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恶魔
雷契尔和霍金斯站在席德的门口大眼瞪小眼，两人分别接到了席德的电话，原本都是睡眼朦胧，但听到找到凶手后马上清醒赶了过来，正好在门前相遇。
正打算敲门，就看见席德开门出来。
霍金斯刚要开口，席德却比出噤声的手势，还向两人身后张望，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才招手让他们进来。
看着他严肃的脸色，就连霍金斯都一改往日的样子，沉默着走进房间。
三人一起来到书房，罗耶已经等在那里。
“怎么回事？你真的找到了？这么快？”先开口的是霍金斯，毕竟他没有雷契尔的情报，不信任罗耶也很正常。
“如果没确定的话不会这个时候叫我们过来的。”雷契尔面色阴沉，倒不是针对罗耶，只是从他的举动中大概猜到这次要出大事了。
来的路上他就思考过，罗耶的行为透露出两个信息：
第一、事情非常紧急，等到明天早上说都不行。
第二、事情非常严重，起码席德和罗耶两个人解决不了。
这让他的心情极其的糟糕，粗声粗气地问着：“是谁。”
罗耶深吸了一口气：“我接下来说的事你们一时可能无法相信，但我可以保证是真的。”
“你们听说过所罗门王的传说吗？”
雷契尔和霍金斯面面相觑，不知道罗耶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只有席德举起了手。
他不知道。
罗耶也不意外，开始给他解释。
历代所罗门帝国的皇帝都被称为所罗门王，但单独提到所罗门王的话只代表一个人，那就是第一代所罗门王。
所罗门王原本是一个牧羊人，后来遭逢战乱，便自己组织了一对人马，不断征战，最终统一了整片大陆。
这是历史书上记载的版本，但是在超凡领域中有另一种解释。
所罗门王开启了超凡之路，教会人们使用超凡之力，并依靠超凡之力建立了自己的国度。
然而罗耶所说的“所罗门王的传说”又是最近三百年才出现的另外一个版本。
“传说所罗门王之所以能够从牧羊人一路高歌猛进，最终成为皇帝，是因为他获得了恶魔的力量。”
“所罗门王年轻的时候在睡梦中与七十二个恶魔签订了契约，恶魔将自己的力量借给他使用。”
“相应的，所罗门王也要为恶魔们提供血肉祭品来满足他们。”
“而最后一任所罗门王拒绝再向恶魔们进贡，于是恶魔们就毁灭了帝国。”
听完罗耶的讲述，霍金斯却耸了耸肩：“但这些只是传说罢了，你不会是想说幕后黑手是恶魔吧。”
说完，他哈哈大笑，却在最终沉闷的氛围中缓缓停下，看着一脸严肃的罗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认真的？”
雷契尔则敲了敲桌子，询问罗耶：“你为什么认为恶魔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啊……”罗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笑容，里面混杂着愧疚、苦涩、绝望和一丝丝疯狂：
“因为我亲自召唤出过恶魔，以数百个灵魂为代价。”
此话一出，几人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霍金斯看了看席德，又看了看雷契尔，最后看了看罗耶：“你认真的？”
后者却没有理会他，仍旧看着雷契尔：“你说过你有一个圣言教派的朋友吧，那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过十年间在教廷山上曾发生过一场圣裁？”
“圣裁吗？”雷契尔想了想：“确实有这件事，但每次问他详情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告诉我能够被圣裁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哪怕说出他们的名字、宣告他们的罪行都会被他们的罪孽所玷污。”
听到这话，罗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说的没错，知道我的罪名是什么吗？”
“以数百名尚未成年的孩子为祭品召唤恶魔，将所负责教区的上千人全部献祭，交换禁忌的力量，试图窃取主的恩赐。”
满座皆惊，雷契尔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危险，似乎要当场处决这个罪人。
席德直接跳了起来：“不可能！这是污蔑！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
