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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话2 开始 隐居

    第一话(2)

    "肆风决!"那人大声叱喝,一股飓风卷起火焰,形成六只通天的火柱,围住毕方。但地方也不甘示弱,再次卷起怪火,怪我虽强,万物皆烧,但这风是虚的,没有实体,怪火只有被卷走的份。

    有这怪火的加强,毕方这回事是真的寸步难行。可他却还是不紧不慢,从容的看待这火焰。毕方喃喃自语道:"都说了,跟老娘比火,你就等于找死!"

    货运刚落,他又再次放出怪火,力道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烈。热浪和火焰这回是真的覆盖了整片天,火柱之间已是一片通红,毕方的影子早已经看不到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弱智的鸟,自寻死路也不用这么着急呀。"

    此时,族长那儿不知谁放了个法阵,将族长等人围起。众人只能呆呆的呆在阵法中,观看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差不多烧成骨灰了吧?"那人将法术收回,六只火柱渐渐消退了"呼,累死了,对付一只鸟,还要动用我七成功力。不过剩下的足够对付那两条龙了。"

    火柱消退了,可铺天盖地的火焰还没消退,而是越燃越大。这原本没什么好奇怪的,有些火焰消散有个过渡期,这是很常见的,但那袭来的火星却点燃了那人的衣服。

    那仁件衣服着了,连忙去拍,拿起衣角就是一阵乱打,顿时,火星四起。火不但没灭,反而其他地方还着上了。那人呆滞了一下,连忙将衣服脱下,用力甩扔进下方的树林里。只见树林里突然窜起熊熊烈焰,却不见一丝灰烟。

    "不对劲!!"那人再次拔出剑,全副武装上,很明显他慌了!他心想:这毕方真好生棘手。不过也是垂死挣扎,不用担心,不用担心,能赢……

    "呓一一"一声清脆的鸟鸣穿过熊熊烈焰,直冲云霄。火终于开始散退了,余焰中隐隐看到一个大鸟的影子:长长的尾巴像孔雀的羽毛,两只巨大的翅膀扇动着,优美动作之中却带着些许僵硬,不过没人在意这东西。更让人在意的还是她的脚,一只?两只,三只?火焰之中是看不清的,眼花了才会这样,她毕竟是毕方,只有一只脚。

    "怎么可能?!凤凰!"那人惊诧的说"噢,不对,三只脚!她是三足金乌吗?!不可能,她是毕方,我只不过是看错了,等火焰散了就清楚了"那人长舒一口气,不停的自我安慰。

    可惜他错了,火焰没消散,还变色了,原本普通的橙色火焰变成了金色,红色,青色,蓝色混成的怪火,如同极北之地的极光华丽而又神秘。

    那人真心急啊,找准机会用力,一劈,剑气直穿火焰,把火给劈成两半,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鸟的身影没了,但火焰依旧没灭,而是变成许多小团火焰在四周燃烧着。

    "不可能!欲火复生,难不成是凤凰?但凤凰的火,不应该是这样的呀,这怪异的杂焰一一鬼火!难不成这是‘幽冥凤凰’?不对,凤凰是不会死的……"他的声音颤抖着,精神逐渐崩溃,只见他双手抱头,脸上一片惨白。可是好端端的一位大能为什么那么脆弱呢?

    只见那些小团的火焰忽然有了生命似的,变成一只只小鸟的样子,在空中飞舞着,金红青蓝的羽毛显得格外华丽而诡异。它们飞舞着,围着那个人,飞舞着轻盈的飞舞着,欢快的飞舞着。有的叫声像稚嫩的小鸟,清脆可爱,有的就像黄昏时凄凉无情的乌鸦,每叫一声都让人起鸡皮疙瘩,打起寒颤。那人就这样看着,不动,也不敢出声,脸上写满恐惧和无奈。

    有时,一只鸟触碰碰一下他的裤腿,他惊一下,更不敢动了,呼吸变得缓慢。有时一只鸟停在他的肩上,离他的脸很近很近,使得他更加恐惧,呼吸变得十分微弱,整张脸如同月光下的薄霜,虚无缥缈,洁白纯净。更是赛过月宫上嫦娥那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肌肤。那只鸟转过头,瞟了他一眼,不知为何,朝着他脸上一啄便飞走,重新加入到队伍中。那凄惨的脸上多了个黑色的小点,忽然的就燃起怪火,那怪火迅速的蔓延,直到包裹那个人的全身"啊!一一救命!……"那人大喊着凄惨可怜,但哪怕喊到沙哑,也不会有人答应他。一会儿,骨头已经显而易见,焦黑的腐肉如同漆黑的寿衣,有的依附在骨头上,有着带着会火大块大块的落到地上,又引起了一场火灾。

