友或者其他认识的人入手，一定要在两天之内完成。”
这些都是常用的手段，即使罗耶不说，警视厅也会进行常规的排查，就是速度可能会慢一点。
“第三，借我两个超凡者，一个原罪学派的，一个天启学派的。”
罗耶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雷契尔皱了皱眉头，他倒是不奇怪为什么罗耶会知道超凡者的事，只是他也没有权利调动超凡者。
“这件事找霍金斯就行，那个家伙应该不会拒绝。”
“但是你要超凡者做什么？之前可是说过不可以暴力逼供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吧，让超凡者做刑徒的话也太浪费人才了。”
……
两天后，瑟瑟发抖的吉姆·波奇终于从房间中被领了出来。
这两天把他吓得不轻，虽说每天都有人按时送饭，但来的人每次都铁青着一张脸，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等他吃完饭后再回来将盒子收走，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有几次他壮着胆子主动开口，但对方只是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便让他将剩下的话都吃回了肚子里。
虽然并没有人对他实质上做些什么，但吉姆的心中总是莫名的害怕。
两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足以让本就胆小的他变得更加唯唯诺诺。
带路的警员将他领进一个小房间中，让他坐在椅子上，并锁上了扶手上的一块隔板，随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房间中一片寂静，只有灯光在头顶闪烁，偶尔还会有兹拉兹拉的声音，吉姆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的恐惧在不断滋长。
没多一会儿，两个人走了进来，坐在了自己对面的桌子后面。
吉姆记得他们，一个身材异常的高大，长相粗犷，自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好像是个大官。
另一个就是在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拦住自己的人。
可恶的家伙！
这个念头仅仅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又陷入了更深的恐惧。
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不得了的人，为什么一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难道说他们……
就在吉姆胡思乱想的时候，年轻一点的人开口了：“吉姆·波奇，你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妻子？”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脑中炸开，让他难以呼吸。
知道！他们居然知道！他们果然知道！
恐惧在一瞬间摄住了吉姆的心神，他脸色苍白地试图辩解：“大…大人，我…我…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雷契尔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幕，他见过很多犯人，只从表情就能看出吉姆现在慌乱的不行，不禁对身旁的罗耶有些钦佩。
准确地找到异常的地方，并竭力推动计划的进行，说起来简单，但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不过这样子还不够，缺乏足够定罪的证据，无论对方表现得多么不堪，除非他主动承认自己杀人，不然最后还是要放出去。
让我看看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吧。
听到吉姆装傻充愣，罗耶轻蔑地笑了：“你以为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吗？别傻了，警视厅的手段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想象的。”
吉姆心中愈发的不安，他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无情地打断。
“安妮·波奇，受雇于考伯特·汉森，后者为了方便她往返，便将自己的一处房产交给你们居住。”
“因为工作的原因，你经常在夜间上班，而你的妻子则长期和雇主相处，时间久了，就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的妻子和雇主有一些不正当的关系。”
“于是你便经常和妻子吵架，你想让她换一份工作，但她却舍不得颇为可观的酬劳和免费居住的住处，不愿意离开。”
“这加大了你的疑心，吵架升级为暴力冲突，在你妻子的身上发现了不少伤痕，都是你造成的吧。”
这些都是这两天从吉姆的朋友和邻居口中打听到的信息，而安妮的身体上也确实有以前留下的伤痕。
吉姆无从反驳，他的想法都被说中了，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流下，双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但仍然强撑着抬头：“虽然我们有时候会吵架，但…但是我没有杀…杀她。”
然而听到这番话，对方却显得异常的兴奋：“对！就是这样！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像你这种罪犯仍抱有脱罪的希望，却在接连不断的证据面前最终变得绝望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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