霍金斯的关注点却十分奇特：“负责的教区？你是个主教？那时候你才多大？”
只有主教才有负责的教区，一般一座城市只有一个，只有大城市才会出现多个主教，像赫提耶这种千万人口级别城市也才四个。
主教的设置并不规律，有些地方几千人就有一个主教，有些数十万人口也只有一个。
但无论如何，能够担任主教的人都不简单。
“知道了这些，你们还能继续信任我吗？”
席德挥舞着拳头，大喊着：“污蔑！这一定是污蔑！你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霍金斯摆了摆手：“我觉得你这家伙还不错啦，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罗耶猜到了这两个家伙的反应，然而他却一直在看着雷契尔。
后者沉默片刻才开口：“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只要没在你的身上看到恶意，我都会相信你，但如果你要做什么多余的事……”
因为席德的怒目而视，他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
“这样啊。”罗耶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一下轻松了很多，声音很轻：“谢谢你们。”
“回到正题吧。”雷契尔一向靠谱：“姑且将恶魔视作凶手，那该怎么办？除了你，我们可没有和恶魔打交道的经历。”
罗耶将一张赫提耶的地图推到几人面前，这是他在雷契尔和霍金斯来的路上准备的。
地图上画着一个无比复杂的图案，几乎覆盖了整个赫提耶，上面有七个节点被重点标出，连成了一个庞大的七角星。
几人凑到地图前皱眉观看。
“这是……同调阵？看不出是哪个学派风格的。”霍金斯对同调阵颇有研究，此刻正在啧啧称奇。
“当然看不出，这个同调阵来自所罗门帝国。”
所罗门帝国覆灭后，遗产被各方瓜分，在此基础上又开辟出新的学派，所以现在的同调阵和以前大相径庭。
“最关键的是这里。”罗耶指着画面中心的七角星：“这是整个同调阵的核心，注意看这几个我特意标出的节点，有想到什么吗？”
几人看着那几个特殊的地方。
查理十字路口、洛科夫十字路口、皇后十字路口、六十六号十字路口……
雷契尔率先反应过来：“这是……案件发生的地点？”
正打算敲门，就看见席德开门出来。
霍金斯刚要开口，席德却比出噤声的手势，还向两人身后张望，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才招手让他们进来。
看着他严肃的脸色，就连霍金斯都一改往日的样子，沉默着走进房间。
三人一起来到书房，罗耶已经等在那里。
“怎么回事？你真的找到了？这么快？”先开口的是霍金斯，毕竟他没有雷契尔的情报，不信任罗耶也很正常。
“如果没确定的话不会这个时候叫我们过来的。”雷契尔面色阴沉，倒不是针对罗耶，只是从他的举动中大概猜到这次要出大事了。
来的路上他就思考过，罗耶的行为透露出两个信息：
第一、事情非常紧急，等到明天早上说都不行。
第二、事情非常严重，起码席德和罗耶两个人解决不了。
这让他的心情极其的糟糕，粗声粗气地问着：“是谁。”
罗耶深吸了一口气：“我接下来说的事你们一时可能无法相信，但我可以保证是真的。”
“你们听说过所罗门王的传说吗？”
雷契尔和霍金斯面面相觑，不知道罗耶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只有席德举起了手。
他不知道。
罗耶也不意外，开始给他解释。
历代所罗门帝国的皇帝都被称为所罗门王，但单独提到所罗门王的话只代表一个人，那就是第一代所罗门王。
所罗门王原本是一个牧羊人，后来遭逢战乱，便自己组织了一对人马，不断征战，最终统一了整片大陆。
这是历史书上记载的版本，但是在超凡领域中有另一种解释。
所罗门王开启了超凡之路，教会人们使用超凡之力，并依靠超凡之力建立了自己的国度。
然而罗耶所说的“所罗门王的传说”又是最近三百年才出现的另外一个版本。
“传说所罗门王之所以能够从牧羊人一路高歌猛进，最终成为皇帝，是因为他获得了恶魔的力量。”
“所罗门王年轻的时候在睡梦中与七十二个恶魔签订了契约，恶魔将自己的力量借给他使用。”
“相应的，所罗门王也要为恶魔们提供血肉祭品来满足他们。”
“而最后一任所罗门王拒绝再向恶魔们进贡，于是恶魔们就毁灭了帝国。”
听完罗耶的讲述，霍金斯却耸了耸肩：“但这些只是传说罢了，你不会是想说幕后黑手是恶魔吧。”
说完，他哈哈大笑，却在最终沉闷的氛围中缓缓停下，看着一脸严肃的罗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认真的？”