    鸟越来越多,飞得越来越快,将那人的尸体团团围住,然后慢慢变小,汇集。鸟群的中心,金红青蓝的火焰又一次升起,包裹住鸟群。

    片刻火焰散了,余焰之中钻出一只巨大的独爪鸟。那是毕方,她的毛变得污涩,焦黑,动作也变得僵硬起来,和刚刚到来时笨重许多。不知她是没看到族长等人还是怎么的?头也不回的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去。可能是战斗疲惫了吧?但底下的众人只知道她看起来十分诡异……

    (法阵之中)

    估计是久经风霜,横走沙场的经验,白龙和黑蛟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比看了一场小小的烟火秀。但对于养尊处优禁锢在家族笼子里的普通人来说,雏鹰学飞,难以接受,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大人。请问这又是何物啊?"族长回过神来见黑蛟爪抓着奇怪的,发着蓝色荧光的水晶球体。

    "噢,这个啊。"白龙先说"这是个高阶法阵,是我族为我们能顺利接下流星,而设下的超范围辅助法阵,只可惜是一次性的。"

    "原来如此,但为何不见有什么效果呢?"妻子应声问道。

    "这是因为它是专门给龙用的,如果给其他的生物用的话,则只是单纯的恢复速度加倍。有了它的话,恢复速度可以达到类似于体力,耐力无限的程度,除非突然爆发出自己的极限的力量,才可能感受到劳累,当然也有些副作用。"

    "咔叮!"一声清脆的声响,蓝色的水晶球在黑角手中碎开,化作蓝色晶粉,随着风飞走了。

    顿时,组长等人突然感受到无限的劳累,席卷全身。如坠蚁穴,无孔不入,脚,腿,手都软了,摇摇晃晃。睡意促使他们闭上眼睛,倒下了,陷入熟睡。

    一一一一

    (不知过了多久)

    凌门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石头垒起的整洁,平滑,有序的石墙。低头一看,身上盖着厚重而严实的丝绸被。再一看一个宽大的房间中一套套必用高端家具摆的整整齐齐,如同他曾经辉煌时住的房子一般,所以差了许多,但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环顾四周,轻轻的掀起被子,坐在床边。一阵风吹过,冻得他直哆嗦。

    "老头儿,你终于醒了。"

    组长环顾四周,只见桌子上的油灯下全浮着两个拳头大小的东西,一黑一白。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清了,是黑蛟白龙,不过此时的他们倒像一个工艺品,小巧可爱,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哎,怎么能这么说话?人家还没过30,年轻着呢。"

    族长起身,脚底踏在冰冷刺骨的石地上。推开房门,只见室外到处挂起通灵的灯笼,夜色迷人。高照的繁星托起光亮十分微弱的月亮和一伦黑色的大圈。

    族长想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到处走走,舒活自己僵硬的身体。他不多问,因为她还记得白龙说过的一句话:保你宗族今后的繁盛。

    一道黑影立在树下的井边许久。是个人,貌似在打水"快来啊!夫人快来啊!族长醒来了!……"突忽然大喊,声音回荡着,惊奇树上的小鸟。

    ‘完了,是章子那小子!’族长心里想着"章子,别喊!大伙还在睡觉呢!……"

    可章子如同没听到似的,还一个劲的边跑边喊,族长只好一个劲的跟着,想抓住它。

    被惊动的人们闻声而来。

    ……

    "哇啊啊……我错了,妈妈啊……"章子被族长挂在膝上用巴掌抽着他的屁股。

    "啊!章子。"一个妇人捂着嘴向族长小跑,来伸出手夺过章子"组长,章子又犯什么错了吗?"

    "这小兔崽子大半夜不睡觉还乱喊乱叫,这不是吵到人了吗?"组长站起身,拍拍衣袖。

    "族长,您有所不知啊。"一个年轻的汉子说"自从您喜获二公子晕倒后,太阳便如同油尽之灯一般的熄灭了,现在天上那黑色的东西就是太阳啊!现在还是晌午。"

    "不过章子乱叫,吵到您也是该打。"妇人说罢,又举起巴掌,做出准备要打他的动作。

    "不要啊!妈,娘!孩儿错了……"章子喊着,拼命挣扎,挥舞着手脚可就是挣脱不开妇人的手。

    这时,族长不禁低头沉思。一会儿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太阳熄灭,那就意味着世界是‘永夜’的咯!?那为何没有任何的预言?政府为什么没有任何通知或派发光明属性的灵石呢?……"

    "政府是有给一些家族和宗门派发,但我们这里外人找不到。白龙大人他们给咱定居在珠峰这头,用奇怪的阵法打开了个新空间,从里面出得到外面,但外面进不到里面,除非获得白龙大人的允许,不然外人倔地三尺也找不到这。"

    想着想着,族长突然大喊道"尘儿!不会真是这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白龙黑蛟相继飞出房间"他就是太阳,是有人用太阳体内的能量创造了他。"白龙站在井盖上说。

    "尘儿呢?!"族长着急地向周围的人询问。

    "你慌什么?人还好好的,不用担心,反倒是你应该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身体那么虚,还光着脚走路,就不怕阴气入体啊。"