雷契尔则敲了敲桌子，询问罗耶：“你为什么认为恶魔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啊……”罗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笑容，里面混杂着愧疚、苦涩、绝望和一丝丝疯狂：
“因为我亲自召唤出过恶魔，以数百个灵魂为代价。”
此话一出，几人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霍金斯看了看席德，又看了看雷契尔，最后看了看罗耶：“你认真的？”
后者却没有理会他，仍旧看着雷契尔：“你说过你有一个圣言教派的朋友吧，那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过十年间在教廷山上曾发生过一场圣裁？”
“圣裁吗？”雷契尔想了想：“确实有这件事，但每次问他详情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告诉我能够被圣裁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哪怕说出他们的名字、宣告他们的罪行都会被他们的罪孽所玷污。”
听到这话，罗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说的没错，知道我的罪名是什么吗？”
“以数百名尚未成年的孩子为祭品召唤恶魔，将所负责教区的上千人全部献祭，交换禁忌的力量，试图窃取主的恩赐。”
满座皆惊，雷契尔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危险，似乎要当场处决这个罪人。
席德直接跳了起来：“不可能！这是污蔑！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
霍金斯的关注点却十分奇特：“负责的教区？你是个主教？那时候你才多大？”
只有主教才有负责的教区，一般一座城市只有一个，只有大城市才会出现多个主教，像赫提耶这种千万人口级别城市也才四个。
主教的设置并不规律，有些地方几千人就有一个主教，有些数十万人口也只有一个。
但无论如何，能够担任主教的人都不简单。
“知道了这些，你们还能继续信任我吗？”
席德挥舞着拳头，大喊着：“污蔑！这一定是污蔑！你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霍金斯摆了摆手：“我觉得你这家伙还不错啦，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罗耶猜到了这两个家伙的反应，然而他却一直在看着雷契尔。
后者沉默片刻才开口：“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只要没在你的身上看到恶意，我都会相信你，但如果你要做什么多余的事……”
因为席德的怒目而视，他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
“这样啊。”罗耶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一下轻松了很多，声音很轻：“谢谢你们。”
“回到正题吧。”雷契尔一向靠谱：“姑且将恶魔视作凶手，那该怎么办？除了你，我们可没有和恶魔打交道的经历。”
罗耶将一张赫提耶的地图推到几人面前，这是他在雷契尔和霍金斯来的路上准备的。
地图上画着一个无比复杂的图案，几乎覆盖了整个赫提耶，上面有七个节点被重点标出，连成了一个庞大的七角星。
几人凑到地图前皱眉观看。
“这是……同调阵？看不出是哪个学派风格的。”霍金斯对同调阵颇有研究，此刻正在啧啧称奇。
“当然看不出，这个同调阵来自所罗门帝国。”
所罗门帝国覆灭后，遗产被各方瓜分，在此基础上又开辟出新的学派，所以现在的同调阵和以前大相径庭。
“最关键的是这里。”罗耶指着画面中心的七角星：“这是整个同调阵的核心，注意看这几个我特意标出的节点，有想到什么吗？”
几人看着那几个特殊的地方。
查理十字路口、洛科夫十字路口、皇后十字路口、六十六号十字路口……
雷契尔率先反应过来：“这是……案件发生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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