    "有地图吗?这可是咱家立过的规矩,应该记得吧?哦,对了,顺便帮我拿一双鞋。"族长说着,转身环顾四周。就一个石墙围起来的草院子,一房一井一树,简简单单。

    "地图啊。有有有。"一位老汉从袋兜里翻了翻,拿出一张半人大小的羊皮纸地图。双手拱着递给族长。

    "我想先去熟悉一下地形,是不奉陪了,大人。"族长对白龙黑蛟。

    "嗯,去吧。"

    ……

    (族长妻子卧房前)

    "孩子他妈,在吗?"族长斜着身子,想通过一旁的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况。

    "在,进来吧。"

    族长推开房门,只见妻子正坐在床边,哄着两个孩子玩得正开心,手中的拨浪鼓摇得不停。

    族长小步走着,坐到床边,跟着逗起来。

    "凌门,"妻子的表情严肃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妻子低着头,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怎么啦?有谁欺负你吗?我找他去!"

    "不,没有。"

    "那怎么了?"

    "你……"就是转过头,咬着下嘴唇。

    "我?"

    "你醒来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妻子用力一扭头,脸都涨红了"我醒来后每天都带娃,还要帮你擦洗换衣烧水做饭,你睡的这些日子我过得好苦啊!"说罢自顾自的哽咽起来。

    "哎,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族长伸出手将妻子的脸扶正,用大拇指擦掉眼角的眼泪"好了,这些天是难为你了,改天我带你去吃饺子,到城里最好吃的面馆,买最贵的饺子给你吃个够。"

    "好啊,一言为定。"说罢,便伸出小拇指"拉勾!"

    "咱又不是小孩子,也不再是以前了。"

    "到底拉不拉?"妻子脸色变了,还嘟起了嘴。

    "好,拉勾。"族长将小拇指勾上。

    "不许耍赖哟。"

    "我凌门什么时候食言过?"

    "嘻嘻。"妻子呲着嘴向族长嬉笑着。

    (门外)

    "黄俏莲!出来看看,说好7月1日开始血祭秘法的,材料都在这张单上了,你不出来看看有什么问题,使得明天出什么岔子,我可救不了。"大长老在门外喊着,看样子是匆匆赶来的,手里还攥着一个簿子和笔。

    "好的,马上。"妻子一边回应,一边抱怨道"这凌杰真扫兴,明明是亲兄弟,为什么就差这么多呢?"她的表情显得有些郁闷。

    族长灵机一动,决定逗一逗黄俏莲"你说清楚,不是说我睡了很久了吗?6月26日那天到现在,为什么才六月底?说不清就不吃饺子。"

    "哎呀,不要嘛,明明说好的。"黄俏莲拉起凌门的手撒娇起来,时间仿佛回到当年,他们相遇的时候。

    "好,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尽管提。"黄俏莲挺起胸笑嘻嘻地说。

    "以后别逞强,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找我,我会保护好你的。什么重要的都不及你和这俩孩子。"

    说着,两人都回头望了望,被他们遗忘在床上的孩子:凌鼎天,也就是较大的那个,拿着拨浪鼓正推敲着怎样才能发出声音。而较小的凌墟尘却在睡着,双手双腿张开,形成一个‘大’字,看样子睡得很熟。

    "明天就要开始施展秘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像白龙大人说的那样顺利,哎。"妻子叹息道,眼角的泪珠开始‘蓄力’了。

    "说什么丧气话呢?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你。"

    "嗯!"泪珠还是忍不住往下掉"一定会成功的。"

    "好了好了,不哭……"族长用衣角帮妻子擦拭眼泪。

    (这一天变得和睦起来,所有人都在为明天准备着……即使没有阳光)

    (7月1日,血祭秘法开始,做好最后的祝福之后,黄俏莲抱着凌墟尘进入法阵,开始了长达两周的秘法)

    (7月3日,秘法一切顺利,血色的屏障围住了整个法阵)

    (7月7日,屏障散开,变成了浓浓血雾,现在早已看不清内部的情况了,只能祈祷一切顺利)

    (7月12日,提炼已经开始,血雾逐渐散开,但进展似乎并不太顺利,白龙黑蛟为此放出保护阵法,族长与长老们交替看守,以防不测)

    (7月13日,世界的灵气流动突然紊乱,貌似有人启动了大型阵法,气温回升。动乱的灵力使得阵法开始动摇,外面的人只好试着增加精血,加强秘法,并尝试与内部取得沟通)

    (七月十四日与内部联系成功,阵法恢复稳定,秘法顺利进行并圆满成功。凌墟尘正式成为新凌家嫡系子弟)

    ……

    整顿好后,“新凌府”建立,虽不是主宗门,但也是个大家族。过着和谐平凡的生活。每逢七月十三,总会有些怪事,但没人放在心上。

    本人因为工作问题无法及时更新,还望见谅。